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开始消业,全身起象小米饭粒一样的小泡奇痒,胳膊脱皮出黄水,大腿出血水,身上出胶水粘住衣服,想抓不能,无法下手,只好用板子拍。问一位在皮肤科当医生的同修,她说:师父对你真好,全给业力推出来。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成宿无法入睡,坐着反复念:“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业力阻 横心消业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这样大约半年过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居民组长找上门说不让炼了,我当场表示: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炼,那个人就是我。后来我深深的悟到这一念决定了走好坚定的修炼道路。我被非法收去了身份证。虽然环境失去了,我和同修心连心,我们互相鼓励携手同行。他们不断的送给我经文和师父讲法,有师父,有大法,什么都不怕,牢牢记住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剪了一些手掌大的白纸,写上“天安门自焚是演戏栽赃”、“是谎言与欺骗”、写“大法美好,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叠成小块装好放到人们能得到的地方,连街上晾晒的衣服兜里也放上。后来同修不断送来传单、小册子、条幅、公告、真相护身符,我与同修已形成助师正法的整体,谁都离不开谁。真人真事的曝光邪恶就贴在恶人家附近,让邻居都知道他的恶行。从明慧中收集迫害人的地址到邮局查邮编,往那里寄劝善信,劝恶人停止行恶。
在劝三退这件事上我掉队了,仅退自己家人、亲戚、朋友。劝陌生人三退的局面始终打不开,停滞不前。我的怕心、爱面子心被邪恶钻空子,旧势力用病业假相迫害我,前胸后背起了一层一层蚕豆大小的水疱(常人说的蛇盘疮)疼痛难忍,我想到了“朝闻道,夕可死”的法理,死也没什么,因为我得了大法,转念又想这不给大法抹黑了吗?让常人怎么看啊?正值“十一”,孩子们都回来,我被强行送入医院挂上了吊针。自己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惭愧的流泪了,同修为我发正念,我也求师父加持我、救我。我住了六天院,打针把耳朵都打的听不见了,一手抓住人不放,一手抓住神不放,恍恍惚惚的熬了一年,还疼痛不止。
这是我走了长长的一段弯路啊,念不强,自卑,心想是不是掉队了?
前几天我给师父上香,求师父给我勇气、智慧,给我善良的语言出去救人。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一位同修抱着孩子跟着我,帮我发正念,第一次竟退了六个人呢。我立即清除解体欢喜心和显示心。这只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今后的日子里要不停的做,因为我被延续的生命是为了救人,我会以此回报师父对我的救度之恩,走好助师正法最后一段路程。
丈夫跟我说他看见白色的莲花,两片绿叶托着花蕾一瞬间开了,共显现两次让他看。我告诉他师父怕落下你,显给你看,让你修大法。他也开始得法了,每天自己学一讲法。我讲真相时也带着他,让他也助师正法。师父呵护着我们全家,使我们家庭和睦,老少平安。我们夫妻一定谨遵师父的教诲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人世间更多的人。
我和周围的同修比做的还不好,同修仍鼓励我让我写,写的不妥之处,请同修见谅并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