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修炼体会点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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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日】十多年来,网上海内外同修的修炼体会,浩瀚如海,每每阅读,感人肺腑。特别是看了第五届大陆弟子心得交流会的文章,更是催人泪下。受这次心得交流会的启发,也想写点修炼体会。自己觉的自己只是大法修炼中的一个不成熟的小小粒子,就决定写点修炼中的点滴体会,同样能够证实大法。

清晨第一念:“我是大法弟子!”

师父在《转法轮》最后说:“我主要提出点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把自己当成一个炼功人,真正修炼下去。”师父经常在讲法中也这样教导我们。我曾多次约束自己:要事事“把自己当作一个炼功人”。可是做的不够好,只是有一点还坚持做了,就是每天清晨闹钟一叫醒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是大法弟子!”于是,精神十足立即起床。

在个人修炼的阶段,每天四点半起床,去公园集体炼功;正法修炼以后,自从有了每天早上三点半的全球大法弟子集体炼功项目,我就按时参加集体炼功。睡眠时间越来越少了,平均每天不到四个半小时,而白天精力还很充沛。觉的这清晨第一念:“我是大法弟子!”起到了一定的统领全天的作用。

如果能时时想着“我是大法弟子”就好了。只要尽心尽力的一点点去做,这就是“修炼”,实质就是按照“真、善、忍”标准去做。也能象“清晨第一念”那样持之以恒,定会达到“无私无我”境地的。

是不是真修弟子?“要问自己”

我刚开始修炼大法的时候,把药匣子里的药全倒掉了,唯独救心丹和保险盒还在兜里揣着。心想,不知师父是否承认自己为“真修弟子”,如果心脏病再突发,又扔了急救药,也许一下乎悠过去了。学法中悟到:是不是真修弟子?不必问别人,“要问自己!”“问自己”里有两个涵义:一是依照大法标准来衡量自己;二是自己最了解自己是不是真心修炼了。

在多年来的修炼中,除了邪恶的迫害,经常遇到病业、魔难、过关等,而修炼又没有榜样,全凭你自己那颗心去悟,所以我就牢牢记住:是不是真修弟子?“要问自己!”

电脑班上的“老年学员”

中共恶党集历次政治运动之邪恶大成,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开始的时候,心中从来没有过的难受,真感到“一日如三秋”。当我在偶然中第一次看到明慧网时,心情无比的激动,看网上同修的文章,感动的热泪滚滚。于是下决心学电脑,而子女都害怕不敢教。这样,我报名参加了社会上的电脑学习班。那里的学员都是年轻人,年过花甲的没有第二个人。

自己又不懂英文,只念过十年半的书,学起来很费劲。我这个“老年学员”很显眼,但我不在乎,不齿下问。回来后买了电脑,总算能上网阅读了,这就很高兴。

写文章用汉语拼音,慢慢的也能写出来,可是不会发稿,我就复制到软盘上,请同修给发。跑很远的路送去了,过几天再去问时,说:“软盘坏了,打不开。”那时还没有U盘和移动硬盘,软盘经常损坏或文件丢失。那么就从新再作一次,甚至两次。

真相资料也不会打印,只能到同修那儿取。后来传资料的人出事了,我就自己摸索着做资料,实在不明白的就问孩子们。没想到“老年学员”也能成了一朵小花。其实都是师尊帮助的结果。为了送资料,又买了助动车。后来还教别人上网,为达到遍地开花尽一分力。

现在回顾起来,这个互联网、电脑等的发展,所谓的“电子时代”,就是为大法弟子证实法而产生和存在的。所以我们人人都应学会,也都能学会电脑的。

“把处处当作天安门”

那天晚上,我已准备好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了。外孙子突然跟我说:“你用电脑上网吧!”平时他玩起电脑游戏来,是不愿意让别人用的,而今天很特别。我随机上网,立即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里边提到:“把处处当作天安门”。心里豁然开朗,这明明是师父的点化啊!应该顺其自然,就地证实法。

于是,我买来十几米长的大黄布,买来大卷的红色不干胶,我和是修炼人的老伴赶制了三天,做成了三个大横幅,分别挂到了市里三个大公园里。“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黄布底大红字十分醒目。

那是我第一次走出去。开始有些怕,心里一遍遍的默念:“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当深夜骑着自行车,走在大马路上的时候,好象有人推似的,觉的师父就在身后的空中坐着。确实感到身体高大起来,唯我独尊!过后才发现有一个大横幅竟挂在公园派出所的门口了。

打那以后,很长一段证实法的时间里,心里始终保持一个念头:“把处处当作天安门。”

怎样理解“全面讲清真相”?

师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说:“从现在开始,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放下长期执著的人心,全面开始抓紧救度世人。”后来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中,又讲:“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

怎样理解师父“全面讲清真相”的教导并遵照去做呢?我想,就是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彻底从人中走出来,利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场所、时间、人群,在不同行业、领域,去讲清真相,证实大法救度世人。如果“把处处当作天安门”,主要理解为就地证实法。那么“全面讲清真相”,就是全方位的证实法。

挂横幅、贴标语和不干胶:在各公园的门前,党校的教学楼、礼堂,大、中学的校园;还有科技馆,体育场,农贸市场,电话亭、读报拦、社区宣传栏,电灯柱、电线杆,过街天桥、桥涵洞等所有场所;

发真相资料:各社区楼道,部队医院的住宅区,公检法的家属楼,大学的生活区,市郊棚户区、农家村屯;

面对面、写信讲真相:同乡、同学、同事、亲朋好友;出生成长的乡里,工作中、外出所接触到的人;上至各级党政官员、各新闻媒体职员、各企事业负责人,下至修车的、扫大街、收破烂的等人群;

还有打电话、写信、发邮件等等,我体悟,就是要全方位的讲清真相救度人。

把真相横幅贴到市中心广场上去

正法是伟大的壮举,震撼乾坤。我想大法弟子应该堂堂正正的,把真相横幅贴到最显眼的地方,贴到市中心的大广场上去。中共邪党讲占领各种思想阵地,我们就来个针锋相对,也把真相撒遍各个地域,尤其是重要醒目之场所。

我精心制作了三个真相横幅,背面用了足够的双面胶,直奔市中心的大广场而去,为的是唤醒世人,震慑邪恶。有两个大广场,因为周边有“重要”机构,都有武警站崗,也都可以看到广场内的情况。然而,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无所畏惧。在進广场中心前,我对天上注视的众神说:“你们看着,大法弟子为讲清真相,理直气壮的去贴,谁也阻挡不了!”于是,犹入无人之境,把真相横幅贴到了广场的大标志物上。

还有一个真相横幅,贴到了市里最繁华的步行街的标志物上。

正念与安全

关于“正念与安全”的问题,同修们研究讨论的比较多。个人理解,正念:就是“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安全:就是运用“智慧”,即讲究方式、方法,讲清真相,清除邪恶。

在实践中我体悟到,只注意安全,而无正念,有怕心,那就是常人在做事;而只讲正念,不注意安全,蛮不在乎的干,则违背了常人社会的理,而容易被旧势力钻空子。所说的“正念足”,就是神念,也应包含着安全之念。注意安全也不必事先想的太细,因为情况有时是千变万化的,只要有正念和安全之念,便可随机而行。

一天晚上大约十点钟,我上到一个旧楼的六楼,从上往下发资料,通常同修们都是这样做的。本来这个楼口没有任何门,可是回到一楼时才发现:一个自行焊制的铁栏杆门,锁住了楼梯口,出不去,有些紧张,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冷静了一下:我是救人来了,谁能拦的住!找一户给开开就完了。一楼没有住户,我返到二楼。先把门上的资料取下来,心想是否把楼上发的也拿下来?不必了,带着善心去求人,不会惊动全楼的。结果轻轻的扣门、和颜悦色的一说:“我到楼上办事……”人家说:“那是假锁没锁芯,一拽就开。”我说:“谢谢!”于是把资料又从新放到门上,再去开了假锁。事后觉的:还真是个心态的考验。

真正的“正念足”,在师尊的呵护下,会出现很多奇迹。但往往都想“正念足”,可又觉的做不好。其实正念足不足,是修炼层次的体现,所以说的正念足也是相对的。我体会,到时要一心想着:“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历史责任,舍弃一切,我就是为救人而存在的。”同时发正念,就可以了。应达到:注重修心性,救人心态正,安全不放松,助师世间行。

邮寄中“用智慧”

“用智慧”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动脑筋想方设法,使人能够接受真相资料。这里仅举邮寄中的几个例子,来说明“用智慧”。

我在写信中的称呼和落款上,作了些文章。比如:给中央部委的头头写,都是有名姓的,而高官往往不亲自收信。可是无论官多大都有同学,特别是大学同学遍布全国各地,在姓名后边加上“同学”二字,他便能亲自收信了;再如:给公安部门的局长、所长写,因为给他们的真相信很多,也不亲自收,写同学、老乡,或落款为刑警学院、学校等为宜;还有,给中、小学校长写,电话簿上有邮编、地址,没有姓名,落款写教学仪器厂等。印刷体的字,邮局能透视出来,就外加一层深色的纸,或把字体改成“华文行楷”,就再查不出来了。

这个地区邪恶的“610”要求派出所取大法弟子指纹备案。我们投寄信件或发资料前,只要把手上涂点胶水,便无法查指纹了。

有几次,想给外地的亲朋好友邮寄那本《叶落归根》小说,在书店附近的邮局发,落款写书店地址。因为业务员经常办寄书,翻几下就盖上了“印刷品”的章。事后验证都收到了。

用电脑发真相邮件,加上有数字又有字母的密码,几次都很顺利,然后再把密码用电话告知对方。

还有一次,邮寄的真相资料较多,我看到电脑市场那儿有汽车联运,给往各地发电脑零配件等,我就随着他们发了一件,也很快很安全。

上述只是“讲智慧”的事例,不同地方有不同情况,总之要因地制宜。同时在此过程中必须有正念、发正念。

“每个大法弟子再多带起一个新学员……”

一个明白了真相的常人,是一个活传媒。我想,一个新学法的学员,能顶十个、百个活传媒。于是,努力的想把大法传给亲人,父亲和子女(母亲已去世了)。而他(她)们都知道大法好,也“三退”了,可是都没有修炼。我向内找,还是执著于亲情了,不是出于慈悲心。后来在较大的亲友群中讲真相,注意去掉常人的那个“情”。结果,有十一个人表示要学大法,并请了《转法轮》。

人能在邪恶迫害时来学大法,确实是可贵可喜的,是佛性出来了。他们为什么能来学呢?我觉的除了对他们讲清真相以外,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大法弟子的形像本身,就是对大法很好的见证,都看到了修大法的人身体无病,心地善良。姑爷说:“这老俩口,跟谁打交道,都是自己吃亏!”(指亲朋间的来往)妹妹说:“哥哥、嫂子心肠最热,对谁都好!”表妹说:“哥哥、嫂子的智商都不低,这么打压还信念不移,想必是法轮大法真好!”另一个原因是,有人有病了,到医院花不少钱又没治好,看到我们身体好,十来年没有病,就找到我们来学大法。

这十一个人中,修炼认真成度各不相同。有七人是真学了,有四人基本上不算学,确实学的好的有两个。就是不太识字抄了两遍书的妹妹,和“幸运的五表妹”。他们大多在外地,都距离我们较远,平时很少见面,我经常捎资料、寄资料,用电话和他们沟通。打电话还得隐去一些敏感的词汇,所以作用不是特大。我发现凡是学的好的,都是和当地同修有联系的。于是,我告诉他们:要尽快的找到当地同修,一起学法交流。

我常想:“每个大法弟子再多带起一个新学员,那就更可观了。”

对每一点感受,都应悟一悟

我基本上是闭着修的,但也不是一点感受都没有。我体会:关键是对每一点感受,都应悟一悟,从而悟出其中的道理。因为对于修炼者而言,任何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开始修炼的时候,走路生风,上楼不累,疾病全无等,这是净化了身体,使自己增强修炼的信心;有一次在参加小组学法后,入睡时有股热流通透全身,动不了又觉的非常好,过后才知道是“灌顶”。这是鼓励自己参加学法小组的路走对了;还有一次睡觉时竟感到元神离体,虽然飘的不远却非常美妙,那是因为参加了总站的学法、激励自己要学法修心。

过去我就知道,人类死于血系统病的特别多,我查了一下:在中国心脑血管疾病占总死亡率的百分之三十六,每五个人会有二人死于心脑血管疾病。仅心血管病,中国每年大约死亡二百六十万人,每天有七千人死于心血管疾病,大约每十二秒钟死一人。

修炼前我也有心绞痛、偷停等的心脏病,修大法后一去不复返了。有的时候身体哪儿碰破了肉皮,真是流血不止,血象水似的,这哪里还会造成血管疾病呢?还比较神奇的是:碰破出血的地方,不用上药包扎,当天洗澡都没事。还曾有过三四次鼻出血,人们称作“出大寒”,很难止住血,类似青少年血气方刚的样子。确实感到往年轻方向转化,所以说修炼者内在的变化,比外表变化更大,这是常人看不到的。

有一次,看到《转法轮》书里的字向外闪光,象水的波纹扩展开来一样,这是师尊点化自己多学法;还有很多的时候,遇到了矛盾,无意中打开书一看,正是指点自己的:要以法来对待这个问题。甚至遇到的矛盾,恰巧是针对自己正在背诵的这一段法而来的。这时还不应该重视吗?师父为自己操了多少心啊!怎能无动于衷呢?修炼的人哪!就得对照法严肃的来修。总之,凡事都应悟一悟,是大有益处的,修炼就得这样一点一滴的往上修。

“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

花甲之年,刚刚得法不久,我和小外孙放风筝,公园内风不大,不好起空。为了放起来,我就快速的倒退着跑,没想到背后竟有二十来公分高的铁栏杆,一下摔个“四仰八叉”,后脑勺磕个正着。好象迷糊了十几秒钟,小女儿吓坏了,忙跑过来扶我。我睁开眼说:“不要动!”下意识的看看手表:“呀!停到十点这儿了。”可是,刚说完又走起来,我恍然大悟:“是师父保护了我,让我记住这个十点钟,没事了,放心吧!”眼睛已被泪水模糊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老俩口在市郊小街道上,路南路北一起向前发资料。突然,迎面来了一辆警车,我们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让邪恶看到我们!”结果它打着通亮的车灯过去了,好似未发现我们。

此类事情很多,在迷中修看不到师父,但却都能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如果体悟不到这一点,就是辜负了浩荡的师恩,太愧对师父为我们的操劳了。师父在《瑞士法会讲法》中说:“任何事情你们都要知道是我参加了这件事情,你们就要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个问题。”

就是说,师父不但就在我们身边,师父也参与了每一件事,按师父的要求去做,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产生怕心时,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就信心倍增,一身正念;
在被迫害时,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就不畏生死,邪恶胆寒;
流离失所时,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就以苦为乐,精進不停;
遇到矛盾时,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就修己为人,升华过关。

修大法的信念坚如磐石

我觉的,大法弟子修炼的信念,都是坚如磐石的。开着修和渐悟的同修如此,象我这样闭着修的也应如此。说起来容易,真遇到阻力时就难了。在这方面,我曾过了三次关。

第一次, 是疯狂镇压、大肆造谣诬陷开始的时候,来自亲人的施压。因为我的兄弟姐妹多,晚辈也不少,他们轮番轰炸。最后又把八十多岁的老父亲搬出来,向我哭诉着说:“可别练了,连累子女和家人啊……。”我最怕的就是老人流眼泪,受不住。老父亲经历过改朝换代,经历过邪党历次血腥运动,特别是“文革”时期,曾被打成“牛鬼蛇神”而蹲牛棚,亲自领略过“无产阶级专政”的滋味。可算是饱经沧桑,含辛茹苦,操劳一生。到风烛残年的时候,我未能在堂前尽孝,还咋忍心惹他老泪纵横?我告诉老父亲说:“您放宽心!儿子做的事,上对的起天理,下对的起良心,定会光宗耀祖、利于子孙的!”

第二次,是在魔窟邪恶迫害时。我一直背诵:“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号衣不穿、监规不背、夜班不值、板不坐、监中饭菜不吃。狱警头一看气急了,让几个犯人强制性的给我穿上号衣、戴上手铐,为的是不让我把号衣脱下来;还给戴上沉重的脚镣,死刑犯戴的是五节的,能活动,给我戴的是更重的三节的,铁镣还固定在木板床上,使双脚都不得活动。可是,它铐不住大法弟子的心,我仍然坚持打坐炼功,坚持做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动作能达到什么成度,就算什么成度,心想:师尊是会体量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的;没有书,就背诵《论语》等能记得的师父的法;狱警头看我戴着固定在床上又短又重的铁镣还盘腿打坐,感慨的说:“法轮功真行!”就这样,在不算长的时日里,我向狱警和犯人们讲真相,先后达百余人。有好几个人还表示将来学法轮功,也有人让我把师父的诗词、经文抄下来,他就在牢里学。

第三次,是出魔窟后,又是子女亲人,来了新一轮的阻拦:“法轮大法好!在家炼,不能再出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有的哭,有的不答应不走,还有的横着说:“再出去,没别的法,就给你送精神病院去!”我跟他们说:“大法弟子若不能证实法,与死无异;子女最大的孝心应该是尊重老人自己的选择,顺老人的心;我要真听了你们的,你们就起到了阻碍修佛的作用,罪孽深重啊!”

当然,亲人们不是一下子全都能通的。只要自己站的直,走的正,他们也就改变了,而你就是一个活样板。现在都说“大法好”,大都“三退”了、并戴上了“真相护身符”,有些人还劝别人炼,有的人忏悔过去说过的错话,还有的人已经学法炼功了。

钓鱼竿成了法器

我自幼爱好垂钓。钓鱼竿等渔具是杀生用的,修炼大法后上千元钱的傢伙式,都送给亲属了。

正法修炼后,觉的挂条幅讲真相的形式很好。于是买来绸布、广告色,自制条幅。开始时按同修的介绍,栓上重物往树上抛。费了好大劲也挂不正,用竹竿捅一捅好了些。后来到日杂店买来细竹竿,事先制成可插接的几节,捆起来绑到自行车上,再挂时就好多了。还可以用竹竿挂小横幅。可是往更高的高压线上挂就不行,这时才想起用钓鱼竿。

我又拿回一个六米长的手竿,拔去顶端的一节,正好插条幅挂钩的铁丝,可挂到八米来高。这样,鲜明的条幅高高飘扬,看到的人很多,觉的大法弟子太神奇了,都不知用什么办法挂上去的,派出所的警察也很难摘下来。明慧网上同修介绍的用“牵引绳”的办法也很好,可挂到更高的地方去,事前要做好试验:“牵引绳”既能把条幅拽过高压线,又能够在钩挂住条幅后拉断它。因此还是用钓鱼竿时较多。

挂条幅都要在空旷明显的地方。一个经常和我在一起的同修因此被恶警绑架,我没有被吓住,仍然坚持了这种讲真相的方法,钓鱼竿成了法器。

不同的心念,不同的结果

曾有这方面的体会和教训:在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中,抱着不同的心念,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有一次,我在几个公园的门口贴了真相横幅,那时公园还没有变成开放式的,人们進出公园都要经过大门的。都是用凳子贴在较高处的,一般人够不着,不能轻易撕掉。过后去看,有一个很快就被撕掉了,也有一个横幅竟贴了好几天。我回想起来:贴的时间长的那个横幅,当时心里想:要贴正,这个公园大,让更多的人看到,得到救度;贴另一个时想:就剩这一个了,快贴完,圆满安全回家。前一个是念正,后一个有了怕心,就产生了不同的结果。

师父说:“效果好坏,你不要看对方,是出自于你们的心。你让它好它就会好;你无意让它好或心里不稳,就不容易正过来。也就是说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们,我真的是告诉你真相,效果就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跟熟人面对面讲真相时,就出现过这类的情况。一次,那个人已经接过了真相资料,可是我又加了一句话:“不要怕,有人问:哪来的?就说是从报箱里得到的。”结果那个人说:“我不要了!”其实是我产生了怕心,怕他在有人追问的情况下,把我供出来。另一次,这个人不愿接真相资料,我想:“一定要救你!”就说:“如今大法洪传全世界,真相资料也传遍城乡各地,到处都是,你还不知道吧?”他说:“那我也看看!”

从“内心早退了”到“观念上完全退掉”

很早就感到这个党太腐败了。提前退休后,不想过它的“组织生活”,就把党员关系转到了街道居委会;闯出魔窟后,又以“把关系转到亲属那里”为由,拿到手里销毁了,自行退出。《九评》出来、《大纪元》发表声明后,我便用化名退了党。师尊退团后,我就觉的应用真名退,《大纪元》又通知:“用笔名、小名都可以”。所以说我从“内心早退了!”

但是,要真正从心底里退掉,必须达到“观念上完全退掉”。先彻底的清除了邪党的音像书画,又反复看《九评》等资料,决心肃清党文化的遗毒。

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我觉的还应该在基础理论上正本清源。深入剖析邪党的“唯物论”、“实践论”、“矛盾论”、“二元论”、“无神论”、“科学发展观”,以及它们依赖的“進化论”等,以新的理念来认识未来的科学道路,彻底的从世界观上肃清邪党的流毒。于是,我在背法学法的同时,去书店和在网上查资料,探讨中国古代的科学,到社会上去调查、找论据,下力气的写了《承传“天人合一”的宇宙观》等论文,觉的正邪善恶、是非曲直更清晰了,身心更轻快。也体悟到了“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的涵义。

不能丢下掉队的同修

为什么有的同修掉队了?首先应理解他们。“七·二零”的时候,恐怖象是从天而降,邪党对大法弟子全面疯狂的镇压,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经历过几十年阶级斗争腥风血雨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这其中有几个年岁大的同修,是因被共产邪党历次政治整人运动吓的不修炼了;也有的是学法时间短,对法理认识的不深,迫害就开始了,随之不修了。我看到他们的状态,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一个学法小组、一个炼功点、一个地区的同修,今生能有缘得法,怎么能轻易的放下,怎么能辜负师尊的苦度呢?不能丢下掉队的同修!

于是,我先后多次去这些同修家,送去新的经文和资料,掏心肺腑的与其交流。有的说:“师父是神是佛,咋不显显灵呢!”也有的说:“这玩艺牵扯政治……。”还有的受到点迫害就怕的不行了,去他家怎么敲门也不给开,只得把资料放在报箱里。就是这样我也没灰心,大家还都在常人中,难免有不同的想法;既然都走到了回天的路上,哪能半途而废呢?

有个老同修停留的时间长了,连“发正念”都不知道,他周围有几个人也是如此。因为当时我也在流离失所中,把能找到的资料都拿去了。他说:“资料不够用,大伙传着看。”我做资料以后,便一次次给他送去,并且及时交流,他们都跟上了正法進程。后来,我又鼓励他“遍地开花”,他也看到我来去路程远,就和当地同修商量成立了资料点,他自己虽然八十岁了,也学会了上网。

这样大多数掉队的同修又投入到正法队伍中来了。当然,也有其他同修的帮助。我的体会是,帮助同修的过程,也是修炼自己的过程。

互为修炼环境

我和老伴都已年过七旬了,由于有幸修大法,身体都很好,不用子女照料。可是修炼十几年了,互相之间的矛盾始终未解决好。往往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对晚辈教育观点的不同,生活习惯、爱好志趣不同,性格脾气不同等。按理说也是正常的,家家皆如此,修大法的人就更应该处理好这些问题。其实这是我们互为修炼的环境。

我原来觉的,如果有一方是常人,是非就好说了,可俩人都是修炼人,可能都想帮助对方修吧。我说:“都是小事,不值的你生气。”她说:“本来没生气,你一加意念也就生气了。”我说:“你太好生气。”她说:“你脾气也太不好了。”学法时,也知道向内找,都怪我,真得改,可老是没改好。有时我想解释清楚,结果又象是辩解。有时也表示:“下次改正!”她说:“你说改,也没改,你没个修好!”有时我也很苦恼,不知如何是好。真是辜负了师父的救度,有时一天少吃一顿饭以反省自己。也曾有过那样的一念:“要么分开吧!”又一想:“不对!她是我的修炼环境,没有人说你或者谁都说你好,那咋修啊!这就是师父给安排的修炼的路。是我面对的课题。”

有个事例,让我开了窍。一次乘公交车,别人给我让个坐,我招呼她来坐。要到站时,我说:“咱们要下车了,让人家回来坐吧!”过一会儿,我看她还坐着,没还给人家。便嗔怪的说:“你咋还不让给人家啊?!”她说:“他说他也要下车了!”回来后,她可气坏了:“你也不把我当人看哪,一车人,就那么斥搭我!”我说:“都怪我没听到他说的话。”“那你不会好好问吗?”“不对了!是我一时不自觉的说出来的。”

后来她又提起此事,还是很生气。我举出她的同样如此的事情,我都没生气。她说我和她争辩了。不久,她还是提此事,我说:“谁家都有磕磕碰碰的事,过去就算了。”她说:“你不认为错,就老不改!”再后来,她又提此事:“你不尊重人。”这回我可真动心了,不能再当小事情了:她为什么老提此事?是因为我老没认识到错误。“你不尊重人”这句话,击中了我的要害——这不正是自己的执著吗?不是师父借她的口对我的点化吗?“为他”还是“为私”呀?“为他”首先应该尊重她,应该想到:她做事也是有理由的,而我老是觉的自己一贯正确,一上来就责怪人家,“无我”就要时时处处“为他”着想啊。真是痛悔,我的所谓“解释”,实质还是辩解,证实“自己”对。这样,明白了法理,心性提高上来来,感到了心身舒畅。

我回忆过去,都是她发火后,我才有所提高,真得谢谢她,她是我修炼状态的一面镜子,没有她我还修不好呢!过去觉的她有时是无理取闹,现在感到:若不是自己有问题,那也是帮自己消业,也是考验自己的“忍耐力”,遇事不能承受,就修炼不好。

现在,也还是有矛盾。但是,我感觉所提的问题也在提升中。如她说:“你打坐犯迷糊!”我说:“你对孙子的情太执著了!”等等。

从另个角度讲,夫妇间相互最了解,还能直言不讳,指出问题的要害,“良言苦口”,非常难得非常可贵!这一点在其他章节中也提到了。看来,夫妇间,特别是老俩口子,互为修炼环境,缺少了还修不成哪!

总算认清了“自以为是”的顽疾

我的“自以为是”的毛病,可以说是太顽固了。好为人师,是一种顽强的显示心。在修炼大法中,也察觉到这个问题,可是改的不好。尤其是在讲真相中,表现的更为突出。一讲起来便“夸夸其谈”,甚至不顾及对方的感受,有时效果并不好。

老伴说:你是“山河好改,禀性难移”。可我作为一个修炼大法的人,非改掉不可!我在反复学法中对照自己,在做事中冷静的反省自己,总算认清了“自以为是”的顽疾。

我也注意观察同修,很多人慈善稳重,说话有份量;有的同修可能是“欢喜心”所致,也是易表现自己而无察觉。我能看到这些也是有原因的,比学比修反观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才有了自知之明。

我还发现一个什么现象呢?有一次到个体牙医去镶牙,那个人说:“这个烤瓷牙好……”讲的滔滔不绝,我反倒觉的是否推销假货呀?旁边一个打工的小大夫,看出了我的疑虑,诚恳的说:“是真的!”瞅着我点点头。一句话,只三个字,我却感到很实在,相信了!类似的事情,还遇到过几次,这能是无缘无故的吗!话不在多,常人真诚的一句话,可使人相信;修善者的一句话,应使人感到慈悲而落泪。

可自己做的并不好,为此曾征求过亲友的看法。有的讲:“法轮大法是好,可是你们一讲起来就没完没了。”也有的讲:“你太爱说了!”实质上,是不管对方的反应,有时讲的让人烦了。这可不是小问题了:自己的言行不仅是个人行为,已经影响到大法的声誉了!

有时候讲真相,人家要说点什么,我竟不让,紧忙说:“你听我说!”心里想:“别打断我的思路,我讲完你就明白了。”非得把想好的套话按顺序都讲出来,不考虑别人接受与否。有时人家正讲话时,又不礼貌的打断对方。我痛悔的剖析“自以为是”,挖其根源,是自持高明。平静下来头脑清醒了,千万不能忘记自己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不能证实自己,而是要证实大法。以前的谦虚,是表面上给人看的,现在感到是发自内心的了。

键盘是神笔

在正法修炼中,深深感悟到师尊当初给了我一支神笔,这就是电脑键盘。我体会,写作也是证实法,写作中也有修炼;自己心念正,不是证实自己,才会写好文章。我觉的把修炼和写作结合起来,自己提高很大,认清了几个关系:

(1)快与慢:过去写文章,叫“爬格子”。学电脑后学打字,打的速度很慢。但是,坚持不懈的写作,也是炼耐性,用键盘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打;有些时候,是采用复制已打过的字词的办法;时间常了也就熟练多了。進入古稀之年后,反到觉得快了许多,大法使人开智开慧,现在又学会了搜狗输入法;

(2)真与不真:有时写当地邪恶迫害的新闻稿,或者是评论稿,只知道大体情况,便在草稿中,估计的写上了。要求真吧,又不便调查。可是,大法弟子就得讲“真、善、忍”,务必求真!不“真”,躺在床上真的睡不着。于是便不怕麻烦,千方百计的调查清楚。不然,宁可不写。比如写《师父叫改的字是留给未来人类的》一文,觉的没搞准确,就停了一段时间。一直到去书店查清楚后才算完稿,发到明慧后,编辑同修回复说:“很好!”并很快刊出了。

(3)急与不急:很多时候,急着发送了稿件,又发现一些问题,再改来不及了。有时觉的必要,甚至再发个“修改意见”。真是后悔:怎么没好好检查呢?向内找,就是急于求成的做事心。再写的时候“不急于发”,一检查真就找出了问题;再查资料,搞的更准确了;有时候“不急于发”,放松一下,还就真来了师父所讲的“灵感”;

(4)刊与不刊:以前网上未刊用,就不太高兴。而冷静下来向内找,不但看到了毛病,也找到了心性上的问题。常人讲:“好文章是改出来的。”修炼人讲:“练文也炼人。”往往是找准了心性上的问题,再修改文章,几易其稿后的修订稿才刊用的。如《从<晏子使楚>想到的》一文,就是这样被刊用的。可以说是“双提高”:文章水平和心性都提高了一步。

“流离”到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

我正念走出魔窟后不久,又被迫流离失所两年多。先后住过八个地方,还有两次不得不到另一个城市去住。我觉的讲真相没有地域之分,“流离”到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

特别是在另个城市时,看不到亲人,更找不到同修。虽然“三件事”照做不误,但时而有常人的孤独、寂寞袭来,可谓百感交集,甚至从新思考人生的意义和修炼的历程。觉的能得到万载难逢的大法,真是生命之幸!修炼就应该苦一点,还没有达到“百苦一齐降”的成度,也不算承受能力的最大考验,大法弟子心胸的容量是巨大的。于是便吟颂起:“白日救众生奔走,夜晚有天书作伴。颜回陋巷不畏苦,证法何须人甘甜!……”不知不觉中,热泪流淌下来。因为感到时间充足,从那时起我开始背法。没有真相资料,自己买布买纸写,有时拿笔直接在电柱、水泥墙上写。每一次走出去都审视、端正自己的心念:“我为正法而生,我为救人而来!”

要看到《明慧周刊》或弄到大量的真相资料,还得回原来城市,到同修那里去取。来回坐车时间较长,我就在途中背法,回去再对照,这样收获很大。大禹治水三次过家门而不入,大法弟子为证法十几次过家门而不入,流离失所的同修可能皆如此。有时真相小册子拿回来的多,就一夜发上二百多份。不管身在哪里,讲真相都是一样的,也许就是师尊让我救度这一方!

所接触的人都是应救度的对像

我在讲真相中感受到,大法弟子是走在圆满路上的神,所遇到的人都是应救度的对像。特别是主动接触你的人,可能都是有缘份的。你讲真相他愿意听,你劝“三退”他同意,好象冥冥中师父给安排的。比如:乘公交车让坐的,可从“你心眼好,好人有好报”谈起;问路的可从“你相信我,说明有缘份”谈起;带孩子的、体弱的、看上去年岁大实质没我大的,可从“年龄、身体,修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谈起”谈起。有一次上街不一会儿,劝退了七个人。

还有两次接触交谈中,发现语言观念相同,你说上句,他能连上下句,象说相声一样,原来竟是我们的同修,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所以说能相遇交流的——都是有缘人。

以前坐出租车,怕乘车时间短,劝“三退”来不及。有一次,司机很爱搭话,我就顺势讲真相,心想讲一句是一句吧。直接了当的讲,结果终点到了,司机“三退”了,护身符也要了,还一再的表示感谢。也有一次,乘公交车快到终点了,就剩我一个人了,又是司机爱搭话,也就随机而讲,达到了同样的效果。还有一次,在个体百货市场买闹表,店主也是主动的搭话,我便趁机讲真相。人来人往的,就小声说话,神奇的是:我耳朵背,室内虽然嘈杂,却能交流,别人还听不到。店主说:“原来也想学,这摊上忙,还得起那么早炼功……。”我说:“修佛得不怕吃苦,不过开始新学的,先能作多少算多少,主要是看书……。”店主点头,并接受了资料和护身符。因此,主动接触你的人,可能就是等待你救度的,不可错过机缘。

把“三退”声明张贴出去

受《大纪元通知》精神的启发,我曾把在网上已“三退”完的名单,又以“退党声明”的形式,张贴到了公共场所。

写“退党声明”,既简洁概括不要长,又能说明邪党的主要罪恶,还有已“三退”的总人数;用双红纸,白广告色,黄广告色也可,以显眼为目地;字号大些,写的工整,以表庄重;张贴的场所越明显越好。如:广场标志物、读报或广告栏等。

我曾把十来个人的退党声明,用大红纸张贴到了市里一个大广场的标志物上。

我体会,把在网上已退完的“退党声明”,再张贴到了公共场所,这样做的目地,主要是讲真相。同时还能造成一种“三退”的声势,并且起到震慑邪恶的作用。

丢掉“自我”,只想救人

我对出租车司机讲真相很少,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安全,如果起点和终点是自己家时不讲,因为这个家还不同于一般的家。原来为了避开邪恶的居住监视,把原来的房子卖了,又以亲属的名义买的这个新房,还多花了几千元钱的税钱。如果是自己卖旧买新是可以免这个税的,可是为了保密认可多花这个钱了。因此,这个家对外尽可能的保密。

给我家装修的农民工,觉的我们老俩口善良、心眼儿好,都感激对他们的多方关照。相互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着,但是也因上述的原因,没敢向其讲真相。

有一天,家里的灯具出了点毛病,我便打电话找电工。可是他妻子接电话时,边哭边说:“他被农用三轮车撞伤了,锁骨和肋骨折了,正在医院抢救,有危险。那个农民还拿不出钱来……”我想,就是自己有怕心,影响了一些生命的救度,都出现生命危险了,不能再执著自己的安全了。我叫她到我家来,送给她护身符,又讲真相,并送她一百元钱,我们告诉他说:“都怪我们,如果早给你们讲了真相,就不会出现这个事故了。这钱你拿着给他买些水果。你放宽心!只要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会好的!”

我又觉的应当彻底丢掉“自我”,只想着救人。结果把俩木工也找来讲真相、送护身符,也同样收到了好的效果。他们说:“谢谢!谢谢!法轮大法好,我们农民工那里,也有人修炼呢。”

那个电工很快伤愈出院了,并且夫妻俩一起来我家致谢。我们说:“谢就谢我们师父吧!”他们觉的大法神奇,并表示把真相资料带回四川老家去,也讲给他们的亲人们。

祝愿师尊快乐

每当看到师尊简朴生活的事例,就感动的落泪。而流氓成性的邪党,竟编造谎言,污蔑师尊“敛财”。师父说:“其实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我有没有钱又算的了什么呢?就说我有钱,我自己不当回事。比如说,我有一亿的学员在学法,如果我现在说一句,大家每个人给我一块钱吧,大家想一想,一人给我一块钱我就是亿万富翁,而且大家随时都会给我,你就把我当成亿万富翁好了!”(《加拿大法会讲法》)

师尊不是为了发财而来,是为了救度众生的。常人都理解不了大法弟子的思想境界,就更无法理解师尊的无量慈悲了。有的常人说:“发那么多讲真相资料,有国外的经济支持。”也有人问:“你给的护身符收不收钱?”在国外,不是也有人问嘛:“你们这么卖力,(指讲真相)一天给多少钱?”这是他们给中国驻外大使馆有偿“效劳”,长期以来形成的概念。人都是以自己的固有观念来看人,而那些邪恶的贪官污吏,更是以自己的贪心和物欲来度量别人。

自己倒觉的,师尊为了救度我们吃了那么多苦,生活应该比弟子过的好!按照佛教讲,弟子供养师父也是应该的;如果大法弟子能供养师尊,就是倾尽所有也都会心甘情愿的,可是师尊不收我们一分钱哪!每每想到此,便泪流不止。大家总感到佛恩浩荡,无以为报,除努力修炼汇报师尊外,唯独希冀师尊生活的好,从内心祝愿师尊快乐。几年来,一直想表达一下对师尊的祝福。经过多次试验,今年的农历年总算制作成了贺卡:“祝师尊新年快乐!”以当地大法弟子的名义发表在明慧网上。

找出了“根本执著”

在修炼中我发现,身体哪儿痛啊痒啊,往往和相对应的心性有关系。于是增加了学法的时间,甚至学法时间安排的多于做大法的事的时间,还是不起作用。回过头来找原因,发现学法时心不静,老是想着如何做事,有时觉的快点学完好去做事。自我觉的状态还是不好,心性提高不大。

后来注意了学法修心,问自己:“做事心”背后还有什么心呢?觉的做事情看的见,比修心容易出成果。实质是功利心,用功绩来求圆满。也知道做事代替不了修炼,可觉的救人是很主要的,在证实法中也在修心哪,我还是悟不清楚,有时很苦恼。

看了同修一些找出“根本执著”的文章,受到很大启发。我开始修炼大法时,不是因为有病,而是知道了大法是修佛的,才来修炼的。为个人求圆满,是为我为私的,这便是我的“根本执著”。这是修不去常人之心的总根源:做事为个人求圆满,做事中修心也是为个人圆满,甚至学法也是为个人圆满。学法不入心,当完成任务来学,老伴说我是“为了学法而学法”。

“根本执著”找到了,但这个“根本执著”很隐蔽,有时不太好辨别,不好修去它。还借口:多做事救人,也对呀,为修炼圆满,也看不出错呀!我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吃了很多苦头,才有所领悟。关键是什么心念,为他还是为私。如果不修去“根本执著”,便和旧势力是一样为私的。圆满是第一位的,但必须放下自我,真心的为救人。修成圆满的觉者,是无私无我的。

现在具体该怎么去修呢?就是要往无私无我的方向去修。但是在具体纷繁的事态之中,在人与人的心性摩擦中,好似看不准分不清,往往习惯于以常人社会的观念来对待。全靠自己去揣摩,不是“为他”就是“为我”,就是“根本执著”,时时注意,找到了去掉了,便心明眼亮,会感到殊胜的心性升华。

富者、贫者都要救

师父说:“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转法轮》)有时我想:怎么看富者的苦呢?

他吃不好睡不好,用尽了自己的德,才换来的钱;如果贪图享乐,便会失德;按着现在社会上的说法:“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那就会造大业;特别是这些人大都表现出“有钱腰粗”,说话站上风头。我发现,对富者确实是真相难讲、“三退”难劝。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也包括在公务员中当点官的。我觉的具体有四点原因:

一是,他们越得的多,私心越大,贪得无厌,失的德越多。有人说:“管他社会什么样,能捞实惠、能发财就行。”

二是,想享受“小康”,怕丢掉既得的利益,失去“安乐窝”。有人说:“我就希望安稳。”

三是,从高层次看,“此等人为下士,难度也。”“业大已封其身”(《精進要旨》〈悟〉)。

四是,这些人大都是有文化、有点邪党理论的,害怕暴政又维护暴政。

对这些人讲真相虽然难也要做,因为他们一般是有些名望、有一定影响力的。特别是我们的亲朋好友,救度他们是大法弟子应尽的责任。当然,对他们讲真相要有耐心,更要有救人的正念,有的需要讲几次,不能一次性讲的过高,这也是我的教训和感受。这些人也有个最大的弱点:最怕得病、最怕死。我们可因势利导,从治病和地震等灾难谈起,讲戴护身符和默念大法好的作用,逐步的再引导看“九评”、劝“三退”。我有个公安部门退休的亲属,原来听那边邪的多,甚至说恨大法的话。后来得重病了,不但默念还忏悔。病好些后,又退党了。

贫者,也可以说是社会下层的人,他们最愿意接受真相。对他们不要有分别心,这辈子吃苦的,不一定是小根基之人,可能是为了他们能得救,就是这样安排的。在城里的这类人,如:掌鞋的、看车的、农民工、装修的、保安的、打工的等等,有时讲几句话就“三退”了。还有偏僻的农村,尤其是有我们大法弟子亲属的地方,不要怕路远辛苦,那正是我们应该去的地方。有一次我打车去的,很短时间就劝退了十几个人。

从孙子和儿媳的对话所想到的

节日的一天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完饭,都很高兴。其间,儿子儿媳打闹了两下之后,儿媳问孙子:“儿子,我和你爸打架,你帮助谁?”

孙子不满六周岁,还没有上学呢。大家都在关注着他,看他怎么回答这个难题。他从容不迫的说:“我看不应该打架!”
他妈妈又问:“你爸先打我的,怨谁呀?”
孙子又随机回答说:“那他,为什么打你呀?”
儿媳说:“你问问他!为什么打我?”
孙子当即答道:“你自己问吧!为什么?”
儿媳又说:“你给我问一下。”
孙子又答:“还是你自己问吧!”
大伙都乐了。可是观念不同,评价不一。真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儿媳说:“不管咋问,我儿子就是尖,不得罪人!”
他姑姑说:“在外国讲竞争,你打我,我就该打你,谁也不愿吃亏。都想当英雄,不想当狗熊。学生告老师:谁打我了!老师会说:你没长手吗?!”

我却称赞孙子心地纯净,不是象她们想的那样,是更高尚的道德。我以前只是简单的给他讲过真相,教他默念“法轮大法好!”“师父好!”而他有时哭闹,一说要听师父的话,要按“真、善、忍”办事,他马上就好了。没成想今天他回答的真是恰如其分,表现出这么高的境界。

今天儿媳和孙子的对话,能让我看到,不是无缘无故的。孙子,是在我学大法六年后才出生,他对“真、善、忍”宇宙特性同化的好象比我还好,童心无瑕呀!对照自己,深感惭愧。我修大法已经十几年了,心性提高的很慢。特别是我和老伴的心性磨擦,自己老文过饰非,说明自己正确;有时也辩论是谁引起的,实质是在争常人之理。

这也是师父借孙子之口对自己的点化,可真得往心里去了!

有意无意还是只注重炼了

我们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既要修又要炼。可是自己觉的好长时间,有意无意的也是只注重炼功了,几乎一天也没耽误过,再忙再累也要把功炼了。而心性修炼,就没有那么重视。总觉的“修心”是无形的,摸不着看不到,慢慢来吧,还觉的能否坚持炼功,其中也有心性的问题。后来在不断的学法中,才逐渐体悟到“修心”的重要。师父曾多次讲修心与炼功的关系:“很多人追求长功,只注重怎么练,没有注重怎么修,其实功完全是靠修心性修出来的。”“说白了,有些人不讲心性,还不如做体操呢。”(《转法轮》)

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执著心没去掉,和同修比还有很大差距,但是现在注意了“修心性”,每天都想着往“无我”的境界上做,每天都检讨自己,用法对照哪个地方没做好,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放下,为什么没有放下?上大法网站,也注意看这方面的文章;读大法书时,也把师尊在这方面的教导记录下来,反复读念、思考,对照自己。总之,让“修自己心”的念头,每天所占时间的比重越来越大了。

说心里话,知道自己还有许多执著心,对法理体悟的也不深,就是认识到的一些东西,做的也不够好,距师尊的要求还差的很远,但愿同修们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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