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世上的人都是我的亲人。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在讲清真相中尽量的做”(《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是不是也包括那些在不明真相中对大法弟子做了错事的人呢?可能他们只是一时糊涂或这一世在旧势力安排下充当了不好的角色,是被旧势力安排淘汰的对象,他们已经是很可悲了。师父的亲人不就是我们的亲人吗?生生世世我们的亲人有多少都记不清也想不起来了,这一世和我们相遇的都可能有很大缘份呢!所以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应该珍惜所遇到的这一切,在魔难中还要把救度众生重任担在肩,没有大慈悲心是不行的。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后我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可至今对当初抓我打我的恶人恶警并没有怨恨。有的问我:“我打你恨不恨我?”我也平静的告诉他“我不恨你”,因为修炼的人没有敌人,无怨无恨。现在想想,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仅仅这样做是有漏的,没有用正念对待,正念制止恶行是对其更大的慈悲,而那时一味承受的成份就要多些。近几年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相继遭到恶报的很多,越来越多,每当听到这样的事心里经常会很沉重:但愿他们通过痛苦的教训能够反思、反省,机会真的是不多了。
我父亲是知识份子,多年来深受党文化毒害,无神论观念很重,尤其大法遭迫害后,多年养成的胆小敏感、分析局势等心理促使他更加回避大法真相,加上几年来邪党电视报纸的仇视宣传,变异思想认为我所遭受的一切不公都是因为修炼大法造成的。虽然心里明白恶党恶行,但多次劝他退党都不肯答应,有一次竟说要把它(党员身份)带進棺材里,当时我心里浮动的也很厉害。
本来我们见面机会就不多,每一次在一起我都很珍惜,尽量做好一切,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尽量符合一个大法弟子的标准,能够让他们体会到大法的纯正与美好。在努力做了这么多后,现在他竟然这样说,我感到有点委屈,有些失落,甚至不想以后再对他继续讲真相了,灰心丧气的想:我也尽力了,以后不至于后悔能够对的起自己就行了。事后冷静下来想一想,大法弟子在常人社会中做的好那都是应该的,目前更重要的是在证实法,证实大法怎么还能是有条件的做呢?如果遇到困难就放弃要走的路,那不就是在讲条件了吗?有困难或难度大的就不做了吗?在向内找的过程中又体悟到争斗心、私心和情的因素等都是阻挡讲清真相的障碍,如果去掉这些执著的因素,在纯净的心态下,取而代之的是慈悲对待效果就会更好。在以后讲真相中,我就经常提醒自己要先做好,在面对家人时多多做好自身,做的要象个修炼人的样子,严格用大法要求。
后来有一次父亲再说大法不好的话时,我的眼眶湿润了,那是真的在为一个生命的未来而担忧啊。这时我内心已没有波动了,慈悲涵盖了一切,我知道我是不会停止救度他的。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就会不停的做下去,不轻易放弃任何人,在抓紧时间救度众生中“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美国首都讲法》)。由于条件限制,家里的亲人中我所接触的不多,但只要能接触上的,我就会讲真相,可喜的是他们也都退出了邪党。
在证实大法的路上,邪恶会不断的干扰破坏,但我和同修们配合的很好,保证了资料点稳定的运转。几年来和同修们的接触、协作中除本地资料外还兼做着其它项目,虽然魔难不断,相互间心性的矛盾也不断出现,但很少有争执不下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以法为大、以整体为重,在矛盾面前退一步向内找自己的不对,谦让对方、体谅别人的不易,很多矛盾自然就化解了。
一个新建资料点的同修和其他人有了矛盾,这个同修几年来的经历很坎坷,曾被监狱非法关押、迫害的很严重,当地整体环境也不太好。这期间又经历的邪恶搜捕,有同修还被迫害致死,在这种情况下建立资料点倍感不易,觉得很苦很艰难。那段时间我多次和他交流,尽心尽力帮助他化解同修间的矛盾:同修之间也要慈悲对待,大家走到一起来证实大法也都是很不容易的,能够站在对方角度考虑问题、多为对方着想就能配合好,大家都能这样做很多事情就顺利了;大法弟子间内心有隔阂邪恶就有空可钻,整体配合好就没有什么能挡的住啊!他听完后流泪了,现在一切又都顺利了,能帮他度过难关我也感到很欣慰。
有段时间学法少,忙着做事,心性就跟不上了。有一次在调试接收新唐人电视台过程中和协作的同修发生了矛盾,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却控制不住较着劲,结果浪费了很多时间,后来接收机也不好使了。通过这件事发现自己真的是修的很差劲,有很多根深蒂固的执著心表现的还那么强,妒嫉心、爱面子的心,还有受党文化影响说话拐弯抹角的、思想复杂,实际上是怕自己受到伤害的私心等等。这些东西之所以反映这么强烈,就是学法少、人的不良观念在头脑中反映多了顺应了这些执著才表现出来的。
师父在多次讲法中反复要求我们多学法、多学法,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要保持正念就得靠多学法才行,大法弟子坚定的正念、修出的对众生的慈悲都从法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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