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师父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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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二零零五年四月,我散发真相资料时遭恶人举报,被恶警劫持在看守所期间,我正念不足,起了人心,牵挂患病初愈的妻子和年迈的父母,在家人的“劝说”下,我怀着侥幸心理向办案单位写了一份不“练”功的保证,企图以常人的方式回家。结果一个月后我被批捕并最终被判刑三年。开庭时,我也没在法官面前证实自己的清白,没敢当面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却在法官问我为什么已被劳教了一次现在又发宣传单时,我违心的说了一句:执迷不悟。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被送往监狱集训队。在恶警、恶犯的威逼、利诱、体罚下,我很快写了“四书”。在十月份又答了一个问卷调查,上面问:“李洪志是你师父吗?”我在“否”上打了勾,问:“你以后还炼功吗?”我在“否”上打了勾……。虽然心痛的如刀绞,可还是由于怕心、求安逸心违心的答了卷。当时觉的自己不再配师父救度了,不配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我被分到下面的大队,在那里遇到了同修,还能读到师父的讲法。我们相互交流、相互勉励,一起体悟师父的法理,共同升华。这个大队有六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其中有二名在集训队期间一直正念正行,绝食抗议迫害,一直没有配合邪恶的要求。与他们相比,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内心深处肮脏的“为私为我”的人心。平时说的挺好,一到关键时刻就蒙了,就对师对法动摇了,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觉的自己就是《金佛》中的那根油条。

为什么会这样呢?除了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外,就是对亲情的难以割舍,对亲情的执著象一根根缆绳拴住我回家的路,还有一点就是我没有在思想中彻底否定旧势力对我从过去到现在无孔不入的“安排”。具体表现在:我是在山区长大的孩子,从小性格内向、自卑感强,父母为了让我安心读书,将来有“出息”,很少让我做家务。我也很“听话”,埋头苦读,封闭自己,虽然考上了大学,却成了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处理事情上没有主见,性格上逆来顺受、懦弱、不自信。从我得法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这些并没有成为我修炼中的太大障碍,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大法弟子证实法中,我的这些被旧势力安排的后天形成的观念给我证实法、讲真相造成了严重的干扰。可是当时一直未悟到,就是看到师父的有关讲法时,也从未认真的用法理对照自己,认真的向内找,直到摔了一个又一个跟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今在黑窝内方才惊醒。“静思几多执著事”(《洪吟二》),在师父的慈悲点悟下,我认识到我真的做错了,但我们悟到不能在旧势力的安排下去改正错误。我和同修们决心归正自己,从新走回修炼的路。我们跟狱警表明立场:坚修大法;同时对狱警、在押人员讲真相、劝“三退”,开创了炼静功的环境,得到了周围人的理解、支持,两年下来,二百六十多人的大队有近二百人明真相并“三退”。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出来后也曾经在明慧上发表过严正声明,但在二零零五年再次遭到迫害时却又把握不好自己向邪恶做了妥协。总结原因:一是二零零三年发表的严正声明,格式与别人的基本一样,简单的几句话,好象是在走过场,把师父的慈悲当儿戏。而且声明不长时间后,渐渐又失去了精進的意志,为家庭、为经济而奔波,很少学法,几乎不炼功。法学的少,造成法理上不清晰,处理不好证实法和维持正常人生活之间的关系,然后怀着愤愤不平的心和求圆满的心同时夹杂着求心、怕心走出来散发真相资料,心态不纯净,体现不出救众生的慈悲,致使邪恶钻了我放任了的空子,对我進行迫害,也使我身边本该得到救度的人也因我被抓而对大法敬而远之,对大法和我产生误解。

现在悟到自己错了,而且知道应该严肃对待自己的严正声明。认识到跌倒爬起后一定要多学法,不学法就不会有正念,就会迷失方向。同时不要有因“自卑心理”而产生的负罪感,这样又走入了旧势力安排的路。要有勇气曝光自己的不足,把思想深处为私为我的执著暴露出来。多听同修的建议,最重要的是信师信法,以法为师,不沉溺于过去,抓紧时间在最后时刻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

以上是个人所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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