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97-99年:身有功能,人前显示,怕苦险些掉下去
师父在《洪吟》〈求正法门〉中讲过:“功能本小术 大法是根本”。我对这句法有切身的体验。我是一名半开着修的学员,得法前,即有许多功能,有时也洋洋得意,觉的自己挺好。但99年真正学法、炼功后,立即感觉到修炼的艰难,首先盘腿成了我的老大难,单盘还很艰难。
那时我们公园没有教功辅导员,别人也不熟悉,常人也有说三道四的,我每天单盘,身子象个“问号”似的,就这样苦炼一个月,终于可以双盘了。当天正美呢,过来一个女学员,小声告诉我:你双盘盘反了,我当时脑子“嗡”了一声,觉的自己也不是这块料,混到里面还给人笑话,嘿,不如去看看二人转。正想着,这耳边传来师父的声音:“你在我这里不好吗?”这一声使我终生难忘。那样的慈悲,那样全身心的对我好,感觉世上对我最好的就是师父。我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就象同修说的沐浴在佛光中,接着天目看到地球象由无数黑黑的沙粒构成的。当时升起一念:无论多艰难也要坚修到底。
过了一个月,终于正确的双盘上了。以后就顺利多了,学法、炼功不断看到真相,有时大法书上的字象活了一样,可大可小还能动,而且学法时,还看到师父法身端坐身旁。每天炼静功时,看见各层不同天的美景,各种神仙、神物,美不胜收。有时出现定功,身子动不了,出现宿命通可以查一查人的前世、今生。可惜高兴没几天,惰性上来了,不爱炼静功,学法也不入心。妻子揪着耳朵让我炼,也不行,就是不起来。
有天晚上正睡觉,听见耳边师父说:某某(我名字),炼功了。我一听,耍懒不起来。第二天,师父派来两个拇指大的小孩,对着我耳朵说:某某(我名字),起来炼功了。我说:“不起来,我要睡觉。”他们没办法,走了。第三天晚上,我直接被推了起来,我想都没想,就躺下了,后又被推起来,连续几次,最后一次,我使劲往床上一躺,“当”一声,脑袋碰到暖气管子上了,头碰一大包,也不困了,起来乖乖炼功。你说,这么点事师父操多少心啊。况且师父对弟子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啊!
二.99-05年:用人心看正法 执著功能摔跟头 用心学法 艰难走出正法路
就这样,还有同修说我修的挺好,自己也觉的挺美,觉的只要坚持下去,就会圆满。哪知没有几个月,中共就不让学、不让炼了。当时镇压真是铺天盖地,邪恶气势象天塌了一样,使我一下不知所措。我不懂这样好的大法,为什么中共要镇压。于是上省政府上访,结果到那,一句话没说,就被抓起来了,押回原地。警察审讯到晚12点,才放人。
后没办法于10月22日上北京上访,结果北京信访办撤销(据说就是不让我们上访)。无处申冤!转了两天,只好上中南海找领导人申冤,结果几分钟,我们就被关進派出所。派出所什么也没说,简直跟流氓一样,一点道理不讲,几小时,就把我们送進北京西城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感觉象進了地狱,阴森恐怖。当时怕心很重,学法少,心发虚,但还是硬挺着,在押审中说出自己的心声——为师父申冤、为法轮功申冤。后就在看守所等待,不知啥时是头,这时功能出来了,白天元神在半空中飘,能看到犯人在下面坐着,晚上师父把我主元神调出来,用大手托着一步步向前学步,那种美妙无法言表。
过了7天,我们被当地派出所带回,由于我的善心,每天给他们讲真相,走的那天犯人们都依依不舍,忙着帮我拿东西。回到当地,被关進派出所,说“转化”就放,不“转化”就劳教,我当时已吓傻了,不知怎么做,就求师父给把关,自己修的时间短,求师父做主。后来的事验证了师父的慈悲,别人有写了放的,不写的被加期。我当时想,不写就劳教,不就一张纸嘛,赶紧写吧。就对派出所所长说了不该说的,可所长说别人写就放,你呀不准写,写了也不放。
由于在北京的神迹,我想用功能看一下,结果看的全是假的(跟真的一样),把我干扰很厉害,后来悟到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再后来就什么都不想了。我被关了22天后,阴差阳错,没写“转化书”就由亲人把我救出来了,真的感谢师父。
回来看书,吓了一跳,知道在修炼路上差点摔跟头,师父讲:“除非有生命危险时叫你如何排除之外,凡是在常人社会中叫你去得到好处的都是魔。”“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虽明白此法理,可由于显示心的驱使,又有几个同修夸我,慢慢的觉得自己不一般了,心不在法上,飘飘然了,师父讲:“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论〉)
没多久“功能”越来越多,人心越来越强,我随便就把看到的告诉同修,用功能衡量一切,有的同修也觉得挺好,结果越来越歪,觉得这样“修炼”很舒服、很好。慢慢由各种渠道来了许多假经文,这些假经文都符合自己的各种常人心,比如你圆满了,不用正法了,在家呆着,你给师父供点什么,你能得到什么等等,全是符合人变异想法的。随着人心,天目也随心而化,觉的这些都是真的,还去告诉同修(在这里向受害同修道歉)。
直到有一天,妻子被抓了,我到派出所打听情况,也差点被抓。逃出派出所后,警察到处找我,我又不知怎么做了,不是圆满了吗?功能都有,哪有觉者被警察追的到处跑的?这时我冷静下来,考虑假经文有点不对了,警察几次到我家,我都在师父点化下,没被抓着。后在流离失所中,辗转来到父母的部队副食基地租的场地。那段时间心里很苦,父母给我压力很大,孩子还小,没着落,妻子被抓到马三家劳教所,生死未卜,岳父、岳母也埋怨我,在部队洪法也很艰难,好象也做不下去了,每天还得干十几小时的活,感觉坚持不下去了,恨不得有车把我撞死才好。思想反复很大,什么功能,对我好象没什么用,法真好,但正法太苦了,就想放弃,结果第二天就出了事。
我与儿子去爬山,当爬到离山顶仅几米高时,才发现山是风化岩,是立陡的,石头是松动的,儿子爬在上面,我在下面,再下面是几十米高的陡坡,上上不来,下下不去,我与儿子摇摇欲坠。这时我下意识的求师父,奇迹出现了,我身子轻飘飘的上来了,刚好托住儿子下滑的脚。我马上告诉儿子别动,抓住树根,然后我慢慢转到侧山,爬到上面,把我儿子提了上来,鞋掉到几十米深的山下。当时我儿子只抓着一棵根须出土的小树,我知道不是师父保护,后果不堪设想。我流着泪告诉儿子谢谢师父救命之恩,因为我一念要当常人,以前我们杀的生命会来向我们索命,修炼真严肃啊!
后来我向部队洪法的事部队上级知道了,给我父亲施加压力,父亲一时被邪恶利用说:“或者做儿子,或者学法轮功,离开亲人。”还说些电视上中共邪党污蔑我们的话,我当时很冲动说:“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会助师正法”。“剩我一个,也会坚修到底。”说完,父亲并没发怒,反而回心转意了,以后对我们还很支持。
这样过了几天,有一次正走在路上,感觉自己身体微观至洪观被一个东西穿过着,一会儿,一个金色条幅映在眼前,上写“让生命在正法中体现辉煌”,原来这就是我的誓约、我的史前大愿。
后在师父精心安排下,与一同修合租一小房,专职做起证实法的事,白天给同修送经文与明慧文章,晚上去发传单、发光盘、安真相喇叭、挂横幅。后又有两位同修加入,我们一起做的很顺利,每天学法、炼功、救世人,这样过了半年。
一天晚上,我梦到我与师父走在大路上,旁边水中有同修,陷多深的都有。师父手中抱着几个孩子,对我说:“你帮我抱几个。”我连忙说:“我自己修的都很费劲呢。”这时师父指着太阳对我说:“我不是每天都看着你吗?”这时天上的太阳变成师父模样,照得我身上暖暖的。梦醒后,我很惭愧,我的私心太大了,只为自己圆满,师父让救众生都不帮。过一段时间,有同修说想上北京打横幅,我就随着上了北京,那是2001年11月末。来自19个国家的36名外国同修刚在天安门打完横幅第四天,只见天安门到处是警察、特务、中共雇的流氓,黑压压一片,空中飘着大尾巴灰,象到了炼人场。这时同修推荐我领头,我就带头领着大家走進天安门,当时象進了鬼门关。转了一圈没敢打横幅。
回旅馆,同修埋怨我没带好,我也挺泄气,同来的两同修又被抓了,大家只好静下来学法。一会儿,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调整好心态,第二天由一老年女同修带队,我们又来到天安门内。这时,女同修拿出横幅高喊“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也赶紧打开横幅喊起来,那声音象一堆核爆炸,周围几百人都定住了,空气象凝固了,这种状态持续几分钟。这时,我看到自己世界的众生一片欢腾,四处奔告:“我们有救了,我们法王能回来了!”(此只限我个人所闻)我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回来后,我们上线的资料点出了问题,叫我去帮忙,我答应了。资料点的工作繁琐、细密,还存在很大危险性。我们在一起商量,再忙也要做好三件事,学法、炼功一定要保证,不多久,资料点就稳定了。就这样,为了证实法、救众生,我们每天4、5个小时睡觉时间,10多个小时工作时间,剩余时间发正念、学法、炼功。时间一长,我觉的很累,师父就把我天目开得大一些,每天可看到许多空间。有时发正念,元神可出壳,甚至有时连续可看5、6个小时另外空间那殊胜、壮观的美景,这大大增强了我证实法的信心和除恶的勇气。这样持续了一年半的时间,其间资料点搬了几次。由于执著功能(资料点大部份属开着修的),后又出现用功能看哪有没有邪恶,出门送资料顺不顺,慢慢的就偏移了法。有几次都看错了(随心而化),有同修对功能产生了怀疑,互相争斗心、人情、色欲心、干事心全上来了,又不太重视通信安全,加上别的原因,不久资料点整体被邪恶破坏了,我们7人被非法关進看守所,秘密开庭后送進监狱。我本人被打断几根肋骨,险些丧命,惨痛的教训!惨痛的教训啊!
中间我想插一点发正念功能之所见,我是2001年9月得到有关发正念经文的,没得之前,被邪恶折磨的白天浑身哪都痛,嘴里全是泡,晚上魔来干扰,一宿睡不着,眼看要崩溃。拿到发正念经文后,按要求做好,就听耳边响起邪恶声“完了,完了”。我刚立掌,只见邪恶排着队,三个带火的,两个带翅膀的,怪模怪样的跟我打。只15分钟邪恶被打的死的死、逃的逃,我全身立即舒服了,神清气爽。刚一高兴麻烦了,就象师父讲的:“这一高兴那就是执著心,欢喜心。”(《转法轮》)下一次发正念出了问题,满天都是邪恶,由于常人心重被邪恶迫害,一邪恶的菱形镖打在我左胸,一乌鸦形怪鸟的毒火喷在我右脸上,使我左胸痛了好几天,右脸几天一点知觉都没有,但没大事,我知道真正的部份师父承担了,我真是给师父添了太多的麻烦。
还有一次给人讲完真相后,回来发正念,念完口诀后,只见一排翠绿的怪东西嘻嘻哈哈还重复我的正法口诀,并过来拍我的肩膀,我不为所动,继续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时只见我右肩处打出去一团耀眼的白光,瞬间把邪恶击碎了。我悟到心一定要稳,要增强信师、信法的心。发正念中,我还看到如果清理自身这部份做不好,那么你发正念时,那些思想业、观念等阻止你发正念,让你正念起不了作用,所以一定要重视清理自身。
话归前续。到监狱后,才更看清了中共恶党的邪恶,每天监规、监纪、一个月一个思想汇报,两个犯人夹包,你走哪他跟哪,上厕所小便,他都看着,吃的东西象猪食一样,所有他认为不合格的物品全搜走,给你的衣物又穿不了,一个个穿的怪模怪样的。慢慢随着同修的正念正行,这些都渐渐破除了,法也带進来了。师父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后又经过几年的艰苦努力,期间许多同修被严管、被罚坐小凳、罚站、罚守规范,四、五名同修被迫害死,这些罪行他们都得偿还。现在我们已不用干劳役,学法、炼功正常,这里无时无刻不体现着师父的慈悲,感觉师父就在身旁。
三.05-07年:从人到神之间只是隔一念 信师信法
师父讲“何为人 情欲满身 何为神 人心无存”(《洪吟》〈人觉之分〉),这句法直到2007年我才悟道,简直悟性太差,师父针对有功能的学员讲的法使我更惭愧,师父讲:“如果叫哪个大法弟子带着功能修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给未来的生命在奠定什么,因为大法弟子就是这么大的责任,就是身带这么大的重任哪。”“给你安排的这条路是宇宙中有这样的因素给了你,让你来走。大家听懂我讲的这个意思了吗?(鼓掌)而有些个别有功能的学员却辜负了重大的使命,没有走好,认为自己有点小本事,沾沾自喜,甚至于不止是一个显示的问题,甚至于走了很大的弯路,甚至有的邪悟,还不悟!你辜负了这宇宙对你的重托,这不是一件小事。”(《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我理解带功能修的比其他同修,大法对他要求更严,因为你看到真相了。这几年每次来大迫害之前,我都能看到大批蟾蜍啊、蜘蛛啊朝我们过来,平时的小迫害也是邪恶操控,许多同修被迫害的头发都白了,我悟到:这里是黑窝,邪恶、乱鬼、黑手都很多,所以每时每刻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尤其发正念,只要放松,马上出问题。但不管邪恶怎么折腾,每次正念闯过,环境就会比以前宽松,真是“邪恶利用坏人每一次对我们的破坏其实都是对我们的洪扬!”(《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邪恶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在师父巧妙的安排下,通过我们大家的努力,现已劝退了400多名犯人,使大部份警察不同成度明白真相,连监狱长都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一帮好人。”当然我们还没有最后破除旧势力对我们的安排,堂堂正正走出监狱。邪恶迫害还在继续,但我们有信心这一天早晚到来,执著时间是没用的,不修成正法神什么用都没有。
最近两件小事对我触动挺大,前一段时间,一警察上来点名(狱内程序),叫我们起床点名,我们不起,当时我有一念,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是一名正法神,你动不了我。结果经半小时,大家连发正念带讲真相,犯人也帮着我们,邪恶只好无功而退了。
还有一次,邪恶象疯了一样,操控副狱长叫犯人象机械人一样,要求喊口号、唱歌、早请示、晚汇报,象文化大革命一样,党文化处处可见,传到我们这,让头顶着别人的臭脚睡觉,这时我想都没想就照做了。但后一想不对呀,我怎么听他的了,头又掉回来了,但心还是不稳。无论功能多多,邪恶来了还得靠正念,信师、信法。我理解功能象花一样,师父、大法象那花的根,没有根,花是开不了的。
最后,我想以师父的法与同修共勉:“功能只是修炼过程的副产品,它不代表层次,不代表一个人的层次高低、功力大小,有的人可能出的多一些,有的人出的少一些。而且功能也不是作为一种主修的东西来追求所能得到的。这个人必须确定了他真正要修炼的同时,他才能够出功能的,不能当作主要的目地去修。你要炼这些东西干什么?就想在常人中用?那是绝对不能让你随便在常人中用的,所以你越求越没有。因为你是在求,求本身就是执著心,修炼要去的就是执著心。”(《转法轮》)
后记
我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写这篇文章的,功能也好,神通也好,都是在大法中获得的,心性符合神,师父给演化成神体,符合人只能给人体,破坏法被销毁。
本不想写这篇文章,因为个人层次有限,表达又有点词不达意,身又在监狱中,但想到带着功能修的和执著于功能的同修,千万要以法为师。我现在悟到只有踏踏实实的修炼,从头到尾的坚信、坚定,一思一念在法上,把自己当成个大法弟子,听师父的话,才能走好这段成神的路。
有不足之处,请同修多多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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