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代,我曾在深山老林中修炼,那时条件很苦很苦的,没有吃的,就吃树皮,打坐中身体受四季风雨雷电之困扰,身体蒙尘,岿然不动,终于修成为道,独来独往,逍遥自在。
这一世中,虽为女身,却不讲究衣着,不爱干净,尤其不喜欢擦地板、擦窗户,就觉的脏兮兮的挺好;迷恋于气功书,总有进深山老林结庐独修的想法。有一个时期,爱吃海带或木耳之类的东西,后来明白,原来它们的颜色和树皮颜色相近,是受以前留下来的信息影响。还能睡觉,不管多大的难事,头一挨枕头,呼呼大睡;和同修一起发传单时,总感觉不顺手,深究自己,还是以前修道时观念的影响,喜欢独来独往。因为师父一再强调衣着等方面的事,我才开始注意在这方面纠正自己。
那一世修行中,时常去一山涧喝水。山涧中有一条鱼,总和我打招呼。于是与我结缘,这一世中成为我钥匙链上的鱼形饰品,跟了我十一年了。一年前,丢了一回,我当时急的不行,四处找,对这事挺用心,呼唤它,就看到它的精灵跃出水面一样,跃出蓝色有机玻璃体。后来意识到情太重,放下那颗心后才发现,钥匙就在桌子上放着呢。我瞪着眼睛在那里找了好几次,却愣是没看见,可见是情太重,迷住了我的眼睛。想起师父讲法中讲的婆罗门修行者与鹿的故事,不禁让我惊醒:任何一个执著、任何一种情修不去,对修炼者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和小鱼的缘份,是在写这篇文章时才知道的。
这一世的丈夫和我是三世夫妻。南宋时,我是男,他是女;民国时,我是女,他是男。在民国那一世,我在一座大宅院中当大少奶奶,总爱穿旗袍。这一世中,我有时会开玩笑似的称丈夫为大少爷,其实这也是以前观念的反映。而大宅院里的人,就是现在丈夫家族中的亲戚。在大法修炼中,明白了与丈夫的因缘关系,缘份大,情也重。在去情这颗心、这种物质时,去了很长时间。发正念时想:我不是来过常人生活的,情不是修炼者要的,我得去掉它,就看到粉色的象嚼过的泡泡糖一样的东西粘乎乎的在身体上,去掉一层,又来一层,不断的灭,不断的灭,象剥皮一样的感觉,有时间就灭它,消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消去很多。
小时候在地里干活,总幻想自己指挥仆人如何如何,一呼百应。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曾转生当过大农场主。
在近代欧洲,我转生当了著名女作家,写了《简爱》。这一世中,人长的不起眼,但内心高傲,喜欢看名著,尤其是《简爱》。有一次,非常想看类似的碟片,我抑制这种想法,放下那个心后,打坐中看到自己是位英国少女,明白了自己爱好的来源。
在无数次的轮回转生中,我也转生过植物、动物。举一例说,这一世节日或生日,丈夫问我买什么花时,我会顺口说:买狗尾草。丈夫就笑:这太不好买,还是买玫瑰花吧!我不说话了。我喜欢草,不喜欢花,连着几回这样回答后,我纳闷儿了,但也没去深究。一次,我看到向阳山坡上一片狗尾草迎风招展,其中一棵曾经是我。
在知道自己曾经是谁后,这一世因生活苦难形成的自卑观念一下子冲破了,有点自傲了。我及时纠正自己,静观自己思想变化,觉的上界看人,可笑又可怜。
有时,我们内心会有一种情结,喜欢什么,或迷恋于什么,那都不是先天自我的本性。在千万年的轮回等待中,我们不断结缘,生生世世,我们和宇宙有着数不清的牵连。一思一念,都有它的来源,大法修炼者要知道自己为谁而存在。不要把观念、执著当成自我。师父在《为谁而存在》中说:“人最难放下的是观念,有甚者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变,然而这观念本身却是后天形成的。”
作为一个修炼者,在法中归正自己,生命才能升华。尘世的浮华,是过眼的烟云,是无形的网罗,只有坚修大法,才能回真正的家,你天国世界的众生在盼着你呀!在一次与同修的交流中,在法理上提高时,我看到遥远苍穹中自己世界的众生在欢呼雀跃。
沧桑人世,生死轮回,我曾经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风云变幻的末法时期能够得法、修心、救度众生,否则,千万年的等待将会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