我是一九九七年得大法的。那时小孙子两岁,我每天去炼功点学法、炼功,他也要去,一天也不落,不让去就哭。
他一走進炼功点,同修就叫他:小和尚来了。他给大家背“因果”、“迷中修”、“实修”,背《论语》(大人也没教他,大人读或背时,他一边玩就会背了)。有时,他对着师父法像说:这是咱师父。又坐垫上盘一会,说:你们听师父讲法吧,我回去了,再见!
我读法时,他说:每天晚上师父给我讲法,你们读的法我全会,都知道,就是嘴说不出来,不会说。又说:师父在天上讲法,众神都同整个宇宙听法,双手捧着大法书,学的和咱们不一样。同时他还提醒大人说:手别压着字,每个字都是佛,对书要敬。
两岁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我们也感到很神奇,我们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们。“我如果在人这讲一样,在天上又是另外一样,大家想想,这个法就不是圆容的,那不行,因为正法中在人这讲的法必须对映着整个宇宙,当我讲法时层层中的我也都在讲法,层层的众生也都在听法。”(《北美巡回讲法》)
他说他看见天女散花,天马拉车,满车是花。他学着天女散花的身姿,看见满天的法轮转动。他去抓,一边说好看哪!好看哪!
还有一天下午电闪雷鸣,乌云遮天,他还坚持要去炼功点。爷爷领他下楼,天下起瓢泼大雨,象天漏似的,地上水很深。孙子一下冲到雨中,刹时不见了。爷爷这时也没有什么反映,还以为孙子去别人家了。过了十分钟左右,看见孙子站在离他十多米远的下水道盖上。爷爷让拿伞的大孩子把孙子接到楼门下。孙子说:雨浇不着我,我会飞,师父领着我在天上玩呢,可好玩了。说完又冲進雨中。他爷爷去雨中一把把他拉到楼门下,这时爷爷从头到脚,水淋淋的,衣服,鞋全都都湿透了。他们祖孙二人赶快回家把衣服袜全换了,可孙子身上一点也不湿。他穿一件黄色丝布衫,凉鞋,丝袜,全是干的,头发也没湿,接着又去炼功点了。当时没悟到,晚上提起下午的事才想起来,大法在孙子身上显现了神奇。
二、孙子跟我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打压后,当地把我们作为重点户,每天两名警察监视,到家干扰。我和老伴决定卖了楼,去北京证实法,在北京没房子,租房住。女儿做资料,儿子打工,每天孙子跟着我们到大街小巷去发资料、粘贴横幅,到小区、公园把粘贴贴在板报栏上、公交车站台处牌上、人行天桥上、大立交桥下墩子上、自行车筐里。
当时孙子六岁,自己能做条幅,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自己写好,涂上颜色,用剪刀剪下每个字,(有时剪掉字的某部份,还能找到字的位置),贴在不粘胶纸上,下边写上六岁的弟子。然后让爷爷贴在立交桥梁上,警察刮不下来,有时保持时间很长。
我们除恶(发正念),孙子发完说:灭了很多烂鬼,他领着他天国的众生,都带着天上的武器(法器)和邪恶交战,邪恶打着白旗、黑旗、打着妖鼓。每次交战都是我们打败了邪恶,它们化成了黑水。回天国后,众神拿着法器站在两边,夹道欢迎!欢呼大王回来了!大王好!大王好!大王请,双手谢大王,让坐在宝座上,每次师父都来他的天国,竖起大拇指鼓励他。师父说: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了不起!真的了不起呀!他坐在师父身边,感到无比喜悦和荣耀。
发正念时,他看到破坏大法的罪魁祸首是个绿色的蛤蟆,看见江魔头本人在地狱被用油锅炸,身上插满钢针,活剥皮,用大车拖在地上拖烂,死掉,用压地的铁滚子压成肉饼,在火中烧烤,用大铁锤象捣蒜一样,捣成肉泥,一次次的死亡。师父说:“在中国邪恶烂鬼操控的人间首恶已经不是人了,其实那蠢东西早已经死了,构成这个生命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在地狱了。”“按照常人来讲,它已经死了一百回都不止了”(《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孙子天国世界有各种各样的车,每天自己也画出各种各样的车,他开车围着师父的脚转,师父说开快点,再开快点,可是怎么也转不到头,师父的脚越来越大,比地球大,比宇宙大。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邪恶很猖狂,因为我们不放弃修炼,坚定信师信法,邪恶几次把我们大人和孙子(孙子当时已六岁)一起抓到派出所、公安局、洗脑班。警察问孙子还炼不炼法轮功?他连看都不看警察一眼,看着天花板说,炼呀!咋不炼呢!而且还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我们做好人的!我师父是来救人来了。说的警察目瞪口呆。这些警察私下里说;这孩子真聪明(其实孩子是有正念)。在场的也有其他被抓的大法弟子都笑了。
非法关押期间在那里吃饭,孙子每次吃饭都吃的干干净净的,掉下一粒米都捡起来吃掉,还用小嘴去够着碗底把它吃净了,警察看了都很感动。有时叫来他们的上司来看,当时“六一零”头头看孙子的表现,说这是家庭教育的好,我说:这是我们师父教育的小弟子。我们给他讲真相,他对大法有了好的看法。我们回家后,他又去看我们,看到我们一家人生活的艰难情景,因为租的房子没有床,全家人睡在地铺上,也没什么吃的,他把脸背过去,掉了眼泪。后来又来几次,因为正是冬天给孩子送来棉衣,还有米,面,油,水果。过年给孩子二百块钱,他说这是自己的工资。
二零零一年末,他爸带孙子发资料,被蹲坑的警察抓住。本来大人能走脱,但孩子小,跑的慢,他们还是被送到派出所。孙子看他爸被关在铁笼子里,警察用他爸的钱给孩子买来食品,孙子不吃。两天两夜没吃一口东西,没喝一口水。女警察给孙子糖块吃,诱骗小孩子,孙子不要。让孙子在电脑上认他姑姑(她姑姑也修炼),电脑里有同名同姓的很多,看一个认一个,孙子看见姑姑的照片也不说,就是不配合邪恶,最后也没找着。警察问孙子家住那里,问到大法的事,孙子一个字也不说。说到其它的事,话就来了;谈到澳门回归,孙子说香港一九九七年收回来了,英国占的香港,葡萄牙占的澳门。警察对他爸说,你孩子真聪明,还知道葡萄牙。后来把孙子寄托到别的同修家。警察为了抓我们全家,每天几人轮流守住孙子,不许出屋,不许别人接走,将近一个月。我找不到孙子,过了年,我小儿子(未修炼)从外地回来,把孙子接回家。回来后,看到孙子头发很长,人也很瘦,那一年他才六岁。同修家也受到邪恶迫害。
在北京证实法,孙子跟大人发资料、挂横幅,贴标语,有时我们深夜才回家。大人走多少路,他走多少路,有时让他在半路等大人回来,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等着。还有时一个晚上让孙子一个人在家,直到深夜。因我们多次被抓,他看见大人被抓时戴手铐,关铁笼子,看见警察抄家搬走电视、打印机、电脑、大批资料、耗材。经过多少次这样的魔炼,孙子胆子也大了,在证法路上也逐渐成熟起来了。
二零零二年,有个同修从劳教所回来了,无家可归,住在我家,身患疥疮(他爷爷、爸爸在劳教所里也患了疥疮),我们全家也被传染,每天发痒难忍,手不停的抓,用热水汤,晚上不能入睡,用醋杀,很疼,也不起作用。孙子身上烂了很多地方,有的象硬币大小,有的象核桃大烂块。大人挠时,他看见时还说:你们不要挠,越挠越痒。但是孙子难忍时也挠,他看见大人来了,马上把手放开来,双手握紧拳头,可见孙子痒的难忍啊!烂块可能是孙子睡着时挠的或不见大人时挠的,他不哭不闹,还安慰大人。真是师父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邪党不断的疯狂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们就不停的搬家,几年来,搬了二十多次家。住过七个市区、郊区。孙子跟着我们吃尽了苦头。但我们从没停止证实法的脚步。苦难中,孙子长大了。现在可以帮我做资料了。我有很多电脑不懂的东西,都是他来帮我来做。孙子因频繁搬家因此而停学一年半,上了五个学校,还没交学费。
在我们这么多年证实法的风风雨雨中,小弟子经受了多少魔难和魔炼,也成熟起来了。他今年十三岁了,上初中一年级,邪党搞应试教育,买各种练习册,作业太多太多,每天做完作业到晚上十一点多了,孙子也没有时间学法。看来邪党不灭,人民不安,连小孩也不得安宁。孙子学法时间少,他现能背下《洪吟》、《洪吟二》和有些短篇经文。
自修炼以来孙子从来没有感冒过,身体健壮。我们现在也悟到,应该在学法上多引导他,在法上提高心性,助师正法,随师回家。
感谢师父呵护!见证大法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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