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秋天,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家后院的同修大姐举家搬到楼里去住了,我们这个小院就更显得冷清了,只有同修来时,才增添一些热闹的气氛,不少同修都愿意到我这里来切磋交流,尤其是协调人甲同修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几次都想利用这个环境中的空房子做证实法的事,但都让我在心里用力的给挡了回去,他也没好意思硬来。这次他又领着同修乙一块来我家商量把后院大姐走后的空房子租下来做库房,而且让我出面与房东交涉,当时我的心很不情愿,觉的对自己太危险,不愿再给自己找麻烦,因为这些年由于自己不会修,不会向内找,向外求,学人不学法,崇拜“名”人,遇事不是问师父,而是要找当地的两个“名”人同修商量定夺,不能坚定自己在法中证悟的理,不能按自己在法中证悟的理指导修炼,导致心性上的漏,被邪恶钻空子,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摔,罪也没少遭,造成的负面影响阻碍了众生的被救度,所以一直想静下来,好好挖挖根,归正脚下的这条路,真的再也不想有什么不测的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就这样,怕心与私心交织在一起,左右着我,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是看到同修甲为协调本地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三件事,一天从早忙到晚,学法的时间也很少,家里的事情也顾不上,他妻子常埋怨他,他肩上的担子也不轻,做的也很辛苦,所以自己的不愿意怎么也说不出口,甲又希望我能分担一下当地证实法的责任,来掩护同修乙,配合他的传递工作。在这份责任与危险面前,尽管自己心里怕,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可是经过较短的心里正与邪的较量,正念战胜了为私的“我”,给房东打电话,出面租下了那个房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来我这里的同修越来越多,越来越杂,邪悟后刚刚走回来的同修也被同修丙领来了,这使我的压力加大,开始担心库房,唯恐出事,心里很埋怨丙,但没有和她说出来,加之因寒假办明慧班的事情导致同修间的矛盾与间隔增大,特别是与丙同修因照顾她家孩子一事,使我的热心受到严重“伤”害,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微渺小,一无是处,在常人社会中没有立足之地,让人看不起,一度失去修炼的信心,我的心被彻底击垮了,开始消沉,开始思考怎样崛起,才能获得人中的名利地位,让人看的起,并付诸行动,去学常人的技能,不愿与同修往来,怕再惹什么,觉的自己在还未修炼的家人面前给大家争的了这个交流环境是多不容易,每天都有同修来,一会“咚咚”敲门,自己都成了接待员了,一天法也学不上多少,还要顶着家人的牢骚与不满,可是还达不到大家满意,所以很“伤”心,于是走了极端,咔嚓一下,把大门锁上了,借口是库房在这,注意安全,实则是不修自己,想摆脱矛盾,绕开走,要背着大包袱上天。
这样一来,表面上自己倒是清静起来了,可是心里依然惦记着门外是否有同修来了,一听见门响,就跑出去看看是不是同修,要是同修好赶紧拿钥匙开门,可是出来一看没有人,是别人家的大门响,回屋后,又惦记同修来不来,心老放在门那,经过反复的几次后,被邪恶钻了空子,怕心开始加重,怕同修乙在传递过程中出问题,不好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往出冒,加之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件被揭露出来后,自己的心理压力更大了,也一下明白了零四年自己被邪恶劫持到黑窝后,它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检查身体了,真是后怕,就这样被怕笼罩着,总担心同修甲和乙来库房,怕他俩敲我家的门,怕房东知道我与他们的关系,怕被他们牵连暴露自己的身份,怕自己再一次受到迫害,想着想着吓的坐到屋里哭,心里渴望他们把库房搬走,好把自己从怕中解脱出来,可是自己知道那样太自私了。
是啊,在这,我可以照顾库房,他们多长时间不来也不用担心,我还可以协助同修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有我掩护,也不容易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比较安全;要是搬走了,到一个没人照看的房子里,同修又不能在那里住,两个大男人租个房子装东西,一周仅去几趟,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且同修取东西时,一个人在屋,外面与车上有没有啥事都不知道,孤零零的一个人,太危险了。想到这,我一下想起了同修丙的话,“你也不干,他也不干,把危险都留给谁呀?!”不行,我不能把危险留给同修,不能被私左右,想着同修乙每周都要冒着风险去传递,一次拿不了,就得送走一部份再回来取资料,再送走,再取,每周的这天,他都要往返库房与同修间,都要面对全市大部份城乡同修期待的目光……有时,车不方便,或赶上大雪天,就得用自行车一趟一趟的往外运,他尽心尽力的做着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每天却总是乐呵呵的做着这一切。想到这里,我流泪了,愧疚的泪扑簌簌的滚落,心里说:“师父,我错了,弟子不再自私,放下自己,圆容整体,弟子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包括这环境,弟子的一切也都应当为法而用。”
就这样自己的心定下来了,就在这稳稳当当的住下去,没什么好怕的,有师父呢!师父说了:“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长时间鼓掌)”(《各地地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想到这,自己轻松了许多,是啊,师父讲的是法,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我告诫自己,我要真信师信法,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真正的去实修,真正做到才行,我一定能够遵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我一定能成为师父所说的那种伟大的神,谁都动不了。
于是我坐下来发正念:我是宇宙中最伟大的正法神,是伟大的师尊造就出来的最正的,最伟大的生命,我在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是顺天而行的,是做完全为了别人好的神圣的事,我没有干坏事,我怕啥呀!怕的不是我,怕的是各种人心,是它们在怕,让它们离开我,不许在我身体中存在,不许干扰我的正念。
我每天都是这样发着正念,同时,每天几乎都出去讲真相,即使怕也出去,上楼怕,越怕越上,越怕越发,我就不信,清除不了怕!发完真相回来,我找自己还存在哪些问题需要提高。
又过了些时候,自己觉的不应再锁大门了,把锁打开吧,于是出去打开了锁,回到屋里还不行,还是有些怕,又出去锁上了;回屋后觉的不对劲,还是应该打开,于是又出去打开门锁;可打开后站在那里不敢進屋,怕有人来,只好在那里站着听动静,听听没人来,那就回屋吧;不敢,于是开开大门到外面看看到底有啥,一看树柔风轻,一派宁静祥和,我的心一下轻松了,笑自己在吓自己,是自己这颗心在作怪,是“私”把自己的这颗心给锁住了,经过几次的反复,终于打开了那把锁,同化着大法,同修们又象以往那样出入我的小院了。
从此以后,每到传递日,我都以最快的速度忙完家务,坐下来发正念,清理本地另外空间的邪恶,加持协调人、传递人及资料点的同修,正念正行,顺利安全完成我们的使命。并把自己溶入整体中,本地有需要我做什么事情,自己也能够主动去做,不等不靠,一点一点的把自己从旧宇宙为私为我的泥潭中拔出来,一点一点的洗净,心在不断的同化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