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一开始确实因为脸上的坏东西还有些担心,见到第一个同学时还有意的把脸稍侧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执着,而随着和同学的交流也忘记这些,其实也没有哪个同学问我脸上的东西。只是快到婚礼结束时,才有个同学说了句:你的皮肤真好,什么都不长,其实我脸上那大块东西平时很明显,红红的。我意识到是师父看到我那颗为他的心就帮了我一下,正念起了作用。
与那当警察的同学先聊了一阵,了解到她不负责迫害大法这件事,目前还未参与过迫害,但对大法是非常敌视的。于是我先从亲人在大法中受益从讲大法的神奇,可没想到的是,她立即变脸、反感、打断我的话,并马上断定我也已经“迷進去”了。我稳了稳自己继续平和的告诉她我身上发生的神奇事和在修炼中的体会,可她马上又打断下来,一句话“精神作用,和那(指大法)没关系”,并说我象在做传销。当我准备再开口时,她脸一阴,说“你讲的这些是和我工作对立的,要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职业?你再说我就翻脸了。”听了这些确实有些波动,不知道怎么办好。但马上向内找,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我是真心为她好啊,我找到了一颗急于求成的心。我静下来发正念并且心里求师父加持。之后,又聊了些她感兴趣的话题,但每一个话题里我也能巧妙的加進一些真相。
从酒店出来,她似乎没有太大的改观,但我心里还在发着正念,并在心里对师父说,时间紧迫,她很可能因为错过这次机会而永远失去得救的机缘,希望师父再帮帮我,我一定要救她。就这一念,她说回家前要去另外个地方办事,我马上说我也刚好要去那里一趟,我们可以同路,她也很高兴。她本想坐出租车的,可考虑讲真相的时间太短和场合不太合适,我就提议坐公交车。在车上我也没顾忌前后都有人(当然声音不是过大),和她又讲了海啸前土著人的善心和真心,还结合着身边发生的新闻和大家感兴趣的话题,虽然她有时也转移话题,或有时闭着眼装作没听见,还对我说了句“反共”,但明显从她脸上感觉有变化,我仍不被她带动,继续讲我该讲的话题。
下车后她很友好的与我告别。我拉着她,很真挚的对她说:最后再说一句,你就用小名退了吧,那你就安全了,有个美好的未来,我也就放心了!可她又突然变脸说: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再见。就这样我又上了回家的车。我真有点失落,刚刚情感上受到的伤害顿时全部返上来,感到特别的灰心和受打击,该怎么办呢?可马上又想到了师父的法,受伤的都是人心,我不能这样,我今天没白来,至少她今天比以前了解的多了一些,真相也或多或少的也接受了一些,相信她还有机会了解,我也不能放弃了,她会得救的,只是暂时的不理解,我得继续用正念加持她。
回到家才停止发正念。当我不看重结果时,发现有个未接电话,按平时不熟的电话我是不会主动回的,而那时就是那么“无意识”的按了过去,一听正是那警察同学,心里隐约有点高兴,也没多想。没想到她问我:“你上车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是说我给你用小名三退,你就会有个美好的未来了。”“只在心里,不用真名?”“对!你同意退了?我是真心的为你好哇。”她说:“行吧,退了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早就感觉到了。”我接着说:“你以后要善待大法弟子,并且多听听她们怎么说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看看她们是不是象电视上说的那样,好吧?”她高兴的说了句“行!”之后,我又对她说了些祝福的话,互道“再见!”
这次经历,我有两点感悟:一是在讲真相过程中,经常会碰到各种各样不理解的人,甚至很顽固、“邪恶”的,说出不理解甚至不堪入耳的话,用一些不友好的眼神、表情对待我们,但我们作为修炼的人,特别在这救人急的紧要时刻一定不能被常人的这些表面行为带动,心一定要稳、要理智、要智慧,因为看到的很可能都是他的假相,如果因此而失落、灰心,那假相就可能成为事实。如果始终保持修炼人的心态和正念,常人是很弱的,在不求结果的状态下事情就会向意想不到的好的方向发展。当然前提是必须要发正念清除干扰和信师信法。
第二,讲真相的每一思一念必须是真心的、为他的,为对方负责的,结合他们的具体情况为他着想,讲对方能接受的真相,只有在这种无私的心态下才能让对方感动,才能打动对方,才能真正救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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