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明理 随师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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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我是1999年5月得法的。一直以来,因为觉得自己在修炼上不够精進,弱点和不足很多,所以没有怎么写过修炼心得来和同修们交流。然而,大法确是从我修炼的一开始就给了我太多太多。作为一个能在法中,特别是正法时期修炼的生命,我常常感到是无比的幸运。通过法会交流形式来总结一下自己的修炼状态,并与同修们互相切磋,取长补短确实能对我们整体的提高有所帮助,所以在这里将自己在个人和正法修炼中的一些体会写出来,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帮助。因为我们修炼的机会实在是太宝贵了,这是生命永远不会再有的永世难得的一次修炼。

静心回想这几年的修炼过程,感触最深的有两点:一是法的伟大和深邃,只要自己能认真的学法明理,他能为我们洞彻这世间和宇宙的一切,破除我们的各种执着和迷惑。二是师尊的洪大无边的慈悲和浩荡佛恩,让我这个本来无望的小小生命得以改变和升华。因此,我对有机会能得到这宇宙根本大法,和直接跟随师父修炼感到无比荣幸。有时见到一些学员的行为对大法和师父不够尊敬,我深感痛心,因为我悟到众生对师父赤诚的敬仰才是一个生命希望的开始。虽然师父出于对众生的慈悲,不太强调形式,但是我们自己内心的把握,其实是很重要的。起初的一点随便和放任,最终可以演变成大难,甚至无法继续修炼。

本人虽然生长在中共恶党统治下的中国大陆,也一直在中共党文化的洗脑和影响之下,但是却很早就接触了一些中华传统文化的东西,并本能的认同和欣赏传统文化的理念。特别是中国传统中无处不在的修身养性的思想,所以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对国家及人类有益的人,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求道寻理的修道人,一直在苦苦探索着人生和世事的真理。以至于后来对于中国传统的儒家、道家、和佛家的经典和思想有所研究,并皈依佛教,走入佛寺中進行修炼。当今的世界,是个人人自危的竞争环境,整个世界就象一个失了控的飞速运转的机器。而每个人的生活,不过是在这个飞速运转的机器中找到一个位置,被带动着参与着毫无意义的竞争和忙碌,从而换得一些赖以生存的物质和感情食粮罢了。面对这些,我这时接受了佛教看破红尘的思想,只是追求比较消极的解脱,而生命更积极的意义,在我来讲已经变得远不可及。然而,在这末法时期宗教中的修炼又谈何容易,近十年下来,虽然在有些方面有了修炼者的豁达和平和,但是却没有实质上的飞跃。一直到得法后,大法所展现给我的却是无比浩瀚和深广的另一番天地和生命的境界,完全超出了自己以前修炼和理解的各种感悟。在不断的学法和修炼中,对于师父所讲的法,在不同的阶段,我逐渐有了更新、更深的感触和领悟,在不断的从感性到理性的升华着。每当感受到新的法理层面时,我都对法的圆容和完美赞叹不已。

我感到了大法修炼的殊胜。我的一些执着,只要我诚心体悟用真心去感受其法理,就会在明悟法理的时刻被清理掉,从而得到突破和放下。就象《转法轮》中所讲的自动在功中反映出的去掉对肉食的执着的事例一样。记得以前在佛寺中修炼时,常常为一些长期无法彻底清除的执着而烦恼。比如修炼者的第一道“色欲”的关,就是以前很难真正完全突破的。特别是在这种末法的乱世中,常人社会里到处充满了情色的氛围,这无疑加重了修炼的难度。在以前的佛寺修炼中,不仅仅是自己,我知道许多其他人包括出家人都无法彻底突破这一关。而这对于一个修道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烦恼。得法后,当我再次面对放弃情欲执着的问题时,我想,我修的是宇宙根本大法,既然情欲是非常低级和污浊的东西,只要我认真体悟就应该感受到情欲的真实面目。之所以自己还有不净的执着心,追根到底还是没有看破这情欲的面纱而见到它的真相。这样,经过了不长时间的学法和体悟,有一次我真的感受到了情欲的肮脏和浑浊的本质,从而明明白白的过了这一关。突破执着后的感觉真好,我见证了“法能破一切执著”的法理。在我以后的修炼里,我一直坚守着“明法理、破执迷”的信条。无论是在生活、工作或正法修炼中遇到什么问题都常常在法理上琢磨和推敲,常常能豁然开朗,执着和迷惑就被迎刃而解,而修炼的乐趣也自在其中。

得法八年多来,在学法炼功方面,比起许多精進的同修来讲,自己一直有比较大的差距。这也是我今后要着重加强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我一直认为很重要,也一直在坚持着,那就是认真学法、用心学法,力求明理,力求学通,并且时时处处在生活中参悟和对照法理,法也就时常展现他无尽的层面给我。我常常感到自己真是无比的幸福。我感到我就象一个天真好奇的孩子,面对着无比广阔和丰富多彩的世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手中握着能开启宇宙间一切奥秘的钥匙 — 这造就了一切的根本大法 — 在修炼的路上探索和遨游着。我知道法无所不能,所以在生活和修炼上,我常常感到自己也是什么都敢尝试,我真的是信心十足,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有正念,法会为我开创全新的道路。而我在生活和正法修炼中无论是大事小事常常是心想事成,随悟随得,悟到即得。举一个小例子,我得法前一度有点虚胖,体重超到两百一十来磅,加之,现在社会上无处不在的减肥风气,有同修也纷纷张口闭口要减肥,在饮食上挑肥拣瘦,甚至花钱去吃什么减肥食品。而我却不以为然,我觉得大法弟子修炼是最有力的调节生理平衡的手段,问题不在刻意减肥,而在去认真修炼,修炼到位了,体重不是问题,这身体的各个方面都会進入该有的最佳状态。于是,我毫不把饮食控制放在心上,随其自然,吃饱喝足。过了一段时间,果不其然,我的体重在不知不觉中降了近三十磅,连我过去挺得不低的“将军肚”都不见了。我的同事们经常见到我都说是我瘦了。每当他们好奇的问我是如何减肥时,我都笑笑说是我炼功炼的。

其实,说起来真是惭愧,我真的炼功很少,常常连一星期一次完整的炼功都没有保证(当然,在这一点上,我今后一定要加强),但是,我对法的信心是坚定的,我知道法有这个能力,于是法也就把这种境界展现给我。这方面例子,很多很多,我再举个例子,我有三个小孩,其中老二老三都是在美国出生的,现在也都上了学。从太太怀孕开始,到他们出生和成长,一直到他们上学,无论是太太或是孩子,从来没打过针吃过药,一针预防针和疫苗都没打过,也没有看过医生。但是,他们都非常健康,都长得活泼可爱。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跟太太都对这一层法理很明白。大法是治疗生命一切不圆满和错误状态的根本法宝,不需要求助人的任何方式来解决修炼过程中的事。另外,就是退一步讲,从根本上看,这个世上最终就没有不公平的事。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是宇宙法理的捍卫者,对于自己欠下的一切,当然要还。不过,在这正法的特殊时期,以要弟子还业为借口而干扰弟子的正法活动也是绝不允许的,是要用正念清除的。

明理后,许多事情都是一目了然。只要在正法中有必要的事情,自己都有信心去尝试,随我所用,常常能很快悟出其奥妙,许多结果好得连自己都很惊讶。比如,写文章,做诗,写对联,编剧,编辑电视片,做图形设计,甚至因为一时找不到人帮助而尝试为电视作曲和配唱等等等等。另外,因为学法明理上比较重视,所以在正法進程中的重大阶段性变化上,从一开始的游行和向政府部门讲真相,到酷刑展,到用文艺形式讲真相,到后来的九评退党直接解体中共都没有认识上的问题。其实,当清楚的了解宇宙在彻底正法,在纠正与从新造就一切时,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形式不可以为我所用,为正法所用,还有什么领域不敢去涉足呢?而任何的障碍都来源于自己的层次的局限。

然而,修炼毕竟是艰苦的,需要不断的突破自己的容量和挑战自己的极限。是个脱胎换骨的痛苦的经历。特别是当这世上的芸芸众生将要面临大淘汰的危急时刻,当自己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当意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是多么的巨大时,常常倍感惭愧,于是再下决心鞭策自己在正法中更加努力。救度众生真的很难,有的时候,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失望,心想每一件事都是这么难,这么多等待救度的众生,这么多未完成的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转变局面呢?有时,自己真觉得难度大的看不到突破口。但是,每每在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到师父的慈悲苦度。师父那洪大而深厚的慈悲会熔化我所有畏难的情绪和私心杂念。我知道,我现在生命的使命就是跟随师父走完这正法救人的路,尽我所有、尽我所能。

从纽约第一次举办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开始,我就马上意识到这意味着正法進程中的一个新的,重要的阶段开始了。特别是2005年,在纽约和其它几个城市成功举办以后,我和几个热心的学员,商量了一下,觉得洛杉矶这样一个美国的第二大都市,又是北美华人最集中的地方,从跟上正法進程和救度众生的需要来看,确实需要举办新年晚会。但是,困难也确实很大,一方面本地学员较少,人力和财力都有限,举办大型的晚会又没有什么经验;另一方面总部当时并没有形成一个成熟的巡回演出团体,而演出的原班人马也在纽约演出后基本散掉了,再加上洛杉矶地处西海岸,调动不方便。另外新年节日的时机也已经错过,准备的时间也很仓促等等。所以,一开始和大家交流时,学员的意见分歧很大,无法达成共识。但是,机会是稍纵即逝的,進一步的拖延就会使剧院的租借和演员的召集变得不可能。所以我们几个支持办晚会的学员在反复商量后,还是觉得晚会是一种特殊的向广大民众大面积讲真相的一个有力手段,于是决定要办。

其后的许多事情就奇迹般的纷纷落实到位了。热心学员的资助解决了经费问题;各地演员积极支持,甚至主动自己掏钱解决路费问题;外请节目也很快得到了满意的落实;比较理想的剧院也落实了;宣传材料都陆续准备到位,晚会的推广活动也很快展开起来。当然,期间的重重困难和波折起伏可想而知。我和许多积极参与的学员一样,经历了许多身体和精神上的考验,那紧张的程度真象一场真枪实弹的战役,只不过表现的形式是积极的奔走和宣传活动。最终,晚会在两个多月后于2005年5月圆满举行了。并获得了洛杉矶历来举行大型活动的较好效果。我们把那场晚会定名为“MAY GALA”,这开启了洛杉矶以后年年举办新年晚会的先河,直到今天,我们当地主要的晚会资料库还延用着“MAY GALA”的名字。这里要特别提出的是,虽然有许多学员是持不同意见的,但是大多数学员都能顾全大局,在决定要办后,放弃自己的不同见解,积极的配合使得晚会得以成功。对于此事,本地的一些同修仍然有不同的看法,我在这里所谈的只是我个人的理解。以后,洛杉矶的晚会规模年年扩大,无论是在经济和社会影响上都越办越好。在刚刚举办的2008年新年晚会上,洛杉矶在本地学员和资源没有增加和基本没有外地援助的情况下,比较成功的举办了规模近3倍于去年的晚会,并获得了较好的经济效益。

和所有大法项目一样,修炼的成份是贯穿于整个晚会的筹备和推广过程的。同修在许多做法上的意见分歧和固执己见,使得晚会的协调工作变得难度很大。有学员在自己负责的工作方面不够用心,有的根据自己的喜好擅自改变已经做好的决策,还有的以工作和生活的理由为借口,不能真正在法上有所突破,动不起来。当然,这是我所看到的现象,也许另有我不了解的内情。无论如何,最重要的是我要向内找自己。有的时候,在巨大的压力下,在协调会上,自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跟其他的学员争吵。回头静下来,仔细向内找找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失态,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完全不象一个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有些学员是比较偏激,但是大家毕竟都是在修炼的过程中,缺点和不足都是在所难免,自己的弱点和执着又何尝不是一大堆呢?而作为协调人是要能够对整个项目负责,要能调动起整体的积极性,使大家都各自发挥出自己的长处,使各个小组部门都能充份和谐配合,从而成为一个高效的整体。自己这样激烈的状态显然是负面的。但是,自己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的问题到底在哪里呢?我仔细的反省着自己,我突然悟到,我的问题在于“善”不够,不是发自内心的最深处真诚的为别人好。当看到别人的不足和错误时,之所以无法平和的指出,是因为自己的基点是为了向别人证实自己的正确和别人的错误,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而真和善做的不好,忍就不易做到了,即使做到也是强忍。悟到这之后,我主动向大家承认了错误,在那以后的协调工作中就明显的有所改進,自己的容量也有了不少增加。

一天,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在思考着晚会各方面的事宜,我突然感到進入了一个境界,好象是什么也没有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寂寞。没有人可以说话和沟通。自己除了觉得隐约中在上面有师父在呵护着,就只剩下冥冥中造就和控制着一切的大法了。其他什么也没有了。这使我感到一种可怕的失落。因为生命没有为自己的任何东西存在和追求的必要了,活着好象没有了意义和动力。然而,紧接着随着而来的是一种没有原因的慈悲心油然而生。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清楚的感到了什么是慈悲,那是对于一切的毫无保留的善,一种不需原因,不求回报的慈悲。在那种状态下,生命存在的全部意义就只剩了慈悲了。对所有众生和存在的慈悲。我知道我正在成为新的生命。我一时明白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及的那几个极高极高的大觉者的问题所在和为什么说旧宇宙是基于“私”的。到什么时候都不应该進入消极的事不关己。而越高的境界越要关心整个宇宙的永久运转,而那样的新宇宙才是不灭的永恒。这种旧宇宙的私不是在正法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吗?多少众生对于大法弟子所表现的前所未有的善,和这世界上前所未有的邪恶表现的那样的冷漠和无动于衷,而这冷漠和自私不正注定了,旧宇宙所无法逾越的“成、住、坏、灭”的规律吗?整体的毁灭不就是旧宇宙及其中一切众生的最终命运吗?这里,我联想到,我们作为大法弟子,肩负着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使命,但是我们也来自旧的宇宙。如果我们不能真正提高,溶于法中,那么我们就不能从旧宇宙的因素中解脱出来。关于这种旧宇宙的生命,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曾经说过:“在帮我的同时它们都隐藏了保护它们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谁都不想动自己,甚至于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执著不放的东西。”虽然这是在说旧势力,但是这样的因素在我们自己身上又何尝不存在呢?当自己不能真正向内找,处处对照法的要求对自己痛下针砭时,自己不就等于在保全自己的执着不放吗?而带着众多的旧宇宙的习气和执着,我们又如何有效的完成我们历史的使命助师正法呢?我意识到“向内找”是一种能力,他是克服“私”的关键。自己修炼的状态都会体现在我们各自的证实法项目之中,而我们一切進展的根本就是在于修炼上的真正提高。

在观看2008年新年晚会时,我再一次感受了师父那无比洪大和纯净的慈悲,那是为众生操尽一切的善,那是一种彻底无私的真诚。我再次感到在我生命的深处被师父的这种能量洗涤和震撼,消熔着我生命各个层次的不纯和瑕疵。我禁不住在心底再次发誓:无论前面还有怎样的艰难困苦,无论需要我们做什么去救度众生,我都要随师父修炼到底,助师正法,做新宇宙的一个纯净的大法粒子。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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