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八年秋天的一个早晨,买早餐的路上,看见小花园有一些人在那儿炼功,很祥和。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当时我心里想:我也要炼这个功。于是当天我找到那位熟人,说明心意。她很高兴的跟我介绍这是法轮功,并送我一本《转法轮》,从此,我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
因为受邪党无神论的教育,我修炼前一直不信神、不信鬼,但大法的神奇让我不得不信。就在《转法轮》看了不到一遍的时候,有一天,我在部队住处的院子里炼抱轮,刚炼完,儿子進屋告诉我说:「妈妈,你炼功的时候某某(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告诉我说:『你妈抱着个大红球在转。』」我一听,心里想:莫非是书上说的法轮?当时也不知道是师父鼓励,就知道这个功真好。就对丈夫说,这个功好,你也炼吧。丈夫说:你炼吧,我知道好,因为你炼了这个功后不骂人了,也不打孩子了。后来看了书上师父讲的不二法门的法,就把家里所有的气功书、刊物找了一堆,放在院子里统统烧掉。师父也时常点化,看该起床炼功了还睡觉,就会听到有人叫,或在屋放一声炮。睁眼一看,正好是起床的点。
就在我感到对大法相见恨晚、全身心的在大法中精進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记的是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在家里看电视,看到中共喉舌对大法的诬陷,看到它们编造的那些恐怖的画面,我心里难过的失声痛哭,边哭边说:「不是这样,这得欺骗多少人呀。」正在这时,派出所的人去了,问:「看电视了没有?」我当时很激动,告诉他们电视里播的全是造假。当时的心情真的很难受,就象突然没了爹妈的孩子,不知道依靠谁了。
二、上访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从没出过远门的我与一个郊县同修一起去了北京。神奇的是,很顺利的找到了北京同修的家。正赶上是邪党「两会」时间,我们就写了信,我记的当时写了:「人民代表代表人民的利益、为人民做主,法轮功是好的,镇压是错的。」带上写好的信,我们上了天安门,天安门警察从包里翻走了我的信,我们被带進天安门派出所。后来当地驻京办的邪党人员把我们拉到当地驻京办事处,并勒索我们每人一百元,说是「车费」。我们被全部铐上,一个魔性十足、长相丑陋的邪党人员照我们的头上、脸上一阵猛打,包括老太太。
当天夜里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关進派出所地下室,邪恶人员说了许多下流话,把我的双手铐在铁栏杆门上,他们就睡觉去了。外面只有一个值班的小伙子,我当时要求小解,小伙子不予理睬,整整铐了十几个小时都不让解手。铐我的过程中,我放松做抱轮状,就感到法轮在身上转个不停。第二天,我从铁栏杆门上下来的时候,两条腿从未有过的轻松。
我被关進部队派出所五、六天的时候,他们让我回去搬家,我才知道部队不让我们住部队的房子了。丈夫匆忙中找了农村的一处旧房子。往陈旧、潮湿的房子里搬家时,我的鼻子酸酸的,我知道丈夫心里也不好受,在部队住了十多年了,就这样被撵出来了。
关在派出所几平米的滞留室里,晚上睡在窄小的木凳上,只有墙角报纸堆里的老鼠弄的哗哗响。因为心中有法,没有恐惧感。随着与那些当兵的接触,他们说:「嫂子,其实你人挺好的。」后来炼功他们也不管了。我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三十三天,其间办事处多次向丈夫勒索钱财,被丈夫一次次正念抵制,最后没交一分钱。
三、迫害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们搬進了新家。因为才搬过来,环境较宽松,不断有同修过来,做一些证实法的事。与他们的接触中,我提高很快。那时候各地同修進京上访接连不断,迫害也相当严重。我的老家炼功人数较多,被关、被打、被勒索钱财的相对也较严重。他们把受迫害的材料转过来让我上网曝光邪恶,整理的过程中,我被同修对法坚定的正念深深感动,也为同修遭受的酷刑难过的落泪。她们长时间绝食抵制迫害,遭到折磨性灌食,有的戴着手铐炼功,有的戴背铐一个多月。这些惨无人性的迫害,在后来我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它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摧残人的身心。
二零零一年初,因为曝光邪恶一事被当地同修说出,我被绑架,关進老家邻县一个看守所。期间多次绝食抗议。因为当时心里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认为我的事和别人不一样,它们不会轻易放了我,所以一直承受着迫害。有一天,我们三个人一起炼抱轮,被看守所所长和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看见了,女管教从监控喊话让我们停下,我们没有马上停下,他们就带了刑具冲進监室。那个所长揪住同修的头发往脸上一阵猛打,眼看着同修的脸象发起的馒头一样一会儿就涨的老高。他又揪住另一个很瘦弱的同修毒打,我说:「某所长,请你不要助纣为虐!」……我被打的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吓坏的常人哭着为我擦去脸上的血迹。戴背铐的日子里,我们绝食绝水抗议迫害,白天我们靠墙坐着,我和另一同修只要一闭眼就進入一种状态:身体非常舒服,手结着印放在小腹前,心里清楚是师父在管着,师父在替我们承受。四天后我下了背铐,两只手变成了黑褐色。
那年年底,丈夫单位的领导十多人来到看守所,要接我回去,当地公安刁难,说让我写个保证书就可以接走。那位领导说:「妹妹,哥给你拿个纸,给他写一个咱回家过年。」我说:「我想回家,但我不能写,是江泽民镇压错了,我炼功没有错。」他们见我这样,给我留下些吃的走了。
后来我给师父写了个保证书,记着是这样写的:
保证修炼法轮功
保证不向邪恶低头
保证听师父的话
保证坚持宇宙真理
大年三十我在放风场炼抱轮时,眼泪流个不停,因为想起了师父,觉着对不住师父,一年了还消极承受着,心里想着:过了年我一定要出去。当你的念很坚定、很纯正的时候,师父才能帮你。在我绝食第五天的时候,他们将我释放。
一年的时间,我给所有监室的在押人员都写了真相信,使他们由开始的时候敌视、谩骂大法,变为后来的理解、支持大法。记的过年的那天,我在放风场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他们都小声回应:「我们听到了。」
四、情关
由于对丈夫的情很重,又不知道向内找,不知道修自己,让旧势力钻了空子,迫害他、干扰我。
二零零五年初,我在老家又遭受近一个月的迫害,包括酷刑灌食,绑在死人床上,插上胃管十几个小时不拔,导致血压高到二百多,非法劳教被拒。邪恶勒索了亲戚近五千块钱后,才将满身伤痛的我扔在医院。亲友将我接到他家调养。此时的我主意识很弱,正念也不足,人心很重,给丈夫打了电话,他的语气很冷,并说过十来天才能接我。
有一天当地同修给了我一些三退名单,我的怕心一下就来了,第二天坐客车回家。到家看到了出人意料的一幕:阳台上挂着刚洗出来的女人的衣服,包括内衣,并且是丈夫刚刚洗的。结婚近二十年,丈夫从未给我洗过衣服,我一向以善良、保守的丈夫为荣,难道他……?我不敢往下想,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师父说:「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间出现,才能考验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够守住心性,这才能看的出来,所以矛盾来了不是偶然存在的。」「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看到丈夫拉长的脸,埋怨给了邪恶的几千块钱,我知道,是我不正的人心、怕心促成的。当丈夫开车把那看似文静的女人接回家的时候,我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垮,听着师父的讲法,眼泪仍止不住的流个没完,女人安慰我说:「嫂子,都是我不好。」我写了信将她赶走,丈夫也开始了夜不归宿。
此时三件事仍未停做,但心不纯净。一个同修让我少干事,把师父的讲法全部看一遍。我看了,看到里面几乎都讲了「情」方面的法,虽然心中有师父、有法,但对丈夫的情仍然放的很苦,真的是剜心透骨。严重的思想业力也疯狂的干扰我,让我无法静心炼功。有一天同修给我讲了她身边的一件事对我触动很大。说她们那个学法点有一个女同修,也曾经被非法关押过,有一天早上起来炼功,发现丈夫屋里的床空着,丈夫一夜未归,她就开始闹心,晚上到学法点说了此事,并说早上也没炼好功。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同修问她:「你还修不?」接着又说:「别说床上没人,就算看见床上两个人睡觉,你只管把门轻轻关上,因为你是修炼人。」是啊,我们是修炼人,是师父从地狱中捞出洗净的修炼人,是要出世俗的超常人,怎么能把人世间那些肮脏的东西看的那么重?师父说过:「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修炼者不能带着人心、带着业债、带着执著圆满。」(《芝加哥法会》)遇到任何事都找找自己,看看是哪一颗心应该放下了。
五、洗脑
就在对丈夫的情藕断丝连的时候,二零零五年下半年,我再次受迫害進了洗脑班,见到了网上有恶名的犹大。这些丑角纷纷登场亮相,被魔利用的嘴断章取义师父的法,它们不甘心自己下地狱,能拉一个是一个。它们围住你,你一句他一句的往你脑子里灌输它们邪悟的东西,满嘴放出的都是黑气。它们还围着你乱摸乱拧,让你有一种唐僧被劫持到妖怪洞,被小妖怪们戏弄的感觉。师父说:「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当时我刚刚背过师父这段法,但当时不知道什么是「正念坚定的话」,在它们围攻迫害我的时候,我使足了力气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它们真的退后不再动我了。
记的有一次「陪教」回家了,一个犹大看着我,我在床上坐着写信,她在床上躺着睡觉。一个正念很强、也从未被转化的同修推门進来,犹大翻身就起,此同修指着她说道:「别动,躺下。」犹大乖乖的又躺在了床上,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小人得势的气势,象师父说的,你正念很足,邪恶看着都害怕。
由于進去时动了不正的一念,心里想,过年的时候我一定要出去。就这样,在洗脑班呆了四个月,到了年底才从魔窝出来。
六、离婚
回家后发现卧室里放了一些妇女用品,床上多了一床合被,我的心较以前平静了许多。因为忙着过年,我什么也没说,当过了年拿起《转法轮》看的时候,干扰来了。那天丈夫刚下夜班躺在床上要睡觉,妒嫉心让我说了很多愤愤不平的话,过了几天,丈夫说:「离婚吧」,我说:「不离。」「不离强制你离。」他恶狠狠的说。我发正念灭他背后的邪恶。
过了几天,法院来了两个人,是民事庭的,原来丈夫在我在洗脑班受迫害时已写了离婚起诉书。起诉内容是因为我炼了法轮功,公安多次抄家、罚款,给他精神上、经济带来了损失等等。法院人问我离不离?我说:不离。其中一人问:还炼吗?我说:炼,信仰无罪。他们留下个表走了,并让我写个东西交上。
作为大法弟子,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自己的使命。师父说过:「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法院的人更应该讲。我写了一份证实法、讲真相的材料送给了他们。材料写了很多内容,写了我炼功后的身心变化,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给千万个美满家庭带来的不幸,大法的洪传,善恶有报,写了几年来公安象土匪一样一次次抄家给家人和自己带来的伤害,揭露了我被他们非法关押时遭受的酷刑,写了邪党因迫害善良造成的天灾人祸,最后写了让他们善待苦难中的大法弟子。
开庭那天我没去,丈夫和一个亲戚去了,结果法院的人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要求丈夫撤诉,说判不了。没过几天,丈夫和那女人闹了一场,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孽缘。
七、救人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和一同修贴不干胶被绑架到看守所。查找自己是哪颗心有漏被魔钻了空子?发现还是情。那段时间,我把对丈夫的那种依赖和关心转到了一位离异的同修身上,愿意和他一起做大法的事,愿意和他说碰到的任何事。几天不见,心里就惦记,总要找个借口和他在一起。看见别的女同修对他好,就说她对你动了情,其实自己也被情带动着。并且还起了妒嫉心,听见同修说那女同修的缺点,心里就平衡,并和他一块说。这已经被情魔干扰了,却不自知。
我想,不管自己有什么漏被绑架,都不能认可迫害,就是讲真相、救人。刚進去的时候,就给管教(干事)写了封真相信,告诉她法轮大法没有罪。由于环境恶劣(二十多个人住一个屋里吃喝拉撒睡),我的头又开始不舒服,我要求量一下血压,一量竟是二百三,管教让我在炕上「静卧」,她们打饭给我,却在我的碗里偷放了药。有一次感觉头晕的厉害,很难受,我躺在那儿还乐:师父看我是块料,把我的难加大,让我快点还清业债。其实已经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由于不承认自己有罪,也就拒绝穿号服,拒绝给他们干活,也不和他们一块报数,自己坐另一边发正念,管教点名时告诉号长:不许打她。我知道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太多同修以前的承受才使环境较以前宽松。
刚来时我喊着「法轮大法好」進的监室。有一个老太太听到口号说:「大法好,又来了大法。」并执意要给我泡一包方便面。后来好长时间家里送不来钱和衣服,老太太总是默默的把她拌的咸菜(带些辣油)或炒菜给我一些,或把买的鸡蛋给我。后来接触中了解到,老太太以前在另一监室时,有一位我认识的同修做的非常好,对大法的坚定,对众人的善心,使全监室的人在她绝食受迫害时为她求情、掉泪。她曾多次帮助手疼的老太太洗衣服,教她念会了「大法好」等《洪吟》上的诗。
我知道,大法弟子的所为,直接影响着众生能否得救。我的睡铺挨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穆姨。她以前在居委会工作,邪党党员,不信神佛的存在,听到、看到都是法轮功负面的宣传。开始讲三退时,她不退。一段时间接触后,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太太长了灰趾甲,趾甲长了疼的走不了路,她自己剪不了,我知道后对她说:「我给我妈剪过,我给你剪吧。」就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慢慢给她剪,一小块一小块的,剪了好长时间才剪好,她很感动。有一天又说三退的事,她同意了,并给自己起了个化名。
只要你有救人的心,师父时刻都会帮助。
由于不自觉的认可了迫害(心里想着,邪党能维持多长时间,大不了不回家了),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尽管血压一直保持二百多,他们也一直不放我回家。直到有一天,我告诉号长我的眼球摸着疼。号长与我以前一个监室,我给她三退时她曾流了泪,同意退团、队,平时也较照顾我。她说:「你别吓唬我,报号吧。」就告诉了医生,量了一下血压,二百七八,吓坏了值班的医生和管教,她们又让吃药,又让吸氧,说免费,我都没有配合,并告诉她们:「我不需要氧气,需要自由。」后来他们带我去了两次医院检查,仍没有放我的意思。有一天,我突然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呀,我不想在这儿呆了,该退的都退了,该明白的都明白啦,我有很多事要干,我想看明慧网。大约两三天后,我被释放回家。
回家听同修说,她的孩子用天目看到我在看守所时,正念很足,师父的法身在我后面站着,邪恶不敢靠近。
八、非法劳教
由于干事心、求安逸心,学法跟不上,邪魔再次钻了空子,邪党奥运前大抓捕时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他们在我家里轮班监视我将近四十个小时后,直接从家里送我劳教所。他们不顾我血压二百三,不符合劳教条件的事实,硬将我放進去,可见他们的心虚和狠毒。师父说过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尽管他们迫害我,我还是要把真相讲给他们,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信仰无罪。」
记得送我劳教的当天早晨,我突破身体的不适,来到客厅师父的法像前,点上香,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地而坐发正念,接着又炼了第五套功法,一个多小时,他们几个(一个警察、三个协管)谁也不说一句话,都默默的坐着。炼完后我告诉他们我炼的是法轮功的第五套功法。我说:法轮功教人向善、让人做好人,动作缓、慢、圆,使人强身健体,中共迫害毫无道理。除一个警察问一些不懂的,其他人都不作声。过了一会,又来一个警察换班,要走的人说:有机会再聊。又来的警察四十来岁,我跟他谈了更多,从四川地震隐瞒不报、豆腐渣工程害死学生,到邪党的腐败;从人类道德下滑,人心变异、服饰变异,到当前的天灾人祸。谈到法轮功反对某某党,我说:我就是反对(其实是揭露)某某党,因为它干绝了坏事。就目前来说,害的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仅仅是因为我们要做一个好人。我回屋休息,他仍说:再聊一会儿。我说:不管我说多少,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难来时命能保。看得出,他明白的一面很感激。走时敲敲卧室的门,说:「我走了,你保重身体,再见。」
在劳教所将近一个月的日子里,我努力去按师父的法要求去做,也再次体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由于身体很虚弱,心里想:到一个离厕所近一点的屋就好了,结果下午就如愿了。
因为我有「奥运前不会放人」这个观念挡着,所以,尽管知道绝食会很快出去,但因为怕受罪,怕主意识不清,不想走那条路,只想零距离发正念解体黑窝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
随着关押人数的增多,我住的监室又進来几个同修,我们在一起背法、炼功。有一个农村老年同修,动作很不标准,我们互相纠正。我说:「等你动作纠正好了,就该回家了。」她的血压也高。那天晚上又量血压,平时我都拒量,这次感觉头不舒服,就同意量,小伙子量完后表情紧张,干警量完后对小队长说:「二百六」。没过几天,大概距奥运还有六、七天的一个上午,我和那位农村同修同一天被释放。过了一段时间,打电话问她头是否还晕?她说:「该干啥干啥,师父管着呢。」
十年正法路,虽然走的跌跌撞撞、跟头把式的,但能走过来、走到今天,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看管和慈悲呵护。今世能遇师尊、得大法,再无其它奢求,生命为法而来,那么就好好听师父的话,走好走正正法最后的路,做好三件事,达到法要求的标准,随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