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别给自己周围的人、给大队干部讲真相。同时多发正念,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大部份人都明白了大法好,大队干部开始维护大法弟子了。一次一个功友到邻村去散光盘,被人举报乡里来抓人,我村的公安员就不让抓,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说有证人,公安员说我要物证,从此以后,我村不许随便抓人了。乡干部也没的说,灰溜溜的走了。从二零零二年起到现在,乡里、县里来骚扰学员,都被大队人员挡回去了。
——本文作者 |
弟子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合十问好,同修们好!
我是农村大法弟子,文化低,是半开着修的。在十多年的修炼中,有艰辛,有不足,每走一步都是师尊的洪大慈悲和无微不至的呵护,使我在大法中成长着、成熟着。我把所经历的、见证的师恩浩荡和大法的神圣、神奇整理出来,与同修共勉。
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当我打开《转法轮》看到师父的照片时,我哭了,就象迷失多年的孩子,一下子看到了爹娘一样。哭着哭着又笑了,我对着师父的照片默默的说,我一定修炼到底,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以前的腰疼、关节炎、头晕等病,一个多月都好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
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作为弟子,维护师父、维护大法是责任、是使命,是应该的。“七•二零”那天我到北京去护法,刚到北京就被抓進了汽车。拉到一建筑工地被录了像后,由县公安局拉回来了,我被关押了七天。十月,江××非法把法轮功定为×教,第二天我和妹妹再次上北京护法,路上被截回,拉到县公安局,被毒打一顿。第二天我们被戴上手铐游街,关進了看守所。
第一次审我时,那时不知道怎么做,心里想说个不炼出来还上北京,就违心的说了个“不炼”,当一说出口时,我呆了,好象一切都停止了,我和师父之间象隔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被摘走了一样,象失去了生命的根,每个细胞都被后悔充满了。我默默的叫着师父,一天不知道多少遍的重复着:“师父,我炼,我是您的弟子,永远是。”是师父慈悲给了我从新做好的机会,第二次审问,说炼的就判刑,我说炼,永远炼。他们说你被判刑了,二至三年。我虽然不承认,可心里不安。晚上功友们都睡了。我拿起《转法轮》只想多看点,看着看着我的正念出来了:我是师父弟子,谁也别想把我带走,就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决不离开法,一定平安出去。第二天他们通知我,后天把我带走,我就不承认它,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一个多月后家人背着我拿钱把我买出来了。
证实法
两次关押,家人吓坏了,整天看着我,自己也有怕心了。一次学法不由的看了一下《转法轮》师父的照片,我看到师父的眼角有亮晶晶的泪珠。我不知做错了什么,让师父这么伤心,这一天我的心很沉重,晚上我给师父上香,看到师父的法像也有亮晶晶的泪珠。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眼泪也往下滴:这是为什么呀?师父您告诉我吧。忽然脑子里反映出是自己的怕心和求安逸心,才让师父这么伤心。我默默的说,弟子一定做好,再不让师父这么伤心了。
我开始发传单、讲真相,当时传单少就自己写,每天写几份、十几份,我买来黄布写成条幅、标语,和功友们到本村邻村去贴去挂。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我们几个功友约在五月某日再次上北京证实法,五个功友提前去了,在北京被抓了。我村成了县里的重点,县公安局、法院、检察院、乡共四十多人,好几辆车到那五个功友家里去抄家,然后对炼功的一家一家的串,让学员写保证书,不写的就抓走,又抓走了几个功友。正好那天我不在家,村民们看到这情景都说:“这哪是警察呀,简直是土匪。”
我和功友商量,一定要把环境正过来,决不能怕邪恶。那时大队人员一见到街上有传单,就叫乡里来骚扰学员,他们还经常写破坏大法的标语,功友们都分片去擦去撕。有一次他们写上,晚上我把它擦了,刚擦完就有人快步向我走来,还说看到底是谁。我一边走一边求师父帮助不让那人追上我,那人又走了十几步就回去了。第二天,大队人员叫来了乡人员,这次集中在学校的围墙上,民房墙上喷了五个红色大标语,每个十几米长,平时在电线杆上好擦,这么长怎么擦啊,我想无论怎样我都得去擦,我熬了多半桶粥,把绿色粉笔放在粥里搅拌,一会粥就成了绿色的。我准备要去,丈夫说:“你先别去,我去看看。”丈夫回来说:“你可别去了,有两辆警车,好几个人。”这怎么办?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对师父说:我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去,请师父加持弟子。平时三点多起来打坐,可那天一觉睡到了五点。醒后我马上提着桶拿着帚笤,一会就把全部标语涂了。原来警车在那呆了一夜,见天发亮,他们把车开到了大队部,只呆了十几分钟又回来了,看了一夜的标语又被涂了,他们气呼呼的走了,从此再也没写过破坏大法的标语。
我们分别给自己周围的人、给大队干部讲真相。同时多发正念,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大部份人都明白了大法好,大队干部开始维护大法弟子了。一次一个功友到邻村去散光盘,被人举报乡里来抓人,我村的公安员就不让抓,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说有证人,公安员说我要物证,从此以后,我村不许随便抓人了。乡干部也没的说,灰溜溜的走了。还有一次,县里给了我村两个所谓的“转化指标”,非得抓走两个大法弟子,大队长、公安员不让抓,和他们吵起来。公安员说:“我们村都是出了名的坚定大法弟子,你们抓走两个,其余全上了北京我们不管,这全是你们逼的。”他们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从二零零二年起到现在,乡里、县里来骚扰学员,都被大队人员挡回去了。
二零零四年大陆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也成了其中一朵,从修炼到现在我们几个村都是我接送经文、资料,我成了花园中一朵小花后,我自己做自己送。过了两年有一次学法,我看到:“负责人实际上是协调人,能叫更多有能力的人参与,这才是关键。你自己一个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体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负责人做的好。”(《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看到这段法很内疚,这不是说我吗?于是我就找了几个学法好、心性稳的同修参与电脑刻录、打印每项工作各由一名功友负责。这几年我们资料点运转都是我和同修节省下来的钱,有时我们这用不了,还给别的资料点,我家并不富裕,我自己很节省,从不乱花钱,是师父、大法给了我这一切,我的一切都属于大法。
整体提高
二零零六年过年,有个功友告诉我,县“六一零”要到我村来蹲点。下午我们一起切磋,功友们都有信心,决不让邪恶来,也不让他们到别的村去,就是彻底解体它。我们把这当成了整体提高的好机会,多发正念,同时向内找,都觉得大环境宽松了,没特意向村干部劝三退。当天晚上,我们两人一组,也有一个人的分别到村干部家去讲真相劝三退;不去的在家发正念,我们形成了一个整体,大部份村干部都退了邪党。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我县妄想抄学员的大锅(卫星天线),我村也不例外,村书记给我打电话,要摘我们的大锅,我不让摘。他说:“那就摘几个高频头吧。我给你们保存着,过几天还给你们。”我也不让,他“叭”就放了电话。我和功友们商量,还得给他讲真相,同时大家发正念。第二天,我去书记家,刚進门,他一看是我,便大声说:“毛××万岁万万岁。”我没作声,知道是共产邪灵控制着他,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善意的给他讲真相,从自焚到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讲迫害大法得恶报的例子;大法洪传世界等……讲你也别忘了,刚开始迫害那两年你儿子做生意赔了好几万是得恶报了,还有二零零一年咱村劳教的那个大法弟子人们都说是你叫乡里来抓的。他的脸瞬间变红了。我又说:“人做好事坏事都有记载。”他改变了态度,他笑着对我说:“谁说什么我也不往心里去,咱们都是老乡亲,我尽能力保护你们,不让我当了我还有地种,以前抄的大法书都在我这,我一本也没损失。”我说:“这是你做了大好事,可好事一定要做到底,这次也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别说了,大锅不让你们摘了。”还高兴的把我送出了门。
这次奥运,我们县几天就抓了三个大法弟子,县公安局开会,要到我们这来抓人,被我乡副所长听见。功友告诉了我,我急忙和功友切磋:他们是回光返照,是解体他们的时候了,不等他出来,连他的黑窝一块解体。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发正念,有时间的多发,大家都说:“别说我们村,就是我们县和所有的地区都不许再迫害一个大法弟子。”县城的大法弟子做得也很好,同时曝光邪恶,果真我县再没抓大法弟子。
过了几天,公安局、乡里的人到我村来,到学员家里看看说:“你们别上北京。”学员们有的给他们讲真相,有的问哪条法律规定不让炼法轮功的上北京啊?他们说:“知道你们是好人。”就走了。
有时散发资料,我们年轻的到没学员的村和学员少的村去做,老年的就在本村做,没时间出来的,就在家发正念,我们形成了个整体,效果非常好,真是整体的力量巨大。
发正念
自从师父让我们发正念、清除邪恶以来,我很重视,我每天至少发七、八个点,有时十多个点,四个大点基本没落过。刚开始发正念时我有恨心,有一次发正念,在前方有一个几层楼那么高透明的大红“善”字,是师父提醒我发正念要善,可我还是做不到。直到又一次发正念,看到自己在中间坐着,周围坐着好多佛,单手立掌,我看到他们都那么慈悲,每个细胞都那么慈悲祥和,从那以后再发正念,我心态祥和了。
刚发正念不久,有个星期天,我和小儿子(十三岁)、外甥(九岁)一起发正念,我们说铲除天安门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它的魔穴。刚念完口诀,我就静下来了,我看到天安门两边有很多大法弟子,都单手立掌坐在莲花上,也有站着的,一层层,一排排好象走出来的大法弟子都有,天安门这里邪恶很多,黑压压,密密麻麻的,有是人样的也有不是人样的。我清除了很多邪恶,我又来到了邪恶最多的魔穴,我用火烧死了很多邪恶,没烧死的就跑進了一个很大的盖子里,那盖比钢还硬,我无法铲除里面的邪恶,我请师父加持,请两边所有大法弟子帮助,瞬间所有大法弟子的功力合为一体,把盖子炸掉了,里边一条巨蛇,很多黑手烂鬼,无数利剑穿向黑手烂鬼,一把大利剑穿向巨蛇,把邪恶全清除了,又用火烧掉了魔穴,这次发了四十多分钟。
有一次发正念,看见一尺多厚,几百米长,黑压压的蛇群,有亿万条,有大的,有小的。来到我们家门口,就听到“当当”的撞大门,有的比我家的大门还高出一米多,无论怎么撞,它们就是進不来。我在发正念前,不知怎的想了一下“大门栓、大门顶”,原来是师父在帮助我,我看到自己飞过大门,在空中打出法轮,顿时亿万条蛇被灭尽,刚开始发正念,每次都铲除很多邪恶。
有一天下午到地里干活,我忘了带小表,离家又远,六点怎么发正念呀?过了一会,大队喇叭响了:“村民们请注意,现在差五分六点了,快交电费来。”听到这,我的泪都快下来了,这分明是师父提醒我该发正念了。只要我们心在法上,师父每时每刻都在我们身边,呵护着我们,点醒着我们。有时发正念从莲花掌中飞出小婴孩,有一寸多高,立在小莲花上和我们一起铲除邪恶。
有一次我发烧,身体没劲很难受,我清了会自身,晚上十一点多了,刚睡下一会,小闹钟响了,全身的难受又上来了,心想:“这次不发了。”这时我想起了狱中同修们,他们在狱中遭受那么大的痛苦还炼功、学法、发正念,想起海外的同修们烛光守夜声援我们,自己难受一点就不起来了,我们多发一次正念狱中同修就少一次被迫害,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是一个整体啊。想到这,尽管身体难受我还是坚持下来了。第二天一切正常。
有时学法少,人心多时打出的功威力就小,只把邪恶打个窟窿,死不了。有一段时间,法学的好,人心少了,发正念很静,威力很大,清除一层空间的邪恶也只是瞬间,被强大的能量包围着,看着邪恶一层层、一片片被解体、众生归正,真的不愿停下来,每次都是半小时以上。在我接触的同修中,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没重视晚上十二点发正念的。同修呀,一定要重视起来呀,别让求安逸的心再干扰了,只有整体发出的强大的正念,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我觉得发正念是师父赐给我们更高的无私的享受,我们享受着师父给予我们的一切,享受着大法给予我们的强大的能量和无限的智慧,享受着师父赐予弟子们的强大正念,解体所有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归正着自己归正着众生,同修们,重视起来吧,无论时间长短,无论在哪,我们都要形成强大的整体,直到“灭恶尽 扫寰宇”(《洪吟二》〈扫除〉)。
信师、信法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早晨起来我脸上出现了一个大硬块,刚开始我没在意,过了两天,半个脸都肿了,同修们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可越来越肿,脸变形了,一只眼睁不开,嘴张不开了,只喝点奶。同修们为我着急,母亲让我上医院,我说:“有师在,有法在,就有我在,我没事,你们别为我着急。”几天过去了,我的头又胀又疼,学法发正念只能躺着,一阵一阵的有点迷糊,左边脸肿得比右边大了很多,脸火辣辣的疼,晚上睡不了觉,同修们都害怕了,有的背着我掉泪。第十四天晚上,我迷糊一阵。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醒来才知道脸里边破了,一大口脓出来了,又吐了几口,脸多少轻松了点,可还是疼,母亲说疼你就叫师父,我的泪下来了。
我想起了我刚修炼后不久,一次消业,我身体没劲,发烧,头疼得抬不起来,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我躺着学法,背《论语》,后来我睡着了。在梦中看到一群人要我的命,我好害怕,我叫师父,瞬间师父站在我身边,慈悲的看了我一眼,那群人动不了我了,我也不能动了,师父让那群人用铁链子把他自己绑上走了,师父不想让我看到他为弟子们承受业力的痛苦,替我还了那群人的命债,我哭着大声喊:“你们不能动我的师父!师父……。”我一下子晕倒了,醒后我的枕头都湿了。
还有一次我发烧,吐,全身说不上来的难受,我站不起来,靠着墙打坐,刚坐很难受,十分钟左右就静下来了,我看到这又是还命债,这次好象是善解,他没要我的命,可是我对他造成的痛苦得还。他在我前方二、三米远的地方站着,吸我的元气,我的头顶冒出白烟一样的东西,吸進他嘴里和两手心,就在我站不住要倒时,师父说:“行了。”那人就停止了,接着那人用刀剁了我的双手双脚,还剜了我的双眼,瞬间师父给我安上了双手双脚和双眼,比原来的还好,我一摸手脚连印都没有。我们每次的消业,净化身体,都是师父巨大的承受和慈悲的呵护。
这次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不知师父又为我承受了多少,自己只是表面疼点,怎能又叫师父为我承受呢?我真的舍不的再让师父为我承受痛苦了。我默默的说:“师父我能闯过去。”从这以后,不疼了。又流了几天脓,嘴能张开了,脸也渐渐小了,我把大硬块从嘴里夹出来了,有一寸多长,大手指那么粗,是个大硬血块,原来我在得法前因事故从车上摔下来过,当时是后脑勺着地,头有点晕也没在意。直到两年后我腰疼腿疼,经检查是脑中有淤血成了血块,当时没钱也没开刀。这时候脑血块从嘴里出来了,我的后脑下去一个约乒乓球那么大的坑,足有多半寸深。因化脓,我脸里边没肉,只剩脸皮,而且脸皮中间也透了,说话就進风,就在这时,从外地医院工作的小妹回来了,一看我这样哭了,非让我去医院。母亲说:“你姐这么瘦,是不是有糖尿病?”小妹给我试了试,这一试,糖尿病四个加号,我说什么病也没有我不上医院,小妹就不活了,儿子、母亲都哭着让我上医院。我马上发正念:“决不许旧势力利用情往下拉我,这一切都是假相,我不但不承认,还必须把假相解体掉,不管怎么样,谁一丝一毫也动摇不了我信师信法的正念。”过了一会,小妹说:“姐,糖尿病有个小口都不好长上,别说象你的样还在化脓。”我说:“是,不炼功的人住医院也得几个月,我几天就好了。”结果七天里外都长好了,后脑下去的坑也长平了。
十一月八日晚,我发完十二点正念,突然感到头晕,呕吐,心里难受,头抬不起来,丈夫吃了早饭得干活去,中午不回来,问我:“一个人在家行吗?”我说:“没事。”到了中午还是不行我晕倒在厕所,过了会我想:“师父,我得出去呀。”我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厕所,刚到院中又晕倒了,听到门口有功友和邻居说话,我叫了她们几声就不能动了,看到我倒在院中,她俩把我抬進屋里,功友说:“正念要强!”我微微睁了下眼,头一点也不能动了,手脚倒是没事。鼻子流出了血丝。母亲说是脑出血,我说:“不是,是师父把我脑中的淤血清出来了,把血管疏通好了。”前两天真难受,头一动差点背过气去,我不能动,于是就背法,三、四天之后,我能炼一、三、五套功法了,头不能低,手还是不能举,第八天我想把这五套全炼下来,刚抱轮不到三分钟,手哆嗦,头晕,我刚想放下来时,听到有个声音:“坚强的意志,炼下去!”啊,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含着泪,硬是坚持下来了,以后就没事了,十几天就好了。这两次都是旧势力对我身体致命的迫害,我就凭着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走过来了。
我们只有救人的份
从开始讲真相,我有时间就出去讲,我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了大法好,家门口有卖东西的过来,我都给他们讲真相,给他们真相材料,有高兴得接的,也有不要的,但他们都说记住了“法轮大法好”。春秋时我们还经常到地里去讲真相,有一次十几个外村的人在地里拾花生,我和他们一起拾,目地是讲真相,当时就有四个人想学,其余的都说记住了“法轮大法好”,高兴的接过护身符和传单。
有段时间我和丈夫外出做小生意,我不管那个村货源多少,只要打听着没炼功的和炼功少的我就去,为的是讲真相,可哪次都卖不少还赚钱,一次有二十二人明白了真相,晚上做梦就有二十二个人得法,我走到哪儿讲到哪儿。
《九评》发表后,我开始劝三退,刚开始退的人很少,我们通过学法,讲真相,发正念,功友之间互相总结经验,退的人渐渐多起来,我的亲朋好友邻居差不多都退了,我们村有个党员,我劝他他不退,给他《九评》真相材料他看过说:“你们法轮大法好,这我知道,我还是不退。”我针对他发正念,经过六次劝说他终于说:“我真服了你了,真有耐性,给我退了吧。”我有该卖的东西,总是分几次卖,为的是多接触点人,多讲真相。以前我劝三退,总是执着于数量,今天退了几个,明天退了多少,总是记得很清楚,证实自己的心起来了。
后来学法时看到师父说:“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洪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精進要旨》〈猛击一掌〉)这不正是说我吗?我很羞愧,我一定要用正念去救度众生,这是我应该做的,是负责任,是使命。只要是能说上话的人,我就讲真相、劝三退,走路来不及说话的,我就发一念,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明白真相三退,有个美好的未来。
我不但讲真相劝三退,让我周围的人和所有明白真相的人都顺应法,邻居有亲朋好友来时,我去讲真相劝三退,邻居们都帮着说:“退了吧,这是为你好。”公公婆婆也经常说:“我那儿媳妇真孝顺,没白炼法轮功,她们老师光教好了,可不象电视上说得那样。”我那大儿子上班第一个月发工资,就拿出了五十元,“妈,给你们大法做贡献去吧。”还说以后每次发工资就拿,我笑着说:行。他不炼功时也帮着散材料,有一天我干活回家,進门就听到“法轮大法好”、“共产党的末日就要到了,你戴过红领巾、入过团吗?是党员吗?”听到有人说:“不是。”“不是你就记住法轮大法好。”那人说:“行。”我在院内笑着听着,原来是我那邻居在给人劝三退呢。
我脑中平时总有一念:“我所到之处不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存在,归正一切能归正的因素,救度无量众生,让一切众生都记住法轮大法好。”有一次骑自行车到邻县去开法会,去的路上,我发出这一念,我看到在我前方几米处,功象雨刷一样在路两边互相交叉着清除、清扫着邪恶,我走到哪儿他就清到哪儿,我快他快,我慢他慢,总保持着几米的距离,一路清除了很多邪恶,真是所到之处邪恶就不存在了,同时两边站着好多人,下边是人,上边一层层的佛道神,我边骑车边默念“法轮大法好”,越念我心越静,我每念一句就象打雷一样传遍四方,所有听到记住“法轮大法好”的生命都被大法归正了,我听到上边一个佛说:“真不愧是个大法弟子。”他们那种喜悦感激的心情无法表达,真的是很尊敬我,我们正的一思一念都在救度着众生,真是“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我现在体会我们学好法、炼功是对应我们体内体外,层层空间,宇宙,天体大穹归正,是在救度众生;我们发好正念也是解体邪恶归正救度众生;我们讲真相劝三退,更是救度众生,我们的一思一念也是救度众生,我们按照修炼人要求做好一切事还是救度众生,正如师父所说的我们只有救人的份。
向内找也是证实法
我总是觉得自己根基好,修得快,显示心、欢喜心、证实自己的心都出来了。我认识到:就是多学法去掉这些心。因为我没有向内找总也去不掉,有时还会往出返。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有一天发正念,看到我佛体的一部份,胸前有三排古铜色的卍字符,每排大概九个,别的地方没看清楚,师父点化我,鼓励我精進。后来几个月讲真相、发正念、学法、炼功、心性各方面做得很好,再次点化我,这次我为自己修得快而高兴,没有把师父的点化作为更加精進的动力。而是飘飘然了,想自己可能是个大佛,我的显示心、欢喜心、证实自己的心都出来了,心里总是美滋滋的,觉得这一片就自己修得好。我虽然也学法和做着证实法的事但感到心性明显下降,爱急、发火,给外人没事怕给法造成影响,可在家里,只要是刺激到自己的心就不行了,“谁也不能说,一说就炸。对时不高兴别人提意见,错了也不高兴别人说,一说就不高兴。”(《洛杉矶市法会讲法》)这不是说我吗?我尽量把握,把不发火三个字写在手上,有时好一阵有时还是不行。
有一次我刚发完火后,发正念,当我静下来时我看到好多人往前跑,有跌倒的,有扔掉东西拼命往前跑的,我上前问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那人一指后面说:“发火大王来了!”我看后面黑浪滚滚,急追人们,我把黑浪清除了。我哭了,这是我宇宙中的众生啊,由于我爱发火把他们吓成这样,还天天发正念,要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呢,我真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对我寄托无限希望的众生呀!“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表现,又是大觉者们的基本本性。所以,一个修炼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浅说善〉)师父这段法一遍遍在脑中闪现,脑中又反映出一句“向内找也是证实法”。我真该找找自己了,我问自己:“真修好了吗?”有人给我提出哪方面做得不好时,嘴上接受,心里不服,找理由掩盖;我是百分百按照修炼人做了吗?爱急、爱发火……;我这三件事都做好了吗?我没做好;遇到矛盾向内找了吗?我没找;名利情都放下了吗?我没放下。一直认为自己修的好的我,脸红了,再次感到师父的洪大慈悲,是师父不愿落下我这个没有悟性的弟子。顿时我觉得私心是那么渺小,它是一切物质变异的根源,必须去掉它。当我认识到后,再发正念时,我来到了一个黑乎乎的空间,那里人很多,中间是穿黑衣服的,周围是穿深蓝色衣服的,他们手里都拿着饭盒一样的东西,有倒着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只有站着的人饭盒里面有东西吃,倒着和坐着的人饭盒都空了,有的快饿死了,饭盒里有饭的人一口也不给没吃的人,快饿死的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饭盒。我看到他们真自私,我说彻底清除自己的私心,瞬间看到他们有三俩人合看一本《转法轮》的,有一个人看一本《转法轮》的,他们的衣服五颜六色可漂亮了,都互相帮助很祥和了,不自私了。同修呀,只有我们真正向内找时,才能真正的提高上来。
通过向内找,在学法时,法的博大精深又一次次展现,洪大的慈悲通遍全身,感受到了善的力量,慈悲的内涵。修炼过程中体悟太多了,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我从没有中断学法。除小组学法外,有时间我自己就学法背法,每走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与大法的指导,十几年来,在修炼中,证实法中自己无不感受到师恩浩荡、大法的神圣。还有很多神奇的事没写出来,这些年,一想到师尊的洪恩,一想到自己是大法铸造的生命,就不由得流泪,用什么样的方式和语言感恩师尊和大法呢,我们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
以上只是自己的一点体会和认识,不妥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