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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多年来恶党对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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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一日】我修炼大法十三年了。现在我要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受到的迫害写出来,让人们看看中共是如何残酷的对待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的修炼人的,让人认识恶党的邪恶本性,远离它。

得法前我满身是病,脑血栓前兆、尿路感染、腿疼、胃病等等。通过学法炼功,这些病痛都不翼而飞,用同修的话讲,“你真是换了个人”。并且一改过去的暴躁脾气,慢慢变的祥和了,我真正的感受到大法的超常与师尊的慈悲苦度。

一九九九年七月,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开始了。为了证实大法,我们几个同修坚持在公园里炼功。几天后被劫持到白山路派出所,逼供一天一宿,后被劫持到辽宁省大连市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在旅馆被绑架,第二天被劫持到大连市戒毒所。在戒毒所,大法弟子每天被强迫背手坐,强迫听诽谤师尊、诽谤大法的录音,强制洗脑。

为抗议对我们的无理迫害,我和几个同修开始绝食。恶警老庄用木板狠毒的打我,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八天后我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干奴役,二十四天后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

在大连教养院,为了抵制迫害,我们八十个同修集体绝食,遭到恶警残酷迫害。每天被灌食两次,被恶警毒打,恶警林仪用电棍电。二十七天后,大法弟子孙连霞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以司法局副局长郝宝昆为首的邪恶之徒对大法弟子的强制“转化”开始了。晚上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强迫弯腰九十度、两手后伸站着,强迫踩写在纸上的师尊的名字。同修被轮番带到走廊里,签“转化书”。走廊里皮鞭声、刺耳的电棍声、大法弟子的尖叫声及辱骂师尊和大法的广播声混在一起,一片恐怖。迫害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由于当时法理不清,面对邪恶的暴力“转化”两名同修为反迫害被迫跳楼,做了违背大法法理的事。

同年六月,又一轮强制“转化”开始了。一天下午,我清清楚楚的听到恶警韩健敏告诉犹大“动手”。晚上我被带到储藏室,一帮犹大用塑料拖鞋底、拖布把等毒打我,当时能用来打人的东西全用上了。体罚、不准睡觉,连续两天我被打的头、脸、身体全部肿胀、青紫。这次强制“转化”,大法弟子王秋霞被犹大用装满水的可乐瓶子活活打死。当时,恶警苑玲月值班,王秋霞喊“救命”她也不管,王秋霞被打死与她有直接关系。

二零零二年过年期间,因我悟到不应该呆在邪恶的黑窝里便绝食反迫害,被恶警毒打、关小号迫害。在小号里,被强迫罚站、戴手铐、不准睡觉、开窗冻、睡死人床等,脚腿被迫害的肿胀、麻木,四防还穿鞋踩我的脸,在这种野蛮折磨下,我被迫害得肝炎,保外就医。

回家后不到五十天,四月十八日教养院四个恶警到我家将我劫持到教养院,我再次绝食。恶警韩健敏恶狠狠的说:“大连教养院没有人敢绝食,你绝食给你灌酒养胃。”他们把我拖去连续两天用鼻管给我灌啤酒两次。见我仍不吃饭,韩健敏高声喊着“明天给她灌烧酒”。第三天真的给我灌了烧酒。因我不配合邪恶,他们用力撬我的牙齿,致使我前面的牙齿全部松动,并露出很大的缝。四月二十八日晚上,在恶警万雅林的指使下,四防把我吊起来,以五马分尸刑罚进行性迫害,那种折磨真是撕心裂肺。他们还用凳子尖抵住阴部转,几个恶人轮番转,边折磨边问“吃不吃饭?不吃再灌酒!”。看我昏过去了,他们就往我脸上泼水,拳打脚踢,直至筋疲力尽。几个小时过去后,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们却问我恨不恨他们。第二天我的下身全部青紫肿胀并流血不止。我要求上医院,他们把我带到中心医院,医生问我是怎么回事,恶警谎称是磕的,医生说:“不可能,这是一个特殊的病人”并让恶警走。我对医生讲述了被迫害的经过,并要求住院。第二天恶警将我送到医院交给我女儿后就逃之夭夭了。我女儿见我被迫害成这样,气愤的给教养院打电话:“你们把我母亲迫害成这样,我要一直把你们告到联合国去!”

在我被迫害期间,女儿曾多次到派出所、看守所要人,被白山路派出所非法关押几个小时,片警张学东多次上门骚扰,勒索女儿五千元钱,并恐吓,威胁要没收她的身份证。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女儿承受不住,导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五年我外出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密,被绑架到派出所,后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绝食被毒打,恶警往我嘴里塞报纸,被迫害的昏迷不醒后送中心医院住院,三天就花了一万多元。

还有一次,我回老家,因讲真相被告密。石河派出所赖姓警察将我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下午被劫持到金县三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天。在看守所因炼功被恶警毒打。

我在家期间,片警、居委会、街道多次上门骚扰、恐吓,以致老伴忧心忡忡,精神恍惚。

二零零七年大连达沃斯会议期间,白山路派出所多名恶警、片警王兴民、陈姓女警,集贤社区周姓男工作人员、丁姓、刘姓女工作人员、王梅芳、郝运来(音)以及其它不知姓名的人前来我家骚扰,在走廊里监视三天。

奥运前,集贤社区周姓男工作人员、郝运来(音)等在走廊监视,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私人财产。社区丁姓女工作人员还威胁我儿子,“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母亲都在数。”

二零零九年“四·二五”这天,集贤社区丁姓女工作人员、郝运来(音)及派出所陈姓警察等又来监视一天。我问它们来干什么,一人说是保护居民安全,另一人说,“跟你说实话,就是来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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