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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大法弟子谬翠遭受严重迫害的部份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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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五日】湖南省岳阳地区平江县大法弟子谬翠,女、50来岁,只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了多次迫害。2007年5月27日晚上9点多钟,在湖南女子监狱,恶警李君带着一班犯人将谬翠踩在地上,将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反吊在半空中,将纸笔摆在她面前,逼她在三书上签字。当时她痛得大汗淋漓、呼吸困难、大小便失禁,被吊得阴道流血;松刑后拖到厕所冲洗再吊,一直折磨到凌晨4点。一个月后出现血崩,省有关医院检查:晚期子宫癌,最多能活三个月。

下面是谬翠几年来惨遭迫害的部份经历。

一、看守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

1999年7月20日,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出于嫉妒与私欲膨胀,利用手中权力,利用所有媒体、利用所有的国家机器,对坚持修炼“真、善、忍”上亿信众进行一场邪恶的镇压。99年12月份的一天,谬翠想告诉政府领导人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几位同修突破封锁来到首都北京,“接待”她们的却是警车、警棍、电棒。她们被强行带进了北京府右街拘留所,非法关押三天三夜(不见水米),第四天被岳阳市“610办”(江氏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刘日光一伙劫持到平江县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

2000年是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顶峰时期,当时平江县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有:县公安局鸿××、毛柏凡;看守所李尚明、胡和平、王媚兰、湛建池、喻贵、陈梅花等。这群恶警为了私欲,泯灭人性,不惜动用手铐、电棒、禁闭、体罚、拳脚、泼尿等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一天中午,在监房人熟睡之际,谬翠打坐炼功,被巡监恶警王媚兰发现,她大声叫喊:“你是不是想死了,来这里还在炼。谬翠继续炼。不到五分钟,王媚兰手持高压电棒冲进监房,朝着她的头部、脖子等部位“叭、叭、叭”的猛击,顿时头发烧得浓烟直冒,随后又把她拉进禁闭室,一关就是二十多个小时,放回监号时,已是四肢无力、眼前漆黑,瘫倒在地。

当时,平江大法弟子进京上访的比较多,被绑架后,关押在看守所的也比较多。县公安局毛柏凡一伙,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间隔大法弟子,就把谬翠转移到市一看守所。因市一看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也很多,就又把她转移到岳阳县看守所。那里的迫害也严重,她去时,已有六位大法弟子因为坚持炼功,被警察唆使外劳犯人(男)将她们打得遍体鳞伤。

为了证实大法、制止迫害,唤醒警察及犯人们的良知,大法弟子们采取集体绝食这种形式反迫害。在绝食半个月里,警察不但没有解除被打成重伤的大法弟子戴的“死刑犯”械具,再次指使外劳犯将大法弟子逐个拖出监房,双手反铐、打倒在地,用脚踩住大法弟子的双腿、肩膀等处,然后用一根三米多长的塑料胶管强行插入鼻孔,将一瓢瓢的高浓度盐水往胃里灌。不一会,肚子迅速鼓起、胀痛难忍,鼻孔鲜血直流,头发、脸、身上全是盐水、血迹、灰尘,惨不忍睹。

大法弟子们被连续八次插管灌食,迫害的死去活来,鼻孔早已红肿溃烂,胸部疼痛、呼吸困难,行走十分艰难,口吐蚕豆粒大小的血球。在无法继续插管灌食迫害的情况下,平江县公安一伙又把谬翠带回到平江县看守所。当晚,她已被迫害成高烧不止、上吐下泻、全身无法动弹,是同修们将被子都拿出来,铺在床板上让她躺下。她这一躺就是几天,死里逃生。

这时,谬翠的体重由原来的110斤,急剧下降到60多斤,头发掉了一大半,整个人都脱了相。

二、被非法判刑,在监狱遭迫害

2000年6月13日,谬翠接到平江法院对她妄图以“组织和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的非法审判通知,她本着对大法负责,对众生负责,对自己负责的原则,写了近一万字的辩护书(真相书)。开庭那天,她义正辞严的向在场的法官、检察官、陪审人员及听众宣读了,她为大法、为师父、为真、善、忍蒙受千古奇冤的辩护书,证实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法庭鸦雀无声,心虚的法官在不到半小时就草草休庭。

七月份的一天,一位年轻的法官将判决书送给谬翠,并说:“我知道你们无罪,可是上面有要求。”就这样她被非法判刑三年。2001年3月23日她被送到人间地狱——湖南女子监狱。

谬翠在监狱第一个接触的,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骨干罗坚,尽管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不断给她讲真相、劝善,希望能唤醒她的良知、善念,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可是行凶成癖的罗坚言词刻薄、手段残暴,九年多来一直是专职迫害大法弟子的中队主管。因迫害大法弟子孟凡辉(用各种手段将其转化),被邪党评为“二级英模”。谬翠被强制奴役出工的第一天,罗坚就安排两名罪犯(陈文红、郑流桃)二十四小时夹控她,生产组长将她带到堆成山的床罩前,凶巴巴的说:“这是你的工序”〔剪线、整折、打包〕,并强行规定:不准走动、不准坐(所有的人都是坐着劳动的)、不准说话、不准随意喝水、上厕所,一举一动在罪犯的监控下进行。

谬翠被迫每天从6:30至半夜1点强制劳役迫害。三天后,她就被迫害得脸、脚浮肿(双脚肿至大腿根),手指不能弯曲,举步艰难。她想:“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没有罪,不能让罗坚用双倍的劳役来迫害我,也不能让杀人犯二十四小时虐待我,我要反迫害。”第二天,她来到罗坚的办公室,说明必须罢工的理由。罗坚幸灾乐祸的说:“那好啊,你不想劳动就站着看别人劳动。”随即指使几个犯人将她拖到车间中间罚站。五天下来,她站得全身浮肿、发高烧,举步艰难。第六天早上,她拒绝去车间,留在监号写检举信,揭露恶警罗坚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种邪恶手段。罗坚知道后,怒气冲天的破口大骂,抢走她的纸和笔,指使罪犯强行将她拖到车间继续罚站,连续几天。

三、暴力洗脑迫害

五月十七日,监狱办所谓的“学习班”,将全监号十一名大法弟子集中,以教育科郝春玲(岳阳东茅岭人)为首,实施暴力洗脑迫害。每位大法弟子被两名警察、四名罪犯二十四小时轮流夹控,从早上五点至半夜二、三点:在烈日下曝晒、跑步、做俯卧撑、蹬马步、罚站、爬壁、坐“T”字凳、辱骂、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电棒电、强制抄邪恶书籍。

在长达五十七天的迫害中,谬翠坚守一念:“修炼法轮大法没错,不存在转化,被转化的应该是这些参与迫害的恶人。”在无法用洗脑方式继续迫害她的情况下,恶警罗坚再次将谬翠带回魔鬼四中队进行劳役、监控、辱骂、搜监、不准购买文化用品、不准动笔、不准与任何人交谈等迫害。

一天,一明白大法真相的犯人从外中队给她带来了师父在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的经文,被罪犯怀疑,当即将她俩东西抄了个底朝天(并没有搜到),罗坚以为抓到迫害谬翠的把柄,报告了监狱长、狱政科,动用特警、手铐、电棒,召开批斗大会:将她双手反铐押上批斗台。罗坚带领犯人高呼诽谤大法、打倒谬翠的口号,以“对抗改造、挑战监规、私藏禁品”等罪名将她押进又黑又臭,虫蚊成堆的禁闭室继续迫害。她以绝食方式反迫害。

谬翠绝食第三天,监狱长来了,并拿了纸笔,她借着禁闭室碗口大的洞透进来的亮光,写了揭露恶警罗坚迫害她的真相信交给了监狱长,第三天,她被解除禁闭回到车间。不到一周,罗坚被撤销了四中队队长职务。

四、“越级反映”又遭酷刑

罗坚走后,她的环境有了一些改善,但是每天的劳动时间不少于十八个小时,没有时间学法。这时从警服厂来了一位很坚定的大法弟子金新春,她俩认识到:大法弟子没有罪,在监狱这个特殊的环境中,除了证实法、救度众生外,就是反迫害。她俩决定:利用十一月中旬,省劳改局长李云峰来监狱检察工作之际,揭露长监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

2001年11月17日是省劳教局到长监验收的第一天,这天开工不到半小时,她俩就被通知回监号所谓的“学习”,实际是不让省局的验收人员见到她们。她俩拒绝回监号。不到五分钟,监狱领导、中队主管黄灿、李俊、特警手持电棒、手铐,冲进车间,将她俩强行拖到监号,吊铐在铁栏杆上,直到验收人员走后,才松刑回到车间。

11月份天气很冷,恶警将她俩从早上6点至深夜12点吊铐在铁床上方、半夜1点至5点吊铐在铁床下方,这样折磨7天7晚,谬翠的双手溃烂、全身浮肿,生活不能自理。

每年所谓的验收期间,监狱为保证“部级文明监狱”称号,就是用各种手段将大法弟子软监起来。因此,从17日那天起,所有被关押在省女子监狱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各种迫害:有的被打伤;有的被吊铐在厕所内;有的被关禁闭;所有的文字被没收。

在这种情况下,大法弟子集体不穿囚服、罢工等方式反迫害。随后迫害急速升级。出工后的第二天,各中队的警察、武警、特警,将大法弟子抬的抬,拖的拖强行弄到车间。恶警李俊等人将谬翠打倒在地,用脚使劲踩在她身上;用最毒辣的背宝剑的酷刑,将她吊铐在车间半空中(这种酷刑一般不能超过20分钟,否则,就会致残、窒息)。不到10分钟,痛得她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头发滴水、内衣、毛衣全部湿透,大小便失禁;20多分钟后,谬翠就不省人事。醒来后,发现躺在破布堆中,手腕鲜血直流……第三天,恶警李后叫她们写书面检查,保证以后不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不答应。第四天晚上,监区以“扰乱监管秩序”的罪名,再次召开批斗会,一群罪犯将囚服强行套在她们身上,双手反铐押上批斗台。特警用手死死掐着谬翠的脖子,大声叫喊道:“把头低下!”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失控、瘫倒在地……,批斗会不到20分钟草草收场。恶警再次将她押入禁闭室,一关就是十五天。

五、“三道门”

“三道门”又称“鬼门关”,在此要遭到搜身,然后蹲在地上举手报数:喊“罪犯某某到此”方可进出。这无疑是对大法弟子的侮辱!为了反迫害,有不少大法弟子在此遭到恶警的辱骂、体罚、拳脚相加、电棒击等迫害。

谬翠在“三道门”遭害的最严重的一次:2002年9月15日半夜1点,收工队伍报数时,姓唐的恶警叫道:“你为什么老不下蹲?今天我非要你下蹲不可!”转身从值班室取出高压电棒:“叭、叭、叭”黑暗中击得火星直冒,痛得她满地打滚。丧心病狂的恶警和李俊责令罪犯李元妹、许军、吴艳飞等人将她踩在地上拳打脚踢,顿时她的鼻孔、口腔鲜血直流……

六、再次被吊铐

2002年9月26日晚上,监狱长赵兰利用“政治学习”为由,组织近4000名服刑人员观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片。当场十几名大法弟子高呼正法口号,制止这场对众生的毒害。赵兰不但没有停止犯罪行为,反而指使特警、武警将谬翠、言虹、张雅维、刘大菊等大法弟子分别拖出礼堂,毒打一顿后,戴上手镣脚铐投入禁闭室。在禁闭室,她们全身是伤,谬翠右耳无听觉,半月后才慢慢恢复。大法弟子们多次要求法医验伤,监狱无一人受理。

半月后,恶警黄灿将谬翠收回中队,再次用酷刑吊铐。几天后她高烧不止、滴水不进。罪犯李无妹、许军谎称她罢工、绝食,恶警冲进监号,将她从床上拖到地上,又从五楼拖到一楼,再从一楼拖到车间。不到30分钟,她的外衣、毛衣、毛裤、内衣、内裤、鞋袜全都被拖烂,全身一粒扣子不剩;背部、臀部、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

到车间后,警、犯一伙再次将满身泥水、奄奄一息的谬翠吊铐在窗台旁。近两百人的车间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一些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员吓得不敢哭出声。谬翠有意将被拖烂的七件衣服藏在袋子里,作为将来揭湖南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罪行的物证。大约半月后,她却发现七件衣服不翼而飞,她意识到:这是警、犯联手销毁罪证。监狱为了掩盖罪行,为使她身上的伤痕消失,2003年基本上停止了对她的迫害。谬翠于2003年3月25日回家。

七、又遭恶警毒打

2003年6月20日,谬翠和张立宏、章兰辉三人在汨罗李家段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李家段派出所的周波一伙绑架,将她们三人分别铐在椅子上。恶警伙同汨罗市“610”对她们进行刑讯逼供:木棍打、鞋底抽、手铐铐,当时就打的鲜血直流。并强迫她们跪着回答他们的问话,不给吃喝、不准上厕所,连续十七个小时。她们不配合,恶警把她们非法关押在湘阴县看守所。

被抓后的第六天(一直绝食),汨罗市“610”和看守所教导员胡建军对她们非法提审,谬翠说:“我没有做坏事,不可能接受审讯”,转身就走。一恶警冲到她面前,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往墙上顶,当时她就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从那以后,谬翠身体一天天恶化,多次休克、尿血,生命危在旦夕。她们三人都出现了生命危险送湘阴人民医院抢救。即使在这样人命关天的危急时刻,汨罗市“610”办主要负责人扬言:“就是死了,也要判了这三人。”

几天后,汨罗县法院将法庭设在插着氧气、输着液、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三位大法弟子病房内,对她们非法审判。其中一名女法官捂着鼻子说:“好臭啊!这简直就是三具死尸。”由此可见:中共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是何等的残暴!几天后,非法审判书下来:谬翠被非法判刑六年;张立宏、章兰辉被非法判刑4年。

2004年1月16日,湘阴县看守所教导员胡建军、法医许建秋,将提着氧气袋的三位大法弟子送往湖南女子监狱。经“112”警官医院体检:三人身体不合格。谬翠有多种病;张立宏、章兰辉血压异常高,随时都有中风的危险,要看守所的警察立即送她们回家住院治疗。胡建军、许建秋连忙将她们弄上车,到处找关系,强行将她们塞进了监狱。

八、再次遭受湖南女子监狱残酷迫害

2004年元月份,被非法关押在此的大法弟子,由2001年的11人猛增到200余人,被统一集中在三道门内的所谓“教转中队”进行迫害。主要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有:李春晖、李君、罗坚、毛慧平。大法弟子年岁不等:年轻的不到20岁,年老的70多岁。

每位大法弟子被两名罪犯24小时夹控,每天劳动不少于15小时,主要是:剥蚕豆、穿羊肉串、做凉席、折卫生纸、绣花等。为了防止大法弟子与外界接触,一间不到30平方米的监房住12-14人,劳动、吃喝、拉撒、洗漱、睡觉都在里面。夏天浸蚕豆的水臭气熏天、蚊虫成堆;冬天被子、衣服、鞋袜全是湿的;整个监号摆满了泡蚕豆的水桶,环境极其恶劣。每天除了超负荷劳动外,不准会见亲人、不准领包裹、不准购物、不准与任何人往来。绝大部份人生的基本权利全被剥夺。另外经常搜监:见文字、纸笔、复写纸、邮票、漂亮的和好一点的衣服全部搜走(烧掉)。搜监时把被套、枕头、棉絮拆开,衣物抖散,连女人用的卫生巾都不放过。

2007年5月5日,恶警罗×华喊谬翠去会见亲人,她刚走出监号,从后面窜来一群犯人,其中一人用湿抹布蒙住她的嘴巴、鼻子;另外几人拖的拖、抬的抬,将她强行拖到洗脑班。

湖南省女子监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十分隐蔽,门窗紧闭,除参与迫害的警察、犯人外,不准任何人出入,戒备森严。大法弟子被劫持到此后,遭受各种酷刑,长期承受着肉体上、精神的双重折磨。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被迫害致死。省工会大法弟子李德银,进洗脑班不到三个月,于2007年5月份被迫害致死。

洗脑班直接操纵迫害的是监狱长赵兰、监区长肖平、周婵;直接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有:李君、罗坚、毛慧平、邓瑾;罪犯有:霍荣、刘勤、李雁玲等30余名警、犯人。

九、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2007年5月27日晚上9点多钟,恶警李君带着一班犯人将谬翠踩在地上,将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反吊在半空中。当时,她痛得大汗淋漓、呼吸困难、大小便失禁。恶警将纸笔摆在她面前,逼她在三书上签字,如不签,半小时后松一次,又接着吊。后来她被吊得阴道流血,松刑后拖到厕所冲洗再吊,一直折磨到凌晨4点。第二天,她阴道流血不止,一个月后出现血崩,蹲在厕所不敢出来。最后只好将她送到省有关医院检查:晚期子宫癌,最多能活三个月。

湖南女子监狱为了进一步掩盖它们的犯罪事实,推卸责任,火速为她办了所谓的保外就医手续,于2008年1月19日将她送回了家。

尽管将她迫害到如此地步,岳阳市“610”、楼区“610”、市国保、楼区国保、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仍然经常去骚扰她。奥运期间,国保一行以“看望”为幌子,其中一名姓周的问她:“你现在能走多远?”实际是监视她的行动。现在经常骚扰她的人有:市检察院刘洪、市国保綦官仪、楼区“610”办方宇、市“610”办黄国良、派出所小甘、办事处方宏规、居委会蔡×。

2008年12月2日,湖南省女子监狱3人、岳阳“610”办3人再次找到她,以“慰问”为幌子,要求她到长沙去检查身体,再次想收监迫害。检查结果还是照旧(B超部门检查发现癌症不见了),他们最后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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