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队的我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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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八日】我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得法,至今已经十年了。虽然我曾经写过一篇初得法的经历并在明慧网上发表,但现在看来,好多东西没有真正的写出来,因为当时的一些人心,怕触及到爱面子的心、怕别人知道后瞧不起,还有就是怕邪恶对号入座被迫害。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跌跌撞撞、走走停停的走到了今天,如今回过头来一看,原来这些都是可怕的人心啊。通过学法,我终于意识到这些人心就是修炼中要去的心,不能让这些阻挡着我修炼提高的路。

下面就是我得法前前后后的经历:十年前,是大法让我明白了许多人生不得解的问题,是慈悲伟大的师尊把我从地狱里捞了起来;十年后,又是师尊把在不知不觉中掉队的我唤醒,让我跟上正法進程。每当想到这些,内心深处就涌动着一股股热流。

苦苦寻觅身心俱疲

儿时单纯的我,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外婆一直把我带到七岁,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与人为善”,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扎下了根。周围人也都喜欢我,并跟我开玩笑。在我七岁那年,外婆因为一次意外跌倒而去世。

外婆去世后,我的妈妈为了让我以后不受人欺负,教我出拳打人,以备在被人欺负时,可以招架抵挡,可生性“愚笨”的我怎么都学不会打人;我的爸爸还告诉我,他最担心的就是我太“老实”,他说要圆滑一点,才能在这个社会立足。而我让父母失望了。

其实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老老实实的本份人,他们之所以这样教我,是为了让我今后能够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里立足,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现在的人都太坏了”。到现在我的父母最担心的就是我如何在这个道德不断下滑、人心不断变坏的社会里的生存问题。

童年读书时,听到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理想社会”,我一直梦想着那一天的实现。然而这一切都在道德急速的下滑中、在变异的社会现实中,让我越来越觉得梦想变成了幻想而不可能实现。一九九五年,我参加了工作,接触到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人和事,如何做个好人又摆在我的面前。是随波逐流?所谓适应社会,符合现代人对“好人”的变异要求;还是保持本性?宁可被现代人说成“傻子”。

然而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我不知不觉中选择了随波逐流。尽管这样,但在我的内心深处有着无限的痛楚,“我是谁?”“我为何而存在?”……常常在心底发出的一个个疑问无法得到解答。那时,只有和同学、朋友们的喝酒中,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换来短暂的麻木,然而酒醒之后,又要面对这无奈的现实社会。

就这样经历了两年的时间,在苦苦寻觅中,我身心俱疲。就在我继续着随波逐流而不断沉沦下去的危险时刻,一九九七年九月三十日,我应一位同窗好友的邀约电话,乘火车南下广东“深圳”,其实是惠州。用半年的时间感受了一个从外表看貌似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理想社会,实则暗藏经济利益的狡诈、欺骗的人与人关系。

黑暗摸索中出现一缕曙光

在南方经历了半年“体验”的“理想社会”原来就是传销,刚开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互相无私的帮助”“生活简朴”“待人真诚”的假相,的确让单纯的我一度觉得这就是“理想社会”,但华丽的外衣掩盖不了的是经济利益驱使下的狡诈、圆滑、勾心斗角。所谓的“事业伙伴”们把用电话欺骗亲朋好友加入传销下线的邀约手段竟然称为“善意的谎言”而乐此不疲。从小就不会骗人的我在这点上成为了他们当中的“落后分子”,导致“事业”总是发展不起来,从而使我变成他们当中的“反面典型”,但是我越来越看清了虚伪背后的真实面目。在半年时间的后期,也就是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在理想破灭的无奈中绝望了,我选择了自暴自弃……

就在这时,一个奇迹发生了……

在那个充满着谎言、充满着经济利益、所有人满脑子考虑的是怎样用“善意的谎言”发展下线的环境里,我偶然发现一个女孩,一个与安徽邻省的农家女孩,坐在地铺上,手捧着一本名叫《转法轮》的书。她的出众在于我当时的感受就是“超凡脱俗”,她始终对那些人的所谓“善意的谎言”嗤之以鼻,整天独自一人看书、听音乐。

我不由的上前问她看的这本书的情况,她很友好的脸上挂着祥和的微笑把书递给我看,并轻轻的说:“这是一本很好的书,一本教人向善的书。”我好奇的拿在手里,翻开目录,“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这句标题映入我的眼帘并深深吸引了我,我不由翻开内容看了起来:“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我们过去说的德也是一样。当然今天人类社会道德水准已经发生了变化,道德标准都扭曲了。现在有人学雷锋,可能就得说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谁会说他是精神病呢?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大家想一想,能允许这样下去吗?有的人做坏事,你告诉他是在做坏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坏事;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那么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按照宇宙这个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归真,你要想修炼上来,你就得按照这个标准去做。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

我当时就觉得这的确是一本不同寻常的好书。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在黑暗中出现了黎明的曙光。女孩说,她是被她的涉世未深的妹妹用“善意的谎言”“邀约”来的,而她的妹妹却是被男友“邀约”而来。但她认为谎言就是谎言,所谓“善意的谎言”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她的妹妹后来也认可了这一点。她说她刚来没几天,一来就想走,只是考虑到妹妹的安全,才不得已留了下来。

虽然“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在我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但我并没有真正得法,原因是当时我所处的境地让我无法静下心把这本书看完。但那时我想的却是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孩就是我要找的理想中的另一半,只是腼腆、传统、内向的我不知怎么跟她说,而女孩也自始至终与我保持着距离,始终以祥和的微笑面对我和所有人。

可是从那天后,情况却发生了重大变化:国家取缔了传销。这意味着所有传销者必须要打道回府或另谋发展。而此时的我花光了所有的钱,正一筹莫展,打算了结此生之时,恰巧那位农家女孩与她的妹妹及妹妹的男友正商议不能回老家,而要去北方小县的亲戚家,再谋发展,而去北方小县必须经过合肥。当得知我身无分文并与我同路时,女孩默默的帮我多买了一张去合肥的火车票。

到了合肥,女孩一行三人只待了几天就继续乘火车北上。临行前,我冒着小雨骑着自行车前往火车站送行。也许女孩看出我的意思,她小声的对我说:“如果你要是能到北方小县的亲戚家与我们会合就好了。”

送走了女孩,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好象丢了什么东西一样,终于在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在父母的反对下,我带着向好友借的五百元钱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一朝得法了悟人生

初踏这座北方小县,给我感觉就是民风的淳朴,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上午九时,在这种感觉中,我踏進了女孩的妹妹的男友的二舅家的大门,尽管与二舅第一次见面,但我好象似曾相识,我也不由亲切的称呼为“二舅”。二舅为人和善,说话语气和缓,是个很容易亲近、待人真诚的人。二舅家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子,面色红润,身体特别硬朗,还能自己骑着自行车上街。二舅家里四个孩子都特别的听话,学习也很好。二舅全家笑眯眯的迎接我这个远客。

一進屋,我顿时感到特别祥和:墙上挂的是法轮图形和大法师父的照片。看到二舅盘腿(双盘)落座在小炕桌的旁边,我也下意识的盘腿(双盘,当时也许只是处于好奇),就这样,与二舅真诚的心与心交流着,二舅告诉我许多人生不得解的问题,告诉我“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并告诉我他对我说这的一切都是从《转法轮》上看到的。

我茅塞顿开,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法轮大法就是我要的,我苦苦寻觅多少年终于找到了”,内心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直到吃中饭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第一次交流,我也惊奇的发现,刚刚得法的我,在师父的慈悲加持呵护下竟也双盘了两个小时,身心感到特别舒服。

午饭后,二舅让我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晚上许多大法弟子来到二舅家集体学法交流,这时我才知道二舅是这一片义务为同修服务的辅导员。第二天早晨四时,二舅按时叫醒我起床,到公园里参加集体炼功。我第一次感到这是一片人间真正的唯一的净土。非常的纯净,非常的祥和。我明白了“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转法轮》)从那时起,我就决心要按照大法的要求,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按照一个大法弟子的要求,坚修大法心不动。我在二舅家只待了短短五天,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二舅家,直到六年后的二零零四年十月,我才有机会重返二舅家,二舅却被中共邪党迫害,被非法关押在位于省会的一座监狱里;而到了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二婶子和他最小的女儿却被邪恶之徒非法劳教。

离开了二舅家,跟随女孩一起到了她的家乡。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女孩的父母对我却是非常的满意,因为他们从我刚刚得法的身上已经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与祥和。回到安徽,数月后,我和女孩履行了简单的登记手续,就结婚了,没有像常人一样的大操大办,只是身为常人的双方父母分别请了自家的亲戚聚餐,而后在双方父母见个面,仅此而已。婚后的我们把修炼始终摆在第一位,看书、听法、炼功,双双沐浴在师尊的佛恩浩荡之中。

得法一年风云突变

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在北方小县得法后,我回到合肥,急切的盼望能与合肥的同修联系上形成学法、炼功、弘法的修炼环境。因为我虽然是合肥人,但在我得法前,仅仅听过一次法轮功,还是停留在“可以得法轮”“可以治病”的层面,而没有兴趣往深层次了解,合肥的修炼人根本就不认识。

就在六月二十日刚刚回到合肥,坐在公交车上,偶然看到马路旁边有好多同修在集体炼功,向市民弘法。我们立即下车,快步走到集体炼功的地点,终于与同修联系上了,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一位与我年龄差不多的同修告诉我们,每周日可以到另外一个同修家参加集体学法,都是年轻人,从早学到晚。

集体学法的问题解决了,下面就是炼功的问题了。刚回到合肥那阵子,我们按照北方小县的早晨四点的炼功时间,一连好几天在合肥街头、公园都没有看到同修的身影,后来学法时,听同修说合肥这边是早晨五点才开始炼功。就这样,终于又找到了距离我们住处最近的炼功点。从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参加合肥几个年轻人双休大学校园的弘法活动,以及一九九九年元旦的万人集体炼功。那时的我在大法中受益,时刻感受着师尊的浩荡洪恩。

到了一九九九年四、五月间我好象感受到了某种压力,但具体不知是什么事情。“四二五”万人上访,我们是后来才听说的,直到“七二零”那天,我从电视、广播、报纸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中,才知道邪党江××之流竟然一意孤行的取缔了这么好的大法。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大概在五、六月间,我偶尔去一位同修家有事,看到许多同修围在电视旁在看师尊的讲法录像,由于当时急着有事,就只听到一句话:“修炼就象大浪淘沙一样,坚持不下来的可能就筛下去了。”(《加拿大法会讲法》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于多伦多)就这一句话在我的脑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我开始认真思索我修炼的这部法,我的得法的经历仿佛历历在目,是慈悲伟大的师尊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来的啊,想到这,我泪流满面。最终,还是刚得法时感受到的那句“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使我认定并下了决心:法轮大法没有错!真善忍没有错!我一定要按照大法修炼下去!我只听师父的!就这一念,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走到了今天,但是过程中却是跌跌撞撞、走走停停的,几次都是慈悲的师尊把掉队的我从悬崖边上拽了上来,现在每每想到这些,眼泪总是不自觉的往下流。觉的只有走好走稳这最后的路,才能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搬家十次小住几日工作单位脱颖而出

我的父母只有我和我姐姐两个孩子,按照常人一般的认为,我是父母唯一的儿子,可是由于我母亲不满意我的这桩婚事,因此就一直没有让我们搬回去与她一起住,宁可让我的姐姐一家与她一起住一套大房子。而我的父亲也由于一些原因只身住在外面。就是这样,我们无怨无悔,没有像常人一样与父母、姐姐计较、争斗。

我们租了间平房,虽然经济拮据,但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学法、炼功,在常人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不断的净化自己,从一九九八年至今十年时间搬家十次,越来越理解了师父说的“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的道理。十年来,我们的一切与世无争、笑对得失、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行为,我的父母都是看在眼里,尽管表面上被旧势力控制、受邪党蒙蔽,而反对我们修炼,但真正静下心的时候,还是从我们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在我工作的单位,从领导到一般员工,受党文化影响非常大,他们眼睛紧紧盯着经济利益,表面上一团和气,但背后的尔虞我诈、争争斗斗却充斥了每一个人。这一点,身为刚刚得法的我来说,看得最清楚,因为我是修炼人,我能用大法去衡量。年轻的同事工作之余就是炸鸡(一种赌博的方式)、打牌、喝酒、到娱乐场所唱歌找“三陪”,他们认为这就是所谓的“潇洒”。而从小到大就不吸烟不赌博、修炼后又立刻戒酒、坚决不到一些娱乐场所的我,被他们认为不可理解,但是,他们在喝醉酒清醒后,都很清醒的对我说,唉,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酒这东西真不是好喝的,身体难受啊。一天,一个领导慢慢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给我看,上面清楚的写着:速效救心丸。他说,你看,就靠这个活着啦,真是羡慕你啊。面对一个在几十年官场的争争斗斗、尔虞我诈、吃喝嫖赌中造下满身业力的这位领导,我因势利导,慢慢开导他,告诉他吸烟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理、告诉他酒喝多了伤身体的道理、告诉他争争斗斗身心受损的道理,唯有与世无争、笑对得失、清心寡欲,才能慢慢使身体好转的道理。尽管他认为很有道理,但受党文化思想影响很深的他觉得这没办法做到,还是继续的随波逐流适者生存。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最喜欢听我说话。

得法十年后,师父再一次关键时刻把掉队的我叫醒

得法十年,由于常人的名利心、怕心等执著心不放,致使自己走走停停而不知不觉中掉队了,尽管明慧周刊、正见周刊基本都能看到,自己也做了些资料点的工作,师父的每一篇经文、讲法也都能收到,《转法轮》也看,但现在想来只是草草看看而已,各地讲法甚至只看一遍,根本就没有入心。对于许多同修悟到的师父说的“在法上认识法”总是理解不了,加上学法很少,因而在我一遇到具体事情和矛盾时就习惯性的用常人的想法去考虑问题,长期以来被常人的观念所左右而不能自拔。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突然想到师父在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几次讲法竟然都没有看,于是我一篇一篇的把师父在九九年上半年的各次讲法系统的、第一次入心的看完了,又把《转法轮》第一次系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入心的看完,看完后我震惊了,原来我掉队掉的那么远!幸好师父及时的慈悲提醒,我才如梦初醒,我终于明白了“在法上认识法”的法理。“在法上认识法”就是作为一个修炼人,尤其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遇到一切事情或矛盾时都要无条件的向内找,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等都是自己的修炼环境,所遇到一切人都是与我有缘的人,都是来得救的,就算暂时救不了,也要把大法的美好留给对方。

自己是大法的一个粒子,用大法衡量一切,在大法中提高、升华,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此刻我清醒的认识到以前尽管也学法,也做资料点的事,但那还只是停留在刚刚得法的感性认识上,没有上升到理性的高度。

这一停留就是十年啊。我把我的这一情况跟一同修交流时,这位同修也慈悲的说,悟到就是好事、就是提高啊,比起一些同修不修了,或走向反面要好多了,正法还没有结束呢,赶快抓紧时间走好最后的路,加油啊!

“但不管怎么样吧,大家能够认识到、走回来就好。不管怎么样,这场迫害还没有结束,还有机会能够继续回到修炼中来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这也就算是修炼中没过好的关吧,那你们就走好以后的路。以前没做好心里也别有压力,其实都是以前不重视学法,又由于是在常人中修炼,在这种形势下,怕心就会使你跟不上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势,时间一长一定会在法的认识上有差距。但不要紧的,学法中慢慢都可以跟上来。作为其他学员来讲,这样的学员要帮助,要给予理解,只要在大法弟子中,大家都要配合好。”(师父在《音乐创作会讲法》)看到这段师父的讲法,我再一次泪流满面,不知不觉中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就这样,师父仍然没有丢下我,再一次慈悲的把我叫醒跟上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我的资料点小花也终于“在法上认识法”中从新盛开。

我自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有幸得法后,至今已十年,可以说,是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我是不会走到今天的。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感到无比幸福。对大法的正信使我得以坚修到底,因为我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尽管我从未亲眼见过师父,但我能真切的感觉到师父时刻在我身旁慈悲的呵护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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