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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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七日】

前言

前两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我都参加了投稿,但都没发表。后来看了同修的法会交流文章,我知道自己的文章偏离了关于“围绕自己做好三件事的实修中,就如何通过学法明白大局和自己的历史责任、如何向内找、如何在法理中提高心性、如何扎扎实实的救人、如何在集体环境中比学比修、如何从为私为我走向无私无我如何帮助掉队的同修、如何协调配合和整体提高等”的法会交流主题。

我的文章一味的强调自己悟到的法理或者象常人式的检讨自己。这与我修炼的境界有关,没有跳出个人修炼的框框,重视自我的提高。当我看到“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征稿启事的那一刻,我决定这次要放下自我、溶于整体中,将这些年修炼路上走向成熟的过程认真总结一下,以一个修炼人清净的内境审视自己并查找不足,从而促進自己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一、得法

修炼前的我孤僻、自私、要强、心胸狭窄且敏感多疑,所以一直生活在痛苦的精神世界里。大学期间得了抑郁症和强迫症(我家有这方面病史)。那时我在日记中这样描述我的生活:“每日如同走在刀尖上,每走一步都是血印”,年纪轻轻已经产生:“能坚持一天就是胜利”的念头,看待世界全是灰色的,心中消极绝望。

我极力摆脱这种状态,生命中渴望一种东西,促使我去寻找。起初我去了基督教堂,很快便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又去了寺院,那里的气氛让我郁闷;我研究周易又看了一些佛教的书,终究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死结。那时的我既对什么佛呀、道呀、气功呀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但是一接触又非常排斥。我婆婆当时练某宗,多次拉我练,因为她觉的我和她是一类人(都对宗教感兴趣),但我却很排斥她的那些东西。

一九九七年,朋友借给丈夫一本《转法轮》,不知怎么一向看书有障碍的我(因有强迫症),拿起《转法轮》从头看到尾,一气呵成。那几天,感觉世上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第一遍看完后解决了心里许多困惑已久的问题。虽然没有更深层的理解,但感觉和以往接触的东西不一样。那时还不懂什么是修炼,书还给人家后,这事就放下了。直到一九九八年底我们这里才有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我才真正修炼起法轮功,并且懂得了这是修炼。

回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的那段时光真是幸福。晚上我们几十个人在一起学法,早晨四点钟起来炼功。那时在学校操场上每天早晨都有好几十人集体炼功。那段时间我白天工作起来精力充沛,心态总是乐呵呵的。我有一种灵魂在太阳底下照着的感觉,眼中灰色的世界变得绚丽多彩,人生态度变的那么积极乐观。这样的时光仅有半年,就遭遇了空前的劫难,这是所有人的劫难,也是我的魔难。

二、迷惘

“七·二零”那阵势一开始我就懵了。由于修炼时间短,学法不深,没有在法上认识法,用人心审视发生的这一切,心中困惑、不解、害怕、迷惘。但是有一念已深深的扎根在心中,那就是大法教人做个好人绝对没有错。也就是抱着这纯净的一念,我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门,打了横幅,后来進了拘留所。当时对法理解不深,只能反复告诉别人的就是:“我们师父教人做好人没错。”

从拘留所回来后,我停止了修炼的步伐。现在我非常明白原因所在,那就是根本执著没放。是什么原因促使我修炼大法,就是要摆脱心理顽疾的折磨,因为修大法,摆脱了这些痛苦。而当我在拘留所受了点苦(其实在同修眼里都不叫苦),又看到听到其他同修承受的那些苦,我退缩了,选择了躲在家里看书,既不想吃苦,又想在法中得到。现在想来我这个生命真的是太自私了,这么自私的念头肯定不会在法上提高了。于是我掉到常人中,为名利去奔波,但是心中是很苦的,常常有一种行尸走肉、说话言不由衷的感觉。对师父后期的讲法也接也看,却是越来越不理解,对正法与当前的形势,满脑子都是疑惑不解,心里那个苦闷啊,不言而喻。

但是仍然是“教人做好人没错”这一念支撑着我对大法的信念。二零零一年我去找工作,正赶上一家大公司招人,能進这个公司在我们这个行业是非常让人羡慕的,我两年都没工作了,非常希望能進此单位。但是该单位领导了解到我炼法轮功,并且去北京上访过,提出找我谈话。听到此消息我的第一念就是:“虽然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该干什么。”后来该单位派了两个领导找我谈话,大概内容就是按邪党那一套认识法轮功并且写个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就可以進来。我当时对他们说:“虽然我非常想進这个单位,但我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所以我决定不進这个单位了。”当时可以看出他们对我的回答很钦佩。后来这个单位留下了我,并且找我谈话的领导对我一直很好。

那段时间我一直守着一念:“现在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该干什么。”现在想来这一念是远远不够的,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怎么能不知道该干什么?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一再点化我,让同修与我交流。有一对同修夫妇,流离失所在外,总是克服困难找机会与我和丈夫(同修)交流。从法理上给我们解答迷惑的问题,现在想起当时我提出的对正法迷惑不解的问题都很惭愧。同修再三嘱咐多学法、多学法。但是我们的状态时好时坏,没有觉醒。

三、觉醒

终于一件事情的发生触动了我,我婆婆(同修)遭受病痛折磨后去世了。后来在法理中我明白了,婆婆是因为对待修炼不严肃(她存在着不二法门的问题,并且根本执著没有去),在修炼中有很大的漏,被旧势力抓住把柄,夺去了她的生命。这件事震醒了我,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象我那样一手抓着人一手抓着神是什么也得不到的。“修炼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儿戏,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个非常严肃的事情。”“还有,一个人要想修炼,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讲了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难一些。”“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以前看师父的这段法没有特殊的感觉,而此时,每一个字的分量都是那么重,象重锤一样敲醒了我。我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晃晃悠悠对待修炼了,我要严肃对待修炼,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

想要真正精進了,魔难也随之而来。先是单位压下来许多工作,加班加点,根本没有学法时间。因为法学的太少,无法突破目前这种状态。挣扎了一段时间后,我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由于前些年落下了,现在要跟上正法的形势,必须先保证多学法。虽说修炼不耽误工作,但我目前的工作性质根本没有条件学法,我得为自己的修炼负责,当务之急就是保障学法时间。我毅然决定辞职,我终于松开了抓着人的那只手。

辞职后,我开始静心学法,紧接着家里又出现了许多麻烦事,还有学法时思想业强烈的干扰我。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这是魔在干扰我,于是我发出强大的一念:不管怎么难,这一次我决不放弃修炼。

抱定这一念,我利用一切时间学法,随着学法,环境有所改善。我集中将师父的后期讲法连续看了几遍,心里的结一个个解开了。这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旧势力;为什么会产生这场魔难;大法弟子为什么要证实法。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师父是不承认这场迫害的,大法弟子要在否定旧势力的基础上救度众生、证实大法。同时更清楚的认识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带着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使命下来的。我从内心深处发出声音:“我要证实大法”。

这段时间丈夫受我影响,也开始精進起来。我俩意识到我们有责任去消除因婆婆的离世造成的负面影响。首先解决在同修中的影响,因为婆婆表面看起来挺精進,而她存在的问题,大家并不十分清楚。我和丈夫就将她的真实情况坦诚相告,同修们很快就明白了婆婆出现这个结局的原因,也使同修更明白了修炼的严肃性。另外婆婆没有去医院,她的去世在亲戚朋友和周围常人中反响很不好,有些人甚至说三道四。我们就抓住一切机会向知道这事的人讲清真相,打开他们的心结,消除他们心中对大法的误会。向常人讲清楚可不象对同修解释那么容易,因为许多法理常人是不明白的,我们只能从人这一层浅显的能使常人理解的道理去讲,并且针对不同人不同的心结,智慧的去讲。有些人心里有想法嘴上不好意思提,我们就主动提起此事,引导他将心中疑惑提出,然后有针对性的解答,这样的效果很好。这个过程也是丈夫提高的过程,因为这得要求他放下对母亲的情,理智的去讲述自己的母亲的事情。

学法中我察觉到自己离当前正法形势落下很多,我产生了急躁情绪,出来了做事心。我开始拼命的做资料发资料,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想通过做事树立威德,跟上正法形势,常人中的事我认为是浪费时间,所以什么也不想干。渐渐的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认识到了这是我的根本执著还没去,还是在大法中有求。

我反复读《走向圆满》,明白了自己抱着私,要在大法中得好处,我还不算真修弟子。此时我深刻认识到自己骨子里是多么的自私。我感叹这么肮脏自私的生命,师父还没有放弃,并且一直呵护着我。想到师父的慈悲我真惭愧啊!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洗净我这个生命。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心变的平和了,不再为了做事而做事了,而是在做大法的事中注重修心、注重心性的提高。

随着在三件事中实修自己,我的心纯净了,我感觉整个生命都溶入了法中。“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每当读到师父的这段话,我的心中就会升起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我就是宇宙的保卫者,我必须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四、救度众生

由于我和丈夫在技术方面存在着优势,我们的家庭资料点比较完善,每个设备都成了我的法器,时间长了,我们谈论起它们各自的脾气秉性就象谈论老朋友一样。每次出现故障,我都是先从心性上找原因,然后发正念清除干扰,并且鼓励我的法器们好好干,故障总是自动排除,神奇的事发生了好多。

因为年轻,发放资料我们有优势,我们发的资料范围大,覆盖面广,每次去外地也要带上一批。在选材方面,我是针对不同的人群用心选材。对农村,我们就发放小册子或贴不干胶;对市区我们就发放VCD或DVD光盘并配上小册子;学校或轿车,我们就发放计算机专用光盘。并且在内容上也是精心选材,遇到比较邪恶的部门我们就特别加上一些善恶有报的内容。

为了不使资料浪费,我每个楼从底层到顶层只发三分之一的住户,这样资料分散范围广,但是需要跑很多单元、爬很多楼梯。遇到高层住宅为了避开监控我从不乘电梯,都是爬上爬下。时间长了炼就了一身爬楼梯的本领,上下楼梯轻巧的象飞燕。每发一份资料,我都默默发正念:排除一切干扰,让有缘人得救。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开幕式那晚,我和丈夫一起出去发资料,刚下楼,一脚踩空,只听“咯吱”一声,伴随脚脖子一阵剧痛摔倒在地。当时,我心生一念:“难道今晚不该出去?”紧接着我马上否定这一念:“不对,师父不会不让我去救人,干扰阻挡我去救人的一定是旧势力,我要听师父的话,谁干扰谁就是犯罪。”想到这,我爬起来,一瘸一拐踏上了救人的路程。那一晚因为乘凉的人们都在家里看开幕式,所以外面格外冷清,我们发起来也特别顺利,那晚发的资料比以往都多,而且上下楼并没感觉脚疼。

第二天脚肿的很厉害,我就想起师父的话:“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邪恶能干扰我一定是我有问题,我想起临出发前还在跟邪党较劲。因为奥运能开成我心里很不舒服,这之前因为受预言影响,我一直盼着奥运开不成或开幕式出点事,结果奥运如期召开,

我就想:我才不稀罕看呢,我要去发资料和邪党对着干。多年来我一直抱着对邪党的仇恨和争斗心,总盼着它快完蛋,这哪象个修炼人的状态。为什么我总也跳不出人的框框?救人的基点都没摆正,邪恶怎能不钻空子?心态摆正了,两三天脚就消了肿,一点没影响我正常生活,若搁个常人哪能这么快就好了。

我和丈夫认识到救人要多方位做,我开始寄信,给不同的领域选择不同内容的信。后来觉的寄信信息量太小,我们就想办法通过网络救人,先是大量搜集邮箱,然后去网吧以邮件的形式发送真相资料,这个方法大大提高了救人的效率。有时在网吧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和乌烟瘴气的环境,心里就想:“要不是为了救人,我怎能到这种地方来?”

还有一个有利的救人办法就是真相币,自从师父肯定了这种办法后,我就大量制作真相币,不仅自己用,还提供给同修用。每次通过各种渠道换回大量零钱,除五十和一百元,其余全部印上真相短语。刚开始,我用了一款老式打印机,需要一张一张送,为了及时给同修提供真相币,我常常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上千张纸币一张张送,常常累得我腰酸腿疼。但是只要同修需要,我又高高兴兴的去忙活了。因为我知道他们需要量越大,知道真相的人就越多。真相币的作用不可忽视,我有几次给小商小贩讲真相,了解到他们都是通过真相币知道“天灭中共”“三退”等真相的,这给讲真相做好了铺垫。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发现了一款新式打印机,打印真相币既快又省事。我知道这是师父呵护我,这样给我省了很大的精力和时间。

我自己花的钱除五十和一百元几乎全部都是真相币。花真相币的过程也是个去怕心的过程。一开始花钱时,我总是紧张的盯着对方数钱,心里盼着不要发现。有时对方一旦发现我也是惴惴不安的。我知道这是怕心在作怪,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为什么提心吊胆的呢?我应该主动解体这个“怕”。再花钱,我就有意克制这个怕心,慢慢的我就很坦然了。

有一次买建材给了一个女孩一大把真相币。过了几天又去她店里又给了几张,这时女孩示意旁边的两个壮小伙,其中一个上来问我:“大姐,你从哪弄来这么多带字的钱?”我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你先别管我从哪弄的,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女孩说:“我看不懂。”我说:“那我可得好好给你们讲讲。”索性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讲起真相来,从什么是法轮功,邪党为什么要诋毁法轮功,到“四·二五”、天安门自焚伪案,再到为什么天灭中共、三退保命。期间她问了我一些问题如:有病不让吃药等等,我都一一作了解答。那俩小伙也都在静静的听,最后女孩说:“我以前听农村一个老太太讲过,但我没明白,今天听你这么一讲我都明白了”。我趁机给他们起化名劝“三退”,临到问我话的小伙了,我说:“给你起个什么化名呢?”他说:“还起什么化名,就用真名吧”,于是告诉了我真名。我心里真高兴,一来为我今天突破了怕心,二来为这三人真正明白了真相而高兴。

向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是我比较难突破的,好面子的心总怕打扰别人,无法搭上话就不能讲。有时即使搭上话,总是以第三者身份讲,遇上对方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总是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这样唯唯诺诺场自然不正,讲真相效果也不理想。

有一天在菜市场,我给一个大姨讲真相,刚开口,那大姨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又象往常一样想岔开这个话题,话说了一半,大姨打断我的话盯着我又问:“我就想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突然觉的我为什么要逃避这个话题呢?我要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肯定的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忽然大姨朝我伸出大拇指说:“我就佩服炼法轮功的。”瞬间一股热流涌入全身,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鼓励我堂堂正正证实大法。

五、苦其心志

多年来我在修炼中最难突破的就是放不下情,常常感觉自己身体周围都弥漫着这种物质而无法摆脱,有时被情带动的简直就不象个修炼人,因为情重,在这方面承受的魔难也就多一些。特别是对母亲的情,纠缠了我很长时间。

我从小就对母亲言听计从、唯唯诺诺,凡事都顺着她来,特别满她的意。可是在修炼大法这件事情上我们出现了分歧。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前,我送给父母一本《转法轮》,迫害之后,父母受邪党宣传的影响开始反对我炼法轮功,并且将我送他们的书给毁了。为这件事我自责了好长时间,当时明知他们的状态,为什么不早点将书拿回来?

后来母亲知道了我去北京上访,跟我又哭又闹,一向孝顺的我不知所措,心里甭提有多苦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就是人心太重,摆不正大法与亲情的关系才搅的我左右为难。在我躲在家里那段时间,母亲以为我不炼了,对我放松了。后来我又走出来了,母亲和我的矛盾激化了。她先是哭闹,我知道是旧势力在利用我对母亲的情在干扰我走出来,这次我在母亲面前表现的很坚定,我就是要炼法轮功。

后来邪恶因素又操纵母亲有病住院来折腾我。以前我最怕母亲有病,她一有病我的心整个都扑在她身上,但这一次我警告自己:你是一个修炼人,不能再象常人那样陷入情中不能自拔。人这一层,我尽心尽力的伺候母亲,但是在心里要尽量放淡对她的情。

说话容易,要做到真是很难,特别是我那时刚走出来需要学法时间,而母亲又整日离不开我,弄的心里很烦躁。后来我带着书在医院坚持学法,母亲似乎也明白了无法转变我的心意,又哭着求我:“在家炼吧,不要出去讲真相”。只怪当时我不明白如何圆容人这一层的理,觉的不应该对自己的亲妈掩盖什么,我就全盘托出,并且不分深浅的给她讲了许多修炼的法理。其实一个常人怎能理解这些,母亲自然是一塌糊涂,结果适得其反,致使母亲因为我讲真相再一次与我闹僵。

那是又一次母亲住院,我在医院陪护,我看到病房里的人很多,就想给他们讲真相,可是内心又害怕母亲生气,矛盾的心理使我很烦躁,我没有向内找却对母亲产生了怨气。结果当我赌气讲真相时,母亲火了,自己拎着吊瓶出去了。我那时要是能跟上去,象个修炼人那样平心静气的安慰一下她该多好,可是我赌气一动也没动。母亲又拎着吊瓶回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起来,说什么:“对自己亲妈都不好,还算什么修炼人?”我就没有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自己做的不善,当着病房的人,我那好面子的心被强烈的刺痛着,脑袋胀的老大,幸好还有一丝念头知道自己是个修炼人,约束自己没有发作,但是心中那个怨气久久不能释怀。母亲去世后,每当想起此事,我就痛悔不已,如果我心性提高上来,如果我能慈悲的对待母亲该多好。

那一年母亲住了四次医院,在这个过程中我通过学法提高了不少,慢慢的她能静下来听我讲了,我引导她正确认识法轮功,又劝她退了团,又引导她认识自己毁书不对。尽管认识的比较勉强,但母亲在转变,在我的劝说下还动了炼法轮功的念头。但是思想业严重的干扰她,只可惜我当时修的太差,自己也深受思想业干扰之苦,没有信心帮助母亲正确认识,摆脱思想业,只能无可奈何的劝母亲:“无法修炼你就先念‘法轮大法好’吧。”

可是母亲的寿限却到了,突然变成了植物人,整整躺了十个月。我再次辞职一边做着救度众生的事一边伺候母亲,每日给她听师父的讲法,我常常看到她眼中有泪,我多么希望她能听到师父的讲法。母亲去世后我大哭一场,我哭我荒废的那几年;我哭我没有慈悲的对待母亲;我哭因为我没做好而导致母亲做了一些不该做的错事;我哭我修的太差没有能力真正帮助母亲。我知道这些想法没有跳出情。跳不出情,再重来还是这个结局,所以我下决心好好修炼,因为世上还有千千万万的众生等着我去救度,我只有修好自己才能真正救度众生。

母亲生前与姑姑、叔叔有矛盾,他们还多次伤过我母亲。母亲重病期间,他们过来探望,哥哥们为了维护母亲对他们特别冷淡,我想到他们对母亲做的事也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我是修炼人,人世间的恩恩怨怨皆由因缘所致,我必须跳出人这一层的理,对众生一视同仁。于是我很善意的接待他们,并且利用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使这些生命都得救了。哥嫂不理解,指责我胳膊肘往外拐,我都默默忍受了,因为我知道一个常人是很难理解修炼人的胸怀的。许多亲戚朋友看到我任劳任怨的伺候我母亲,并且他们又都知道我炼法轮功,都在心中种下了“法轮大法好”的福根。

六、溶于整体

我的集体学法小组多半是老年人,我在刚刚走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特别需要集体学法环境,所以我就参加了这个学法小组。随着学法深入,自己觉的法理上清晰了,不需要与别人交流了,况且总觉的与老年人谈话思路不一致:老年人喜欢说事,我喜欢谈理。我就萌发了退出来的想法。

这时正赶上一位同修出现病态,大家全力配合,集体发正念,一起帮助同修解决问题。我也被整体的气氛带动,我就想:为什么我考虑问题的角度总是围绕着自己是否需要,而不去想一想这个集体需要我做什么?同修需要我做什么?这样换位一思考,才发现原来的基点是为私为我的。我决定放下我自己,多为这个集体考虑考虑。

基点摆正后,再也不夸夸其谈的谈论自己悟到的法理了,而是多去倾听同修们的见解。当别人有问题时,总是想着如何站在他的角度帮助他。慢慢的我的心胸宽广了,学会宽容别人了,心态也平稳了。同时我也发现了这些老年同修,每个人身上都有许多闪光之处,参照他们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这时我真正体会到“放弃才会得到”这个法理的内涵。

我还认识一些农村同修,他们缺乏经文和真相资料。我深深知道一个大法弟子看不到师父的经文是不行的,所以主动承担起请师父经文的任务。我将师父的经文的目录整理好,打印许多份发给同修,让他们对照自己手头有的经文,列出缺的,我逐一帮他们补齐。偏远农村缺的太多,我就整套整套请了,用箱子装好给他们送去,同修们能得到师父的全套经文非常激动。同修们只要需要,我加班加点也要尽早为他们解决。我心里总有一念:不能耽误同修学法。

我对待请经文这项工作特别严肃,因为我知道师父的经文必须要严格保证精确无误。所以每次请经文前我都要洗干净手,并合十请求师父加持,排除一切干扰请到精确的法。由于激光打印机速度快易带纸,这样会导致错页,所以打印过程中我都是仔细盯着,以确保不出任何差错。

看到农村同修缺乏真相资料,丈夫建议:“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就帮助他们建立资料点,并帮助他们解决耗材和技术上的问题,另外提供一部份他们无法解决的真相资料。刚开始的时候,由于农村同修技术接受能力差,我和丈夫都有同样的感觉就是:“有帮他们的功夫还不如我们自己干”,后来我们切磋,认为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因为证实法需要的是整体的力量,只有整体中的每个粒子都提高上来,整体的威力才能体现出来。

我知道我只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这个粒子只有溶于大法这个整体中来才有生存的意义,一个粒子的力量微乎其微,而大法整体的威力是无边的。我常常感觉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溶入到大法中,在大法这个整体中走向成熟。

结束语

回想十年的修炼路,能够突破各种魔难走到今天,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师父给予我们的、为我们承担的太多太多,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所做的还远远不够,只有更加精進的修好自己,做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抓紧救度众生,才能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

对师父的感激无以言表,弟子只有以最纯净的心态向师父合十,感谢师父。

由于层次有限,文章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谢谢大家。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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