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同修与我同岁,性格外向,性急、勤快、做事利索。我与之正好相反,内向、性子慢、做事拖沓、惰性大。她一来就帮我收拾屋子,把所有凌乱的东西从新规整,我担心她整理后,找不到我平时工作中要用的东西,她当时痛快的说:“你用的时候问我。”事后我问的次数多了,她就不耐烦了。我心中对她有了埋怨,这人说话怎么不算数。我才感到后悔,由于对她有依赖心,其实是自己的惰性,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写到此,我才意识到因时间长了她也忘了,加之她不了解工作情况,把经常使用的工具,物品分了家,这完全是自己不操心,没有责任心造成的。
当她要收拾库房时,我提醒她先别动,等我忙完了一起收拾,你收拾的东西我怕找不到。没想到我刚说完,她一反常态的大喊大叫,让我快走,不要管她。我再插不上一句话,只好离开了,心里很不好受,我从没见过如此暴躁的人,也从未遇到过对我如此态度的人。我心里明白,这完全是她魔性一面的表现,我默默的发正念,清理她空间场中不好的生命与因素,等我再见到她时,她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平静了。后来,每当她再有类似不理性的发作时,我就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发正念,她的态度很快就转变了。我平时发正念时就帮助她清理空间场,渐渐的很少有这种现象了。
甲同修直率,对我有什么看法,马上说出来,我只是听着,没有表态,也不说话。我们之间话比较少,各自默默的干活。有一天她在装订书时出了点问题,我们不得不停下来進行交流,认识到我们之间缺乏沟通,彼此之间气氛不祥和,比较压抑。第二天我突然找到了问题的根子是在我这里,我的性格内向,话少,与甲同修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自认为忍性好,与我接触的同修也以为我修的好。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把自己埋藏的很深,不愿向外暴露一点,表面上看着我很平静,其实内心很少平静过,思想业力很重,炼功发正念很少有静下来的时候。我总是眼睛盯着别人,向外看,把自己裹的紧紧的,不能坦坦荡荡的敞开心扉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表露出来,所以很难与人沟通。两年前在与乙同修相处时,我一直苦于不能消除我们之间的隔阂,不能融洽的相处,后来乙同修遭到迫害,我把问题推到了他身上。其实当时乙同修已经看到我的问题所在,他说我总是用掩盖来掩盖,只是自己没有认识到。
其实不愿暴露自己,是维护自己的私心,是怕自己受伤害。这个“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是后天观念和思想业力,我为什么还要维护它呢?原来我一直处于很苦、很累、很压抑的状态,当我认识到后,我象蜕掉了一层重重的壳,感到开朗了,轻松了。真是“割舍非自己 都是迷中痴 ”(《洪吟二》〈去执〉)。
我发现甲同修很爱生气,情绪不稳定,动不动就变脸了。我心想:怎么跟常人一样?通过向内找,我发现她每次生气都与我对她的心态有直接关系,都能发现自己有不纯净的心,她的情绪波动简直就象我的一面镜子。我渐渐稳住自己,不被她的情绪带动,静静的找自己,去掉不好的心。
在与甲同修的接触中,总有自己看不惯的地方,所以老爱说她,说多了,她就要发泄一番。有一天我看她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不能宽容,没有善待她,我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我想起师父在法中说到那些大觉者的一段话:“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我意识到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容不下他人,要加大自己的容量,要能容别的生命。
由于我在资料点呆的时间长了,对工作程序比较熟悉,总以为甲同修没有经验,所以做事很少与她商量,总是命令的口气让她干这干那,经常是她干一摊,我干一摊,很少配合过。有一次她正在用喷墨机子打印真相,我想用喷墨机子打印小册子,就问她打印的急不急着要?她说:“同修正等着要呢。”我想,既然现在不能打印真相册子,那我就配合她一起打印真相吧。我把她正使用的机子调整好,同时我用另一台只能打印黑白色的喷墨机子打印,我发正念清理一切干扰因素,让打印顺利完成。奇迹出现了,平时几天才完成的活,我俩很快在当天下午就完成了。当晚送到老同修那里时,老同修吃惊了,高兴的说:“你们配合好了,还是挺出活的。”
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讲到大家在做事的时候,最关键的就是配合。我深切的体会到配合的重要,体悟到同修之间配合的过程,就是圆容整体、放下自我的过程。
有一次我与甲同修去看望她的儿子,她儿子十九岁,在我们所处本市的某处打工,他看过大法书,很支持母亲修炼。临走之前,她儿子对我俩说:“你们一起回家,不要走散了。”我当时心里头一震,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借助孩子的嘴说出的话,这不仅是孩子对我们的希望,更是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我深知这句话的分量,如果有一天我俩因为矛盾解不开而分手,是绝对不应该的,每当我想起这句话常常让我泪流不止。在矛盾中,甲同修多次提出要离开,但最终没有走;我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心里也几次动过这一念,在矛盾中放不下自我的时候,真的是很难过。如果在矛盾中能够冷静下来,用法来衡量一切,真正的按照修炼人的心态去对待的时候,就没有过不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