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风雨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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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个九七年得法的老学员,在十多年的修炼路上有在法上提高的喜悦,也有关过不好时的苦恼,但更多的是感受到大法的恩赐和师恩的洪大。这里我要向师父和各位同修汇报一下自己修炼以来的一些经历,从中找出不足尽快提高。

得法

儿时的我在气功热中幻想着将来如果有高人传授我什么东西我一定要好好学。长大以后由于家里条件好,整天只知吃喝玩乐,别人都很羡慕我,可我在吃喝玩乐之后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有一种别人体会不到的苦,感觉很累。后来经亲戚介绍走入大法修炼。刚入门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就是觉的大法好要炼。那时我们地区学法的人很多,炼功点也多,我没事就到炼功点学法炼功。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变了,名利心很重的我能看开这些了,以前心里的那种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充实和平静。我认识到是大法改变了我,心里暗下决心要好好修炼。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身体猛的一震,觉的有无数的法轮在身体里旋转,同时大脚趾被快速的缠上。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下好东西,更增强了我修炼的信心。

从那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就学法,有一天当我学到“人的生命,当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归真,返回去”(《转法轮》)时,一下進入了另一个世界,非常美妙,当时什么世间上的名啊利啊发财啊跟我太遥远。状态持续了几分钟就没了。我明白了我走的是一条返本归真的路,无论这条路多么艰险我都要走到底。

洪法中见证大法神奇

我是个年轻的男学员,得法时刚毕业不久,有时间也有精力。我经常跟我们那的辅导员去洪法。我们每次洪法炼功都要挂法轮大法简介和《论语》。有一次我们在市场前炼功,那里没有条件挂大法简介和《论语》。要想挂就得用钢筋做几个铁钎钉在墙缝之间。我父亲有个工厂,我就到父亲的厂里用烧红的钢筋做了几个铁钎子。做完后戴上手套拿起铁钎就走,忘了刚才还是烧红的钢筋,手套一下就烙开了露出了手指,手指一点烫的感觉都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魔难

“七•二零”以后,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根本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坚信。我们那里是个乡镇,学法的人多但信息却很封闭,面对邪恶的造谣宣传我们都不知怎么办。后来师父的经文《心自明》和《走向圆满》传到我们那里后,知道了应该上北京去证实大法。我们几个同修经过切磋后决定当天晚上就進京。那时我们不知道全国各地的同修都上北京上访,而且各地车站都在截访上北京的学员。我们在集体买到北京的车票时被带到值班室,问清我们到北京的目地后,我们被当地的派出所接回去送到看守所拘留了十五天。

大年初三回到家时,家里炸锅了。父母在当地多少有些声望,而且家族中从来没有人進过监狱,面对父亲的呵斥,母亲的眼泪,兄弟的埋怨,学校同事的苦苦相劝,真象天要塌了。我知道自己的人生目地,面对亲情的干扰整天都在背师父的法“我不在常人的情中,没有对世间名利的执著”(《悉尼法会讲法》)但有时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半个月后,当地派出所挨个找学过法的学员签字写保证不上北京,否则就拘留十五天。就这样我和另一个同修第二次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这次我们改乘汽车,虽然车站有种种关卡,我们在师父的保护下还是顺利的到了北京。在去广场的地下通道中被我们当地的警察发现了,又被带回了当地拘留了十五天。

随着师父新经文的发表,当地同修在大法中的提高,同修们都不断的進京上访。我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第三次進京上访。告别了新婚不久的妻子,我和当地另一个同修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这次没有了上两次悲壮的心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很平静。我们顺利的到了北京,深秋的北京广场上游客很少,我和同修就到天安门城楼里举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走了两圈。我看到同修被人带走了,就收起横幅走了。第二天回到单位,警察已经在等我了。我们地区学法的人多,進京的人也多,当地派出所就派人在北京常驻,他们认出了我。我第三次被绑架送到市教养院迫害

到教养院不长时间就经历了惨绝人寰的暴力转化。当时整个男队大楼弥漫着皮肤被电棍电糊的味道和恶警们的狂叫声。走廊里同修被打晕死在地随处可见。我在走廊里被犯人一顿拳打脚踢,但不感觉痛。后来看师父的讲法才明白是师父替我承受了。犯人问我转不转化,我说不转化,他们就把手铐死死的卡在我的腕子上,一会我的手就黑起来了。当时看着手,心想为了大法命都可以不要,哪还在乎一只手。这样一想马上来了一个警察叫犯人把手铐松开,说别把胳膊铐废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拿着电棍对着我的脖子就电,一会儿糊味都出来了,我当时脑子里想着师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那个警察电了我大约有十分钟问我转不转化,我说不转化,他拿着电棍就走了。恶警们就这样迫害着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被这个场面震住了,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看着同修承受不住迫害违心的转化,我的心都碎了。我冷静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修炼经历,大法是真实的,师父是伟大的。我不能转化也不敢转化。我把师父的经文《定论》背了一遍,我知道背叛大法的下场是什么。正是靠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在这次魔难中我闯了过来。师父说:“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精進要旨》〈道法〉)后来我被送到了严管班,警察和犯人们也没为难过我,对我还很客气。三年后正念闯出了这个魔窟。

讲真相

我回来的第三天就到学校上班去了,原来的校长已经换了,新来的校长例行公事的接待了我,问了我在里面的一些情况。我就把在里面遭受迫害的事讲给他听。校长表情很严肃,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对我的信仰不反对并要求我不能在学生中讲法轮大法。我笑了笑没说话,校长就把我安排到学校后勤干一些打杂的活。

我是二零零三年底回来的,那时正法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学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这场迫害是旧势力强加的,师父是不承认的。我就找了一个当时针对法轮功的文件去找校长要工资,校长说这件事他需要请示后回复我。过了几天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说我在里面受了很多苦,学校补偿我一千元钱。又说我毕竟三年没上班不能开满饷只能给开百分之七十,我要同意现在就可以到财务去拿钱。我对校长说给我开多少钱我不在乎,毕竟我不是不想上班,我是被迫害的。校长说我不要为难他。就这样我要回了自己百分之七十的工资。有同事看我要回了工资,问我跟校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对他们讲我们师父说:“学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为什么会失去呢?!”(《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学校不让我上课直接面对学生,毕竟学校有一千五六百个学生,课间、体育课、午休到处都能碰到学生。我就给学生讲我在教养院遭受酷刑迫害的经历。学生听完后瞪着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讲了几个都是这样,我觉的不对劲,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我讲真相的内容有问题。学生毕竟是未成年人,加上中共的洗脑学生对这么血腥的迫害不能接受。于是我就给学生讲大法的美好和天安门自焚的伪案。这下学生喜欢听了也能接受。也给自己以后讲三退打下基础。

二零零四年底《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和师父的经文《向世间转轮》发表后,正法又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大法弟子开始讲三退救人。刚开始三退是几个给教师打水的学生,我校是用液化气烧水的,水没开的时候学生就在那等,我就利用这个时间给学生讲三退,可能是师父鼓励我吧,我第一次讲三退就退了两个学生,心里很高兴。以后就两个三个十个八个的退。我记的最多一天退了三十二个学生。以前明白大法真相的学生一讲就退,没听过真相的相对得多讲一些。后来三退的学生多了,再讲三退的时候先问问学生老师给没给退过。有的学生说老师你都给我都讲过N遍了,有的说老师我初一的时候你都给我退过了。明白真相的学生有时邀请我到他们班级去讲,说老师我们班下午第几节课自习,我给你望风,你去再给我们讲讲。我就开始留意我校的周计划,看看教师哪天哪节课集中,我就利用这个时间走進教室给学生讲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命。在教室里我没有直接给学生退,过后看到他们问问老师那天讲的能不能听明白,能听明白的我就给他们起个小名退了。可能是我心态的关系吧,有的班级讲完后掌声热烈响起,有的班级鸦雀无声。

讲三退也有被干扰的时候。有一天一个班级的班长找到我说,我给他班某某的真相护身符太美了,能不能他班每个学生都给一个。我问他班上有多少人,他说班上有多少人,我说明天这个时候你到我这拿。第二天这个班长拿回去就分了。学生在班级里你这个好看他那个好看就闹上了。这时他们班主任進来了,看到班长手里拿着这么多真相护身符吓坏了,收上来交到年级主任那里,年级主任交到校长那里。下午校长叫我到他办公室,我一進屋,校长把护身符往桌子上一摔,暴跳如雷,“讲这是怎么回事,讲不清楚我就告教委,你还让不让我干了!”我一看这阵势是被旧势力钻空子了,马上发正念铲除操控校长背后的邪恶生命和因素,求师父加持弟子。同时找自己什么地方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一直发正念并用眼睛正视着校长,校长蹦蹬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几次拿起电话要打。最后我平静的对校长说:“校长,我如果在乎我这条命我不可能从那个黑窝活着出来,我没想到我的行为会对你的工作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我向你道歉。我以后注意点。”校长听我这么一说态度马上缓和起来,叫我以后注意点,别给他惹事,说完叫我回去。我出去的时候跟校长要桌子上的护身符,校长说暂时放在他那。第二天再给学生讲真相时思想压力很大,如果告诉校长怎么办?不讲自己史前的誓约怎么兑现?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最后心一横,救人要紧,我又开始给学生讲三退,我记的那天我退了十六个学生。校长办公室里的真相护身符我利用校长出去开会的机会拿出来又分给了学生。那个班主任明白真相三退后向我道了歉。我校还有几名大法弟子,我们互相配合,在很短的时间里一百多个教师退了百分之九十多。

清理邪党物品

大纪元发出清理邪党书籍和旗帜等倡议后,我就留意学校这些物品。我校新建了一个图书馆,在图书登记前我利用工作便利条件把图书中马列、毛选、邓选等拿走烧掉。团委、支部室里我是经常光顾,看着有邪灵的书籍和实物没人的时候拿走就处理掉。校长桌子上小的党旗和血旗被我处理掉了,也没听校长找过。我校档案室里挂着一个先進党支部的锦旗,我处理掉之后進去感觉亮堂了许多。

在清理邪党物品时也遇到一次有惊无险的事。校长到南方考察回来后,就在各班黑板的上方贴上校训,中间是个邪党血旗,我就发正念不让血旗背后的邪灵毒害学生和教师。我利用学生体育课和上实验课教室没人的时候用拖布杆把血旗捅下来毁掉。校长有一天每个教室走了一圈发现血旗都掉了,就叫我们后勤主任从南方发了一批回来。我在没人的时候把血旗拿走给烧了。不长时间学校上面要来检查,校长叫我们主任找人把血旗粘上,怎么找也找不到血旗。校长火了,打电话把警察找来调查。我一看警察来了就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发正念,同时打电话叫我们当地的同修帮我发正念。我们后勤主任打了几次电话找我我没接。第二天校长找我又火人了,是因为在我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张以前我没来得及处理藏在桌子后面的一张被我握成一团的血旗。校长问我昨天下午到哪去了,并问我把血旗弄哪去了,说我要他好看,专等检查时把血旗拿走了。我跟上次一样用眼睛正视着校长并对他发正念,过了两节课的时间,我对校长说:“校长,你说我拿的要有证据,否则就是栽赃陷害。我们修大法的都是要对人好,我也希望你好,怎么能看你好看呢?”校长没有证据,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一会就叫我走了。就这样我在师父的保护下又过了一关。

做资料

我刚回来不久,我地一协调同修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开一朵花。我说没问题,我把钱给了这个同修。同修帮我买回了电脑和打印机,我又安了个宽带,这样我的一朵小花就开了。刚开始的时候干扰很大,电脑系统不是这坏就是那坏,老求人也不是个办法,我就利用假期到县城电脑学习班学习电脑硬件,怎样装机和做系统等。等我学会了以后电脑基本没坏过,小问题自己就解决了。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又遇到了一个电脑高手同修,自己的技术更完善。我们当地有一个大资料点,我就辅助的做一点,后来大点撤了,当地的一个资料点被破坏了,我就开始供应大家的资料。我们当地同修多,忙的时候我一台电脑带四台打印机都忙不过来。后来又相继的开了几个小花,减轻了我许多工作量。由于自己天天看明慧网,吸取同修的一些经验和教训,在用钱用物上走的很正,资料的内容都以明慧为主,资料点一直很平稳的运作着。

做资料的过程中见证了许多大法的神奇。我地同修大部份是农民,收入很少,我就和妻子用我们的工资做资料。有一天我在网上看到我和妻子的住房公积金有好几万块钱,心想要能把这笔钱拿出来做资料就好了。师父看到我有这个心就帮了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嫂子的同学是市住房公积金办主管,我就问嫂子能不能叫你的同学帮我把我的公积金提出来,嫂子说帮我问一问。有一天那个主管打电话叫我拿着我和妻子的相关证件到区住房公积金办找某科长拿钱,就这样在别人看起来不买房根本提不出钱我在十几分钟就办好了。我和妻子拿着这笔钱购置了一点生活必需品外,剩下的都拿来做资料了。

协调

在当时技术同修基本上都是协调人,我也不例外。同修技术上的事我没问题,同修不在法上或自己不注意安全也不注意别人的安全时,我就严厉的指出。有的同修能接受,不能接受的同修到处讲我怎么指责她。后来传到我这来,我想我说她没错啊,她这人怎么这样。后来明白了,师父说:“修要修自己,要向内去修、向内去找。”(《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我说的事没错,可我在说同修的过程中没修自己。师父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進要旨》〈清醒〉)我只是指责同修,没有和同修一起在法上提高,过程中自己的语气善心也没体现出来,也就是说过程中没修自己。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学会了在协调中修自己。从中也明白了师父讲的一句法“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教训

二零零六年底,我和妻子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随之我的修炼也松懈下来,讲三退大不如以前,自己也很苦恼。后来自己又用很长时间过了一个大关,心想这么大的关都能过去,修炼中还有什么关过不去呢?自己还有些沾沾自喜,因为当时不很精進,也没认识到这个思想不在法上。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过:“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因为自己的思想不正,在一次同修出事中牵扯了我,我被迫离家几个月,在这几个月中,我静心学法背法,找到自己出事的原因,长时间发正念解体迫害我和同修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当我感觉心态很稳时我又回到了学校,事后校长在操场上遇到我笑着说这个学校都成你的了,你被教养我给你开工资,你这几个月不上班我还给你开工资。我笑着对校长说,校长你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份的.校长笑了笑没说什么走了。

在修炼的风风雨雨中,经历的太多太多,要想写几天也写不完,不论怎样在修炼的最后阶段,我一定要勇猛精進,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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