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发出一念,请师父加持,决不能配合邪恶,坚定的向他们说:“这是迫害好人的洗脑班、转化班,我不能去,咱单位职工的工资都发不下来,你们拿几千元送给邪恶帮助它们迫害好人,你们的行为是助纣为虐呀。”他们听后说:“是上边要求的,咱单位也当不了家,无论如何今天你得去,见了领导也算我们交了差。”我说去不去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们问:你师父在哪?我说在我心中。
这样僵持了几分钟,他们看我态度坚决,就动手拉我上车,这时刚好一辆三轮从我面前过,我快速坐上三轮离开。当时路上车多人多,而我的三轮专走小巷,很快来到一明白真相的小诊所,我简单的说明情况。随后单位领导也進了诊所,医生当着他们的面说:大姨每天都来点滴,他们说那就快扎上针,我们有急事。看来他们急于完成任务还想把我带走,我就说:“办啥事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你没看医生正忙哩,等一会也不晚。”
借此机会,我开始向单位领导讲真相。我说:你们都知道我没炼功的时候身体啥样,几种慢性病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长年吃药、打针、住医院,一年不上半年班,但是,颈、腰椎间盘突出症一复发就天旋地转、剧烈呕吐、压迫神经,疼的撕心裂肺;炼了法轮功两个星期,所有疾病不翼而飞,十二年来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没住过一次医院,更没报销过一分钱药费,这是全单位有目共睹吧?再看看咱单位那几个老病号,每年的医药费多少万?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吧?炼法轮功祛病健身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这对于国民百利无一害,有什么错?犯什么法?从我身心的变化到大法的美好,从以江泽民为首的流氓集团搞迫害,造假制造天安门自焚,到法轮大法洪扬世界八十多个国家上亿人修炼法轮功,江泽民及其帮凶在多国被先后告上法庭,善恶有报是天理等。
他俩听的很认真,似乎也明白了些,单位书记说你说这些我相信,但是我们基层也没权力决定这个事呀。我说基层最有权力说话,你的职工是好人坏人、工作怎么样,你们最清楚,如果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把这些真事向他们反映。当时他俩就表示:把你的情况如实反映。他们刚一走,我顺利回了家。
二十分钟后,单位书记又到我家,一進门就竖着拇指说:你真行,恁大的事你说不去就不去了。我说这是师父在保护我,还要谢谢你为大法说了公道话,你会有福报的(时隔不长他从基层晋升到局任副局长)。他接着讲:“你的事政法委书记亲自破例批准了这次不参加,下一期一定得去”,我说不会有下次了。在师尊的呵护下,我正念抵制了洗脑班的迫害。从那以后什么节假日、敏感日,单位人员再没找过我。
当时,我听说六一零头目是外县新上任的副书记,他并不了解情况,如果为了名利迫害的,不但害人害己,于是我找到他的老乡、熟人捎去一封劝善信,半个月后也就是洗脑班结束时,他和朋友说:我什么都明白了。良心的发现使他幡然醒悟,洗脑班刚一结束他立即离开了六一零,转新单位任职;透过强制洗脑班,他彻底认清邪恶的流氓本性,为了达到转化率从上到下层层施加压力,以欺骗、造假、伪善、恐吓等卑劣流氓手段,逼迫学员违心的写出转化书。
写出此文并没显示之心,说实在二零零二年当时发正念在自己头脑中,思想上意识很淡漠,在抵制迫害中仅仅守住了“决不配合邪恶”这一念。现在回顾当时的争斗心、怨恨心表现的很强烈,虽然向单位领导们讲了真相,语气、善心并没有体现出自己的慈悲。正如同修说的,写文章的过程是修炼的过程,去执著心的过程,提高的过程,今天找到了不足,明白了法理,是为了明天的提高和升华。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请指正,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