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作为当地的辅导员,被单位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关押。当时,电视、报纸各种媒体对大法和师父的污蔑铺天盖地,我市一些辅导站长、老学员也配合邪党上电视作反面宣传,电视台找到我,也要给我录像,当时我就想“绝不能上电视,我是老学员,这样会给其他学员和世人造成多大影响啊!我就相信法是正的。”当时虽不懂得发正念,可能是师父看到我这坚定的一念,就帮我化解了这一难,录像机说什么也不好使了,工作人员修来修去,弄了一上午,也没录上,最后咕哝着说:“就说录上了,得了”。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三,那天是小年,当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气氛中时,当地派出所再一次非法闯入我家。当时有七、八个警察進屋开始非法抄家,衣服、被褥翻了一地,连冰箱都打开了。当我质问他们时,其中一个警察拿出身份证说:“我是警察!”,我也正色回答道:“是谁都不许抄家,这是侵犯人权!”这时派出所所长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儿往墙上撞,然后把我按倒在地,骑在我身上,大声叫着:“翻!给我翻!”后来,几个年轻的警察连推带拽把我拖出门,使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当时正值北方的冬天,外面寒风刺骨,地上是厚厚的冰雪,我的拖鞋也不见了,就这样我光着脚在外面站着。我想“一定要让他们的恶行曝光,让世人都来看看恶党怎样迫害法轮功。”于是我就大声喊着:“警察抓好人!警察迫害法轮功!”这时一个警察冲上来,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就大声说道:“你不许打人!凭什么打人!”据说后来这名警察的胳膊疼得不敢动。
周围的邻居们敢怒不敢言,但都见证了恶党的邪恶和丑陋的嘴脸。在看守所里,我依然能够保持正念正行。在我绝食到第四天时,检察院终于来人说:“你不是要上诉吗?有话你说吧!”我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为什么迫害?”他听后掉头就跑,还说:“你要告江泽民,我们可管不了!”在看守所的一天晚上,我突然看到绑架我的派出所里充满了低灵烂鬼那样的邪恶生命,我正念一起,手中出现了一个透明棒似的法器,我用这个法器把它们全都灭掉了。
我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后,正念返回家中,走时看守所的警察说:“回去好好炼”。也许在这二十几天中,我一直正念正行、心性也很到位,师父鼓励我。
后来,我又一次被非法绑架送入劳教所。劳教所长期不让睡觉致使身体出现严重病状,被家人接回家中。那时记忆力严重衰退,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一天天的睡不着觉,心脏很不好。家人急得赶紧把我送到医院找专家检查,结果是“严重的心脏病,心脏动脉有很大一块血栓,医生说:“这种情况活不到一个月,准备五、六万元钱住院观察吧。”丈夫一听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心想:“去留一切由师父安排,谁说的也不算。我什么也不想,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坚修。”家人与医生的谈话对我来说好象没有听到一样。就这样我返回家中继续学法炼功,没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如今已经四、五年过去了,我照样做着三件事,什么事也没有。后来向内找,这次魔难是因为在劳教所里心性把握的不是太好造成的,所以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正念正行,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大法弟子来看。
几年的残酷迫害,致使我家庭矛盾重重,尤其体现在经济方面。我们夫妻本来都下岗,孩子还没有固定工作。我遭受迫害的几年中,一直不在家,丈夫承受着强大的精神压力外出打工还是入不敷出,欠了不少外债。我从劳教所回家后,正赶上要过年,家里几乎揭不开锅了,是管亲属借了一千块钱才算过了年。这时邪恶也伺机乘虚而入。一天街道找到丈夫说要给我们家办低保,我看出了他们拉拢引诱我的伎俩,就对丈夫说:“我修炼的路,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师父会给我一口饭吃,邪恶不许安排,它给的一切无论好坏都不要,是要低保还是要大法!”丈夫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不办了!”第二天,街道又主动问起这件事,被丈夫一口回绝。后来我向街道主任的亲属讲真相,他提及此事,我说:“我们只要有饭吃,就不能把自己推给社会。”他说:“法轮功真了不起,别人送礼办低保,主动送上门你们都不要!
师父在讲法中强调要向内找,最近我也看了同修交流文章《向内找勇猛精進》,对我触动很大,我发现现在各种执著心象变种的病毒,变异隐蔽的让人难以觉察,如妒嫉心等等。一次一个老邻居来串门谈到他的孩子挣了大钱,我一听心里很不舒服,心想:“这钱也不是正路来的,将来还不得進监狱吗?”而且还梦到她家的外孙被车撞了,看了这篇交流文章,猛的发现这不是严重的妒嫉心吗?!还觉的自己有正念。找到了一个个执著心,最近家里出现的让人焦头烂额的事也都理顺过来了,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拧劲了,把执著去掉了,一切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