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炼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我和几位朋友在酒店吃饭,无意间,一个常人朋友讲现在有一种功法不错,叫“法轮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在意,第二天就到新华书店去找,最后在街边的小摊上买到了一本《法轮功》。从那至今,我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大法。
得到这本宝书当天我就如饥似渴的拜读,看到晚上十点时不由自主的“啪”拍了一下大腿:这一辈子不会再有病了。也的确如此,到今天为止,我没发过烧,没感冒过。我深深的相信,这本书不是常人写的,师父伟大非凡,超过所有的科学家、领袖、哲学家及考古学家等;这本宝书是我多少年来一直在寻找的书,在我生命深处坚信这个宇宙一定有更高级的生命存在,有另外的时空空间。我去过北京、上海、广州、武汉、西安等地都没有找到这样的书,我也看过《圣经》,也不是我要的书,哇!大法,一切都说清了,我的生命终于有了归宿,这辈子没白活,我太幸福了!
得到了宝书,由于自私的心理,我谁也不说,深深的藏在家里,生怕好东西让别人也得去。我在家里反复的学,越看越觉的玄奥,整整自学了半年后,才知道公园还有集体炼功点,还有辅导员。一打听,辅导员还是我的旧友、熟人,当时想,人家也不知道教不教,就想了个歪主意说有生意要谈,给辅导员“骗”到一个地方,心想来了再说,不教也得教。结果辅导员一来,热情的教我盘腿,教我动功,中午请我到他家吃饭,送我教功带,录音讲法带等等。哎呀!真是又一重天的感觉,我从此汇入了集体学法、炼功的大洪流中,师父真正的把我从地狱中捞出来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带车出差,在高速公路上,车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行驶。突然前面一辆车急速刹车,司机措手不及,左打方向冲向了左边隔离带,当时我只感觉身体唰一下缩小到无限小无限小,比分子还小,等我清醒过来时,好象另外一个环境,好象在哪个仓库里,乱七八糟,我怎么坐在一片玻璃碴上。从窗户里爬出来后,明白是出车祸了。车上的皮包、前挡风玻璃全甩在了公路左边(西边),可司机却被甩在了公路的右边(东边),满脸是血,车四轮朝天,横在公路中间一片狼藉。我活动了一下,一点事没有,连皮都没擦破,我立即明白了是师父救了我,整个人形般的大业消掉了。
在没修炼之前,我身体十分不好,感冒发烧经常有,严重时上班都坚持不住,头晕,有时站着不扶桌子就可能栽倒,每年要住院治疗二个疗程,一疗程十五天。刚得法不久,我出现过一次全身疼痛,痛的满地打滚,那疼痛不是哪个部位痛,是全身痛,每个细胞都在痛,是神经都在痛。肚子感觉痛时我把肚子滚在下边,可是背上又开始痛,把背压在下边可肚子又痛,就这样滚来滚去的,当时,我思路清晰,法理明白,知道是在消业,我不断的喊师父:我不怕,我不怕,求师父把难再加大一点,我能承受。整整痛了一天,天快黑了,突然不痛了,好了。从那以后连感冒发烧都没敢来找过我。有时也有一点不舒服的小事,一个正念,二个小时就过去。我坚信以后真的不会再有病。我有足够的正念对待病业,旧势力和邪灵烂鬼不可能在这方面对我打什么主意。
到现在为止,有不少同修还在病业关中走不出来,我的体会是:一定是正念不足。我的弟弟也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可是去年被旧势力拖走了肉体,他总是正念不足,法理不清,不够坚信,一出现身体不对劲时总想去医院,家人(未修炼法轮功)一说去医院看看他就动心。在邪恶非法关押我的时候,他被吓的去信佛教了。后来虽然回到大法中来了,但是仍然对法理认识不太清晰。我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大法是有标准的,修炼是严肃的。旧势力专找有漏的学员下手,当然也不是说他一点都没修,他三件事也在做,但好多时候是象常人那样在做。
学法是自愿、主动的,不是谁逼的,我一般一天学二讲,实在忙时也要背几遍《论语》。晚上炼完功我就学法,学法时总觉的暖融融的,有时候连细胞都觉的有股香味。随着学法的深入,我觉的不是在看书,而是在宇宙中遨游,有一次看着看着,每个字好象都是一个个星球一样,很大很大,互相之间的距离很远很远,旋转着一个个的过来了,每个字上都有大海、陆地、森林、山脉。大法真的博大精深,深不可测。我深知,我的生命已离不开大法。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里,有一个牢头问我:“假如几年后发现你师父是在骗你们,你怎么办?”我说:“就是骗我也值得,我师父即使不在这个地球上了,最起码我学到‘真、善、忍’,会做一个好人了。我认这个师父,决不会后悔的。”一个死刑犯说:“你师父有钱,在美国有洋房。”我回答“把人民大会堂送给我师父都是应该的,这个地球给我师父一半也不为过。”当然这仅仅是当时的说法,其实,我认识的再深,也只能给他们说这么多,更高的我不能说。
在之后的日子里,那个牢头和死刑犯都开始学法,认同了大法,特别是那个死刑犯后来成了监室里的学法骨干,他得救了,在他被“执行”前夕被改判了,获得了生的希望。
大法主宰着我的生命,我的生命离不开大法,只有在法中,我才有真正的幸福,才有新生。任何大难大关都不可能阻挡我在大法中勇往直前。
二、修出稳定自然的正念意识
销毁邪恶,正念除恶,我们有固定的发正念时间,但除了固定时间,随时随地都要养成发正念的自然意识,走路吃饭开车都可以发正念。我在没修炼之前,走路的时候就有个习惯,心中常念“一二一,一二一”,现在走路,要不就是背法,要不就是心中默念发正念口诀,感觉走路生风,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累,越走越想走。这个正念,我不是偶然的一次两次,而是稳定的一种自然兑现,自然状态。我坚信他的镇邪作用不可低估,作为大法弟子,我每迈出一步,就应该让邪恶胆寒。
我开车外出的时间也很多,包括上下班。我手握方向盘,心生一念,这就是我的法器。我常对车说,“你没转生成人,但是能和大法弟子结缘,这是天大的福气,也是你的造化,你要为宇宙正法作出贡献,到时候我求师父会给你安排个很好的家园。”开车时,汽车马达飞速的旋转,我牢记师父的话,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对炼功人讲,人的意念指挥着人的功能在做事”(《转法轮》)。我把平时的工作、生活紧紧的和修炼结合在一起,尽可能纯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听着马达“喔喔”的响声,意念想着在另外的空间里我打出去的法轮“喔喔”的转动,法轮有大有小,小的比细胞还小,大的覆盖整个天际,一般的能覆盖整个城市。法轮“喔喔”的旋转,转速大约每分钟一千四百转,甚至更快,这速度别说擦着黑手烂鬼,就是那声音和气势,可不是让邪恶胆寒的问题,远远的也足以使邪恶灭亡,足以让邪恶生命从微观细胞开始,层层层层瞬间消亡。
有一次有两个邪党的党委书记要到一百五十公里以外的另一座城市里拉私货,用一下我的车,我心想这是师父安排的好机会让我救度他们,正好给他们讲真相,随行两人,一共四人,这一路他们都明白了真相,认同了大法,有的还当即表明退出了邪党。我的车是国产的工具车,新车才三四万元,这车已有几年的上路年龄了,虽然车不好,但它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法器,我们配合的很好,叫走就走,叫停就停,听话的很,由于我的大意,返程时出了那座城市,皮带轮的皮带就断了,当时只顾着讲真相,忘了修车换皮带了,车速平均在每小时八十到一百公里,跑回家才发现车温很高,早就开锅了,我马上对车说,“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以后会加倍爱惜你。”我的车一点也没坏。当时只有一念,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也谢谢众正神,谢谢护法。
三、用正念制止行恶
有许多事情,看似偶然并不偶然。由于住房调整的原因,我临时十分巧合的搬進了政府大院居住,家属院和办公区紧连一体,开始我只是想,也许这是有原因的吧,同时也觉的这里安静,环境也不错。旧势力看到了我求安逸的心和没有看清自己责任的糊涂状态,又弄出一些东西来考验我。没有多久,大概半个月吧,家属院大门口的长廊上出现了八块大喷绘展板,全是攻击大法的,《崇尚科学,反对×教》等等,邪恶连对师父的通缉令也弄上去了,都什么时候了,二零零九年了,现在又搬出那个邪恶的通缉令。这不是针对我来的吗!这不是侮辱我这个弟子吗!这情景即是常人社会中,例如谁要是侮辱某个寺庙的方丈,那个寺庙的弟子也不会答应,更何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师父在宇宙正法,在旧宇宙解体之前救度众生,而这一切又要看众生对正法态度如何,决定着留与不留的大事,这一下我的正念马上出来了,这是与我紧紧相关的事。这其中我还约了另外两名同修帮忙,正念除恶,但是好象效果不大,那邪东西还照样没动,我想还是让我来吧!每天進出,都发正念。日复一日,加上常人的一些手段,划它一刀,抹它一下,十天以后,邪恶把展板拿走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三天时间,它们又做成新的从新钉上了,和上次一样,内容一样,大小也一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的正念还不够强,也说明邪恶还很猖狂,旧势力不甘心,想利用考验我这个弟子正念足不足为借口,达到毁灭众生的目地。我来到这里干什么,我住在这里干什么,就是要保护和救度这一带的众生,就是要铲除政府大院的邪灵烂鬼。于是我更加重视发正念。早上八点上班,在政府大院门口发会正念,有时到市委大院门口发会正念,反正上班也是顺路,大不了拐个弯的事。我也看不到另外的空间,也不知道功有多大,也不知道发正念时在另外空间里起作用的样子是啥样,但是我信师信法,就是要正念除恶。有时站在邪恶的展板前,一个一个面对面发正念,常人见了还以为我在看展板内容呢,就这样又过了近一月时间,展板不见了,消失了,邪恶把它们拿走了。墙还是原来的墙,安安静静,洁白纯朴。每天我从它们面前经过时,感觉墙总是对我笑,我们很友好。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原来住的地方(小区)经常都贴有“天灭中共”的不干胶,有天晚上回家,饭还没开始做,门卫跑来给我报信儿,“谁敲门也别开啊,派出所又来找你事啦!他们在这里守了一天了。”话没说完,恶警来了,光進屋的就有七、八个,楼前楼后还有。一个头头样子的开始跟我谈话,其他人不容分说就开始非法搜查。也没办法,电脑里还存在明慧网的记录,旁边还有打印机。它们电话通知了市公安局,又来了几个领导样子的人,把我屋里的菜刀、螺丝刀、剪刀等铁器物品都收了,他们是怕我自杀,还是怕我杀他们,或是怕我急了想不开出现不测?可我始终对他们微笑着。最后,他们把我和电脑、打印机都带走了。临走时,我对家人(未修炼法轮功)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家人茫然,感觉天又要塌了一样。
我被带進了派出所。我什么也不说,坐那里一直发正念。审问开始了,一共六个人对我一个,他们六个人中,其中有四人准备做记录,我没有理他们,继续发正念。一个恶警头头说:“发正念哪!发吧,一会再审。”说来也好笑,他们一个个都出去了。也许真是这样,他们背后的烂鬼清楚,跑的稍微慢一点,可能就会被正念铲除,销毁。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审问又开始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堂堂正正的给他们做了自我介绍。接着一个恶警问:“这周围的‘天灭中共’标语都是你和谁贴的?”我反问:“小伙子,你多大了,你这是诱供,你想想看,我问你,这周围的‘天灭中共’标语都是你和谁贴的,你想想看。”一片肃静。我自然是正念不停。后来就不知道他们问了什么,反正也没有理会他们。过了一二十分钟,市局、分局、派出所三级恶警到隔墙房间开会研究处理方案去了,临走时一个警头说:“就凭这电脑上的明慧网记录和打印机就足以送你劳教”。我接着告诉他:“你说了不算。”他们走后,我心里求师父:“师父啊,前几年邪恶非法判了我三年,使我们遭受了很大的痛苦,这回不能再让邪恶得逞了,不能再让它们把我送看守所了,那样对救度众生没有一点好处,只会使更多的人被吓着,从而远离大法,远离大法弟子,只能使旧势力和邪恶高兴。”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一个队长突然过来了:“哎呀,头疼的很”,一跟头歪在沙发上睡了。二十分钟后,又来了一个恶警:“你回去吧,保证随叫随到啊!”哎,叫我“回去吧”,我又是不相信又是高兴的。刚要起身走,恶警说:“等等,给你手机,在这上签个字”。当我走出大门到了街上时,才想起怎么给他们签啥字呢,想回去毁了吧,又怕恶警改主意不让走了,就这样给自己在证实法的路上留下了一个污点。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半夜二点钟了,家人还不相信把我放回来了,还以为是我自己跑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呵护弟子,是师父加持弟子回来的,我也更加体会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人是回来了,可是电脑和打印机还在邪恶那里,我继续正念除恶,求师父加持,第二天就到派出所要电脑,他们说转到市局了,可不是吗!一万多元的手提电脑,他们肯定想据为己有,我心生一念,他们迫害大法弟子,不能让他们觉的有利可图,我一定得要回来。就这样,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电脑和打印机都要回来了,这个小小的过程,我一分钱没花,完全靠的是对师对法的正信。而且也一个字没给他们签。
回顾和总结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我的体会:一是心里一定要稳,不能在恶警的黑窝里慌了神或惧怕恶警;二是法理一定要清晰,主意识一定要强,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三是坚定对师对法的正信,这是最主要的;四是正念要强,铲除恶警背后的邪灵烂鬼要坚定有力,持续不断;五是要冷静、理智,不能对恶警有仇恨的心态,尽量不触动他们的负面因素,强有力的制约他们恶的一面。
四、让敏感日变为它们的敏感日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旧势力弄出了很多敏感日,一个接一个,去年弄出来个奥运,今年弄出来个六十年庆典。在邪党大办奥运的日子里,不少同修期望它奥运办不成,寄希望于来个社会政治风云,来个政变,来个地震,或来个神奇的展现,让邪党出个丑,威风扫地。其实现在邪恶还没除尽,黑手、烂鬼、邪灵还有,旧势力弄这个敏感日就是邪灵烂鬼的总动员,企图毁灭众生,借口把大法弟子的正念整出来。我想我们应明白自己的责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脚踏实地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世上的一切事都是为正法安排的,为大法弟子安排的,大法弟子是这台戏的主角,邪灵烂鬼倾巢出动,正是我们销毁它们的好机会。不管是奥运或者六十年庆典,我都是高密度发正念,要把敏感日变成是邪恶的敏感日、死亡日。从表面上看,一到敏感日,有些同修就躲躲藏藏,遇到恶警也躲躲闪闪,怕心不由的就出来了,这是正念正信不足的表现。最近两年,我一遇到或看到警车、警察、公安,就主动的迎上去,不管它们是干什么的,我都自然的走近它们,近距离发正念销毁它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和生命。遇到敏感日更是这样,不给它们喘息的机会。
零四到零七年间一到敏感日,邪恶利用“六一零”、公安、单位领导等多种途径对我谈话、家访、电话骚扰,企图对我進行另一种形式的迫害。我悟到只要正念足,那些找我谈话的人都可以当成来听真相、想得救的众生。他们由开始的气势汹汹,到后来骂起了邪党,再到后来高兴的办三退。
敏感日,谁的敏感日,我悟到是给大法弟子准备的,让每天每日都变成邪恶的敏感日,为什么迫害这件事情没有结束,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是不少同修还把自己当成了常人,走不出来,陷入人中,被动的处在反迫害中走不出来,没能很好的正念正行,也就是没能成熟起来,所以旧势力才借口制造了许多的迫害和敏感日。
我深信,大法在人间布下的场,千千万万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已使邪恶很艰难的在维持着所谓的迫害,每一个敏感日都会使邪恶大伤元气,都会使邪恶急速的灭尽,在这个过程中都会有很多世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我感谢师尊赋予我法中的智慧和觉悟,我将更加珍惜这万古机缘。仔细想起来,自己修的很差,对不起师父的百般呵护,作为一个老弟子,现在还有很多的常人心,事业心、金钱心、名利心、争斗心、色心、各种欲望,随便串一下,这些执著心还有一堆。我一定会正视自己,对照大法,牢记师父交待的三件事,认认真真的修好自己,兑现自己下世前的洪愿誓约。师父在宇宙正法,这是万古以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能遇上这神圣的历史瞬间,这是我生命的荣耀,也是我所代表的众生的荣耀。我将更加精進,学好法,在助师正法的道路上成就大法徒的辉煌。
个人层次所限,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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