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拥有健康身体的玉秀,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恍如隔世。那么她是如何从这样的灭顶之灾中走过来的呢?玉秀兴奋的说:“我感到很幸运,是法轮大法救了我,让我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神奇,感谢师父救命之恩。”
那一阵子玉秀总感到头晕,浑身无力,骑不动车,上不去楼,站也站不住,晚上躺在床上腰疼的厉害,起不来床,于是就住进了医院,做了细胞、骨穿刺等十多个项目的检查,检查结果血色素只剩了五克了,医师每天给她输好几袋四百CC的血。
玉秀激动的说:“那年我才四十三岁,这个消息令我非常绝望,但我仍然想活下去,我求生的欲望十分强烈,那种心情你理解不了。我很听医生的话,做化疗、介入治疗、吃激素等,单单不给报销的进口自费药就花了近十万元,加上公费治疗药物总共花了八、九十万元。我每天吃药,一次就吃六、七十片,吃的嘴巴和舌头都麻木了,连饭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胃烧的要命。只要一出病房的门,医生就让我戴上口罩,怕细菌侵袭到我身上来。可是不管我怎么小心和治疗,病情并不见好转。”
正在生命垂危之际,玉秀的小姑子,一位法轮功学员,给玉秀送来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讲法录音带:“我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接触法轮功的,小姑并要我在心中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玉秀当真每天诚心诚意的念这九字真言,听师父的讲法,她心情平静的说:“我真的听到了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知识。我仍然记得,当时我非常兴奋,甚至忘了自己是个重病人,后来,我感到身体里有法轮在转,有时觉的一股暖流从头灌到脚,浑身暖融融的很舒适,那个感觉真好,美妙极了。于是,我觉的我有了希望了,我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其实,玉秀的小姑子早就让她炼法轮功,当时她是重点中学的教师,又是班主任,忙的很,中共又正打压法轮功,就没理会小姑子,更没兴趣炼了。玉秀缓缓的说:“没病以前,我生活的有滋有味儿,身体健康,性格开朗,家庭美满。我也热爱我的工作,我喜欢孩子,喜欢我的事业,我爱跟小孩在一起,孩子们特别单纯,不太喜欢跟大人在一起,大人太复杂。学生们天真可爱,好相处,你知道吗,我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学生们到医院来看我时都哭了,我也很难过,在那种情况下我还关心着他们的成绩,给他们补课呢。我教过的学生一批又一批的有好多,有的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也有到澳洲和美国留学的。后来来看我的学生和老师太多了,病友们提出了抗议,因为他们都是白血病人,作完化疗后,需要一个安静的、没有污染的环境。”
玉秀也曾被评上北京市高级教师,在社会上、学校里人缘都很好,受到人们的尊敬。她说:“岂料人有旦夕祸福,人说倒就倒下了,我在住院时,常有一句话袭上心头,‘阎王叫你三更走,谁敢留人到五更’,难道这就是大限已到?当时,我拼命的抵抗着这一想法,但又挥之不去,先前使我感到美好的一切,都变成了对我生死取舍的折磨,那时的状态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直至听到了大法的福音。”
就这样玉秀走上了修炼的路,原本沉重的身体越来越觉的轻飘了:“我决定出院,按照大法的要求,放下了对疾病的执著,我每天认真看书学法、炼功,大概半年的时间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了。那时,我真正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
但修炼毕竟是神圣严肃的,在身体逐渐康复时,各种魔难考验也接踵而至:“但我时时想到自己要做一个真修弟子,尽量坦然面对每一个难关,一次没过好,爬起来重过。我身体好转后,丈夫开始发火帮我提高心性时,我也能从开始悟不到、守不住,到不计较常人之理,一切向内找,毫无气恨的检讨自己,真正做到修炼人之忍;这一切变化带来的结果是,全家人都支持大法。通过学法我知道痛苦只是在还生生世世的业债。”
现在玉秀已经站在澳洲这块自由的土地上,她欣悦的说:“后来,我的事情在学校传开了,本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认为我挺不过来,认为我能活过来是一个奇迹。我告诉他们,这个奇迹确实是真的。现在我真实感到,谁学大法,谁受益;我还让我的全家人都用真名或小名郑重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决不当邪党的殉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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