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使我闯过一个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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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一直以来,觉的自己的经历实在太平淡,没什么可写的。但看到明慧网上同修们在邪恶的黑窝遭受的严重迫害事例,还是想把自己在被非法关押将近七年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共勉。

记得有同修说:“大法弟子只要在监狱等邪恶的黑窝不断的背法、发正念,就能闯出魔窟。”过去的七年,我正是这样走过来的。

二零零零年底,由于我起了干事心,几天时间只发真相资料而忽视了学法,导致在一次发资料时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我就一直背经文与《转法轮》中能回忆起的章节,无论是干活、吃饭、还是休息,我都一遍一遍的默背。没活干时,我能从早上背到晚上,睡觉时,刚合上眼,强大的法轮就把我的元神从里面旋到了外面,好象只穿过一道墙,我就到了老家村子的上空,有时绕着那个村子飞几圈,有时绕着老家的院子上空飞几圈,有时静静的屹立在院子的上空,看着那一方天地,月朗星稀,夜静悄悄的,人们都在沉睡,而我由于白天一直背法,所以这时也没有一丝杂念,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少顷工夫,再飞翔几圈,就回到了这个身体。那一年半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背法过来的,也几乎每天晚上都被法轮带着元神去老家遨游飞翔。

在看守所遇到的第一大关就是邪恶之徒问我资料的来源,由于在此之前我就决定,死也不能出卖同修,所以当他们威胁我时,我就一头撞到了提审室的墙上……后来他们再问我为什么撞墙时,我告诉他们我不愿说出资料的来源。之后,他们再没问过此事,只在提审记录上写:不愿回答。(这是自己当时修炼状态所为,后来通过学法,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不符合法的要求,不愿回答可以不说,不应选择这种方法。)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发现每遇到难关时,一篇经文,就能使自己人的一面心态和境界归正到完全符合法的状态,从而化险为夷,轻松过关。

那时,狱警、公安、单位的同事不断来给我做所谓的“工作”,要我写所谓的“保证”或签字不炼,就可以回家。尤其刚开始狱警和公安在邪恶的操纵下对我谈话,真的感觉气氛很紧张,压力很大,我茫然不知所措,脑海里想不起一句话来回应。于是我就背《道法》:“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

从法中得知,我的心态真能坦然不动就能过关,我人的一面不要滋养邪魔就能过关,那么在坦然不动的基础上,我决不能符合认同他们的话语和要求。就这样,我一遍遍背着这篇经文,也一次次归正自己的心态,最大限度符合师父《道法》中对我的要求,结果真切的感到周围的紧张高压气氛明显缓和下来,我也能一边对他们的谈话对答如流,一边不断的心里默默的背诵经文,再至后来,狱警和公安对我笑脸相待。

那时我的话不多,每当有其他狱警、狱医或看守所长巡视、问话时,我只有那么一句:“我们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他们就不再问了,时间长了,他们流露出同情的眼神。后来我才明白,由于当时我没有任何杂念,并能不断的从早到晚的背法,那一句话的力量,就足以解体操纵他们的邪魔,使他们人的一面清醒。

当时有一个例子证明了这一点,我从小怕蛇,修炼后我每每临睡时,很自然的就会想到它们,结果连半秒钟都不到,那邪恶的家伙们就来了,有时缠着我,咬我的脖子,有时又化成人样。但在当时不断的背法后,我很少再想到它们,但有一次思想又滑到了去想它们的那一念上,结果相遇遥远时,我就感到它们在以一种巨大的气势向我扑来,吓的我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又用头去顶,一下子一股电流一样的东西就从头顶射出,与那些邪灵相撞,把它们在半空中就击碎了。那时我还不知道就是在这样不知不觉中,我的功力与正念已经上升的这么快了,直到后来看到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及《正念的作用》等经文后,我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后来被非法判刑转送到了监狱。此时我已背会了《大法坚不可摧》、《什么是功能》、《正念的作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弟子的伟大》、《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等许多经文,但一下子要全部做到大法对我的要求,我还感觉很难,先把根子问题稳住吧。首先坚决不“转化”、不签字,再就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炼不炼功时,我一定得说:“炼!”这样以后的路就不再难走,就先把这一步定死吧。本着这种想法,在不断背法中,我顺利走过来了。

接下来,邪恶让我参加车间的技术培训学习班,此时,我也在想着怎样做才能达到师父要求的标准。因为知道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要求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还没做到这一步,那么也就是说我还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这样怎么能圆满呢!不行,我一定得达到这个标准。

第一步的成功,使得我有了稳定的基础,我计划着第二步,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很快半个月的技术学习结束了,全监狱的所谓领导都来观看考试,这天我没去考试,在监室背经文。管事的犯人来找我了,到了考场,让我坐在考桌前,我没动笔,监狱长过来问我是不是拒考,我说是,他们就把我拉出去,要我蹲下,我不理睬,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把我踢倒在地,然后又命令我站起来,不理睬之后,他们又把我拉起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让我蹲下,如此反复几次,才把我交给管我的下属狱警,这些狱警领着我一边往本监区的车间走,一边嘀咕:“哼,不想参加考试不会早点说,今天全车间的领导都在视察工作,你可真干的出来。”到了他们的办公室,命令我進去,我進去后,又命令我出去,又命令進去,我站着再没动,我知道他们是要我喊“报告”,我就不喊,这样拉進去又一顿拳打脚踢,有一拳打在胃上,半天缓不过气来,但自始至终,我一直一声没吭,我默背师父的《道法》经文,一会儿他们也不打了,把我两只手铐在了办公楼下面的树上,那几天我就一直绝食,我告诉他们,我没犯罪,我什么活也不干,什么活动也不参与,几天的抗争后,他们勉强同意说:先吃饭,其它事先不管。就这样,我第二步做法也基本成功。虽然以后有多次谈话,但凭着不断的背法,还是什么活都没给他们干,什么活动(如每周一两次的政治学习)都没参加,他们把我作为“病号”,和一群真正的病号留在监室里。

我每次睡前背一两个小时的经文,在快要睡着的前一阵子发正念,同时想象我盘着腿的样子,这样我就真的睡着了,梦中我就真的盘着腿,穿山穿树穿一切障碍的一边飞,一边发正念。第二天,有时点名我也不起床,不吃早点,就躺着背经文和法会讲法,几年下来,我能背十篇师父在国外法会讲法和诸多经文,背上两三小时后再起床,去各监室看那些真正的病号和休息的其他犯人们,告诉他们一句话:“法轮功是教我们修心向善的,我们是被迫害的。”由于每次我都能过关,心态逐渐的很纯很善,又绝过食,年龄小,犯人们对我都很亲切,说以前只听过为信仰献身的事,现在亲眼见了才相信真有这样的事。

监狱的迫害政策隔几个月就加重一次,不久他们采取二十四小时让我坐着睁着眼,不准睡觉,几千瓦的大灯泡烤着我的脸,每当瞌睡的要闭眼时,他们就用灯烤我,或从头顶浇冷水,那时是四月份的夜里,几次冷水浇过后,我想:你浇还不如我浇,我怕你给我浇水吗?于是我抱过那桶冷水就朝自己头上浇,恶人一看赶忙把桶抢走,拿到外面去了。之后就被灯泡烤,或被脚踢,手推,不准睡觉,但很困时还是坐着睡过去了一阵子,他们的任何行动我已经因为困而感觉不到了,两天后他们拿了个镜子让我看,因为不吃不喝,不准睡觉,被用灯泡烘烤,那张脸又黑又瘦又苍老,眼睛布满血丝,嘴唇也干裂,他们笑话我象个鬼,说还不快点吃饭。第三天,他们又说:这样吧,你以后下车间来透透气,别老呆在监室里,随你自由。这样,不但我有了呆在监室的自由,还有了下车间活动的自由,于是有的时候我也下车间去洗洗澡,再看看犯人们怎么干活的,我望着犯人们把碳丢進一个烧红的火坑,用鼓风机吹风,红红的火坑能把铁和铜化成水,然后又浇铸成新的铸件,想着师父的法,更坚定了我不能“转化”的决心,否则对大法犯罪的后果就如同这铁、铜、木碳的下场,在火里忍受焚烧的痛苦。“我决不能被‘转化’!”晚上,我在梦境中钻入了一块钢板里不能动了,犯人们把钢板倒立起来了,我也就倒立在钢板里面。醒来后悟到,是师父让我亲身体会了一下,一切东西就是有生命的。

一年多过去了,监室又被关入一个老年同修甲,狱警们没有象对待我那样操之过急,只是让他下车间跟着大伙干活,也不谈话,我知道他们是在观察他。很快,又一轮迫害行动开始了。监区狱警把我们找去,给我看文件,说上面有命令,必须全部“转化”、写“四书”,并写遵守监狱纪律的保证,背会《罪犯行为规范》,不然的话,就关禁闭室,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不是犯人,没犯罪,我也不去禁闭室,这是迫害。”于是他们就强行把我往禁闭室送,我不肯走,他们找来两个大小伙子把我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背到禁闭室门外,管禁闭室的犯人从里面出来拽我,我不進去,他们就从铐着我两只手的铐子上抓起来,把我往里面拉,一百多米远的水泥地面,当被拉進去时,我的裤子都磨破了,手腕也勒破了皮。很快他们又给我砸了全刑:戴了一副大脚镣,和手铐串在一起,名为“串心镣”,人直不起腰,只能蹲着走路。我对里面的犯人说:“我不是犯人,没有犯罪,我什么也不给做,他们不能关我禁闭,我要出去。”之后近二十天没吃饭,狱医从鼻子里插着塑料管用针头打玉米面糊糊给我灌,再到后来,禁闭室的犯人说:“我这里只要你吃饭就行,什么也不用你写,也不用你背《行为规范》,只要你吃饭,我保证让他们很快接你出去。”这样,他们通知看管我的监区接我。

第二天,狱警押着同修甲来看我,等我到他们跟前时,我看到同修甲的身边闪出一道道金色的小点点,就象过年时放出的礼炮在半空中闪着金点点,那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这表示同修甲被强迫“转化”了,果然,他说他已经保证不炼了。后来,同修甲告诉我,他们不让他睡觉,几个人轮流值班拿灯泡烤他的脸,起先只让他写遵守监狱纪律的保证,他坚持了两天,后想这个也不是什么事,大不了的事,就写了,结果一直拿着电棍、警棍吓唬他的狱警们反倒肆无忌惮的打他了,一念之差后就写了“四书”保证。想想我与他的区别,就是在这样的对待下,我不断的默默背法,邪恶之徒也拿着棒子,拉开架势在我背上打了两下子,就心虚的走了。

在监狱和看守所的五年,我就这样背经文走过来了,直到非法刑满那天,因不“转化”,我又被非法关入洗脑班。邪恶洗脑无望后,又把我关入了禁闭室,这里的残酷迫害远远超过监狱,几十间禁闭室一个学员关一间,正值深冬,又没暖气,冷的象冰窖,我穿着薄薄的一件羊毛衫和外套,腿上套了条薄裤,就这样背贴着冰冷的铁门,双手举过头顶吊在铁门上,我一边背经文,一边想:“我能坚持一天就能坚持两天,能坚持两天就能坚持一月、一年。冷的季节也不过就四个月,还有两个月就到春天了,会好过些。”吃饭时,冷的浑身打颤,禁闭室的狱警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着坚持到了春天就好过了。”我也笑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居然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狱警。禁闭室一关就是两三个月,而且连续二十四小时吊铐七八天,或十几天,几月、甚至更长,根本没法睡觉,困了就这样吊铐着睡着了,夏天炎热,蚊虫叮咬。

第一次被关禁闭室出来后,我实在想不通怎么洗脑班的环境比监狱还恶劣,这之后,我用了很长时间坚定自己的正念,最终符合师父要求的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干活、不出操、也不出去洗澡、不出去晒太阳,就在房子里呆着,这样又过了半年,又一个春天来了,邪恶要求我出去晒太阳,遭到拒绝后,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从坐的床上架到了办公室,一阵拳脚相加,边打边骂:“怎么对待你都不行,你害的我们的工作搞不下去。”我说:“你们这是迫害我,我已经被非法关押六年多了,我要出去,我要回家。”他们说:“要走得办个手续,写‘四书’、签字。”我说:“凭什么写?我犯罪了吗?就算犯罪的话,我也被判过刑了,而且连社会都没進入,就又关在这里,这算什么,这算监狱吗?既然是学校,世界上有这样剥夺人生命自由的学校吗?你们这简直是集中营,你们这是迫害我们。”他们说:“我们就是要迫害你们,不写就迫害死,你去告我们去,不出去参加活动,那就在这站着。”我想我就不站,于是坐了下来,他们把我一把拉了起来站在那儿,当时我发现洗脑班的头子在外面偷听了一阵时间了,当他一進来还没回过神来,我就一下死死拉住他,一边大喊:“我要回家,你们迫害我六年多了,你不让我回家,我也不让你走。”他们一下象炸了锅一样,七手八脚把我从那邪恶书记身上往下拉扯,一边往沙发上扔,如此两三回,他们把我摁在沙发上不让动了。之后,洗脑班的头子命人取来了我的外裤和鞋,让我穿上回房休息,说他们一直在“帮”我想办法呢。几个月后,我在被非法判刑五年、又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一年七个月后,他们让家人接我回家了。

这七年的经历使我深深的体会到:只要自己时时心里装着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师父时时就在身边,无论在任何邪恶的地方,只要自己真正能按照师父要求的大法弟子的标准去做,师父就能帮助大法弟子闯过每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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