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在一位同修家遇到一位老年女同修甲。这位甲同修见到我们就向我们诉说自己的病业关——就是下身流血。我一听,心里一惊,马上知道了这是师父安排甲同修在点醒我。甲同修继续往下说,刚开始她也没在意,后来在家人的不断劝说下,她想:到医院检查我也没有病,我是大法弟子怎么会有病呢?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让她们马上到大医院去做手术,说她状况不好,结果她家人强行把她拉到省医院做了手术,手术后甲同修悟到自己是修炼人,没有病,坚持出院回到了家。可是她回家后状况并不好,身体疼痛难忍、浑身没劲,走路脑袋都挺不起来。后来通过集体学法、炼功、发正念,现在情况有所好转,可还是浑身疼。同修很苦恼。之后我们在一起交流了如何向内找。
回到家,我开始认真的向内找自己。在前不长时间,我也曾动摇过,也想到医院看看是不是避孕环的问题,结果同修说了一句,怎么到医院看起病来了?我一想,是呀,常人怎么能给大法弟子看病呢?再说我这也不是病呀!真是很险!如果我也到医院去,医生还说不定说出啥来呢。到那时我这心就更放不下了。那就真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我静下心来向内找,还真找出来不少执著心。最大的执著心就是执著肉体的心,很怕这个肉身吃苦,想求安逸,想吃的好、睡的好、冷了不行、热了不行、渴了不行,反正想方设法让这个肉身舒服,可这个肉身却不是咱们真正的自己,是为了维持在常人中修炼,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用的,怎么能把心用到这上呢?这不本末倒置了吗?还有色心、怕心、名利情哪一样也没有放下,还有每天都在惦记着看情况有没有好转,好象一切都是为了让它好才做的、面对面讲真相做的也不好。找到这些心后,我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这些执著以及以我有执著为由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这个肉身虽然不是我真正的身体,可是还得用它在常人中修炼,证实法救度众生!之后就什么也不想,就听师父的安排,“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就这样做又过了几天,情况还是没有明显好转。在这时我看到了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三日《正见周刊》中的文章《由牙疼“善解”所想到的》,这篇文章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于是我对着造成我下身出现不正常状态的另外空间的生命一遍接一遍的默念师父的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无论是打坐结印还是脑袋空闲时我都念。终于在我开始念的第二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觉前,我又对着它(它们)念。我就感觉是它(它们)同意善解已经离开我了。但还是不敢确定,又过了两天我发现一切都已经正常了。这时我没有惊喜,只有对师父的感恩和对同修的感激,所以我也要把我过病业关的经历写出来,以给同修们做一个借鉴。
以上是我闯过了病业关的经历。写出来供同修参考。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