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打压大法。我又向信访局副局长、公安人员、新单位领导和同事讲真相,得到单位理解和保护。一次邪党党委人员来了解优秀党员事迹,我单位一老同事说,全县就她(指我)够优秀了,别人都是假的。来人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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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参加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将自己十几年来在大法中修炼、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心得体会向慈悲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感到非常高兴和幸福。
说起来很惭愧,我得法较早,但一直不够精進,还走过弯路,是慈悲的师父一次次鼓励、点悟,一步步拽着才走到今天。为此借法会之机,我首先感谢师父对弟子的慈悲苦度。
一九九四年,师父在哈尔滨讲法,同修邀我和同事一起去,因为我当时对各种气功都有附体非常害怕和厌烦,不愿再练其它气功,就错过了这个万古不遇的机会。我的同事回来给我看《法轮功》一书,我一看这是佛家修炼功法,心想这正是我要找的,就跟同修学了动作。真神奇呀!刚一炼就感觉出师父为我下了气机和法轮,各关节自动纠正姿势,晚上在家炼双盘五分钟,屋子里的东西和墙都变成了金色。
后来我得到了《转法轮》,就总想看,当看到第二讲时,就看到了好多象电扇一样的大法轮在屋子里旋转,各种颜色,中间金色卍字符很大,非常好看。我心情非常激动,含泪合十感谢师父收下了我这个弟子。
那时我上班很忙,家有生意,看书很慢。为了多学法,九六年开始我每天去学法小组读书,师父鼓励我,我看到七十多岁的大妈那本《转法轮》变的很大,字也变的很大,还经常看到书变成紫色,手也变成紫色,书里大小法轮不停的旋转,字变成小法轮飞出来又落回去;我还看到三个人一起学法说洪法事儿时,三人头顶上、身体周围五彩云一直连着天上。早上我炼功睡过点,突然被一种力量拽起来。这一切都是师父鼓励我修下去,勇猛精進。
随着修炼,身体多种慢性病没了,过去那种心里认输嘴也不认输、事事争第一、得理不让人的脾气变成了事事为别人着想,名利越来越淡。由于我悟性差,人心去的慢,做错事时师父就在梦中点化我。记的一次我搅在家庭矛盾中不能找自己,师父就在梦中点悟,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在三岔路口徘徊,从天上落下一条幅「不识庐山真面目」,我才醒悟过来。在我有高傲心、显示心时,就点化我上楼上高了,降到下面从新上,用法常对照,踏踏实实修。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打压大法。我在强压下没敢去北京,心里很难过,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天理何在?我要把法轮功的真相告诉政府官员们,我向党委去申明大法好,要求退党,被调离原单位。我又向信访局副局长、公安人员、新单位领导和同事讲真相,得到单位理解和保护。一次邪党党委人员来了解优秀党员事迹,我单位一老同事说,全县就她(指我)够优秀了,别人都是假的。来人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那时真相材料还很少,我们全家同修自己写真相信,寄给各级政府和全县乡镇村和熟人,真相材料多时就发到居民户、商场、存车处、市场等。晚上学法念书时,金光随着嘴动一闪一闪的打到墙上。二零零零年底我去北京证实法被抓進看守所,后又送洗脑班,我带头炼功,阻止烧书,向洗脑班校长讲真相,被关单间,不许与他人说话。师父点悟我带头反迫害,树立威德,在梦中我拿着一件尚未做好领和袖的衣服,我还反复的擦一块无字大石碑。我看到大海里的水高出海岸,我悟着是师父点悟我提高心性,增大容量。我借上厕所机会向外传递揭露邪恶文章,还写了自焚疑点,由探视同修上网。大家反迫害绝食,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在邪恶打人时,大家齐心合力背法、抗议,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邪恶非常害怕。我们在屋子墙上写大字标语:「法正乾坤、千古奇冤、还我师父清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邪恶作出让步,使环境好一些。一天晚上我一闭眼,墙上的字都变成金色大字从我的天目里飞过。我悟到,我们所做的在另外空间已有记载,邪恶在败退,「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
由于怕心,求安逸心,我走了一段很长的旧势力安排的路,当我学了师父新经文,决心走回大法中来。在梦中师父为我「换了新头脑」,梦中我看见浑浆浆烟油子一样的脑子被拿下,第二天头脑清凉,身体轻松,腰、腿也不疼了,眼也不撑了,学过的法都想起来了。师父再一次把我从地狱救起,我后悔的泪不停的流,对师父的感谢无以言表,我要紧紧拉住师尊的手,跟师父回家。
这时正法進程已经到了传《九评》讲「三退」的开始,师父讲,「大法弟子走过了圆满的那个过程,而历史今天赋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责任,不是你个人的解脱和圆满,而是救度更多的众生,所以才配当大法弟子。」(《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我心里很着急,拼命学法、炼功,补课,发大誓愿救人。开始我怕心很重,不敢去发真相,更不敢面对面讲真相,甚至在家炼功都被丈夫干扰。我没找到自己的怕心,承认魔难,只是一味的给丈夫发正念。一天丈夫说,你整天鬼鬼祟祟的,哪天我把书都给你烧了。我一惊,原来是我怕呀,我怕别人知道我又炼功,怕讲真相又挨抓,这不是旧势力抓住我怕心放大了吗?师父讲过任何一个怕心都是走向反面的因素,要想修就得去掉怕心,堂堂正正,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众生等着我,我怕的要命,他们怎么办?「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当把众生摆在第一位时,怕心慢慢弱了、没了。我不再偷偷学法炼功,带着外孙发真相、贴真相,由少到多,由怕到不怕。后来我与同修一起发真相、送《九评》,越做越顺利,怕心也没了。
我开始试着面对面讲真相,传《九评》,劝三退,其中修去很多人心。如一开始我还用了在常人中那种能说会辩,带着对中共仇视的态度,讲社会上的黑暗,讲大灾难,绕一大圈才讲到法轮功被迫害。结果话说的很多,人家没听明白,有的吓跑了,很长时间讲不了一个退的。有时心里想:别看你现在不退,灾难来了吓死你。
怎样才能多救人呢,与同修交流中认识到就要多学法,向内找。学法中我悟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完全在法上。师父讲过,讲真相是大善的行为,「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学法少,只有救人的热情,没有智慧,善心不够,有时不是救人是吓唬人。
找到漏洞后,我从新调整心态,多学法,多发正念,每天拿出时间去讲,市场、商场、游乐场、串亲访友、各种典礼聚会,凡能去的就去,能讲的就讲,还经常乘三轮、坐出租。一出门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让有缘人到我身边来。只要方便说话,只想救人,不掺杂任何杂念,根据对方的接受能力选择话题,很快转入「三退」。这样意想不到的人都会到你身边来。
一次我到一个很远的药店为别人买药,见到一个熟人,得知她已去外地多年了,我想她一定是来得救的,就跟她讲真相,原来她还是邪党党员,很高兴的退了。在外孙所在的幼儿园,我被选上了家长委员会副主任,我有机会给众多的教职员工讲「世界需要真善忍、中国文化是神传文化」。十多年不来往的老领导邀我去参加他的乔迁喜宴,我想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救人机会,就带上真相去了,由于不便多说真相,就对他们说:「我给你们带礼物来了」(《九评》、真相光盘一套、小册子),他们都高兴的拿走了,其中两人「三退」。老领导夫妇说:「本来我们想劝你的,现在知道你这也是一种信仰,不违法。你给我们的书我们一定看,我就爱看书,谢谢你。」
在面对面讲真相中,我看到了众生的期盼和觉醒,非常受鼓舞,一位大嫂接过我给的真相护身符,一直流泪说不出话,我仿佛想起那久远时期我们的誓约,后来她又要了几个给本小区的人。一个大妹子给全家三退,怕我忘了名字,说大姐别忘了我们,反复说了几次。众生的期盼使我救人的脚步不能停下,越讲越有耐心,智慧源源不断。
有懈怠时师父就用各种方式鞭策我。有一段时间求安逸心起来了,不想出去讲,一天小外孙就拿出几个护身符装自己口袋里说:「姥姥咱们去救人吧,赶不上了。」我一听,这是师父提醒我呢。出了门可又不知去哪里,就听一男子声音:「大姐救救我吧。」我一看是个卖排骨的,我说:「我今天不想买骨头」。那人又说:「大姐救救我吧,我手机丢了。」我说那我就少买一些吧,就蹲下来捡,这时小外孙拿出一张护身符送到那人面前说:「爷爷给你」,那人眼一亮,我说「大孙子给你护身符呢」,他接过一看说:「法轮大法好,真好,如果你早给爷爷,我的手机也许不丢了。」我说:「念大法好吧,这是给你送福呢,兄弟是党团员吗?」他说:「还是党员呢,有啥用啊?」我说是啊,你当党员或有一座金山,大灾来了也不能保命,××党是什么样你还不清楚。我把邪党谎言欺骗、杀人历史、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讲给他,他都认同。我说,把党退了吧,别跟他们一样当过街老鼠。我给他起个化名退了。他很高兴:「谢谢大姐,我说今天从早市就一直想到这儿来,原来还是有救我的人等着呢。」
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把它看成师父安排的救人机会。今年五、六月份我母亲住院,第一天我就开始发正念:这里的有缘众生啊,我师父派我来救你们来了,你们明白的一面可清醒啊,快「三退」,快念大法好。并在病室里用mp3放大法音乐普度、济世,每天三、四个小时,近两个月没间断,清了整个胸科的场,全科十三名医护人员有十人和二名实习生「三退」。
我母亲的主治大夫开始不明真相,说反感话,后来他见我姐妹和母亲从不给大夫找麻烦,处处为别人着想,我把室内卫生搞的特别好,连墙都擦干净了,非常尊重我们,再给他讲真相不反感了,他也同意退团了。我母亲病室和邻病室病友及亲属三十多人明真相「三退」,全病区病友和探视人员七十多人「三退」,有三人要了《转法轮》,还发出数本《九评》、光盘和一百多张护身符等。
我母亲逝世,老家来人,没听真相的我们姐妹都给讲了真相,办了「三退」,送他们护身符,连过去听过真相的都帮我们讲真相劝「三退」。
相邻小区一位老干部连着三天来我家看我父亲,过去我给他讲过真相他不敢听,这几次来了就坐好长时间,我想他一定是来「三退」的,就直接问他:「大叔看过《九评》吗?」他说「看了」,我问,「您退了吗?」他说,「还没呢。」我说:「给您起个化名儿退了吧,您也知道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党从来也没说过真话。」他说;「××党是不行了,你给办了吧。」我又送了他一张护身符,说:您和大婶常念大法好,这几年大婶经常闹病住院,这回就有福了,就顺利了。他非常高兴的走了,此后再见面时非常亲近。
我二妹婆婆过世三周年,在农村算个大祭日,我和三妹带一大包真相资料,见人就发,二妹夫开始挺害怕,看到人人都喜欢要,转嗔为喜。一位老党员「三退」后,吃饭时还说:我听你的,我退了,今后我还要加强学习(他老伴曾经学过大法书),跟你们走。
在一大市场,我去找我同学劝「三退」,他前两天就宣传说我要去,那天我去后围过来有二十来人听,我给他们讲了真相后,又给送了一次《九评》,有四人「三退」。我同学说,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冤枉,你写小说吧,给后人留下。我说,我们的所作所为师父都给记着呢,将来会传为神话的。
现在我无论遇到什么人,用什么话题,都能很快转入「三退」,几年来「三退」人数七百人,听我讲真相的数千人。
在讲真相中,我也遇到不听的、骂我的、赶我走的,我不断向内找归正自己,修出慈悲心、耐心、信心,容量不断增大,由原来的恨、不平到眼含热泪发正念,愿他们得救。此外,我还针对“六一零”、国保、公检法、举报者、监狱、看守所、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家属写真相劝善信,写的过程不断修心,有时热泪盈眶,感觉慈悲心越来越多。
在家庭中,我逐渐学会不断用法归正自己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证实大法,救度亲人。从得法一开始我丈夫就反对,那时我心性不高,一方面怕他,一方面和他硬顶,还以为自己修炼的信心足,每遇到冲突时多数都过不去,甚至打起来,因此我常挨打。我也不能在法上认识,认为他是被派来干扰我的,不可救药。他打我时我就想,反正你也不修,把德给我,我修。由于我心不慈悲,使他越来越不理解,骂大法骂师父,还毁书毁法像,我把罪都归于他,非常恨他。二零零五年我劝他退党,他说我缺德,让他姐姐妹妹每天来魔我,还造谣说我要去北京,吓的我弟弟跟我脱离关系。我给他发正念效果也不是很好,这个魔难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也形成了执着。
我跟同修交流,看了很多同修这方面的文章,一位同修说,他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修好了他就好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多学法,向内找,提高境界。师父法中讲:「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我真该好好找找自己了,我能把别人当成有缘众生,把与自己生生世世结缘的丈夫当成邪恶,这是救人还是毁人呢?旧势力要毁他,在迫害他,我这不是在帮旧势力的忙吗?一天早起打坐,一个声音说,「她是女强人」,这是十几年前一位领导说我的话,啊!女强人?我回忆着一个强的我,不许别人讲话,更不让讲不同意见,争斗、仇恨、强制、不关心人,这么多人心还没去,怎算一个修炼人?我要从微观到宏观修去这个强的物质,解体自身党文化的残余,同化真善忍,用大慈悲心救度他,不能因为自己修的不好而毁了他。师父啊,是弟子错了,师父加持我吧。我感觉到了坏的物质在往下掉,身体变得轻轻的,腿柔软的盘着,不知不觉热泪流了很长。
我不再恨他,从冷落到关心他,他渐渐变了。可又过了三个月,他一天喝了酒在地上躺着,我不愿跟他打架就去了娘家。他追过去和我打架,吵了几句我感觉不对劲,这些日子挺好的,今天怎么了?不管怎样我今天就是要救他,这就是个机会,就说咱们回家吧。一路上我也没跟他吵,回到家里我平静下来,发了一阵正念,他也平静了,我和颜悦色承认了自己过去没按大法和师父的要求去做,对他不好,不要因为我做的不好误解了大法和师父,这样对你生命不好。见他听着,我就给他讲了真相,讲的很多,最后我劝他退党,他也没说什么,我又补充一句,「这是真正的救你,我用××化名给你退了吧。」他点了头。又过一星期,我怕他那天喝酒了忘了,再一次问他,「那天我给你退党了你还记得不?」他说「没忘」。他一天天在变,不再干扰我做三件事,今年八月份他患美尼尔,肚子疼、昏迷,我让他念大法好,给他放师父讲法,他听了一个多小时就好起来了,一天我一進家门就听见大法音乐,一问外孙说是他姥爷放的。他不好意思的说,「我试试录音机」。我看他的变化很高兴,同时也悟到是自己提高上来了。
我弟弟本来是个老实人,我以为很好讲真相,没想到他上班几年来受党文化教育,又因为我急躁,两次劝退都干了仗,本来就想脱离关系,跟我就更没话了。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对亲情的执着和强制,用了人的办法,我是姐姐我说了算,没有注意清理他背后的邪恶,而且作为修炼人还打架,影响非常不好。
我要做好,挽回影响,首先向弟媳道歉,進一步讲了真相和为什么退党,她明白后很支持我。在日常生活中我注意用大法要求去做,处处象个修炼人,经常给他们发正念。我父母身体不好,弟媳做生意,我就天天去照顾他们,买菜、洗衣、做饭、接孩子、打扫卫生,给父亲剪头、喂饭、刮胡子、接大小便。父亲住院半个月我天天值班,不让弟弟耽误上班,我姐妹给父亲用mp3听讲法,父亲的病医院都说维持不了多久,弟弟找人给算命也说活不过三个月,可父亲奇迹般的会吃饭了,二年后还活着,能听大法,神智基本清醒。弟弟看到大法的神奇,转变了思想。我不在时他和媳妇给我父亲听讲法,屋子里挂着真相护身符。今年我母亲又住院,两个月里几乎我天天值班,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八点多。我母亲和他说,你大姐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你们操了不少心,花了不少钱,活都让她干了,说你劝你都是为你好,你得谢谢她。
弟弟对我态度大变,我去他家他给我开门,拿拖鞋、挂衣服、留我吃饭,还跟他媳妇说,其实我也不反对法轮功。我看时机已到,在一次探望我大姨父时,我当他面给大姨父讲真相,他也听着,回来的路上我進一步讲真相给他,劝他退党,我说就用小名退了吧,他笑笑没反对。隔些日子小妹又劝他,他也答应了。母亲临终前问他答应退党了没有,他说,「退了,我早想退呢。」我送给他两个护身符,一个挂在车上,他都接过去装起来了。母亲走了,我一如既往照顾他们,感动的弟媳娘家父亲说,她大姑这功没白炼,这人真好,从她这儿我就看到法轮功好。我体悟到了师父讲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自己空间场纯净了,影响着周围人。
我小姑子一家开始不接受真相,我不放弃,总给他们真相光盘和小册子、《九评》,有机会就讲,小姑子有病我去照顾她,给她听讲法,放大法音乐,她很快就好了,我就送她一个mp3,让她有空就听,现在她已经听了好几遍了,全家都退了。大姑姐夫是中共的官,俩口子都反对我炼功,总劝我别炼了,我去他家讲真相劝「三退」,姐夫急了要撵我走。我不生气,还更多接触他们,节日请他们吃饭,不放弃一个讲真相的机会。大姐和外甥女也退了邪恶团队,在一次姐夫来看我公婆时,我送他一套《九评》光盘,告诉他务必看一看,他答应着走了。
我婆婆是公爹的后老伴,来到我家就听邻里说,你儿媳妇是炼法轮功的,好着呢。公公也总夸我,婆婆对我非常好,我劝她退团,她说:「我就相信你,你太善良了,境界真高,你告诉我的都是好事,我退了。」她不识字,很喜欢《转法轮》这本书,我就送她一本珍藏。我公公原来不敢听真相,我多次给他送《九评》、小册子,反复讲,这位离休老干部也退了党,见我婆婆带了真相护身符,他也要了一个装口袋里了。老俩口得福报了:去年夏季发大水,那片三十户人家,唯独我家没進水,门口比我家高的水都上了炕,大家都知道炼法轮功的人家有福。
几年来,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确实修去很多人心,但是有时也被观念阻挡了精進的路。今年师父《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第一遍学时还没觉的师父在说我,读了几遍后,师父讲的:「你们所有没跟上的、所有消极的、所有牢骚满腹的、所有对别人意见非常大的、所有把眼光都看到佛学会那些人身上的,你们都是不愿意修你们自己,都在向外修。」「你在毁自己,你要知道」。这些法重重打到我的心里,因为此时是我自己在学法,师父就是在对我讲,我感觉到了师父的话正是说我呢,我就是平时太关心别人,眼睛老盯着别人哪里有毛病,改了没有?学法时看到一段就想,「这段给某某看看就好了」,没有把自己放在法中去悟,不修自己。听别人一夸自己修的不错,又起了显示心、高傲心、干事心,羡慕干事多的同修,遇事不是站在法上认识,喜欢随声附和,人维护人,放不下人情面子,更不愿与有不同意见的同修来往。
找到这些人心,归根结底就是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为私为我的东西,吓了自己一跳,这些心再不去真的不知走到哪里,真是在毁自己,做多少大法的事也修不上去,快挖出它解体它,快砍断这些缆绳,轻装快跑。当我把这些放下,稳下心来做好三件事,走自己的路时,感到自己在升华,过去一打坐就腿疼、搅心,现在一下能盘一小时了,连走路都感觉轻松了。修炼这么多年了,向内找的法理刚开始修炼就知道,可是有几次真正深挖过自己呢,总是找表面或找不到自己,好似刚刚开始修炼,刚学会向内找。
师尊,各位同修,以上是我的修炼心得,按师父要求还差的很远,如讲真相学法炼功时有懈怠,有时还产生欢喜心,人的观念还很多,我要以法会作为动力,按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后的路,勇猛精進,一定修成圆满跟师父回家。请师父放心!
有不妥之处,恳请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