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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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回顾自己的修炼过程,百感交集汇成两个字: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动。今天我谈一下与工作和神韵晚会有关的修炼体会。

一、协调好工作与正法修炼

我在美国大学里任教,自修炼以来我一直没放过对任何一门课的学生讲法轮功的真相。目前我教授上百人的一门社科方面的普教课,法轮功受迫害、中共活摘器官、中共对中国环境的破坏等成了我课堂讲课内容的一部份。我教授的一门关于中国的课上播放的DVD就包括《九评共产党》。我的研究工作是中国的环境问题,在大学内外常被邀请做关于中国环境问题的讲座,我在讲中国环境受破坏时自然提到中共的本质问题,法轮功受迫害的话题也能自然切入。

一次在市场发真相资料,在熙攘的人群中我听到一个路人正跟他的同伴解释法轮功如何受迫害,并提到“我的一个教授……”我认出他正是我教过的学生,心里非常感动,感谢师父对我的鼓励及给明真相的常人的机会。

两年前来到夏威夷大学之后,我与在校学习的另一位同修牵头成立了“法轮功俱乐部”,以此组织为依托,大法弟子在校园里做过不同的讲真相活动,包括放电影“沙尘暴”,器官移植讲座,“中国人权周”等;也发过神韵晚会的传单。

去年秋天,我们以“法轮功俱乐部”的名义邀请到加拿大的两位调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人权律师做“器官移植讲座”。虽然同修决定赞助,但学员们的经费有限,我们很快要举办神韵需要周转资金。当时我想,象他们两位这样在常人社会有名望的人,大学应该出钱资助,这样对学校有好处,同时有助于让更多的人关注此事。整个争取经费的过程对我来说是在学校上上下下讲真相的过程。我从所有掌握经费的办公室做起,然后从大学总部,分校校长、副校长做到院,最后到我们系;过程中我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为讲真相为他们好。与我的院长及系主任谈之前,我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怕他们责备我占用工作时间。但我马上否定这一人念,换成“为讲真相为他好”的正念。最终讲座由学校学生联合会,我所在的学院和系共同资助,当地同修在校园上下铺天盖地的发了七千多份真相传单。新闻快讯是从校长办公室发出的,副校长在讲座时致了开幕词。讲座吸引了很多人;中国学生有参加的但没有一人干扰。

整个过程我更明白了师父讲的“无求而自得”以及怎么样“堂堂正正的修炼”。其实常人社会有很多机会和资源可供大法弟子善用于救人;但要利用好这些资源,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社会脱离。修炼人不执著于吃肉,但怕吃肉也是一种执著。当时为了扩大“器官移植讲座”的影响,我们在大学里办了“中国人权周”。当时我是大学里唯一的大法弟子,为此花了大量时间。系主任不但没责备我占用工作时间组织讲座,在学期末的总结上还专门提到此事,表扬我对学校的贡献。今年四月我们办神韵,正巧这学期系里因为工作上的原因给我减少了一门课。

虽然在利用工作机会讲真相上我一直很用心,在协调修炼与工作的关系问题上我一直做得不好。由于对研究课题兴趣减低及证实法项目的繁忙,我在工作上没有做到尽心尽力。教学上我没有任何敷衍,但在搞研究写文章上我花的时间显然少了。最近由于举办神韵我在工作上的时间更少了,不能很好的圆容,不能达到法对我的要求。加上看到自己的各种人的执著心,有时真感到修炼的艰难,好象自己永远也达不到标准。慈悲的师父只看弟子好的一面,把威德给予弟子;但我自己明白,不管自己作了什么,任何威德都是师父的慈悲。

最近通过一个同修的提醒我认识到,自己工作没圆容好,是因为自己没有摆好在正法中的位置。我的专业研究就是中国问题,我做的中国环境问题的研究直接与讲真相接口;而我却没有主动去写东西,而是把大量时间用于翻译。审视自己没有做好的原因,有人的惰性和在正法中避重就轻(因为翻译对我来说得心应手),也有对自己能力的怀疑,而这种怀疑实际是在信师信法上打折扣。今天说出这点是为去掉这障碍的物质,从而在正法修炼中做的更好。

二、感动 - 在办神韵晚会中修炼

两年前,我认识到自己在修炼上的一个障碍:对师对法信得不够真。之后,在背《转法轮》第三讲开头时,我注意到师父多次提到“真正的”,例如,“因为真正修炼得按照我们所说的那个心性标准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炼。”很多法理我也明白,三件事也在做,但总感觉好象法没有進入自己的更微观,自己与法有间隔。师父讲的法我也信,但总是要经过自己的所谓“理解”,而这个理解的过程就是人的障碍。

当我有了更好的同化法的愿望之后,师父帮我拿去了那个障碍的物质。我只能这样讲。因为慢慢的,在读法中我不再寻求自己又明白了什么新的法理,而是尽量静心去读。有时感觉读法好象回到了家一样,有一种归宿感。当我读進去的时候,只是一种感动,从生命微观来的一种感动,感动于法的博大及师父的慈悲。在这种感动中,我的心变纯,不再用人心去理解法;这感动也在融化我那顽固的对自我的执著。

在办神韵晚会中这种感动尤为突出。二零零七年初我在网络直播上看到神韵,就感受到那种灵魂深处的感动,好长一段时间一想到神韵想到师父就要流泪。这种感动每在我给人介绍神韵时总在心底涌起,成了促我前行的重要动力。

1) 弟子的正念,师父的慈悲

我们地区学员少,参与证实法项目的机会少,所以在二零零七年初提到神韵晚会时我的一个念头就是办不了,没再深想。当时我把精力用在翻译及营救大陆被判刑的亲人上,无暇顾及其它。而从当地同修的情况看,要办晚会需要我起到关键的协调作用。

自去年夏天起发生的一系列与神韵有关的事情让我深深感动于师父对弟子的苦心及救度众生的慈悲。首先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从夏威夷来到美中地区见到了一位协调神韵晚会的加拿大同修。这位同修还单单关注起夏威夷来,说夏威夷该办神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不可能,我们人太少。

接下来的交流使我认识到自己在修炼上必须要提高的:遇事要用正念(神念),而不是用人念。神韵是师父在正法,在救人。既然是师父要做的,弟子就要毫无条件的圆容。人少,但大法弟子的责任大,人少做不成这是人念;只要弟子用正念去做,就能做成,因为在另外空间师父已经把神韵做成。

这时我想起师父在一九九九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的一个故事,说一个修道人要收一个路人为徒弟:

“他问这个人:“想不想跟我去修道啊?”此人悟性和根基很好,就说:“我想去啊。”“你敢不敢跟我来呀?”他说:“我敢!”“我去哪里你都敢跟着吗?”“敢。”“好,那你跟我来吧!”他说着把那一掌大小的酒壶往地上一摆,打开盖,一下跳進酒壶里去了。他一看师父跳進去了,也学着师父的样子一跳,也進了酒壶。”

我当时对办神韵的感觉就好象师父让我跳進那个酒壶里。突然我对正念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个道家徒弟在跳進酒壶的一刹那,如果产生了一丝人念而不是无条件的跟随师父,他都跳不進去;即使跳的过程中人念出来,他都会被挤出酒壶口。我问自己:难道我的正念还不如那个修道人的徒弟吗?面对师父如此博大的法及无量慈悲,我深感羞愧。这时,修炼似乎一下子变得很简单:跟师父走,守住那一念。

参与神韵晚会是我在修炼路上对师父的一个庄严承诺:不用人心,用正念。此后在整个办神韵的过程中,我不断这样提醒自己,因为我知道,不用正念我们做不成。有时我会感到这种正念掷地有声的坚硬。在做的过程中,有很多东西要克服,也有过干扰,是师父的法促我前行。过程中,师父显示的神奇也让我对大法修炼的广阔世界有所领悟。

2) 在整体中修炼

神韵晚会是师父正法救人的一部份,其重要性自然凸显。晚会的重要也更使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我们的责任的重大。在师父的正法面前,在救度众生的责任面前,我认识到个人执著的任何东西都太渺小,太渺小;甚至个人圆满也只有在正法中才显示其意义。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断意识到自己不正的念头,执著自我的不好的想法。由于同修少,我们最大的挑战不是不同意见造成的协调上的困难,而是需要同修主动承担责任。很多事情我不只是协调别人做,而是要自己做。逐渐的对自我的执著不断从头脑中往外冒,沾沾自喜于自己做了什么。有时更肮脏的思想也会往出冒,听到别处神韵卖票不顺利,第一个念头不是想到正念帮助,而是自喜于我们卖票状况好。细究来,是一种私心,对自我的执著淹没了对师父正法的珍重。是法大、师父无量慈悲,才使我有机会继续在法中清洗自己。

我更加注意审视自己的一思一念,抑制任何偏离法的想法;法的威严让我不敢妄想。如果我个人有漏,邪恶会利用来干扰神韵的顺利進行;而干扰师父正法救人的后果太严重了!

从法理上讲,神韵是师父给我们弟子整体的正法修炼机会,如果我们不能从整体上提高,那么就会给神韵带来阻碍。用人心看,学员做的事有轻有重,但从修炼上看,师父只看我们的心。同修心纯,不管做什么,一心一意的做。老年同修不懂英文不会开车,但她们学会说一声“Chinese Show”尽心尽力的发资料。还有同修从早到晚在市中心一个个办公楼走,发资料介绍神韵。每次剧场演出后发资料都没落过。每个同修不管做什么,一心一意没有怨言;即使在一次我犯了一个严重错误时,同修不是埋怨而是积极想办法将错就错把事情做的更好。同修的心让我感动,督促我做的更好,也帮助我净化自己的不纯的人心。

我们也有矛盾出现。从我自己来讲,除了努力找自己外,也看到同修的执著或不在法上。有时看到有同修同样的执著一直不放,又不向内找,也感到困惑,担心会对神韵有负面影响。是师父近期讲法帮我走出困惑。

师父说,“大家都能向内去找,很多问题都会解决,也就没有那么多矛盾,也不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但是师父说是这样说了,毕竟是人在修炼,尽管是大法弟子走过了那么多的路程,修到了今天,可是毕竟还是人在修,好的那部份已经是神了、隔开了,所以还会有人心表现出来。”(《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除了你们个人在走向最后圆满的路上所要经历的、所要开创的,你们最主要的、也是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说,你们的修炼早就结束了。”(《美国首都讲法》)

从师父的法中我认识到,不要担心同修的执著;自己不也有各种没去掉的执著心吗?关键是每个大法弟子都能在救度众生中提高自己。正法唯大,只要不影响到整体的要慈悲宽容的对待;很多不正的在正法中都会归正。有师父管着,师父的法讲的那么明了,同修自有修炼路。这样想了之后,对同修的好处更看中更珍惜些。感受到师父对弟子对众生的慈悲,也会对同修多些慈悲。

除了努力包容同修,办神韵中我感到法在扩大我自身空间的容量。记得刚开始有一天,我感到那种累的物质几乎要把我的身心压垮。晚上读法读到“一粒沙里含三千大千世界”及“往下追下去是无穷无尽的”宇宙结构时候,我突然感到那种累我身心的物质消失了。

干扰也有过,包括令我难以置信的干扰。神韵推票开始不久,谣言从某处传开,说我是中共特务试图控制夏威夷,把神韵的钱归为己用;说我们的票卖不出去,其它州的同修不要支持我们。我当时听到时顿时语塞。在师父面前我的心是赤裸的,任何辩白都感苍白。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感觉是委屈。但当时我没时间多感受自己,因为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对神韵的干扰。我的意念立刻变得坚定:否定任何对神韵的干扰!个人修炼上的考验我不在乎,但神韵是师父在救人,决不允许邪恶因素以个人修炼考验的名义来干扰师父的正法。可以说我当时能做到“意猛”但不能做到“心慈”,而是充满戒心。而法让我明白,只有“心慈意猛”才能“通天彻地”。在这件事上,另一位协调同修和加州一协调同修的正念支持给了我很大帮助。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才逐渐去掉戒心,相信正念能够清除干扰;同时真正去包容参与传言的同修。最终干扰没有波及到整体。

办神韵中,夏威夷的整体延伸到加州及其它地区。报纸广告是丹佛同修做的,电视广告是旧金山同修做的;没有加州同修的参与,我们在晚会期间既没后台又没保安人员。所有这些同修都做的那么全心全意,这是又一个让我感动的。他们心在法上的修炼状态也督促夏威夷的同修们在法上提高。这里只举一个例子。丹佛的一个同修是设计专家,广告做的又好又快;可每次广告我都会提出意见让他修改,或颜色太蓝,或空白太多,等等。这位同修每次都耐心修改,直到我满意为止。先不说我的意见是否合理,单就内行听外行这一点,不修去自我就不容易做到。还有很多给过我们各种帮助的外州同修。感谢大法好,同修好。

回顾我们整体在办神韵中的修炼,我想每个弟子在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上尽了心,而且能很好配合,这是我们在整体上提高的关键。有同修说,通过办神韵,夏威夷整体修炼达到了几年来最好的状况。

3) 奇迹

在做神韵中,目睹师父展现的奇迹,难用语言表达我的感动,更知神韵是师父在做;在神韵全球巡演的地图上是师父在太平洋中心划上了一个救度的亮点。这里只举两个例子。

找剧场:神韵从新西兰到夏威夷,由于二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抢出一天的时间,而这一天正是檀香山唯一适合的剧场唯一能拿到的一天。当我接到剧场的电话时,我的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达:感谢师父用这样神奇的方法给我们夏威夷大法弟子以参与神韵晚会的机会。

做广告:由于只有一场演出,我们的广告预算很紧。一次别人临时取消,我们只用一千美元拿到原本二三千美元的周日全版报纸广告。当我翻开广告时顿时吃了一惊:大幅神韵彩图下面漏印了两行字,其中一行是演出日期和时间。我检查了广告设计,没有任何问题,一下子明白了是师父在帮我们:因为大部份广告内容在,剧场信息在,实际作用出来了;但出现这么严重的错误,报纸一般要给补偿的。果然第二天早上报纸广告部的联系人马上电话回我的电子邮件,一再道歉并说要重印大版彩色广告。此报纸除周末外一天印两次,早报和晚报。最后结果是重印两次,周二早报和周三晚报。实则花一千美元做了七八千美元的广告。

报纸的设计人员检查我们的广告设计,那丢失的两行字完好无缺;但把广告文件一放入报纸设计档中,这两行字就顿然消失。她讲搞了十年广告工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广告部的联系人更是莫名其妙,问我说,是不是有鬼呀?我说,有鬼就有神,这演出不是叫“神韵”吗?

目睹这些奇迹,知道师父就在身边,神圣感使命感伴我前行。在整个办神韵的过程中,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没有怀疑过。记得在开始时我就想,办成神韵是奇迹;现在回头想,更是奇迹,因为那是师父做的。虽然每个弟子在师父安排的参与神韵的修炼路上尽了心,我们整体在修炼上还存在很多的不足。由于师父对弟子对众生的慈悲,我们一场演出近二千一百张票基本卖完,最后只剩下五十八张。神韵演出那天,我看着满场的观众疑惑的问自己,他们都从哪来?

结语

回顾自己的修炼过程,是师父的法把我这个迷失的灵魂引向正路归途,是师父的法把我这个欲望满身的生命一点点洗净。我看不到另外空间,但师父的慈悲让我感到新宇宙伸手可及;家什么样我无以想象,但师父的慈悲让我感到家园的无比美好。法在洗净我的灵魂和微观,每个被法同化的细胞、粒子都无言感动于法大,师父慈悲。为什么修炼?是师父和法的慈悲感召。面对师父慈悲救度的海洋,我只有一汪感动的泪水相报。

再谢师父!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八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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