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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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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接前文)
 
迫害事实(三)

1.2003年2月9日――2月24日,在一监区副监区长钟山的唆使下,一监区大队长马云(原凯里市刑侦大队副队长,在职期间,经常用文字整人,判重刑,还骗奸别人妻妹。后因不法整死人而被判刑,其恶毒被钟山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维纪组长曹宝龙(被判刑四次,在看守所、戒毒所、监狱等地学了一些极其恶毒的整人招数)带着一帮犯人日夜不停对大法弟子朱星碧、戚东生、鲍建伟逼迫放弃信仰,逼迫他们按照事先拟好的诽谤之词书写,不从即毒打,并连续十多天的不让睡觉。学员被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朱星碧跑去找警察郑家军反映情况,郑家军不但不管,反而让犯人继续加强毒打。

其它几个监区的大法弟子闻讯,纷纷找教育科科长王华川、狱政科科长沈志江、监狱副政委蒋凤民反映并抗议这反人道的迫害,但并没有得到制止。由此可证明这是一件警匪勾结有预谋的迫害。

与此同时,在副监狱长周昶的唆使下,罪犯杨通玉(贵州三惠县人)狠踢了大法弟子张寿刚腰部三脚,使其受重伤。事后教育科长王华川在大会上散谣:“是因为张寿刚侮辱包夹人员是他保镖而被打”想借此蒙骗其他大法弟子和不明真相的犯人。

2003年11月份大法弟子朱星碧等当着恶警王华川、沈志江、蒋凤民、夏斌、郑家军、钟山、王世军、葛航、左胜利的面揭露了当时被迫害情景,使得郑家军当场面红耳赤、满脸凶相,眼珠子都差点鼓出来。沈志江威胁朱家碧说:“你马上就要出去了,你去上网呀,看看会怎么样?”蒋凤民也在威胁不准再说下去,否则就是宣扬法轮功,会被如何如何。企图阻止将他们的丑行曝光。

2.毒打朱星碧、戚东生、鲍建伟的四十天大迫害被曝光后,社会各界纷纷来信谴责、制止他们恶行,并给他们讲真相。王华川在四十天迫害尾期叫嚣:“我们要和法轮功斗到底。”

对大法学员李林实行“攻坚”迫害,五天五夜不让睡觉,最多时有九个罪犯轮流值班,日夜不让李林有半点休息机会。当时烧成监区长于新忠、副监区长喻文林、干事赵学川在整个监区营造很恶毒的气氛,强迫要求二百多个罪犯必须对李林、李成伟都很凶恶。一旦谁跟两位大法弟子说句话、打个招呼都被拉去关禁闭。在这种情况下,李林撞墙,住院抢救。而王华川竟在一次全监大会上公然撒谎说:“都匀监狱没有迫害大法弟子,是被侮蔑的。”企图掩盖他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3.2003年11月,因为大法弟子戚冬生写信给监狱长侯立德和检察院,同时当面揭露了他们毒打和侮辱大法弟子的罪行,都匀监狱反而将大法弟子张寿刚、朱星碧、戚冬生、莫琪、林建、陈中权等连续关禁闭三次进行折磨,每次十五天。后因全体大法弟子绝食抵制,才将他们放出禁闭室。

都匀住监检察院检查科王科长找大法弟子戚冬生谈话了解被迫害情况后说:“你写的信已经收到并看了,要想看到民主,除非等我死了以后。”不但不履行自己作为执法监督的职责、督促监狱改正,反而助长都匀监狱的暴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王科长收受了都匀监狱的重金,被其收买。

04年和05年,随着都匀监狱残酷毒打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在社会上逐渐曝光后,王科长伪善组织都匀市各机关部门、企事业单位来监狱参观,并事先伪装了都匀监狱新监区所谓的“文明”。但对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老监区,他们当然不会带人去参观,为了掩盖事实真相,连窗户玻璃都被用纸糊起来,尤其是四监区。

事实是,这个被评为所谓全国司法机关“十佳文明监狱“的都匀市剑江水泥厂,在新监区的一、二、五、基建监区因超时超量的奴工劳动(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一、二点,甚至半夜二、三点的情况也很普遍),使很多犯人承受不住,用罐头瓶、玻璃瓶、铁皮自杀者已达一、二十人。

还有一名犯人在进行电焊操作时,不慎摔倒,高压焊钳和手一起伸到水里,当时即触电身亡。都匀监狱却以“心脏病发作”死亡上报,最后仅给家里八百元钱就草草了结。

4.朱星碧、戚冬生、鲍建伟等大法弟子被毒打事件在社会上曝光后,都匀监狱怀疑与服刑人员张炎有关。于是监管监区副监区长周昶带着七、八个干警,将张炎囚禁在禁闭室的铁笼里,用几支大功率电棍将其毒打、电击至晕死过去。事后张炎向上写信告发,王华川仅代周昶给张炎口头道歉。本已构成触犯刑律的案件就这样不了了之。而周昶还是我行我素,最后还被侯立德重用提拔当了正监区长。

5.使用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郑家军、钟山在2004年初被任命为四监区的正副监区长(专管迫害法轮功)。钟山毫不掩饰地说:“你们去告吧,反而把我告的升官了,告出个副监区长来了。”随后他组织使用各种流氓手段对大法弟子进行严酷迫害,人进了四监区就象进了地狱一样。

6. 钟山威胁林旒忠说:“你要‘转化’,你不‘转化’,我这个人民警察就踩死你。”

钟山嚣张的对苗宇说:“前次打这些炼法轮功被拿出去报道了。这次又看能如何?”

钟山对袁旭说:“要把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消化在三、四楼之间。”因为四监区偏居一角,与外界隔绝,写了“四书”的在四楼,未写“四书”和写“严正声明”的在三楼。

钟山还对大法弟子宣称:“你们能接触到的最高领导就是郑家军和我。”从这些话语中,可知道04年5月20日以后大法弟子遭到的肉体摧残和各种酷刑有多残暴,而且这些包夹人员都是钟山亲自挑选的在社会上有“名望”的服刑人员。

教育科长王华川找大法弟子周顺志(原紫云县教师)谈话时威逼其妥协,荒谬的说:“我文凭比你高,你要听我的。”

7. 2004年5月20日,在三监区副监区长杨仲新、干事田耕、杜运林组织下,成立了以罪犯陈远龙为组长,张世红、岑超喜为成员的“转化”小组。对莫琪、王国钰、徐仕文逼迫放弃信仰。张世红说:“我们就是干警安排‘转化’你们的克格勃”。这帮恶徒用尽各种酷刑对莫琪、王国钰、徐仕文进行迫害,毒打、辱骂、晚上装鬼吓唬他们,不准上厕所大小便,并辱骂他们,将他们按倒在地,用脚使劲踩他们的胸部和肚子,企图使他们屎尿失禁流在裤子上。

大法弟子王国钰将遭毒打和迫害情况写信告到都匀市法院,但被住监检察院的王科长以“证据不足”和不是干部指使的为由驳回。王华川找王国钰谈话时说:“检察院、法院把事情转到监狱来了,还要调查一下,但我不保证处理不出偏差。”“我们公、检、法就是一家。”最后事情不了了之,而迫害依然在延续。

钟山找王国钰谈话时,王国钰骂其是流氓政府,钟山默而不言,后说:“你要抓住一点不放,就让你自生自灭吧。”

在恶党干警组织下,三、四监区包夹人员互相交流,对徐仕文迫害更加残酷。他们制作文化大革命时的尖尖纸帽戴在徐头上,并在其肩上放一碗水,让徐坐着看电视不准动,动即拳脚相交,或用开水烫,或用烟头烫,还有其它阴毒招数等等。所用方法全是集看守所、戒毒所、公安医院、分流中心等黑窝邪恶之大全。如用男性生殖器放在徐仕文脸上、脖子、头上侮辱,或整夜整夜不让睡觉,不停地进行谩骂、折磨、侮辱。

徐仕文以绝食抗议,他们就以硬物或筷子撬嘴,强灌干饭,完全不顾徐的死活。四个月下来徐仕文骨瘦如柴,走路风吹能倒,上厕所不能自理。06年3月6日要把徐仕文调往四监区再度折磨时。徐仕文撞墙抗议,死都不去,鲜血顺着三监区走廊一路洒到医院。当时四监区干事李世洪、应旭、王士军被惊住了,站在一旁傻傻看着。

8.装运监区从2004年5月24日下午,监区长于新忠带着姓赵的干事,指使王家宇包夹大法弟子石登灵,而副监区长刘市民带大组长周启刚、谢焕琪包夹陈中权。从5月底一直到7月初,每天早上7点至晚上12点,持续不断地洗脑折磨,消耗人的精神、意志。而又从7月开始,把洗脑地点换到图书室,将门窗用纸糊住,昼夜不停进行毒打、面壁、看造谣录象,每天最多仅凌晨4至6点两个小时的时间睡觉,睡时还把脚用绳子吊在高低床上。陈中权全身被毒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退肿得象水桶一样粗,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细缝。

此次泯灭人性的酷刑迫害,起因是监狱给监区定下了“转化”指标,只要结果,不管过程,各监区为了完成任务,就象疯了般的残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7月15日早将石登灵送往医院抢救,住院期间,王华川听完反映的迫害情况后,说:“你们造成了重大的国际影响,就该打死。”医院监区院长刘书芳听完反映的被迫害情况后,说:“谁叫你们不肯写‘四书’‘转化’。”装运监区监区长于新忠找石谈话时,石登灵指责其流氓行为时。于新忠假惺惺的说:“你不要骂我是流氓,不是我打你的。”一口推掉自己的责任。

10.烧成监区副监区长喻文林在04年那次转化迫害中任610小组组长,很多手段和安排出自此人唆使。特别是针对大法弟子王美华的迫害更加邪恶。王美华一直到六月底依然不“转化”,抵制迫害。于是教育科干事文勇对烧成监区记录员王乌朋下令:“想尽办法,整死他。”

罪犯柯里被喻文林唆使不准大法弟子睡觉、不准上厕所,然后再用几支毒品注射就可将大法弟子意志摧毁。于是四个月下来后,大法弟子王美华身患结核病,走路摇摆不定、风吹即倒,最后被送往医院。

迫害事实(四)

都匀监狱是司法部的所谓“文明监狱”,省级“文明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是独树一帜。

1、用伪善的手段欺骗、胁迫法轮功学员张正湘、丁西兵、王寿贵、钟心炳写所谓的“保证”攻击大法。

2、法轮功学员汤润春、臧冬生拒绝参加“揭批会”即被关禁闭,处以最高处罚迫害。

3、2002年7、8月,李林因发正念被关禁闭迫害8天,并用手铐铐在铁笼子里几个小时;石登灵因发正念被关禁闭3天,同时用手铐铐在铁凳子上几个小时;王晓冬因发正念被关禁闭十余天。

4、2002年8月,法轮功学员吴坤尧拒绝参加所谓的一天“军训”,被处罚禁闭一星期。

5、2002年9月,臧冬生因学法,汤润春因发正念,两人均被关禁闭15天,严管迫害3个月。

6、王晓冬不肯佩戴“新收犯”的牌子而被关禁闭迫害2天;法轮功学员包健伟传经文被关禁闭15天、严管迫害3个月;朱星碧学法被关禁闭15天,严管迫害3个月。

7、2003年2月13日以来,一监区在监区长徐卫东、副监区长郑家基的指使下,监区罪犯组长马迎等罪犯,每天将臧冬生、包健伟、朱星碧强行拉到19号空室,关起门来,逼迫他们跟随马迎等预先拟好的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草稿念,并强迫他们写“悔过书”、污蔑大法的言词。三法轮功学员不从,即遭到暴打,拳脚相加。法轮功学员包健伟被打得鼻子出血;臧冬生被打脚呈拐子状;朱星碧被脚踩得全身疼痛。恶警还用罪犯轮流值班,不准他们三人睡觉已达一个多星期,至今未停止,使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惨无人道的伤害。现在法轮功学员臧冬生出现神情呆滞、木讷、反应迟钝的现象。罪恶还在不断的升级、加剧。监狱不但不管,反而还准备对法轮功学员整体进行一次更加严重的迫害。

8.大法弟子多数在星期天不得休息,晚上夜深不得睡觉,经常加班加点干活,比地下黑工厂还要残酷,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权。狱警经常声称:“监狱是国家的暴力机器,监狱就是残酷的。”

包夹人员在狱方教唆下长期殴打法轮功学员,限定法轮功学员的自由,上厕所都是在包夹人员监视下跟着,不准同时上厕所,不准交谈,食堂吃饭不能坐在一起。株连政策使服刑人员不敢跟法轮功学员说话,否则就要被扣分或遭毒打。一次服刑人员杨××和法轮功学员臧冬生打了声招呼,就被包夹组的几个人痛下毒手打成重伤,杨××爬着去报警,找了狱政科,当时监狱狱警蒋××到一监区来,反而把打人凶手姚××从D级提升到了C级。

2003年2月26日,都匀监狱以一监区作为试点,采用了马三家劳教所的恶毒做法,授权于马云、曹宝龙为大组长,组织了包夹组20人左右,围攻一监区法轮功学员包健伟、臧冬生、朱星碧,强逼他们写“五书”,把他们3人关进19号室,采取各种邪恶招式,谩骂往脸上吐口水,用鞋垫子打脸,每天殴打,暴踩若干次,一上来就是12人拳脚齐上,晚上用烟熏,浇冷水,摇床不让睡觉等折磨法轮功学员。他们3人受了整整7天非人折磨,但他们坚定修炼的正念始终没有改变。

邪恶的第一招没有得逞,接下来使用另一招,集中法轮功学员办了四十天的洗脑班,每天从早上7点到晚上10点,晚上回来再利用恶人折磨法轮功学员,它们的目的是把法轮功学员折磨到神志不清时叫其写“五书”。在这期间汤闰春被监狱的几个恶警通宵围攻,监区长周××讲:“如果你不写出五书,不把你折磨死也要磨疯你。”

四监区在04年那次大迫害中,12名警察只有一人未参与迫害,其余人人有份,有的甚至亲自动手,如王世军,钟山等

迫害事实(五)

恶警为了逼大法弟子放弃信仰,而实施“炒腰花”“吃大蒜”“拔韭菜”
等酷刑折磨。以下是一位大法弟子揭露自己被迫害的经过:

2004年7月2日,我被狱警转关到三监区一号监室,即所谓的维纪组学习室,并安排犯人陈远龙(以下简称陈)、岑超喜(以下简称岑)、张世鸣(下称张)对我监视,甚至上厕所他们也跟着。

狱警把诋毁法轮功的书籍和光盘交给陈、岑、张三人,指使这三名犯人对我进行“帮教”,让他们放光盘给我看,看后要写出“观后感”,由陈把我写的“观后感”向狱警汇报。这三名犯人按照监区警官的安排,采用不准我睡觉,还强逼我每天长时间端坐着,如果身体没有坐直,或弯一下腰放松一下身体,就会遭到岑的殴打和辱骂。恶警田耕还亲自指使三名犯人对我强化“转化”。在狱警的授意和指使下,这三人变本加厉,采用各种流氓手段对我进行迫害,他们称为“帮教”:

1、辱骂、人格侮辱。主要有骂爹妈等各种下流话,这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曾多次用光着的脚掌踩着我的脸并不停的摩擦,并说这是一种新型按摩。陈和张多次在我的头顶把玩他们的生殖器,两人经常用中指抽打我的腮帮和嘴唇,并加以辱骂。

2、不准睡觉。彭胜利(犯人)晚上值夜班,他把我从床上摇醒,喊我起来坐在凳子上,不准睡觉,如果我打瞌睡,就会遭到他的殴打。坐一段时间后,他又叫我上床睡觉,睡一会儿后,他又把我摇醒起来坐着,如此反复,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半钟,每天晚上都对我进行这样的折磨。

3、拳打脚踢。陈、张两人不停的打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被他们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张经常从我的背后突然用脚踹我的腰和背。陈经常用手肘反复击打我的腰和背。岑和张两人分别扭住我的两只手使我不能动弹。陈就用手掌反复拍打我的后脑,或者弯曲四指成半握拳,用突出的指关节不停的敲击我的头部,并说这是把我的脑子里面法轮功的东西打掉。陈、岑两人经常扇我的耳光。有一次,岑一掌扇在我的右耳上,我的右耳一阵剧痛,听不见声音。陈、岑、张三人一起多次把我扳倒在地上,摁住我的手脚,用脚不停的踢我的肋部,陈用脚踩我的肚子,又用膝盖顶住我的胸口后,用大拇指挤压我的鼻梁,并扇我耳光等。

4、施酷刑。主要有:“炒腰花”,就是陈、张二人经常轮换着用他们的手肘不停的击打我的腰部和肾脏的位置。“吃大蒜”,就是用一只手掌按住我的脑后部位,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住我的鼻梁,然后同时用力挤压。“拔韭菜”,就是用手捉住我的鬓角处的一小绺头发往上提。“吃折二根”,就是用两手的大拇指指尖分别掐住我的上腭骨与耳垂之间的部位,两手其余四指紧捏住我的颧骨部位,然后同时用力,使两大拇指指尖尽量往肉里钻。陈、张二人经常用这些整人的招式对我进行折磨。

5、不准上厕所。如果我要上厕所,就必须得到这三名犯人的允许,才能去厕所。有一次,我急着要上厕所,给他们打招呼后,他们互相推托,我等不及就往厕所去,但被他们三人拦住,岑抓住我的右手反扭到背后,三人一起把我扳倒在地,岑用脚不停的踹我的肋骨,陈用脚不停的踩我的肚子、脑、嘴和脚,直到另两个犯人把他们拉开,张才叫我上厕所。

以上是我被非法关押在都匀三监区时遭受到的迫害。岑、陈、张三人还威胁我,不允许我将狱警指使他们毒打我的勾当说出去。张并对我说:“其实你报告干部也没有用,因为我们就是干部安排的‘克格勃’,就是专门针对你们这些法轮功弟子作“转化”工作的,等有一天你“转化”后,走出这间学习室的门,马上就会有另一个法轮功弟子被请进来。”陈对我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迫害你,我们都不会承认,外人就更不会相信,韦德平和刘帮军两人都是维纪组的,他们不会给你作证。”岑对我说:“等有一天你走出这道门后,我劝你把嘴闭紧点,不要把在这间屋子里的事说出去,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以上所述事实,我已经多次向都匀市检察院和黔南州中级人民法院提出控告。但至今没有得到解决。根据刑法第246条和248条的规定,都匀监狱警察指使犯人采用流氓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帮教”,已经犯了“侮辱罪”和“虐待罪”。尽管事实俱在,但正义却难以伸张。我也不承认邪党政府对我的所谓“帮教”、“转化”。谁都知道,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大家都在做一个好人,邪党政府要把我们“转化”到哪里去?法轮功学员做好人与邪党政府的流氓“帮教”,谁正谁邪?这不很清楚吗?我期待着有那么一天能彻底查清法轮功学员遭受到迫害的事实真相,给法轮功学员一个负责任的交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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