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修的很差劲。坦诚的讲,看到自己的修炼状态,我自己都很不满意。我于二零零零年学会了功法动作,二零零四年开始修炼,至今我还认为自己是个刚入门的修炼者。但是尽管我还有那么多执著,尽管我不够精進,尽管我心性很差,尽管我学法不够,师父还是用洪大的慈悲让我能够救度众生。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三个故事。
她们终于知道了:“法轮大法好!”
去年夏天,我去台湾学习中文,并参与新唐人的一个节目。为了延续我的签证,我必须去香港一周时间。到了香港之后,我的修炼状态非常差。我喝了很多咖啡,功也没怎么炼,学法时也无法保持清醒。尽管如此,我在香港的导游──一个正念很足的同修,带我参与了一些洪法、讲真相的活动。
我们去了太平山顶,很多中国大陆游客都去那里参观。每天有好几千人乘巴士来到这里,下车看看,然后又上车离开。好象他们去山顶的唯一目地就是为了被日复一日来这里的充满正念的修炼者救度。
我在台湾的初级中文课程没有学好,所以还不能用中文進行对话。我甚至记不住说“法轮大法好”。我穿着黄色的法轮大法T恤衫发《九评》。有的人左右看看,然后拿过一份《九评》,马上塞到包里。但是,大多数人说着“不”,然后紧张的跑回车上。
我想,不管他们拿不拿《九评》,这些人都需要知道法轮大法好,这也许是他们被救度的最后的机会。所以,当一对母女上车时,我尽可能慈悲和喜悦的指了指她们,又指了指我的法轮大法T恤衫,然后一边竖起我的大拇指,一边发出强大的正念。她们摇了摇头,不为所动。我又伸出另一只手,也竖起大拇指。她们从摇头变成了微笑,然后点了点头。她们终于知道了──“法轮大法好!”
就这样我一个接一个的指着车上的乘客,然后竖起两个大拇指。大多数人都微笑了,一些人笑出了声,还有一些点头,向我招手。我觉得如果我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他们就会知道法轮大法好。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被救度。
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修炼法轮功
几个月之后的一个周日,我在洛杉矶的一个公园练习一些武术动作。看到一群中国人,大多数是妇女,正在跳一种舞。我想这挺有意思,我还能学到一些传统中国舞。所以我用很不熟练的中文,问他们我是否可以加入。那位舞蹈教师很高兴得说,“可以。”过了一小会儿,当听到一些乡村音乐后,我明白了他们在跳西方排舞──一点也没有中国传统的味道。但我还是坚持了下去,因为我知道这有我需要学习的课程。
休息的时候,教师问我在哪里学的中文。我告诉她:“我去了台北五个月,而且我修炼法轮功。”当我告诉她我修炼法轮功时,她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可看的出内心有很大触动。休息结束后,我们继续跳舞。我要学的课程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我要跟她讲真相。对我来说,用英文讲真相也是一个使人退缩的任务,更别说是用中文讲了。但我深刻的意识到,我不仅要想对教师讲真相,还要向在场的五十多个人讲真相。
课程结束时,每个人都很快地收拾东西准备走了。我大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只有少数几个人听到了,所以我请教师叫大家先别走。教师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大家叫住了。我说:“我要说谢谢你们教我跳舞。”他们都笑了。我接着说:“可是,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修炼法轮功。”他们一下子鸦雀无声。我说:“我知道中国政府说了很多不好的东西。真的,法轮功不是那个样子。法轮功改变了我的生命。”我又说了其它一些东西,最后说:“我觉得中国人很重要。我觉得中国文化最重要。”然后,我向他们鞠了一个躬,他们也向我还礼。每个人都等待着被救度。
他们对我说:“好!好!法轮大法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也就是圣诞节之后第二天,我在丹佛机场候机回洛杉矶。我的航班延误了,于是就在柜台处询问。一个中年人来到了柜台,我无意中听到他在说:“我的父母不会讲英文。他们怎么能在洛杉矶转机呢?”我望了过去,跟那个看起来像中国人的中年人说:“你是中国人吗?”他说是的。我说:“我说一点中文。”然后他的父母以为我中文很好就跟我聊了起来。我说:“请说慢一点。”他告诉我他父母的情况,因为航班的延误,他们赶不上回中国的航班了。我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他们。虽然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一个外国人一无所知,他们还是带着对我的信任与我上了飞机。中国人总是把美国人说成外国人,即使他们是在美国。
当我们降落时,他们先下飞机后等着我──他们已完全信任我,一个外国人。我第二天还要上班,我说不了几句中文,而且我们半夜才到,所有的酒店好象都关门了。另外,我在想什么时候跟他们讲真相。我想我应该等到他们安顿下来再讲,因为我能否帮到他们会决定他们怎样看待法轮功。但是,我意识到跟他们讲真相的最佳时机就是现在。否则他们可能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在去取行李的路上,我开始跟他们讲真相,就象跟上次跳排舞的那群人一样。他们大部份听進去了。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一定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所以他们一定亲身体验过邪党的暴力和邪恶。
尽管一开始遇到了一些阻碍,我给他们做了一些安排,并叫了一辆酒店的车来接他们。因为我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所以当他们上车时,我把手放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知道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被救度,我说:“记得,记得,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好!好!好!法轮大法好!”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八年美国洛杉矶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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