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炼之中,我时刻坚信着师父会给自己安排一条适合自己修炼的路。“我们真正修炼的人,你那人生的道路将会改变,要给你从新安排一种适合你修炼的道路”(《法轮功》)。
得法前,自己是个才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可是受常人社会大染缸的污染,道德底线很低。加之当时在酒店工作,喝酒抽烟交男友,体弱多病,整天过得浑浑噩噩,却时常有一种落寞厌世的感觉,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九五年年底回家乡工作。九六年十月的一天,由于无聊请奶奶帮忙借回一本《转法轮》。看完书觉的自己整个人生观,世界观都变了。这本书太好了!“明天我就去和你们炼功”。我和不认识字但修炼很用心的奶奶(现已去世)说,奶奶说可以先熟悉一下动作。于是我在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五日(阴历九月初九)来到了炼功点,从此以后踏上了一条修炼之路。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修炼日子,自己过的充实快乐。这期间自己和男友结了婚,并且和一些年轻的同修在一起学法,因为丈夫在酒店工作,下班较晚,所以自己学法时间很充裕,在法理上也比在乡下和老年同修在一起时提高要快。为自己以后的正法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九九年“七•二零”后,铺天盖地的邪恶压下来了,自己随之也开始步入了看似险象环生却是无比神圣的正法之路。“七•二零”之前自己是从没想到过修炼的路还要面对如此严肃直接的考验和磨砺。“如何在世间证实法就更没有参照的榜样啊。完全靠着大法弟子自己在正法这条路上走出来、趟出这么一条证实法的路来”;“你们走的越好,对将来、对未来就会奠定更加坚实、圆容不破的生命之路。”(《各地讲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讲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们来到省政府上访,为大法讨一个公道。那一天的同修好多呀,有几万人,还有后来陆续来的同修都过不来了,因为省政府周围的路都被戒严了。我们这几万人被一辆辆的车拉到了体育馆。当时,体育馆的空地除了秩序井然面目祥和的大法弟子外,竟还有那么多荷枪实弹表情冰冷的武警战士。我们大法弟子后来都坐下了,互相之间传背着“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还有经文《精進要旨二》〈见真性〉。当时同修们都很平静,等待着解决的结果。自己在不背经文时,还是象平常一样小声的和同修有说有笑,时而和老年同修撒撒娇。以为这次也不过是和以前去报社说明情况一样,等着同修代表和官方把问题解决完了,我们这些学员就可以回家了。孰不知天都要塌下来了。
随后的时间里,同修们平静的场地开始出现了躁动,公安开始介入,呵斥或拉扯大法弟子,很多同修都站起来了。再后来,我看见有的同修不等公安说或者动,只要往他身边一站就起来了,随之左右几个大法弟子就站起来一片。快到我们坐的这里了,不远处有个大法弟子身边的人都起来了,有两三个公安在很费劲的拽他。我和左右的同修说,快看那边,如果我们都不动,他们不得多拽多长时间啊,还得加人手。同修也说是。我在心里想着“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打定主意不起来,并且开始双盘打坐。很快,公安来到了我们这里,周围同修们多数已站起。我则闭上眼睛开始结印,内心清静无比,任他们开始搬我的脚,腿,拽我的胳膊。他们一会儿费力的搬下我的腿,我很快的再搬上来盘上,一会又费力的拉开我的手,我又很快的两手并拢结印。有个人喊:“把她拽起来!”可是拉起来一半儿我又坐下了。折腾了好一会儿,我一直在双盘结印。周围站了好多同修。没办法,最后只能由他们两三个公安把双盘结印的我腾空架起来抬到车里。(我那时不到一百斤)“不动啊,是指坚定的正念和正信不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我坐到车里,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自己拉到哪里,去干什么。但自己却不觉的害怕和孤单,依然心静如水,心态慈悲祥和。下车后公安开始审问,自己平静的和他讲述着大法的美好,述说自己在法中方方面面的受益情况。希望他能给反映一下情况,说明政府的决策是错的。他开始很凶,审着审着就有点象聊天了,后来他说上边已经给法轮功定性了。我却没觉的是什么大事,只是想不管定什么自己都要修炼。出来后天已经很黑了,我只看见了还有最后一辆车,并且已经启动,我跑过去一问,居然是送去我家方向的大法弟子,赶快上车。
转眼到了九月份了,虽然电视报纸对大法车轮似的诽谤诬陷,但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好似并未受到什么冲击,依然是每天学法炼功。只是不集体学炼,但会经常的见面切磋。当时每个同修的心里也都是很不舒服:昔日那么受欢迎的功法竟遭到如此迫害,我们该怎么做,不能眼看着师父和大法被诋毁成这样啊?一天甲同修说北京去了好多大法弟子。我们六、七个大法弟子经商量决定第二天就去。当时我们想这一去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被枪扫射死了也是可能的。可是我们却谁也没想到退缩。一对夫妇还带上了孩子,准备如果死了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到了北京后的第二天我们联系到了当地的同修,(因为前一天住店旅馆方面查的很紧,特别是我还没带身份证)她们很热情,讲了当地的一些形势;有很多的外地大法弟子来京后租房住或采取不同形式留在京城,有些大法弟子被警察发现返回当地关入看守所,还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很严重……这时我们才感受到了身在北京的压力要比地方的压力大很多,同时也感受到了事情虽然并不象我们想的那么恐怖,但似乎却更为复杂严重。
第三天同来的同修有人提出先回当地吧,以后有机会再来。大家基本上都同意了。我觉的自己再来就不容易了,这次出来刚好丈夫去外地不在家。哪怕在这里先找个地方打工也行,看看形势再决定怎么办。毕竟我们来了却什么都没做,而大法和师父却正遭诬陷,自己一点力都还没尽却要走?我不想失去机会,我觉的这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机会。我说:“我不回去!”这时我猛然想起前一天看的一篇文章写的一位大法弟子来北京后去了什么地方后来被迫害的非常严重,其实当时自己由于心不静对文章看的并不十分懂。但想法闪过我马上说:“我要去上访!”同修们开始劝我回去,有的同修甚至很激动,说我不回去是错的。并且还说上访要有身份证,而我这次来又把身份证落家里了,明天又是周六,上访办休息,种种情况都说明我要去上访是错的,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师父安排我该回家。
我想了一会儿,同修虽然说的有道理,但师父毕竟安排我来到了北京,我虽然没带身份证,但只要我做的对师父一定会帮我,我还没试怎么知道不行。并且去上访从任何方面看都没有错,唯一的就是对自己有危险。最后我说我还是决定留下来。甲同修听我一说又开始在法上指责我如何不对,说我的决定如何是错的。但这时对于同修的话我已经没怎么在听了。我这时开始在头脑里想师父的经文《精進要旨二》〈挖根〉……感到同修激烈的言辞是对自己能否坚定自己想法的考验,这也是一个关吧。同时对于默许离京想法的同修觉的很无奈,很可惜。甲同修看已经说服不了我了也不再劝了。同修们要回去了,他们关心的问:“你这几天怎么办哪,没有身份证你住哪呀?”是啊,住哪呢,这时我想到了以前听同修说师尊当年传法时曾经在水泥管子里住过。就想自己也可以住水泥管啊。于是对同修说,没关系,肯定能有地方住。要和同修分开了才感觉京城茫茫,但自己坚定上访的信念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冲击。正要和同修道别,这时男同修乙突然说他也要留下来。同修们竟然没再劝他,同修甲还嘱咐他这两天要照顾我。
送走了同修们,我和乙决定去在酒店工作当酒店经理的当地同修那儿,她那里每天都要接待好多外地来的同修,同修来后人生地不熟,她要给同修联系住的地方,同时还要在她的酒店吃饭。有时她一天要安排几桌的同修。那么多的人一天吃饭得多少钱呀,酒店又不是她开的,那么多的人来来往往的压力又会有多大呀!但听她说她昨天对顾客已经开始用“合十”作为开场白了。我很感动同修的修炼境界。更感动于大法的博大。也再次体会到了每个大法弟子都在选择自己所要走的路,大法在魔难中考验着大法弟子的同时也在造就着大法弟子中的精英。
来到同修处,在吃饭的同时我们又结识了两位外地的在校大学生同修,经切磋他们也要去上访。并决定把我们带到他们那里住。晚上到了两位同修那,我很吃惊。那里有两个房间,一间里面住着男同修,一间里面住着女同修。没有被子,睡在地上。男女同修差不多共有二十人左右吧。也都是四面八方来的。第二天得知他们每天几乎都要待在房间里。没有特殊情况都不出去。买上来的菜要吃上几天。基本上由一个人出去买。这样居住的大法弟子北京有好多。即使这样,大法弟子被查抄绑架的情况也经常发生,还有的同修早上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也就知道被绑架了,这样的情况也很多。这一天里,我体会到了这部份同修的艰辛和伟大,这是我们这些在家同修永远都无法想象到的。她们有的放弃了温暖的家庭,有的舍下了幼小的孩子,还有的放弃了优越的工作。他们大多数都是想要在北京长期待下去的,有的“七•二零”就来了。这一天里不断的有同修和我个别切磋,每个同修所切磋的不同内容,恰恰是自己修炼中的种种不足。感动于各个同修修炼经历的同时使自己看到了修炼上的差距,同时更感受到了自己在法理上的快速升华和心性上的不断提高。这是自己“七•二零”后几乎不曾有的状态。那时候虽然每天都在学法,可是总是感觉修炼好象止步了,怎么也提高不上去了。此时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带身份证,更感动于师父的巧妙安排无处不在。
和乙同修上访后,我被送到了家乡的看守所。刚到里边时,每每清晨起来看到金色的阳光照在高高的烟囱上那柔和明亮的色彩,心中总是有一丝淡淡的痛。当时去时里边只有我一个女大法弟子。同室的女犯对我都很好,特别是后来还来一个比我稍小一些的女孩子,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并且和我在同一天回家。我感动于师父的安排,更感动于师父对我们这些修炼中的大法弟子的珍惜。
在看守所的日子里,自己很多的时候都是在背《洪吟》,背的最多的是〈大法破迷〉和〈回首〉,因为自己对丈夫的情很重,〈登泰山〉更是自己经常反复背的,觉的自己的修炼就是这样,不管前方的路如何艰难如何漫长一定要走下去,有师父的法在,自己也一定能走到底。所谓的苦有的也不过是人生的感受而已。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自己的内心经常在清晨或任何时间总会涌起一阵阵莫名的幸福和喜悦,有时这种感觉会停留好长的时间。一天,监室里的人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出去?我说当我在这里把很多的常人心都去掉,能够坦然平静的面对这个环境时,我的师父就让我回去了。是啊,到最后要回家的前几天,我们从监室里出来擦玻璃,站在窗台上看着从不远处那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来的袅袅炊烟时,当时只是想了一下:“噢,该是做晚饭的时间了”,心中竟没有一丝的波动,甚至觉的这些事物离自己好遥远,竟似有些陌生。而我也奇怪于自己的变化竟如此之大。自己从没算计过什么时间能出来,还记的公安最后一次的最后一句问话:“某某某,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稍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大法已经装進了我的脑子里,我不可能不修炼的!”在他让我签字时,我特别注意看了一下,我说的这句话他一字不落的记在上面。他出去时又丢给我一句话:“某某某,你等着送行吧。”(指劳教)我心中平静的想:“可能是这个环境对自己的修炼提高不大了,没准是师父让我碰上更多修的更好的同修吧。”距最后一次问话不到一周的时间我竟回到了家,在看守所共呆了四十天左右。这是我和所有被当地关押迫害的同修所想不到的,更是家人所想不到的,当时丈夫已经决定见我最后一面就回他的南方老家了。
回到家里,虽然也有家人骂,还有奶奶(昔日同修)的反向,当然更有丈夫的离婚要挟,自己在坚定大法的同时很快的闯了过来。还记的在和丈夫争取学法的问题上,就是怕他问:“大法在你心中是第一位的,还是我是第一位的?”由于情,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总是回避,不能堂堂正正。后来想,这个情面一定要突破。从乡下回到自己家里第三、四天的时候,他真的问了这个问题。我说:“大法在我心中是第一位的!”他沉默,不再提出离婚。后来听他的朋友谈到他说:离婚都吓唬不住,炼吧。
其实,修炼到今天为止,离婚的问题他已经提过不止是一次两次,而每次都是来势汹汹,没有余地,并不是象开玩笑。而每次自己也从没想过结果会是什么样。每次遇到同样的问题,自己都是同样的想:师父一定会给我安排一条适合我修炼的路。记的一天,一岁多的孩子开始在他回来时盘上腿打莲花手印,其实他不在家时孩子还真不总这样。他已经看见过一两次了,当时很不高兴,但也过去了。这一次他开始大发脾气说你每天都整这个,都把孩子带成啥样了?你炼我不管,你不能把孩子耽误了。离婚,孩子我要带走。说着把孩子抱走了。他下去没有十分钟,我当时正在发整点正念,他打电话过来说:“下楼吧,我们在公园等你呢。”后来我和丈夫说:“孩子也是家里的一员。他慢慢的长大了,我学法炼功也不能背着他,他能听懂时我还要让他知道大法是正的,是讲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和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迫害。”
修炼路上没有偶然的事,上访回来后的一天去同修家,她说有两个同修在校园里贴法轮功传单被绑架迫害了。心里一震,觉的还有这样的同修。又过了几天,我又去了另一个同修家,她说有一两个同修从高楼顶往地上撒传单,人们都抬头伸手去接,没准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呢。我觉的真好,人们看见就能得救了。没多久,我就和小组的同修到复印社打印传单,手写不干胶粘贴,开始往外贴,往居民楼里发。念很纯净,心想,只要人们看了就能得救。虽然当时有很多同修不认同我们的做法,但我们一直坚持做着。在后来,真相资料点成立了,同修做出的资料很多,很全面。我们当时发的也很多。每每真的感动于资料点同修的伟大付出。有的时候我会想:修炼中的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很幸福,甚至于我们修炼中的每一件小事都溶入着师尊的精心安排和慈悲呵护。
记的二零零零年的四、五月份,自己怀孕了,知道后就不出去发材料了。那段时间丈夫把他的手机给了我,有一位同修丙总找我去参加交流会,但我却总觉的这些交流会对自己的提高帮助并不大,但在家待着没事也就每叫必到吧。有一次无意间听同修说一位怀孕的同修还在做着证实法的事,还做的很好。还有一次,交流会中看见了一位上访时在驻京办认识的同修丁,她说:“你现在做什么呢?(指在证实大法上)”我说:“我怀孕了,什么也没做。”她说:“你还能什么也不干?”随后她又提高了声音说着我的名字:“某某某还能啥也不干?”这次是我参加的最后一次交流会。丈夫后来把手机要回去了,同修丙(后被迫害致死)也不再找我了。而那天我回到家,却想着同修丁的话,是呀,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啥也不干呢?于是决定接着取材料,发材料,救世人。一直到修炼的今天。中间只有生孩子的那一个月和偶尔去外地的时候没取。没生孩子和孩子小时,我都习惯于晚上发,孩子大一些能自己爬动时就抱着孩子在白天发,贴。孩子虽小但却并不吵闹。
说到孩子,就在孩子的问题上交流一些吧。孩子小的时候,我总是给他放讲法带听。但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心态不对,好象放讲法只是给他听让他学。我调整了听法时间,自己要对法恭敬,师父讲法时自己也要专心好好听。在我的观念中,总认为小孩到六个月就该生一次病。为了不让常人误解大法不让人吃药,我想自己的孩子有病我也带他去医院看。现在想来这是对小同修的不负责,更是自己修炼上的不严肃。孩子果然在六个月时就“有病”了,拉肚子。去医院看后拿了一些药回来。一直到孩子十六个月之前,在病业上都是按常人的办法吃药。孩子在十六个月时眼皮里边长了一个硬包,去了两家权威医院都让做手术。只开了一个药膏就一百多元,说如果发现红肿,要赶快来手术。当时刚买完房子手头较紧,丈夫也没说要做手术。回家后,我给孩子往眼睛上涂药膏,可是他又哭又闹,很费力,还涂不好。我看着哭闹的孩子,脑中突然想起师父说:“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转法轮法解》〈在济南讲法答疑〉)我看看手里的药,随手扔掉,心想,我信师父信大法就信到底了。这之后的时间直到今天,我的孩子没再吃过一粒药。当然眼皮上的包当年就没了。
孩子这许多年的经历,不但没让常人产生误解,反而还是自己讲大法真相的很好例证,让很多有缘人认同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当然,这六、七年中更有许多心性上的磨炼和对自己在法上坚定成度的考验。孩子小的时候病业多一些,记的那时候,孩子的病业时间稍微长一些,表现重一些,丈夫就开始大骂:“某某某,孩子要是再不好,看我不要你的命……赶紧去医院看!”我开始只是在孩子病业不重时给他按常人能接受的方法念叨,谁家的孩子住了多长时间院也没好,谁家的孩子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也没见效,专家也说人有病能吃药的不打针,能不吃药还是不吃药好……”当然,他大发脾气时我就不吱声了。但是神奇的是,每次他大骂我之后,孩子的病业都会消去一大部份,甚至完全康复。很多的考验过去了,现在孩子偶而对他诉说身体哪里不舒服了,丈夫则会说:“没事的,明天就好了。”其实,孩子的表现虽说有他自身的原因,但更多的时候也是对着我的心来的。那时候更多的是经常想和经常看师父《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关于孩子过病业关的相关讲法来看。
自己最难忘的是孩子二零零六年的一次大关,孩子那时在上学前班,一个星期二的早晨他有些咳嗽,我没在意,第二天厉害一些并且发烧,因为他爸爸在家,就让孩子休息几天吧。孩子已经大了,这两年出现这种状况一般一周左右就会基本康复的。星期四这天晚上,丈夫说:“明天你别上班了,孩子太难受,我不看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孩子以前整个的难受过程他都没全看见。因为他白天上班,孩子晚上吐时他在另一个屋子看电视,而深夜发烧或咳嗽时他则睡的糊里糊涂。他整天看着自然受不了。第二天我没有上班,上午,孩子确实咳的厉害,并且没精神,我告诉他要知道求助师父,鼓励他坚定,说没事的。并且和他一起背诵他会的《洪吟》。孩子很听话,但还是一声接一声的咳嗽。突然,他咳着咳着咳不出来声音了,并且气也上不来了,好象憋住了,眼睛瞪的很大,嘴张着,里边含着泪求助的望着我,并且随后开始表现出烦躁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一惊,不好,得赶紧叫丈夫去医院,手开始去抱孩子,这时头脑里快速的转出同修们经常说的某同修去医院最后也去世了,随后又快速的想:“不行,只有师父能救他!”其实,前后的想法也就几秒钟吧。我坚定下来,放下手快速对孩子说:“快点求师父!”同时自己也开始求师父并发正念。很快,孩子的这口气咳上来了。并且马上躺下睡着了。我想,另外空间肯定是一场正邪大战,感恩师父的慈悲加持和帮助。虽然孩子醒后咳嗽依旧,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过了一个大关,坚信孩子在师父的看护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果然,孩子第二天就基本康复了。
从这次病业关以后,孩子到现在还只有零七年的时候出现了一次类似于感冒的症状,也是几天就过去了。当然了,孩子现在遇到问题已经不止是求师父了,他已经逐渐的知道向内找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从去年九月份(上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和我一起每人一段的读《转法轮》了。
孩子刚开始打坐时单盘,并且感觉腿很硬,盘的也不到位。我还想这孩子怎么这样,小孩儿的腿不都是很软的吗?唉,慢慢炼吧,要达到双盘可得太长时间了。孩子除了第一次盘腿没到一个小时外,只要时间够用即使疼哭了他也尽量坚持到时间,但他炼功的时候很少。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在炼过三、四次单盘后,有一天炼功时他居然双盘上了。我很奇怪,他说,妈妈我就想我一定能盘上,就盘上了。这以后,虽然每次盘起来都很费劲,有时孩子也要求单盘,但我想既然师父已经帮助他双盘上了,就要坚持双盘到底,不要再想着单盘。
师父对自己和小弟子的慈悲呵护不只这些。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快到上学的年龄了,而自己也在面临着一个越来越不能回避的问题。那就是孩子的入队问题。孩子还在幼儿园时。一天,在和儿子去幼儿园的路上,我看见了一条前一天扔在路上的红领巾被系在了一棵树上,我过去解下来把它扔掉。第二天,我们居然在幼儿园处又看见了它挂在低矮的植物上。第三天,我带了一把短刀,心想如果那个东西如果还在就把它裁断,省的害人。在我一刀一刀的裁着那条红领巾时,孩子在一边看着。晚上回来后他问,妈妈,有的大孩子还戴着那个呢。我告诉他那是邪恶的坏东西,是害人的。我吃惊孩子的观察力,我从没想过他会注意到学生戴红领巾,因为他所在环境中接触不到。我想,我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对他小小的心灵肯定是个大大的震动,红领巾是个坏东西在他心里肯定已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而对于丈夫,有一次他赶上了一个朋友的孩子刚入队,丈夫在当时和回家后不只一次的提到这个孩子戴红领巾了,并面露喜色,很羡慕的感觉。后来我想,丈夫这个样子不是偶然的,就说:“戴红领巾代表什么呀,不就代表适合共产党是一伙的么,也代表不了学习好,有啥高兴的?”丈夫说“那倒是”,好象突然明白了。至此,红领巾在丈夫的心中不再重要。
转眼孩子上小学一年级了。一天放学,他说:“妈妈,老师让明天交红领巾钱。”听后我略一惊,虽然是意料之中但仍觉意外。孩子这时对共产邪灵和恶党已经有了理性上的认识。我说,这钱咱不交。并在心里坚决排斥邪灵,否定邪恶,正告邪恶不配在大法弟子的空间场存在。同时坚定大法坚信师父,坚信师父会给弟子做主。并且开始让孩子和自己在心里发正念。然后先给丈夫打电话,因为这事瞒不了。我说明天孩子入队,这事我要做主,不让孩子入。他只说了句说要不就入吧,我说亲朋好友我都劝他不入,不听是个人问题,我自己的孩子现在还小,我更要管,长大了,他再自己做主。丈夫让孩子接电话。孩子说:“太累了,不入。”丈夫不再说什么。
我和孩子又坐下发了一会儿正念并请求师父的加持和帮助,然后,我开始给学校打电话。我和接电话的老师说:“我家是无党派,入队应该是自愿的,我家的孩子不入。”这位老师记下了孩子的名字,并且答应转告负责的老师。第二天,我没给孩子带钱。就这样,在师尊的加持下,儿子是学校中唯一一个不戴红领巾的学生。孩子今年上二年级了,班主任老师又打电话说孩子的入队问题,表示对我的做法不理解,说全校只有我的孩子不入队。我用老师能理解的话说:因为我的孩子给老师添麻烦了,请老师理解。孩子不能去宣这个誓,是因为共产主义不可能实现……再有,虽然现在人说谎话脸都不红(共产党无神论造成的)但誓言是起作用的,举了福建男子发誓遭雷劈的例子,并且开玩笑的说,要是出国工作共产党员还不要哪。老师说“那倒是”,并且说其实不入队也没关系,只是孩子各方面都好,就因为不入队比如三好学生什么的就评不上了。……谈话在一种愉快的氛围中结束。老师不再强制孩子入队。孩子很高兴。
师父给弟子安排了一条最好的修炼之路,这条路上不但有师尊的加持和帮助,更有慈悲的呵护和鼓励。还记的自己在零六年参加学法小组后,自己修炼的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特别是在劝三退方面。小组中有一位同修这方面做的特别好,对任何人,在任何环境下她基本上都能可以劝三退,出去一次一般都能劝退十至二十多人。在她的带动下,我们小组的人都开始在这方面努力做好。记的自己在给第一个陌生人讲真相时,绕来绕去,终于提到了退党,没想到她听到此,竟抓住我的手握着说:“我是党员啊,我是党员啊!”我让她退了,她说:“好啊,好啊。”路上,我想这是世人本性的觉醒吧,也更应该是师父对弟子的鼓励吧。这样,自己又开始在劝三退救世人的路上步步努力。只要是自己能说上话的我一般都要告诉她三退,多数的人只要三五句话就退了,毕竟她们千万年的转生或许就是为了等待和我们的相遇。
自己从没想过自己能投稿,电脑是六月份买的,打字很慢,第一天打字到凌晨五点左右,今天从早晨七点多开始打字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了。回顾自己的修炼之路,我觉的自己虽然走的平淡,但我感觉幸福踏实。我坚信,信师信法,我一定会走好走正师父为我安排的最后的路。
谢谢伟大的师尊!
谢谢同修们!
合十,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