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好!同修们好!
一、喜得大法重塑人生
我得法很简单,是在一九九八年春一次偶然路遇大法弟子集体洪法时得法。我当时半信半疑,在大法弟子的指引下,我请回了《转法轮》和《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请书回家的路上边走边看,当我第一眼看到师父的法像时,觉的很慈祥,又停下来看《论语》,觉的内涵深奥,有很多都看不懂,但就是觉的好。我回到家后,一心扎在书里面,用了两天一晚上看完第一遍《转法轮》。
这时我才想起怎么我能一口气看好几天书,脖子、眼睛都不疼了呢?因为我已是多年病退在家的重病人,患有严重的妇科病且做过手术,还有风湿病、心脏病、颈椎病、神经衰弱等顽症。为治病吃了不少药、练过多种气功,均不见成效,而且病情日益加重。不能低头看书,看三、四页书脖子就痛的难受,眼珠子也痛的往外鼓。而这次一鼓作气看下来三百三十二页书,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太神奇了!过去洗衣做饭一切家务活都是我的家人做,心里整天很烦躁,再加上社会上不良现象及行为看不惯,病痛折磨的我度日如年,曾想到过轻生。看书后猛一下触动了我,心想:这个世道怎么还有这样叫人做好人的人呢?书中再写的什么,好多都不明白,可心里真明白这肯定是一本好书,顿感自己就象枯苗得雨水,从心底里感到透气了。
几天后我找到了炼功点,在第一天炼动功,时间不长心里就憋的难受,一会儿又跑到场外去吐,炼完功后大家都在议论:“这人真有缘份,一炼功师父就给调整身体了。”我根本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之后我每天都按规定时间到炼功点学法炼功,从未间断过。一个多月后,我全身的病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师父给祛病的奇迹由于时间关系不能详细写出来,实为感人泪下),这时我就象另一个人,洗衣做饭都能干了,以前我不但干不了活,还整天没事找事闹腾,看谁都不顺眼。炼功后家庭和睦了,生活也走上了正轨,有时老伴主动找事干,让我腾出时间多学法炼功。
我虽然法理认识不深,师父书中讲的法好多都不懂,可我内心深处信师信法。大法也在我面前显现出许多神迹来。一是:我刚刚看完《转法轮》、《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的第二天清晨,天刚刚放亮,我还在睡觉,猛一抬头看见一位身穿藏蓝色衣服的高个男士(面容是模糊的,看不清楚)站在我的床前,问了我一句,“你的师父是谁?”我急切的使劲想,脱口而出,“我的师父是李老师,李老师。”随即我也醒了,那人也不见了。二是:我修炼半年后的一天,在集体学法时,我与几位同修同时看到了法轮在室内旋转,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那五彩缤纷旋转的法轮光彩夺目令我感动。
二、乌云压顶志更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多钟,央视台就开始播放诬蔑、仇视法轮功的报道,顷刻间天就象塌下来一般,使人透不过气来,我们修炼人最自知我们是干什么的,在炼功点学法时从不议论社会一些不正当的事,更不去议论执政党如何如何,偶尔有谈及这些事情时,同修都会互相自觉制止,不谈一些与修炼无关的事。
不论学法炼功同修都能管好自己,因为我们都是利用早晚人们都休息时炼功学法,都是静静的進场,无声无息的回家,都能按照师父要求的按“真善忍”,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我们早上都是三点多起床出去炼功,大家都是在关门时用钥匙把门带上关好,以免影响他人休息。只想为社会为家庭为他人好的人,××党怎么能不顾事实的真相,编造谎言煽动世人对法轮功的仇恨呢?不过我一直是清醒的,此时此刻,我不生气,我告诫自己,我相信师父,我这个时候不能乱了方寸,我只想我下一步如何走下去,心里想,邪党最疯狂的时候,也是暴露它最无能的时候,我不会叫它吓倒。
当我的家人也同时对法轮功提出质疑时,我一口否定,告诉他们是电视在造谣。与家人争辩中,我心里明白师父是最伟大的,谁也别想动师父,也坚定了我以后要走的路。
晚上九点多钟,我对老伴说,明天早上依然要去炼功点炼功。老伴立即站了起来,就要打我似的吼叫:“你要送死呀,今夜二十四小时巡逻。”我说,“哎,他还没打你呢,你就趴下了,我到底要看看他们是怎么个抓法轮功。”因为我知道家人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我尽力用做人的道理说服他们,最后老伴让步了,并说他要在后面跟着我。我劝说道:“你千万别这样,因为我不怕,我是已经有思想准备了,而你身体又不好,要是警察把我拖车上,你这一惊一吓病倒了,叫我怎么办,你帮不了我,反而给我添麻烦……。”最后他只能默许。这时已十点多了,我就急忙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心在想大法弟子坐牢也得干干净净的(那时不懂不承认邪恶的安排)。
早上三点多钟直奔炼功点走去,当离炼功点三十多米时,借路灯光看到有七、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站在炼功点,当我走近他们时,三、四个警察围拢过来大声问:“你干什么来了?”我说,我炼功来了。警察说,“你昨晚看没看电视新闻”,我说“看了”。警察说,“你想送死呀。”我说,“我不想死,因我炼功没病了,身体好了我才来的。”最后他们七嘴八舌的按电视宣传说些无理的话,我就善意的跟他们逐个解释,从天津为什么抓人讲到炼法轮功的为什么能有万人進京上访,法轮功是正法……。其中一个象当官的人说,“今天我们就不抓你了,以后你不能再来了。”我说:“说不定我明天早上睡醒觉还要来。”他说:“你明天再来就抓你。”说完后他把我家的住址电话记下。离开前,我打了个象篮球比赛时暂停的手势,对他说,“适可而止,不要再干这种事了。”因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了一句,“好哇,知道了,你快走吧。”
从这以后,居委会,公安人员经常来我家骚扰,并搜走了我的大法书和炼功带。
三、师父就在我身边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有很多同修去北京上访后被非法抓回关進拘留所,我心里惦念着被拘留受苦的同修,又联想到执法的警察在无知中迫害法轮功学员要造业的,我立即想起要面对公安局长去讲真相,但又想:我说我是法轮功,万一他不听把我抓起来,那不就讲不成了吗?我针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就动手写真相信,要能把信递交上去同样管用。一切准备好后,给家人留下此行凶多吉少安慰他们的信后,离开家去了公安局。
我的心一直很平静,当走近公安局,眼前出现了高大的围墙(因以前从未到过这些地方),门外整齐停放着十多辆警车,我顿时心里发慌,心跳个不停。我立即停下了脚步,叫着自己的名字问道:“你是不是大法弟子,不是给我退回去。”我心中自语到:“是!你就堂堂正正的進去。”这么一想,我心马上就平静下来。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走進公安局,当时局长去开会不在局里,我把信交给警察请转交局长。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个中午,我用高压锅做八宝粥时,因米粒堵塞了通气孔,高压锅呯的一声从煤气灶上朝我的右腿打来,又落在地上转了好几圈停下了。当时我一点也没怕,只是换下了喷在身上粘乎乎的衣服。等吃完饭收拾完后,我去洗澡时才发现,右腿烫起手掌大的水泡,用水冲破后,那伤处往外淌血水,但一点不痛,而且以后打坐炼功也不痛,只是往外淌脓血水。没经医治,时间不长就好了。家人、邻居、朋友目睹这一切都称大法神奇。
事后我悟到:我应走出来到北京去讲明真相、证实法,于是我“带伤”约了一位同修進京上访,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修炼者永远也不会倒下,同时也在震慑着邪恶。
我们到天安门广场后,正在整理条幅要打出来时,被巡逻的警察抓上警车,送進了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押了几十名同修,大家都很镇定,他们逐个问我们地址姓名,谁也不说。有个恶警(男,三十多岁,一米八左右)把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同修,很像南方人)抓起来,就用他穿皮鞋的脚使劲踢同修的前胸和腹部,又揪起头发往墙上撞,一会儿同修昏倒在地。恶警吓坏了,他自言自语道,“怎么打死了。”他看也没看同修一眼就灰溜溜的走了。后来不长时间同修苏醒过来了,我们都听到二楼不停传来同修的惨叫声。我们这里的同修一直在背“论语”、《洪吟》。原来打人的恶警不见了,又轮番的来了两个恶警,他们都一无所获。我们一直背着师父的法,而且声音很洪亮,直冲云霄,真正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整体,邪恶也没招数了。
在师尊慈悲加持下,大概在里面呆了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被放出来,各自回家了。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同修们放下生死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同修的伟大壮举令我感动。这时我想起师父的法:“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对照自己还没有做到实修,于是我也想自己动笔写真相、贴真相。
一次在学法后突然想到,我们地区有很多山,应该把“法轮佛法”条幅挂到山的顶峰,救人灭邪。有了这一念师父就在帮我。经过提前找好進山的路线和放条幅的最佳地方后,一天下午两点钟,我带上条幅赶往目地地(条幅长二米,宽一点五米,写有“法轮大法正乾坤”)。因平时每天都有逛山的人,我等待人们都已渐渐离开这里,我就从另一侧的岩石缝隙往上爬。仅剩三步之遥就到山顶时,抬头往上一看,一个黄红蓝色头发的男青年坐在上面,我顿时心里一惊,这可怎么办,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还挂不挂呢?再没多想,索性和他一起挂吧,正好跟他讲真相。几秒钟爬到山顶后,那个人不见了,我站在山顶能看很远,可就是不见他的踪影。开始我认为是一种干扰,后来认识到是师父法身在看护着我激励着我。师父时刻在我身边,我的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对师父感激不尽。
当我挂完条幅后已万家灯火划破整个夜空,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喜悦,想着:一个花甲的老人,在时间、地点不允许有任何选择的情况下,能做好这么神圣的事,全靠师父的加持。一会儿传来警车的呜鸣声,但我不动心,伏下身子找着下山的路,再回头看一眼随风飘扬的大法真相条幅,让法轮大法正乾坤的法力把我们所在地区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全部灭尽。
虽然夜幕已降临,但我心里亮堂堂的。因山林里的路很窄,天又黑,深一脚,浅一脚摔了三次跤,一次是掉進一个有草丛的小沟里,也想不起是怎么爬出来的。回家后马上动手做饭,饭快好了,孩子们才回来。师父把这些时间等问题给我安排的恰到好处,而且我虽然摔了大跤,哪也不痛,一切又同往常一样,谁也不知我每天究竟在干什么。
二零零一年元旦上午,派出所五、六个警察闯入我家,拿出搜查证叫我签字抄家,我严词拒绝,他们象土匪一样,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搜走了一本大法书和家中的珍藏物品后又把我关進拘留所。因家中有事,老伴多次去要我回家。他们的条件的是,回家可以,要写悔过书,刚说完又说这次不用你写保证书了,你回去后要出门办事必须去居委会报告。我说:“我也没犯罪,写什么悔过,我也不会去居委会的,因为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受到人身的限制。”隔一天晚上,我清清楚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走在大街上,人们都向我挥手,高兴的也在互相转告的样子说,你看法轮功正过来了,直到走近家门口,都有人在议论着法轮功正过来了。边说边向我笑着摆手。就在这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不到十天,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派出所警察三人来我家说,市里已定下我去参加洗脑班,我要是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书就不用去了,不写的话去洗脑班不知要多长时间,还要拿伍千元钱,并威胁我说:“这次只要是上面点名叫去的谁也逃脱不了。”我说:“我也没犯什么罪,我参加什么洗脑班?你说了不算,我肯定是不去的。”警察说:“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事,是上面叫我们来通知你。”我说:“那好,你回去跟你们局长交差就行了,就说你们来了,我不听,叫你们局长亲自来找我。”他们走出门口我还大声说了一句:“××党也得讲理吧。”事后我和家里所有的人说,“要是警察或什么人找上你们代我签字,你们千万什么也不要管,直接让他们找我。”这事过后,我从没放在心上,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每天还是同样做我该做的事。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讲过“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今年七月份我去发资料被恶人举报后,市“六一零”将我送進看守所。痛定思痛,反思事发的前后,是用了人心在做救人的事,我面对面讲真相也做(包括三退),真相传单也是自己打印发放,从表面看,三件事一样也没落下,但思想深处对师父的讲真相、救众生的法理,在我的实修中有些飘,心想面对面也给你讲了,听不听,得不得救是你自己的事,而且很看不惯他们那种麻木状态,劝退了心里就高兴。把师父让大法弟子救人的法看成可做可不做的事,心想我还是发《明慧周报》吧,这样来的痛快,要发五十份,一半人明白也行。心不在法上,学法就犯困,发正念、炼静功时也困,立掌的手倒下,有了做事心就容易大大咧咧不在乎。
师父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说,“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这是从我修炼以来摔跟头最狠的一次,从中也找到了自己还存在很多争斗心、欢喜心、显示心、妒嫉心、盯着同修不足的心,缺少善心、慈悲心等,而就是做不好遇事向内找。在同修的不断发正念,家人去要人,自己的正念正行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在進看守所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正念强,邪恶不敢碰我,这次是因为自己的所思所行的某些方面不符合法,有漏了才叫邪恶钻了空子。师父说,“这段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安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从進所登记开始,我就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不是囚犯,对待犯人所有的规定在我这里我不接受,点名时我不报数,我报“法轮功”。动静功每天照常炼,发正念的次数比在家里时还多,不穿囚报,不干劳役活,不背监规等等,我背完师父的法,就是发正念,近距离发正念效果更好,在师父的加持下越往后来功力越强。
在被非法关押那些天里,天气特别热,但我身上很爽快。犯人们议论什么,我从来不听不问,只一心做我要做的。犯人说:“你看给她关進来,他们也管不了人家法轮功,还不早点放她回家,叫她在这呆着干啥。”他们基本都明白了真相,所以对我很和气,有好几个人我告诉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那里面虽然不是我们修炼呆的地方,但是每天我都想不起来回家的事,有一天我突然想起,这不是我老呆的地方,我得回家呀。就这样一想,第三天就通知我回家了。
在九年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被非法关進这里的同修一次次的讲真相,给这里也开创了一个好的环境,我遇见警察就给他讲真相,并告诉他默念法轮大法好,有一个警察说:“大姨,我们都知道法轮功好,我要不是干这工作,我也炼。”
我在今后修炼中,一定要记住师父的教诲:向内找,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如有不妥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