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谢师恩
我曾是一个名利心很强的人,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几乎是从名利场上拼杀过来的,大小事都不放过。尽管我不择手段的去“拼搏”,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只落的一身的疾病与伤痛。就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一九九六年末,我喜得大法。
当我第一次读《转法轮》,师父说:“我给大家讲这样的理,常人不能够认识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没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当了干部了。不管常人怎么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级的生命来看,人类社会的发展,只不过是按照特定的发展规律在发展, 所以人的一生中干什么,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给你安排的。佛教中讲业力轮报,他是按照你的业力去给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没有德,你可能这一生啥都 没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当大官,发大财。常人看不到这一点,他就老是觉的自己应该恰如其份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
读到这儿时,正好是后半夜两点多钟,我竟然放声大哭起来,那凄凉的哭声我至今记忆犹新。好象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为什么活的这么累、这么苦,就是因为命中没有啊!从那天起谁再得多大的好处,我也不妒嫉了。心里也平和了。由于心态放的平和,啥事都不争不夺,使周围的人际关系好了许多。
一九九八年我地区开法会,我在台上谈自己的修炼体会,台下有三位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说:哎呀,这个大法这么厉害,能把这样的人(指我)改造成这样。然后就对周围的同修说,我从前多么的厉害,现在变成这样了,真不可思议。尽管我按法的要求差的很远,但是了解我的人都说我修炼后变化太大了。从那天起大法深深扎在我的心中。虽然当时我对法的理解还不太深,但我知道,我已离不开大法了。我曾经发过誓,这部法太好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要炼。可是一九九九年迫害以后,由于怕心,我也曾违背过自己的誓言,向邪恶妥协签过“三书”,给自己留下了污点。想起来万分的后悔。好在师父没有嫌弃我,依然呵护着我走到了今天。
我在个人修炼时期,没吃什么苦,就连我消病业都是师父领着我走过来的。记的第一次消病业的反应是发低烧,很长时间不退,丈夫说不行赶紧上医院,别硬撑着。当晚在梦中隐隐约约有人给我读《转法轮》“举个例子,过去有个人,把他绑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说是要给他放血。然后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划了一下(根本没有放他的血),把自来水龙头打开让他听滴嗒声。他就以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会儿这个人就死了。其实根本就没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来水,他的精神导致他死亡。”然后问我明不明白,我说不明白,然后又给我读了两遍,我在梦中明白了这是消业,不是病,第二天烧就退了。
后来我才明白这就是师父在点化我。在以后的修炼中,每当我过不去关时,都是恩师在梦中的点化,帮我过去的。我深知,我的悟性并不好,但我的心非常诚,也许是我这一生太多的不幸,使我倍加珍惜这个修炼机缘。每当我过不去关时,我就哭着问自己:你到底想咋地?是想当人?还是跟师父回家?想当人,就去跟人打;想跟师父回家,就得放下人心。这时就是想不通,也能硬放,慢慢随着学法,就自然放下了。
二、助师正法
迫害初期我就不看电视,也不让家人看,怕上当受骗。一天,我丈夫说:你不看,能保证全世界人都不看吗?你看它咋说的,你好破它的谎言。我一听有道理。于是我边看,边记录,然后就给电视上经常出来污蔑大法的那些人写信寄去。每封信都倾注了我真实的情感,每封信几乎都是流着泪写成。我不用动念,我就知道,他看完信后一定能改变。这一点我非常的自信,一点都不怀疑。
结果真的是随我愿。那几个所谓的“名人”,从我发信后真就再也没出来。二零零一年,“自焚者”王進东频频在电视上“亮相”,他的出现造成的负面影响很大,我就想,怎么能不让他老出来呢?他就算没有良知,总得有自尊吧?所以就给他写信说:“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地把自己整成这样,但你这副狰狞的面孔太吓人了,为什么还频频亮相呢?你没有自尊吗?你肯定有!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显然是为了钱!不给钱,你能遭这么大罪?现这么大眼吗?可是呀,这钱太不好花了!因为这钱浸透了那些好人的鲜血呀,能好花吗?为了钱你们出卖良知、陷害好人,使成千上万的良家儿女被活活打死而成为合法的了。想你也是个血性男人,咋能干这事呢?你就那么缺钱吗?就算给你点钱,你后半生还咋活啊?因为你的演技太差了,简直是漏洞百出!一看就知道是事先准备好的一场闹剧,根本不是突发事件。共产党一贯是卸磨杀驴,所以你别想给你多少钱了,你还是先保命吧,别让人给灭口了。我身边有许多炼法轮功的,都是上等人,公认的好人。官方说:有一亿人公开炼,都知道是教人做好人的功法,而且所有的书都是有书号的,全国各大新华书店公开发行,而且供不应求。这么好的东西,这么多人的信仰,就凭你这出‘戏’人就不炼了?就放弃了?那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共产党一贯撒谎、骗人,再加上你们的演技又太差。所以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邪党想利用他来欺骗世人,抹黑法轮功,我就揭穿他,告诉他你演的这出戏漏洞百出,让他知道没有人愿意看他那副狰狞的面孔,希望他有点起码的自尊。从而达到他不再出来的目地,同时启发他的善念和良知。
有一段时间,那个所谓“反伪斗士”经常在电视上胡言乱语,造成很坏的影响,我就想办法让他自己把嘴闭上。我就抓住他在电视里的言论,一句一句的反驳、剖析,然后指出他这么做的目地太卑鄙了。我对他说:你的口才挺好,但说的都是歪理邪说,依你的智商能辨别出谁正谁邪,那为什么非要这么说呢?无非就是为了拍中共的马屁,弄个一官半职的。或借助到国外搞签名之机拿公款旅游呗,这点小伎俩谁都看出来了。可是我提醒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这次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同于以往的整人运动,你说刘少奇是叛徒、内奸,世界人民不管,可是说法轮功是“邪”教全世界人民不答应!同是一部法、一个师父教,咋就你中共说“邪”呢?中共迫害大法弟子世界人民不允许。所以你今天咋呼的欢,明天你就是替罪羊!人心一定要正啊,你可能不是有意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在助纣为虐,你的出现使的成千上万的国家的栋梁饱受了牢狱之苦、甚至被迫害致死。我想这不是你出来的本意,但确实起到了这个作用。你没有直接杀人,但起到了间接杀人的作用。看的出你也是个才貌双全的热血男儿,凭你自己的实力,总有用武之地。踩着好人的肩膀爬不高,还会遗臭万年。沾着鲜血的钱更不好花。从那以后他很长时间没出来。
还有那个什么“反邪教协会的理事”在电视上说:长春真相插播是“扰乱社会治安”等,按照电视提供的地址,我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给他寄信。告诉他老百姓想听真话,中共是造假的高手,让老百姓听个真话你们如此大动干戈,你们那么多贪官你咋不管呢?同时告诉他:你这么大年龄了,已经是该回家看孙子的人了,怎么还干落井下石之事呢?多让人笑话。同时把大法带给人类的美好、邪党的谎言、大法在世界洪传的盛况以及历史的教训统统告诉他,几年后他再出来讲话的口气就变了。我还给一些法学教授、社会名人等写信,揭露谎言、执法犯法的黑暗、以及老百姓是怎么评价中共的,等等。我都是用聊天的口气写,所以效果很好。
三、理智智慧讲真相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上班后,就开始讲真相了,那时每天都在和人们辩论,有问必答,没有怕心,现在想起来有争斗心。当时并不知道是讲真相救众生,只知道维护大法,谁诬陷大法、污蔑我师父就不行。就这么个简单的想法。
二零零零年初的一天,由于我拒签“保证书”而被带到当地的公安处,去的路上单位领导就暗示我,今天千万别犟,为孩子想一想等话,我就预感今天将是一场“硬仗”。果然屋里坐了“六一零”、公安、派出所、宣传部等十几人,他们“轮番轰炸”不让我说话,那架势就象文革开批斗会。我稳了一下情绪,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自己倒杯水一边喝一边细听他们每个人的发言,找出破绽,然后我再一个一个的破他的结。我首先谈了学大法后,我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是公认的,我的领导当场频频点头承认。然后围绕以下几个问题讲:
1. 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强调只有做好人才能祛病健身,这样的功法是对家庭、社会有利。
2. 法轮功的所有书都是有书号的,是得到国家允许的,现在怎么又说是“X”的呢?以此来揭露邪党的流氓本性。
3. 抓住电视公开撒谎一事,例如:当时正在热播的诬陷大法的电视片中有句话“地球要爆炸!”是宣扬末世论,所以给法轮功订为“x”教。真实情况是,师父在讲法时说,“宇宙要爆炸是不存在的。”结果把“不存在”给删掉了。他们断章取义、栽赃陷害法轮功。我就抓住这件事不放,逢人就讲此事。
4. 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所以我信“真、善、忍”是合法的,民法通则第九十八条规定:公民有使生命健康的权利。所以我炼功使身体健康也是合法的行为。
5. 凡是与我谈话者我都问:你是否看过法轮功的书?大多数都说没看过,我就抓住这个理反问他,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法轮功是“x”教?凭道听途说?那也太不科学了吧?我是亲身受益者,我才有发言权。然后就讲大法的美好。
6. 我不明白,中共究竟为什么不让炼法轮功?他是为人好吗?我咋没看出来呢?我看到的是老百姓都是自愿的学法炼功做好人,而官方却是强迫不让炼、并且抓入大牢,打残、打死,你把好人都给打残了、打死了,这是哪门子为人好啊?你们不让炼,行,我可以不炼,但是你们得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让炼?他们说:死了一千四百人,我说:这一千四百例,我暂时无法核实,即便是有,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医院每天都死人,按照你们的逻辑,早该关门了;共产党有那么多贪官,都是党的书记教的,那个书记早该枪毙了吧!大街上车水马龙,有的司机就往人行道上开,能是教练教的吗?三中(该城市的一所高中)是重点高中,同是一个老师教、同是一本书,有人能考上清华,有人连专科都考不上,能说这本书不好;能说这个老师教的不好吗?怎么能这样看问题呢?听说我不“签保证书”就送监狱去,凭什么?就因为我炼了法轮功,你们说我是叛徒我也得承认?说我是特务我也得签字?否则就送大牢里酷刑折磨。请问这是哪条法律?有“不签字罪”这个罪名吗?没有的话,你们凭什么送我(到监狱)?你们执法犯法罪加一等。
一席话把他们都震住了。
现在看来是有争斗心,但当时真没有怕心。不怕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没犯法,谁也别想动我。最后“六一零”的头头感慨的说了一句:你们老师的弟子要都象你这样,你们都不会有这么大的难!在北京被抓后,我跟一个审讯处长谈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也说了这句话。有一次,我们当地一个派出所所长亲自“审”我,他用了所谓的审讯技巧,也没能吓住我,最后他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哎呀,你真是个人才呀,你怎么能下岗呢?明天我就去找你们董事长,让你上班,最后他也说了“如果你师父的弟子要都象你这样,你们都不会有这么大难”,他也说了这句话。现在看来还是我们没讲明白。
迫害初期,我也不知怎么做,那时都说到监狱里去是真修的。我通过认真学法悟到:不能到监狱里去修,因为师父说:“再忙也要学法”(《北美巡回讲法》),就这句一下点醒了我,因为在监狱不能天天学法,所以师父这话是在点我,不能到监狱去。就这一念,我就把旧势力给否定了。有个同修在狱中做个梦,梦见有个空床,她就问狱警:这张空床咋没人呢?狱警说:是×××(指我的名字)。现在看来旧势力当初也安排我得進监狱,但是我开始就给否了,尽管我去了两次北京,都平安的回来了,没進(监狱)去过。
后来师父的《理性》经文发表后,我反复的学了不知有多少遍,对我以后如何讲真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向公安要“罚款”时我对他们讲:这钱你们最好还给我们,我没有这点钱也不能饿死,给你这点钱,你也发不了家,但是将来会毁了你的!以往的运动都是在国内折腾,今天看你不顺眼,扣个帽子打倒你,明天高兴了再给你平反。可是迫害法轮功就不同了,同是一部法;一个师父教的,咋就中共说“x”呢?向世界没法交代。所以说给法轮功平反是一定的。中共为了加入“世贸”,为了和国际法接轨,自动废除了二百多条法律。你想一想,把信仰“真、善、忍”的人们,都打入大牢、酷刑折磨致死就没事了?怎么可能呢?中共历次运动过后都有一批人做它的替罪羊。我完全是为了你好才告诉你这些。他沉思了一会说,你说的有道理。他说:大姐呀,那些人要都象你这么讲,谁能下手打她们呢?你不知道,她们说话可气人了。现在钱都花了,等有钱了,我先给你。
二零零零年,我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和家属去公检法及“六一零”要人,一个头头当场拍桌大怒,说:家属可以从后门走,这个时候还敢报名自己是大法弟子?今天谁也别想走了。气焰十分嚣张。此时谁说话也不行。彼此都沉默了片刻,我很平和的说:我说两句行吗?那个头头说行,但是得先报名,我想,这是在家门口,一会各片警来了,都知道是谁了,再说了,咱是来反映情况的,也不犯法,怕啥呢?我首先报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我逐一的反问他们,你是干什么的?这个说自己是“六一零”的、那个说自己是公安局的等,我说:不管你是公安局的,还是“六一零”的,你们都是人民的公务员吧?那么,人民跟人民的公务员反应反映情况,还没等说话就给打入大牢,你说这么做合适吗?那个拍桌子的头头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嘴里说:那是不合适,不合适。
“你说吧,你们今天这些人是干什么来了?”我说:“听说监狱里的大法弟子正在绝食绝水,”他马上问:“听谁说的?”我说:“听看守所所长说的。”又问:“哪个所长?”我说:我不认识,但那个人脸上有个大痦子,他早晨正在浇地,我们想见人,他说,不行,得请示你们,并且他说他把情况早已上报给你们了,所以我们才来找你们。这段对话就是邪恶在“考”我们,看我们是按常人的法律程序走的,无空子可钻,我又答的滴水不漏,他们的态度就缓和了。
我接着说:现在正是三伏天,绝食、绝水很容易出现生命危险的,她们要是没有天大的冤屈,能这么做吗?你们去看看,帮她们解决解决,或者让我们家属见一面,好劝劝她们,不出事对大家都好,一旦出了人命,对谁都不好。不论你是干啥的,在你执政期间人死了,那不是你的政绩,是罪恶!是血债!到啥时候你都洗不掉这笔债,因为这是血债!我真的是为你们好,才跟你们说这些的,你们静静的想一想,我这番话是不是为你们好?然后他们都说:那是、那是。今天市领导都在开会,等中午吃饭时,我们把情况汇报给领导好吧?我们说行,就平安回来了。
刚提出“全球公审江××”时,我的家人问:你们不是不参与政治吗?为什么要喊出这个口号?尽管当时很突然,但我心里很平静,我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有个村长把一个民女打死了,家属把村长告上了法庭,这算不算是参与政治?他说这不算。我又说:现在这个事不是村长干的,是江××干的,人家告它就成了参与政治了吗?他说:啊!明白了。
刚开始在家发正念时,我丈夫说:你们不是讲慈悲吗?咋还咒人家呢?我解释说:不是咒人。打个比方说,那个黄鼠狼迷人时,让人哭,人就哭,让人笑,人就笑。发正念就是把那些害人的邪灵清除掉,人就正常了,是在救人,不是咒人。还有的常人问:你们不是讲善吗?传单上咋写谁撕谁遭报。我给举例子说:这个真相传单好比是张“寻人启示”,你给撕扔了,那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家,就可能冻死、饿死在路上,他的死与你撕传单有直接关系,你做了这么大的坏事,能不遭报吗?今天的人类道德沦丧到这个地步,唯有法轮大法能拯救人类。你撕大法传单,老天能放过你吗?我这么讲,一般都能听明白。
《九评》一出来,我就开始面对面的劝“三退”,开始也有人说这是参与政治,我就举例子来破人的这个结。我说:“共产党好比是棵大树,我们正在树下避雨,这时有人喊:老天要打雷劈这棵树了,不赶快撤离者要遭雷击的。试想一下,听到这个消息人们都撤离了,唯有你还抱着这棵枯树不放,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主义”去送死,值不值?然后再讲宣过誓打上了兽记、只有声明“三退”、抹掉兽记才能保平安等。一般人都能接受,还不反感。
几年来,我牢记师父的话,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坚持天天学法,做好三件事,所以在关键时刻,我就有大智慧,和宇宙特性没有间隔,就知道怎么做。经常能体悟到“法能源源不断的给我智慧”。当然,平时我也很细心的注意收集知识和数据等常识性的东西,尤其是真相资料和《明慧周刊》,一边看一边做记录,记在笔记本上,经常翻看,因为讲真相时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他问啥都难不倒咱,才行,你光说:我这是救你呀,我们是好人哪,你得讲出道理,人家才服你。
学了师父最新的讲法,我觉的讲真相真应该理智的去讲,才能救了人。虽然自己能讲、能写、也能发资料,但有时好出欢喜心、显示心,还不自知,有时不能把关和难当成是提高的机会,用人心去对待,这方面我做的不太好。让师父操了许多的心,师父经常点化我。我以后一定要扎扎实实的修自己,让师父少操点心。再次感谢恩师的慈悲救度,我会更加努力,做的更好,跟恩师回家。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