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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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

得法

我在大学时期就非常喜欢气功,在民间碰到各种功派,有佛家的,有当前各种热门的功法,几乎都习练过,碰到师父说过的不同功派之间打黑气、斗法及宇宙语的现象,真如师父所说是乱七八糟的附体不讲心性。九二年毕业后到外地工作,在往北京调动工作时,在第一次去哈尔滨的车上碰到一个人,他到哈尔滨進行会议的前期工作,他带我到宾馆住了一宿(现在想起都很奇怪,不过如不是他,晚上到哈尔滨找宾馆真是不太容易,师父那时就在帮助弟子的)。在北京调动工作时,出奇的顺利,三个月就调回来,当时住旅馆时,买了本气功杂志,看到封面上的师父,又看了其中的功法,觉得在当时的所有气功中功理是最好的,就躺在床上看了起来,过了一会盖住头,然后我看到一个拳头大小的黄亮的光球从我百会穴上進去了,我当时非常惊讶,后来非常关注法轮功的信息,《中国法轮功》和其修订本都及时请回去看。直到找到王治文家。他在单位电话里告诉我当天有一期八天班,放师父的录像,九五年六月那一期,就有三百多人。附近的大学生也来问什么功法,有一些大学生也走進来了,真是有缘人三三俩俩结伴而来,有的大学生,很快就打坐入定,打坐了一宿,过后问他,他说:“真是佛法洪大”,也有的在九九年邪党非法取缔大法后,很快明白要维护大法并且坐飞机回到北京找那些要静修的一些大法弟子,使北京一些弟子走出个人修炼状态。我能走上修炼之路真是太幸运了,包括我的妻子也得法了,但没想到以后会有那么艰难的凶险的事发生,但在师父的呵护下终于走到了现在。

在个人修炼期间,在北京一个很普通的一个炼功点上,有许多人得法了,有一些人炼了动作后就走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得法后跟我说再有一天,他就准备到深圳参加黑社会了,有很多人接触到了大法,将成为如师父所说的未来的大法弟子中的精英。此炼功点发生许多事可以展现大法神奇的一面。其中有一个大娘,她得法前戴着深度近视镜,满脸的皱纹,最为明显的是鼻梁上也是一道道横着的皱纹,来到炼功点参加了炼功,但盘不上腿,第二天,大娘盘上了,告诉了我,她在村后面的水泥麦台磕了一下,磕在水泥沿上,磕了一个大血泡。另一个房东大妈,没有文化,但硬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将《转法轮》读了下来,可一看其它书就不认识,村里人都做过试验,都知道此事,一次炼功点组织大家一起来看讲法录像,晚上下雨,地面上有水坑,这天老太太忘记带手电筒,回家路上就有些犯难,这时来了一个法轮给她照亮,她吓的躲闪着回到家,法轮一直给她照亮到家,回到家一开门,看到师父的法身在屋里。上面提到的鼻梁上有皱纹的大娘,通过修炼鼻梁上已没有皱纹,而且七十多岁的人来了例假,村里的炼功人都知此事。

学法实修心性

我得到大法以后,如饥似渴的学法,请来录音带的那天,从早一直听到晚上,通过不断的学法,明白很多道理,不断的写自己认识到的理,生怕忘了,但又不断的有新的认识,最后写的体会有了一编织带,太多了,学来学去,却发现还是师父的话一语中的,还是师父的话最对最恰当,还是将自己写的所谓认识烧掉吧!于是骑上自行车驮上写的一袋纸,找地方烧掉,转了一圈,决定到人少的桃林边上烧,到那儿一下车发现一个挖好的坑,坑边上放着一个树叉,正好用来挑纸拨纸灰,此时心中非常震动,看来是烧对了。过后明白师父为我们操多少心。

我和妻子在学法后心性有了较大的提高,以前我来到京城,看到购物商场的东西琳琅满目,心中下决心要多挣钱,妻子在单位通过手段弄来的钱,在学法后都捐了出去,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我在单位做工程甲方,学法后,不再去外面吃乙方的饭,科室的人也就不叫我了,知道我修炼法轮功。科室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但对我却敞开心扉,一次单位捐钱每人五十元,科室每个人或表示不捐愤愤不平或偷偷向科长抽屉里塞纸条表示如何困难,当我从外面回到科里时,都盯着我,科长告诉我捐款的事后,我马上说行,其实那时我是挣的最少的。他们很佩服,可由于我们学大法已知道修心性所以并没有当作多难的事。

净化身体

随着学法不断提高心性,师父开始给弟子清理身体,我和母亲都有偏头疼的问题,而且疼起来持续不断可能达到一个星期,记得一次母亲犯此病,疼一个星期,吃止疼片和镇脑宁已不好使了,疼的直哭。我这次也是如此,而且根本无法入睡,半夜到外面溜达,我坚持按师父的要求去做,最后大概第六天早上,突然不疼了,随之我睡过去了,但醒过来后,我轻松无比,飘飘欲飞,心中无限感慨,常人怎么可以明白。由于此病业关过了,这样就再也没有此事子发生了。妻子(同修)也在婚前就有痛经的问题,在一次痛经上医院后差点被诊断为阑尾炎,上医务室得打两针止痛针,修炼后师父完全给清理掉了。

走上天安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大法,马上此风波及到工厂,厂里的宣传科长就召开批斗会,在会上此科长挥着拳头喊打倒法轮功,当天晚上上了新闻联播,但第二天晚上洗澡时,我问他,他说:“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都不知法轮功怎么回事。”可见殃视是如何造假,这是一场有计划的打压,是一场阴谋。(后来我在监狱中时,一个所谓包夹的和我说,他们在包夹我们前,先看揭批法轮功的光碟,当时他几乎跳起来,因为自焚宣传片中讲自焚人员在门头沟一间民房中商量事,可这房是他女朋友家,她家都不知道此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天安门及长安街到处都是法轮大法弟子,一车车公交车上拉满了人,我后被拉回保卫科,我向他们解答对法轮功的想法,然后我要走,他们堵在门口,我眼一瞪,拉开门就走了。回到科室,科长在打瞌睡,我转身又出来了,又来到体育场,今天不能就这样结束了,我穿过体育场几层警察的包围圈,来到体育馆看台上与大法弟子在一起,后被警察强行拉走,到半夜又拉回来。此时又有一批人在地上坐着,知道他们是从武汉来的,那一天真是天地间都在注视着人间的这一大事。电视台天气预报台说,这一天北京郊区出现频闪达上千次。二零零零年初,我打印了大法真相资料,晚上七点钟左右坐地铁回家,在车上,人们晕晕欲睡,我心中产生一个想法,于是我便在车厢中发真相资料,连着到好几个车厢,有人在默默的看,有个别人在盯着我看,我就说交流一下思想,看一看。一个青年人走过来说走吧,原来他是一个刚下班的警察,我头脑中闪过明慧中报道的一些打人的场面,但很快我镇定了,在这一站,他要将我交到派出所,但地铁的工作人员说,此站没有。然后我们来到地面上,他阴着脸说:“你们什么真、善、忍,叫你借我钱你借吗?”我说我兜就一百多块,可以借你,他没吱声,后来说你走吧,反正你已被录像了。我就走了,坐在一辆小公共上,心中觉得是一场梦,回到家中小区已是近十点,我又将剩下的真相资料全部发完,精神非常振奋。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在两天双休日后,接到电话,科长又批我两天假,我决定上天安门兑现大法弟子的誓约,当天晚上,我睡觉都在喊着去天安门,一早上,我上了公交车,妈妈似乎预感到了,骑着自行车追出来,可我已上了车。那时的父母都承受太多的压力,直到现在他们还在时刻揪着心,邪党干多少坏事它们怎么偿还?我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样,在去天安门的路上心如止水,非常的纯净,此时突然感受到妻子对孩子的亲情非常自私,它也是一种不纯净的物质,在正法这条路上,可以很快的去掉人的执著心,是师父给我们此时的无形的修炼大道,在反迫害中在证实法中返回到先天的本性,回到师尊给我们造的家。这是一个特殊时期,随着不断学法及证实法,不断发现自己的执著,并在大法中不断归正。

来到了天安门,应该是早上七点多,此时天安门阴云密布,淅淅阴风,真是一点不假,看到警车及武警,我发现我似乎站不出来,此时我在等其他人站出来,这时有一群人照相,他们给我照相机让我照相,并叮嘱将他们框在镜头内,我明白这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跳出人来,我站在天安门旗杆前,“抱起了轮”,我在今天第一个站了出来,这时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子在我旁边,我说是大法弟子就站出来,于是她与我一起“抱起轮”,后知道刚下飞机就来了。

武警来了,问我是哪的,我说北京的,他表现的很无奈,又没有办法的不情愿的拿起了报话机,警车怪叫着就来了,带上车,拉上车帘,连打带踹,并摘掉这个年轻女子的眼镜。此时天安门开始了此起彼伏“法轮大法好”的喊声,警车来回奔跑着,车里年轻警察当着女青年面在系裤带还唬脸叫女子不许看,耍着流氓,我说:“这就是北京警察”,他上来就用脚抵在我的胸上,瞅着我,后来又要用打火机烧我手。这就是全国在学天安门分局的警察。来到天安门分局,有许多人关在笼中,有山东的大姐已上天安门四次了,听说我是北京的,都非常高兴。

师父的呵护

邪恶对法轮功的打压现在常人难以想象,大法弟子如没有师父的保护也难以想象!邪党造的天安门假自焚案,给师父造成多大压力,也给大法弟子的亲属造成压力,一些家人不理解,怨恨等都来了,师父顶着压力,那是多大的容量!在师父耐心的指导下,在大法弟子的努力下,形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其间在劳教所自己邪悟,师父多次点化,当我仔细想清楚大法在世间是存在的,明确这个念头后,当天晚上做梦,我是绕着圈上到了山顶,而别人是直线上来的,我是曲折的明白的。师父通过此方式肯定了我。当我由于个人的色欲之心等执著未放,被邪恶找到借口放到监狱,来到前進监狱,感觉真是邪恶,我发现师父在身边的感觉没有了,一切都得自己决定,那时是非常孤单,在小黑屋中被管制,满脑子就是“转化”两个字,思想非常痛苦。在我与之对抗的关键时刻,所谓的包夹人员在那里念叨“叶落化作春泥护树根”,是呀!就是死也要护卫大法,那是众生的根,众生的希望,大法孕育了众生,那是一切道德的底线呀!我立刻清醒了,在以后的几个月中,我利用各种机会将新诗背给同修,跟狱中警察说中共就是邪教,有的听明白我说的话,也使一个邪悟二年的明白过来,他非常后悔这两年时间的浪费。这样转变了部份监区的邪恶气氛!在接见中,我顶着压力告诉接见我的妻子,告诉她我在小黑屋里,在被迫坐着小板凳,在一米见方的范围内不许动,他们在利用犯人包夹人等,当天晚上,我梦见父亲(其实是师父)在找分监区的负责人,在质问它,它在那儿耷拉着脑袋。果然第二天,他们找了我,以后没有再到很晚才睡,也是开了监狱的先例,原来妻子打电话给监狱管理局,严肃的告诉他们并告之有充份的证据。大法弟子可以正念对待邪恶时,那边师父就会管的,只要正念正行,师父就在帮。

在释放前的那一天晚上,做梦一个摩托车紧贴在一辆轿车后面。第二天,一见到“六一零”的人,真是阴黑的又惨白的脸无法形容,人如鬼一样,我们车在前面往回开,它们开的车紧紧的盯在后面跟着,真是应了昨晚上的梦。到了派出所,我坚决不写什么保证,它是又打电话给国保说我走不了,又是逼我写东西,我让其拿出文件来,否则我就要走人,在写完我遵守法律别的什么也不写的情况下(刚出来没能跟上正法進程,这也是不应该的),我抬腿向外走,坚决的向外走,它看我这样坚决也就没再说什么。一天的时间才回到家中,天已黑了。

回来后赶紧学法,在监狱里面,有人发誓出来后,一定将师父的法全部背下来,在那里面是多么渴望学法呀!我也后悔没将师父法背下来。通过学法,真是一天一个样,慨叹正法的飞速進程,不断学法,不断发正念,打消如何搬家、如何租房的各种念头,在正法的场中,不断的溶化自己,妻子不断纠正我的各种说法、念头!我自认为自己在严酷环境中还可以,念头很正,但与外面紧跟在正法進程中的大法弟子比,真是悬殊太大,正法修炼才是大道正道,在正法其中的弟子可能是感受不到。通过学习大法、又看了《九评》,不断纠正许多党文化的东西,体会到中国目前的影视作品、报纸一切不都在党文化的包围中,真是太可恶了,毒害了多少中国人!如不是正法,一切就只有毁灭。用假、恶、暴的东西统治思想了的人是根本没有出路的。大法慈悲!师父慈悲!弟子们在按师父的要求救度着世人。

紧跟正法進程 三退救世人

在二零零八年夏天,快到二零零八年的奥运会,北京恶警在到处抓大法弟子,此时我们准备回老家一趟,那里有我们的亲朋好友在等待救度,但我认为邪恶在北京有很多,这里我应留下来,同时我也认为“三件事”是不受任何事左右的,奥运会与我们也没啥关系,有没有奥运会都一样讲真相,不受常人任何事左右。如果各方面顺利的话,我就按原计划回老家,结果很顺利的买到票,一路上,按师父的要求做了该做的事。以后也一样,邪党干了破坏大法的事,它已被众神判了死罪,不论将来什么形式,松也好紧也好,我们大法弟子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

在回老家的路上,早上一打车出来,就与司机谈邪党对汶川大地震中的瞒报造成上万孩子死亡,司机深有同感,下车后抓住机会让他同意退党。来到火车站,上车前与孩子上麦当劳,桌对面有一个女大学生样似乎在等人,问她此座有人吗?然后及时拉开话题。在对话中,讲了在三退是怎么回事,她同意了!真的很神奇,师父就安排她在那儿等着,就等我们去讲、去救!

上火车后,对面来了三个人,一对青年男女样的,一个年轻人。旁边站两个大学生,是姐俩,姐姐是中医研究生,我与姐姐谈中医与西医的现状,后来谈到三退,她同意了,但其妹妹中毒较深,不同意,但她们共有四个小时的路程,我一直让她们多坐在座位上,我找借口到过道上呆着,她们也很善良,到过道找到我,让我回去坐,趁机我讲明三退是为她好,这样妹妹也同意三退了。

在旅途中,妻子同修也与对面两个男孩子打扑克,气氛很好,到夜间行车过程中,我将那个大学生男孩三退了,女的一直不太言语。第二天,有人说女的可能是男孩的母亲,我觉的很年轻,果然,在谈话中证实这一点,但谈到法轮功时,她说她同事中有一个人炼,但对同事有看法,说是这同事一听到有人说其年轻就说是炼法轮功炼的,因此对同事反感。通过我的解释,她同意三退,又一个生命得救了。剩下另一个男青年是中国电信的,很快也同意了。此时也快到终点站了,我们准备下车,在过道的车厢上,我看到两个字,一个是“总”另一个是总却少两点,两个字不是现写上的,感觉写了好久了。难道总共九个人,少两个,心里想是谁呢?是已下车的两个人。一会答案有了,原来有一对年轻的夫妇与我们在同一个站下车,很快在师父的安排下他们分别同意了三退,当他们家里来人接他们时,他们向我们高兴的道别。回老家的这近四十多天的时间,我们分别将各自亲戚朋友三退不少,也有不退的,其中感觉自己也有急躁等心存在。有时很奇怪。妻子在那么大城市能碰到同学,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是师父功的一部份,在外地看到很多人办了三退,给别人讲时,有的讲有人已给办了,在楼道上有时可以看到材料,外地资金困难,但仍做的非常好,相比之下北京与外地真是有差距的。

一次在买瓜时,讲真相和三退,那个老年人说他父子都已退了,前几天儿子拉瓜车翻到沟里啥事也没有,非常相信大法,我们听后也很受感动,更坚定讲真相办三退的决心。

最后与同修们交流我现在情况,感觉在学法上不精進,仔细体察一下自己,发现有安逸心问题,为什么出现许多问题,学法不精進,许多想做的事干不成,一直向后拖,没有效率,其实对时间有了执著。以前《聊斋志异》一书中讲过一个故事,老者的儿子在高空中耍杂技,在结束前,老者根本不看,但快结束了,老者非常紧张,说儿子在结束前会非常用心的,所以不用操心,因快结束了,人会松心的,问题就会在此时出现,一松懈就会出大事。常人犯此毛病,因为对一件事有一个时间的观念,习惯在一件事快结束时松一气放松一下。我们是大法弟子,不应有常人一样的执著,即对时间上的执著,不论什么时间结束,都应如师父所说:“越最后越精進”,否则旧势力会演化假相的,让你感觉到最后了,其实许多同修对一些预言的在意,就是对时间的一种执著,师父已讲过到最后许多预言都不准确了,所以我们就不要再执著了。继续坚定的做好三件事,不被世上任何事所干扰,不要松懈。

以上是我的修炼体会与认识,请同修及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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