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慈悲伟大的师尊:
各位同修:
我修大法刚好满十二周年,“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会”的征稿启事成了我总结汇报的机会。前四次书面法会我都没有参加,总觉的自己修的不好,又没做什么事,跟头把式的,让师尊却操了不少心,不好意思说什么。这次我让儿子也写,对儿子说:“你虽是小弟子,可这也是修炼的‘作业’,也应该做好,把作业交上。”光说孩子,自己也得首先把作业做好吧,于是就开始写了。
一、师父“拎”我到炼功点
十二年前的七月我回老家,爸爸说有一本书特别好,好在哪,也没告诉我,我就把那书拿过来,翻开一看:「“佛法”是最精深的」,怎么,佛还有法?这我得看看。爸爸说马路对面那书店就有卖这书的。我听后,从来没这么机灵过,起身就去买。买回来就看,可当时不知道人间还有“修炼”,也不知修炼和我还有关系,就今天几页、明天几页的看。回到外地接着看。看到哪一讲师父说的修炼反映我都有,一个多月才看完,看完最后一页时是一个晚上,我的双脚象踩在棉花上,飘飘的。自己就趴在床上痛哭流涕:“这么好的师父我怎么没缘?要能听到讲课多好啊?”后来想想,书上说没听过课看书一样能修炼,可当时又想考研究生,就想先放放吧,考完研再修吧。
我当时是给自考学生讲课,哪天有课、上午下午,记的很清,提前准备好,到点就去上课。可有一天下午有课,上午还想着,中午吃饭时,丈夫说要去买自行车,让我和他去挑挑,这时我就把上课的事忘了,就和他去看自行车。到了车场,就看见一个女的带个法轮章,我高兴的不行,问人家是在哪买的,人家说在她那炼功点找人买的,我说想买,她就说她还有一个,就把这个卖给我了,我问她炼功点在哪,她告诉了我,我高兴极了。我给她钱时,BP机响了,那边问我怎么没去上课。这才想起上课的事,赶紧去上课。晚上回来,就在想炼功点在哪,但还是决定先不修,考完研究生再说。可看什么书也看不下去,坐不住,满屋的溜,就象有人拎着我非得去找炼功点不可,就这样,我骑上自行车,到那人说的那地方去找,到地点后,人家问我家住哪,我说了家,人家说我家不远处就有一个点。我又返回来,快到跟前时,正好那里刚开开录音机放炼功音乐,我向着音乐传来的方向跑过去了,站在人群后边就和人家比划着炼。站在人群前边的辅导员就回过头来到后边教我。后来他对我说:“你刚一过来,我脑袋里就有一个声音:来一个新学员。”
我以前从不告诉人家我的实际生日,总是随口说一个,普查户口也是这么说了一下。每次都没想,从来没刻意去记过,可这随便说的那个日子还每次都是一样的。炼功一周年那天,我拿起心得日记,看第一篇记的第一天炼功的事,发现这个日子就是我以前随口说的那个“生日”——原来这日子真是我获新生的生日!
二、修炼中,没了那个心,就没了那个苦
修炼快到三年的时候,开始了邪恶的迫害,最初那段时间,就止不住的流泪:“这么好的法怎么被说的这么难听?”“还有没有天理?”我去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北京永定路中办国办信访局上访,直到对他们全失望了。后来又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打横幅之前,带好多真相资料到广场散发。有去过的同修说,警察为得知真相资料来源,往死里打学员,有的人挺不住就说了。我当时就想这个打,如果也挺不住了怎么办?不能说出资料来源啊,打我怎么办?……。对这个“打”我横下一条心,在我心中坚定了又坚定。去打横幅那天,儿子是小同修,就带他去了,我对儿子说:“如果他们打妈妈,你不要怕啊,妈妈不怕打。”在广场,我们把叠好的传单撒向空中,打出横幅,高喊“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一群邪恶武警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抢横幅,我抓住不给,恶警把我在地上拖,牛仔裤被拖出个大窟窿。把我拖上警车,到了车上,一个二十二、三岁的武警用警棍抡圆了往我身上打,我的眼睛盯住他的脸,毫无惧色,他打了一阵,发现对我不起作用,就再也不敢看我了,低下头拿着警棍就溜了。挨了那么多警棍,我却没觉的一点疼。
我们被拉到天安门广场西侧的公安派出所大楼里,这里关满了大法弟子,只剩下过人的走廊。一个操外地口音的警察得意的说:“你们来这里就是犯法,就得好好管管你们。”我说:“按真、善、忍三个字做好人,哪个字犯法?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呢?我几个月前来过这里,坐在你的位置上的是北京的警察,现在他们为什么不在了?都走了?只好把外地的弄来顶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他们明白了,知道这些人是好人,没有错,他们不想昧着良心在这干了。”那警察马上愣住了,然后再说话就心不在焉了,他在思考这问题了。
各地大法弟子带的真相资料在走廊堆了一堆,也没人问资料来源了。我们被弄到后边厅里,对面的铁笼子里装满了人,又被弄到楼后面的院子里,无论到哪都是一片口号声。我们被分到北京的各派出所,各派出所专门折磨每个学员说出其哪里来的,再交给当地警察弄回去关押迫害。一个囚车把我们七、八个人装上,拉往顺义。一个学员把一个写着“真、善、忍”的横幅系在囚车的后面玻璃窗上,车外面的人能看清楚三个大字。我们一起在车里对着外面的世人喊“法轮大法好!”。从前门公安局开始,经过天安门广场西侧、前门大街,直到顺义,我们喊了一路,有两个多小时。沿途的世人有的竖起大拇指,我们把兜里的传单又撒向路边的公交车站。开车的和一个跟车的警察任我们喊口号,没有了任何反应。
到了顺义,我和一个不认识的外地同修被分到一个派出所,那警察把那个同修弄到一个屋里去受刑,我给警察讲真相,他们又得知我从决定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就开始绝食,三个警察说:“对她没招,上刑也没用。”于是就不再管我了。其实是没了那个心,就没了那个苦。这一切都是背后的邪恶看到了我没了怕心,也就无从对我下手了。
三、修炼人不能随便动念
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铺天盖地的对大法的诬陷,使我心里特别难受,经常的流泪(直到今天我心里从没真正开心过)。我想着老家,那里的众生能不能知道广播、电视是在造假?怎样让那里有真相资料?那时能上网的学员还很少,老家能上网的都遭迫害了,世人了解真相很难。
邪党开两会,邪恶要把我遣送回老家。我就给家里打电话,丈夫的父亲——公公接的电话,他问我丈夫怎么说的,我没加思索,脱口就把丈夫赌气说的要离婚告诉了他。由于在我没修炼时我在外面听说过公公多年有不正当两性关系的事,我和我丈夫说过,丈夫不守诺言告诉了他妈,从此公公对我怨恨在心。这时接电话的公公就说让我们回来,他给我和我丈夫三天就办完离婚。当我们下了车到了家,公公说给我和我丈夫离婚,我丈夫不搭他的话茬。公公就去了公安局,去打我的小报告。警察问他发现的新经文是不是我带回的,他说:“那肯定是。”然后他打电话把我骗到派出所,让我承认。我不承认,恶警就疯狂的折磨我的弟弟和弟媳,打我弟弟三天三夜,恶警还说绝不放过我,日后找机会收拾我。
回到外地数月,一天忽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自称是老家的同修甲,经电话联系,知道是让来找我的。甲说想做资料,想买复印机,我就找人帮她买了机器,甲带着就回去了。我觉的真是师父成全我那个挂念老家众生的那个心啊。但我看这个同修不是很扎实,做事的心有,但法理上、责任心上还有不足。我当时就动了一念:“大不了到我这,我给挡住。”甲回去也就两个多月,大面积的做资料有那么一阵子,之后就被邪恶给绑架了。外在原因是,他们印了大量资料,准备在某一天集体出去发(如果是我,决不会这么安排)。结果被邪恶得知,绑架了几十人。追到最后就都集中到甲这来了,资料都从甲这出去的。邪恶用非常残忍的手段折磨甲七天多,专门往她裆上踢。几天时间,甲的头发白了。甲熬不住想自杀,但没有机会。有人和恶警说甲和我认识,恶警就威逼诱导甲,甲熬不住了,就顺着邪恶的说法全推到我身上了,说是我给他们定的时间、怎么操作、如何联系。而事实上我根本不知此事。致使以前曾说绝不放过我的邪恶警察终于找到借口把我绑架。我丈夫单位因我修大法就对我丈夫施加压力,想借机把他赶走,逼他辞职,又因他在单位院里的住处留宿女人,他单位加紧逼迫他,他迫不得已离开单位。
此次我被这同修牵扯進来,我被绑架到老家。为了报复当年我说出他在外面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公公请当地恶警吃饭,帮着恶警说,但要求别给我用刑——公公无非是想让我被抓,他就可以逼迫他儿子和我离婚了。我被关押在看守所,在公公及其家人的合谋,及那个与我丈夫通奸的人的迫使下,我被绑架四个多月时,丈夫骗我说他找工作政审时因我修炼大法的事而通不过,就和我离了婚。儿子被送到寄宿学校,七岁就远离了亲人。邪恶的旧势力的有序安排中,利用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设圈套,达到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利用了我“大不了到我这,我给挡住”的一念,给我制造了三年冤狱,导致家破人散。邪恶的旧势力一步一步的导引着迷中世人迫害大法弟子,也毁了众生。
四、在狱中证实大法讲真相
冤狱中,我多次绝食鸣冤,用人心等待着邪恶“良心发现”,承认我的事是冤案。每绝食到一段时间,管教、狱警说我的材料已转交,我就停止了绝食,直到发现上当受骗,就再一次绝食。没有认清邪恶的本质,完全用了人心在对待迫害。大法整体在受迫害,这么多大法弟子喊冤,邪恶还没给过任何一个大法弟子有个说法。旧势力要做的就是让大法蒙冤受辱,毁掉这一切,毁掉众生。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这场迫害也是针对整体而来,邪恶怎么会只对一个事“良心发现”?
每次绝食,并不难受,身体是有些虚弱,说话有些费力,其余一切正常,走路很稳,身子轻飘飘的,饿透后反而很舒服,好象换了一个人。一次绝食中,我在那似睡非睡,看见飘来一杯水,到我嘴边,我根本没动,可那水瞬间就進我嘴里下肚里去了,跟着又飘来一张饼,薄的象纸,透明的,到我嘴边又下肚里去了。是师父点化我绝食的只是这边,那边什么都补充上了,可人心使我没有做好。
在看守所,和我隔着一个屋的死刑犯在死刑行刑前得法了。他被判了死刑,自知上诉无效,但还是让人捎信问我同屋的人,她们又问我,我就说上诉,有一线希望也不放过。那死刑犯很感动,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就劝我。我就给他讲真相,写在卫生纸上,别人给传过去。他动了修大法的心,问我他能不能修,我说能,就把师父的《论语》和许多经文、诗传过去,让他看。“朝闻道,夕可死”,来往间也就十几天,他就被执行死刑了,我知道他去了好地方,总算没白来今世。这个死刑犯得法了,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我在监狱绝食中,邪恶狱警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插管灌食,强行打点滴。看管我的恶犯打我、骂我、偷我东西。狱警利用犯人迫切想减刑的心,挑选许诺能使我吃饭的犯人接触我,欺骗我。我刚刚恢复吃饭,那个专门负责迫害大法弟子的监狱长就让我出工到车间干活,我上楼还上不了楼梯,拿工具的手还在颤抖,就逼我必须出工。我在强迫的劳动过程中,干什么活都干的特别好,经常受到夸奖,一次有技术难度的活,整个监区二百多人,做好的就我和另外一个人。以后什么难干的技术活就都找我干,甚至狱警读中学的孩子的难题都拿来找我做。
后来我发现这样下去不对劲:我不是来给他们劳动的,这成为邪恶更愿意关押大法弟子的一个利益诱惑。我在他们指责我与另一名大法弟子说话时开始罢工抗议,就是不给邪恶干了。那个专门负责迫害大法弟子的监狱长说:“这么大个监狱就你一个罢工,我们从来还没遇到过!”
在一些活动中,常人犯人找我帮着做东西,每次都使他们很满意,觉的大法弟子干什么象什么。我也想,让人们看看大法弟子不象有的邪恶诬蔑的那样:都是没生活能力、走投无路之人才学大法。元旦时,我做了好多剪纸(可我以前根本没做过),有法船,莲花,花篮,仙女,……人们抢着要。因我关在小屋被特别监管,出不去,别人想要就捎信和我要,我就做好再捎给她们,可好多次都捎丢了,就是被不能要到的人留下了。我就再做。无论在看守所,还是监狱,我给那里面的所有作领导的及能接触到的管教、狱警都写过信,给他们讲真相、劝善,在给一些狱警的信中,我还在后面把师父的经文《悟》也抄给她们,尽量能打到他们微观上去,使众生醒悟。
在狱中,我被关单间小屋,五至七个人“包控”我,终日见不到太阳,一度曾让我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太阳。“非典”时所有监室消毒,我得以出去走动,看到走廊里射進的阳光,我心里忽然想起:“这世界原来还有个太阳!”此时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大法弟子。邪恶让“包控”我的罪犯每天给我念诬陷大法的一本书,她们念时我就背法或发正念,可那邪恶的东西还往我场里打,干扰我。一天,我避着罪犯把那书撕毁,扔到垃圾里了,罪犯找不到那恶书了,急的团团转,被狱警知道会大骂她的,她只好又到别处弄来一本充数,从那以后,她们再读那诬陷大法的内容,我根本就听不见,那邪恶不敢靠近我了。我背法背的很少,就背《论语》和几篇经文。但有一念,就是不管如何迫害我,只要我出狱那一天我还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那邪恶的一切都宣告失败。所以我就坚定的记住师父的那句“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邪恶最后摇着头说:“我们转化不了你。我们不转化你了,只要你别闹事就行了。”
五、用正念摆脱色欲魔
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对不正经、有男女作风问题的人看不惯。修炼后梦中的色欲考验都没出问题,自以为我这方面没事了。在看守所,以男警察为主作管教,邪恶为监控所有人,室内装的监视器连厕所蹲坑都不放过,女监室也是男管教昼夜盯着,当时关押的人就是以大法弟子为主,邪党真是地道的流氓变态。
为鸣冤写材料,我经常向管教警察要纸。有的警察给我,有的警察不给,有的警察要一回给,再要就不给了。有时就给一、二页,给五页,可我一份材料就十多页,一遍草稿,再抄出来,就得三十几页,去哪要纸啊。有一个男警察给我,每次都给我,而且能给很多,但是还有个原因,他后边还有个色欲魔。我看的明白,同监室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我确实很为难,我不向他要纸吧,真没处弄纸去,向他要吧,会给他感觉我认可他,怎么办哪?纸还得要吧,我再用要来的纸给许多我能接触的警察写信讲真相,其中包括他,他收到了信可能很高兴,可内容却是很正的真相,并在结尾祝他和他夫人好。色欲魔并没有至此放过我,我被发往外地监狱迫害,送我走的人就选中了他,还有个我从没见过的女警察。路上我当时在绝食过程中,很虚弱,但我还是给他讲真相,他就很正常了,再没了那种被色欲魔操控的反应。之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两腿着地的四腿动物,立起来比人高大一倍,白色兽毛,它在追找我,想祸害我,它在栅栏处冲撞,把栅栏撞倒,我绕到它后面,离的很远,看那畜牲越走越远了。
六、用神念去救度众生
出狱后一度很苦闷,几年没学法,人心繁重,说话就是怨。加之又流离失所,租房,带着孩子,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工作,和我离婚的丈夫经常来骂,说我破坏了他的一切,使我整天的一脸愁容,所以有人说我从来没乐过。后来我就用别人给我的生活的钱买了电脑,同修又给我一个旧打印机,我就开始自己上网,自己做资料。《九评》这样大的、做成书的就靠大资料点儿做好给我,这样我就不缺资料了。这样干了一年半,我找到工作,能有收入了,再加上丈夫给的孩子的各种费用,我还能给大资料点儿支持一些费用。
我常常看着大街上那么多的人、小区里那么多的居民发愁:“他们都看过真相资料吗?何时才能把这么多的人都讲明白了?”每次发资料,放到哪一份资料,我都看一下放在这个位置上能让众生得到,特别郑重的把资料放好、放正。这种正能让见到真相资料的人有一种震动。可有时自己发完资料,再调回头往回走,看捡到真相资料的人怎样,有的拿走了,有的捡起来看看又扔了,看到他们扔的,我就再捡起来放好,等下一个人来拿。可我后来悟到,自己还是掺杂了人心:回头看捡到的人什么反应,那不是人心吗?以后我就加一念:“真相资料必须完成使命,得到真相的人必须珍惜;看完传给有缘人。”现在,我一边做就一边给资料发正念:“真相资料一定能穿透人的微观,见一个救一个,再传给其他人继续救度。”
除了发资料,我还邮寄资料,邮的内容都是我从明慧网上下载的,但网上做好的真相资料都是一期接一期的,可我要寄给的人可能从来没听过真相,用网上现成的,各期不能连贯上看,内容可能就了解不全面,我就从下载的小册子、传单和周报上的资料中,挑出有经典内容的好文章,比如必须有: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修心健身有奇效,以及“四•二五”真相、自焚伪案、大法在世界洪传、诚念大法好有神保、活摘、藏字石、《九评》、三退保命及三退方法,内容很紧凑的排好版,做成六页,就是三页A4纸的正反面,这样一封信正好是邮局邮寄的标准份量。我再给他加上“得到真相必获救”的正念,就寄出了。这种资料也可以发,和小册子等一起发,内容就比较全面了。
七、面对面讲真相
刚刚开始向生人讲真相时,心里盘算着怎么说啊,可见到人之后,就找不到话茬能引起讲真相了。犹豫来犹豫去,说起真相了,人又不爱听,最后就讲不下去了,有时就半途而废,或人家不相信。弄的自己再遇到人就没法讲了,心里象受了挫折一样,就不想再讲了,就多发资料,邮寄真相材料。得到资料的人是否三退了,怎样才能退,就不知道了。后来悟到这都是旧势力用我的人心设的障碍,干扰救众生。所以不能就这样光发不讲,还得面对面的讲。就又到大街上去讲。去买东西时,开始一边装作挑,一边延长时间说话,好给人家多讲一会。慢慢的,就上来就讲,也不挑东西了,就说:你给我拿吧。人家有时就把烂的、坏的、不能要的,都给我装上了。但想到他得救了,我的东西如何我就无所谓了。讲到目前,障碍的心都去的没了。见到人就说:“您是哪儿的人啊?和你说个事儿,您知道为什么现在到处是天灾人祸吗,贵州省出了一个藏字石:‘中国共产党亡’,天要灭中共了,凡参加过他的组织的都跟着它陪葬,入过党、团、队的都要退出,才能在天灾人祸中保住性命,必须发自内心的退出。”听明白的就说:那我退了。有些勉强的就再给他讲讲,直到他接受了,再告诉他跟亲朋好友都说说,救亲人一命比给亲人多少钱都强,拿钱买不来命。遇到个不信的,也给他讲透,明白一点是一点,他不信神,但他生在中国就应知道共产党不好,从道理上他也能理解。实在不相信的,也可能再有人给他讲时就退了,我就遇到过一个大法弟子的家属,他说家里好几个人修炼,给他讲他就不退。我一讲他就退了,其实还是他家人给他讲明白的,我一提他就答应退了。
人民币上的真相很多人也都见过,但人们不见得都能了解全面,我们再一讲,他就彻底明白了,退起来就容易多了。面对面讲时能了解到他哪方面不明白,可以多讲点儿,化解心结,告诉他:“人家是在救你的命。”往往效果很好。有的人还反过来问:“你们是什么组织?”我就对怀疑有什么目地的人说:“如果一条路的前面有危险,你知道了,看见还有人在往前走,你是告诉他呢,还是见死不救呢?没有什么组织和目地,就是让你在遇到天灾人祸时能逃生。”有的人听明白了真的很感动,反反复复说“谢谢”,有时去一趟市场,能退十几人。
我最遗憾的是学法、炼功、发正念心总是不清净,有时静一会,有时就走神了,所以背法就背不下来,多年来一直想背下《转法轮》来,可三起三落也没背下几句来。每每看到自己修的不好时就觉的愧对师尊,每每提到、想到师父时就泪水夺眶而出。什么地方修的不好,敬请慈悲指正,点悟迷津。
拜谢师尊,拜谢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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