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邪恶人员把我抓了起来,关在看守所里。我遭到了毒打,绝食抗议迫害,恶人就给我灌食,我没有什么顾虑,恶人就灌不進去。我已经绝食绝水好几天了,一次有几个在押人员和我掰手劲,他们都掰不过我。恶人让我靠墙站立不许睡觉,我放下杂念,往炕上滑,不让我睡我就睡,我就可以正常睡觉。
二零零二年邪恶把我抓進了洗脑班,开始我参加了邪恶安排的活动,后来我想到不应该参加,几个保安强拉我去我也不去,以后我就不再参加任何活动。邪恶“转化”不了我,就把我关進了看守所,我还不“转化”,邪恶又把我关進了劳教所这个魔窟。
一到劳教所,一个人就让我写“四书”,遭到我拒绝后,又增加了两个人,强行让我靠墙站立,我反抗,又要打我,因我没有怕心,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
在劳教所的第一个晚上,邪恶把我单独一人关在房间里,其它就是值班的人,也就是看我的人,实际上这又是一个下马威,我不为所动,第二天就把我分到关押劳教人员的房间里了。有一天晚上,我所在监室的组长对我说,干部让我比别人晚睡觉。我说凭什么让我晚睡觉,我不同意。全监室的人都说,你不晚睡觉,干部就让我们和你一起晚睡觉,我也不为所动,到就寝时间,他们不让我睡,我就硬躺在床上,拉我也不起来,这时一个恶警让劳教人员把我的席子收走,又把我带到办公室。我对恶警说,再不让我睡觉我明天就绝食。因为态度坚决,恶人的态度就软了下来,我就可以正常睡觉了。
恶警安排我参加所谓的交流活动,什么交流啊,就是听那些人胡言乱语,一参加“交流”我就整夜睡不着觉,后来悟到不应该参加,有一次恶警要用车子把我带到其它地方去“交流”,我拒绝上车,四个劳教人员就把我抬上车,到地点后,又把我抬到楼上。后来我对看我的劳教人员说,你去报告“干部”,再让我“交流”我就绝食,第二天早上一个管教手里拿着手铐说让我去“交流”,我坚决不去,他们只好作罢。
后来由于我不能正念面对邪恶,邪恶开始迫害我。有一次一个恶人打我时,我把这个恶人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几个恶人同时强行让我面对着墙立正,在对抗中他们就控制不了我,从常理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尽管我修的不扎实,被邪恶钻了空子,身遭迫害,但不怕邪恶,抵制邪恶,不配合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