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国企公司工作,“七·二零”那天公司组织去旅游,票都购好,因我一人带孩子,单位允许我带孩子,当时孩子十三岁,我决定把孩子托付给同事带去旅游,自己在十九日晚上选择上火车去省城上访,孩子的挽留,同事的劝告,没影响我的坚定信心。在省城下车时,很多同修被堵截,我和一同修在另一出口没受干扰,当我们打车到省政府时,很多人半路又受阻,我们坐的车没受阻碍,因司机绕了路,当时不明白,以为司机多要我们的钱呢,当时还和人家吵了两句,过后才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呢。我们到时都已经是深夜,省政府门前和附近的几条马路,已经都坐满了同修。
“七·二零”凌晨三点多,邪恶组织来大批的武警,调动了好多的车辆,往车上非法抓捕同修,不知往哪送。有一同修突然问我《洪吟》里〈威德〉怎么背的?当时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就问我周围的同修,也想不起来。大家都在看着一车车拉走的同修,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当时我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威德”,真的想起来了,我就告诉身边的年轻同修背〈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武警来到我们身边,他们两个人往车上拖,拉,拽一个人,这时他们来到我身边,一边一个拽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当时我非常严肃的说放开我,他们真的放开了我,而且跟我一起背〈威德〉的同修也没抓他。我俩就一直看着同修被一车车拉走,当武警集合时,当时在场剩下的不足十人,有的是怎么拉也拉不动,有的是耳朵都打出血了也不上车,这时我深知,关键时刻师尊的点悟,背〈威德〉大法就显神威。
“七·二零”那天早上六点多,来上访的大法学员都被劫持走了;到七点多钟时,各地又来了无数的大法学员,这时省城上空出现五颜六色的法轮,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很多常人驻足观看。省政府门前和附近的路上又坐满了来上访的大法学员,天虽然很热,可我们觉得有习习小风在身边,中午我还看到太阳在旋转,而且太阳里面还有卍字符呢,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呢。所以坚定了我以后的正法路。
二零零零年至零一年,这两年是迫害大法弟子形势最邪恶时期,我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了过来,凭着信师信法,主动联系同修做自己应该做的,不等不靠。但在二零零一年十月,由于不重视学法,产生了做事心,被邪恶钻了空子,在资料点我们四人被绑架,三人被非法劳教。由于不配合邪恶,绑架第二天就遭酷刑迫害、坐铁椅子两天一宿,两手被反绑,两脚捆绑,恶警用电棍电我脖子和前胸,皮肤烧焦,用塑料袋蒙头差点窒息,烟头烫鼻孔,用带尖的木条数肋骨,头上扣个铁桶并使劲敲打。更残忍的是,被锁在铁椅子上双手反绑,头往下按,压一次昏死一次,然后用冷水泼醒,反复多次。
在劳教所期间,师尊一直加持着我。我每天穿衣,脱衣都需要人帮助,但每天睁开眼就开始发正念,整天脑子里都是这些。当我刚刚能站立行走时,我望着窗外心里默默的说,师尊我要出去,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求见管教,她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要出去,她说你就象我妈一样,你一天不出去我一天睡不着觉。她领我出去检查身体,并告诉这里的人,什么活都不要我干,在劳教所呆了一个月零三天就出来了。那天正赶上公司来车给我存生活费,劳教所说你们来的正好,把她接回去吧。
回到家后,四肢不能动,没知觉,而且怕心很重,渴望学法,当同修送来《转法轮》时我非常感激,我的手抬不起来,但手指能动,每天坚持学一段法;不能动,炼动功站着用心想动作,炼静功坐着用心想动作,不知不觉动作都做到位。
约半年时间身体基本达到正常,又溶入了正法中,分担大资料点的部份项目。开始怕心很重,经过坚持学法很快去掉了怕心,二零零四年建立家庭资料点,负责几十人的《明慧周刊》和资料,一直很平稳。后来因为有了强烈的执著心,帮同修过关,因为带着人心被邪魔钻了空子,二零零八年二月被非法撬门抄家,现金电脑,打印机,大法书被抢走,损失严重,我与同修被绑架到当地的拘留所。在黑窝里,我坚持二十四小时背法,发正念,十五天出来了,没办任何手续,也没花钱,出来后亲戚说,找人了得花人情钱,我知道这还有我没做好的地方。
在正法的最后时刻多学法,做好三件事,走好每一步,不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遗憾。正法路上我一直走到现在,都是慈悲师父的呵护,在这里让弟子向师尊叩拜表达对师尊的感恩,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