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魔难对我教训很大,使我认识到学法修心的重要性,但怕心也随之而生,怕再次遭受迫害。于是,做事处处加小心,接打电话怕被监听,做真相怕被别人看见,去同修家怕被跟踪等等。自己也感觉这种状态不对,是怕心作怪,也想修掉它,可就是去不掉,长期停留在一个层次中上不来,直接影响到讲清真相的质量。
去年夏天,我和一名懂电脑技术的同修合作,编辑真相传单和小册子。刚开始动手做的时候,怕心就冒出来,怕本地国保恶警怀疑是我编的,从而加害于我。那几天我经常背诵师父的经文《怕啥》,发正念解体自身空间场里的败物,渐渐的正念出来了,人心就被清除了,一份份真相传单和一本本真相小册子陆续编辑出来,在明慧上发表。
邪党奥运前夕,本地邪恶迫害十分猖獗,先后有二十名大法弟子遭绑架。为了揭露迫害,唤醒民众,配合营救同修的整体行动,我先后写了四篇揭露邪恶迫害的文章在明慧网上发表。其中一篇是本地恶人遭恶报的案例汇编,明慧发表后又被其它网站转载。这一下自己的怕心又出来了,怕国保恶警追查是谁写的。不久,本地某同修告诉我,说从公安内部传出确切消息,下一个迫害目标就是我。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一震,头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念头:要是到外地呆上一个月就安全了。结果不几天,本地某乡镇派出所因怀疑我去发真相资料而派人抓我,由于事前得到消息,我及时走脱,在外地真的呆了一个月才返回来。
回来后通过学习师父的有关讲法,以及和同修交流,认识到这次魔难完全是由自己的怕心招来的。“你有怕 它就抓”(《怕啥》)。由于自己心不正,总怕邪恶迫害,结果怕啥来啥,邪恶就真的来抓人了。师父说:“你们是大法弟子,你们内心不能害怕。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师父又说:“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走出死关》)我悟到: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冲着执著与人心下手的,而怕心则是招致迫害的主要祸根。大法弟子要想走向神,必须从怕中走出来,这是一道无法回避的死关,否则就会干错事,从而失掉万古机缘。
细想想,自己到底怕什么呢?表面上是怕遭受迫害,实际上是怕失去常人的一切,怕自己的名、利、情受到损失。可见,怕心源自于私,无私才能无畏。从客观因素上看,自己的怕心也源自于邪党文化。建政以来,邪党大搞各种政治活动,肆意屠戮中国民众,把恐惧种子植入国人的思想深处。自己亲身经历过文革,目睹各种血腥残暴的斗争场面,形成的怕心可谓由来已久,根深蒂固。不管怕心怎么顽固,就算它是花岗岩形成的大山,我也要把它修下去。因为我知道,师父只看弟子的这颗心。只要自己意志坚定,心性到位,师父就会帮助弟子拿掉这座山。
不久,考验来了。本地邪党法院非法庭审四名大法弟子。有的同修提出去法庭旁听,借机面对面发正念,加持四名受迫害同修和辩护律师的正念,窒息邪恶,救度世人。这显然是一场特殊意义的正邪大战,自己该不该参加呢?因自己在本地大法弟子中学历高,“七·二零”之前曾当过辅导员,因此国保部门一直把自己当作是本地的协调人﹙其实不是﹚,我成了他们的重点监控对像。一时间我举棋不定,脑海里经常闪出两个不同念头:一个念头是“应该去,这是修去怕心的好机会”,而另一个念头是“千万别去,你去了国保恶警会认为是你组织同修去的,它们会迫害你”。我意识到后,这后一个念头不是我,是怕心打到大脑上的信息,它怕我去了它就解体。关键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师父说:“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最终正念战胜了人心,我决定到法庭参加正邪大战。
此念一出,顿觉自身空间场清亮了许多。第二天,我提早来到法庭,内心一丝怕的念头也没有。结果那一天来了很多同修,法庭内坐的满满的,自始至终正的一方占绝对优势,极大的震慑了邪恶。走出法庭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我知道在另外空间里,师父给我们拿掉了很多败物。
修炼经历告诉我:去人心难,去人心中怕心最难。去人心要一层层的去。当把这一层次的人心修去后,突破到新的层次还会有同样的人心出来,还得继续修。不管怎么难,我都要一修到底,把怕心彻底修掉,从死关中真正走出来。
个人体悟 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