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不辜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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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慈悲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小时候很爱学习,期末考试排名次时,常常在全班排第一。由于不愿和在我心目中勤劳、正直、乐于助人的所谓“资本家”的父亲划清界限,被说成是走“白专”道路的典型,受到批判,使我小小年纪就感到人生的迷茫。参加工作后,我拼搏奋斗,自考了这个专业、那个专业,试图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但结果可想而知。我常常愤世嫉俗,怨天尤人,活的很苦很累。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我幸得大法,我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大法改变了我,从此以后,我象变了一个人,没有了忧愁和烦恼,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洪法,沐浴在师尊的浩荡佛恩中。

下面我着重谈一下我正法修炼的体会。

一、“四•二五”進京上访

四月二十三日,听说天津邪党公安非法抓了我们四十几个同修,很多同修都去北京上访了。我跟辅导员说我也去北京上访。因我的身份证丢了还没有补办,同修说:“你别去了,别让公安借口说你是‘盲流’,再抓了你。”是啊,我没身份证,又“出身不好”,文革中父亲被批斗,家里被抄。我和弟妹们成了“黑五类”,“狗仔子”。当时我们全家整天提心吊胆,不知道哪一天造反派,红卫兵又来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身带的东西,看了看刚刚才批发下来的我拼搏二十多年才得到的技术职称证明,真是百感交集。若不是师尊慈悲,得遇大法,在这污浊的人世中,我还会浑浑噩噩,争争斗斗,到头来,弄的自己业力满身,而不自知……

我想起了师父的经文《挖根》。师父说:“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现在,师父把法都讲明了难道你还不动吗?一时间,名啊、利啊、个人安危呀,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擦了擦早已经湿润了的眼睛,和几个同修一起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二、“七•二零”上省政府上访

七月十九日,邪党非法抓捕了我们的几位站长,我和同修们到省政府上访,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我用两只胳膊一边一个挽着同修,在离省政府很近的人行道上,昂首挺胸,站在了第一排。邪党公安不断的用大喇叭喊话,对同修们拍照录像,一排一排的武装警察,荷枪实弹,跑向同修。面对这一切,我心静如止水,平时连小虫子都害怕的我,竟一点没有怕的感觉。邪恶开始往车里拽同修。我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同修根本不配合邪恶,几个警察往车里拽他,就是拽不动,刚把他推上去,他又下来了。我上前质问一个老警察:“为什么抓我们的站长?你们不放他们,我们就不走!”(当时还有争斗心)那个警察往一边推我,又去拽别的同修了。

三、用书面形式,证实大法

有一次,邪党办所谓的反“X”教展览,很多同修都去那里讲真相,证实法了。有的同修被关押,有的同修让交罚款,让家人、单位担保。我想这两种结果我都不要,我一定得平平安安的回来。那几天,我加强学法,把《洪吟》背了下来。心中有了法我什么都不怕。在我丈夫出差不在家的时候,我去了那里。几个工作人员说:“刚才又抓了人,你赶快走吧。”我笑了笑,我就是要来这里证实法,讲真相的,怎么能走呢?我坐下来,堂堂正正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平时我字写的不好,可这次我字写的很好,而且我思维敏捷,条理清晰。我用在大法中修炼,师父给我开启的智慧和胆识,写了很多。我写了法轮大法是什么;法轮大法在全世界的洪扬;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那几个工作人员一直看着我写,目光中流露出对我的担心还有不解。这段时间,他们目睹了一个个大法弟子不顾个人安危,来这里讲真相,证实大法,对受邪党谎言媒体宣传的他们,一定会在思想里有所触动吧。

两个年轻的便衣警察,对我很客气,默默的站在旁边,等着我写完。其中一个问我:“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说:“你们好好看看我写的就知道了,可不是电视里说的那样,我修炼后真是身心受益了。”他们把我带到他们头儿那里。他们头儿的房间里有六、七个警察,我一直微笑着,他们对我也面带笑容。那个头儿见到我说:“你走吧。”我说:“你们一定好好看看我写的。”他说:“你快走吧。”我走了出来,来到街上,感到天地非常的宽广,天空是那样的蓝。这时,师父的《洪吟》<人觉之分>显现在脑海中:“何为人 情欲满身 何为神 人心无存 何为佛 善德巨在 何为道 清静真人”。真是人神一念!我堂堂正正回来了。

四、走上天安门

(一)决定進京证实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后,多少同修舍生忘死進京证实大法、讲清真相!十月在北京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同修们前赴后继,放下生死,舍身护法、证实法的壮举,强烈的震撼着我的心!特别是这时师父的《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发表了。师父说:“大多数学员都在不同方式中走出来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世人;有的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师父都被谣言恶毒的攻击。学员在生死存亡面前敢于走出来,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来,做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伟大的一切。相反,而那些不出来的、躲起来的、站到邪恶者一边认识的怎么还能是大法弟子呢?”我一遍一遍的读着师父的讲法,感到自己是那样的自私和卑怯。怕被抓戴着手铐,是对自己的侮辱;怕受酷刑,把握不好写了保证;怕家庭破裂,这样的心,那样的心,无非都是为私为我的私心!是非常非常不好的心!岳飞“风波亭”大义凛然,写下了《满江红》;文天祥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绝唱;古人还讲仁、义、礼、智、信,“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大法遭魔难,师父遭诽谤,同修们一个个被抓,被打,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你还能在家里坐的住吗?你还是师尊的大法徒吗?真是“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精進要旨二》〈心自明〉)。想到此,我再也坐不住了,赶紧到车站买了车票,带上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只身一人,進京证实大法。

(二)坚定正念,闯过一关又一关

我進京证实法的一路之上,可以说是“过五关,斩六将”。正因为我时刻不敢放松自己的正念,始终背着《洪吟》〈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才冲破了一关又一关。

当时我出了家门,坐上了街口停着的一辆出租车。到了车站后,司机打电话,说:“到了。”事后分析,这个司机可能是便衣,有备而来。我刚站在等待检票的旅客队列中,一个便衣警察走过来,问我到北京去干什么?是不是法轮功?要翻我的包,要带我走。我当时正念很强,绝不能让他把横幅翻出来,绝不能让他带走我,谁也不能阻挡我進京证实大法!当时,师父的《理性》经文已经发表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的。我反问他:“上北京违法吗?你凭什么带我走,我犯了什么法?你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侵犯人权!”邪恶是最怕曝光的,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是理屈词穷,他躲开了。到了检票口,除了检票员,里面还有一老一少两个警察,他们贼眉鼠眼,盯着每一个進站检票的旅客,要截留抓捕進京护法的大法弟子。那个老的把我拦住,邪恶的让我骂师父。我说:“你这个做警察的怎么叫我骂人呢?小时候,我父母就教育我不打人,不骂人,要做个好人,我从小就没有骂过人。”那个老的又要截别人,就让那个年纪较轻的警察带我到办公室。路上,我跟那个警察说:“你可不能耽误我乘车!现在车马上要开了,我坐不上车,你可得负责任!”也许我一心护法的正念震慑了她,也许她明白的一面知道这个责任她承担不起,她让我去坐车了。

我上了车后,发现下铺有一个人,一路上一直盯着我,车快進站的时候,他不见了。我开始警觉,和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太太搭话,帮她拿东西。快到出站口了,又被一个警察拦住,要我们去办公室。这个警察在前面走,我跟着走了几步,趁她不备,急忙转身,快步走向出站口。出了站,发现外面有很多便衣。我智慧的拍了一下一个举着牌子、招揽旅客住店的年轻人,装作和她很熟,我和她搭着话,离开了火车站。

(三)走上天安门

天安门广场,停着七、八辆“依维柯”警车,有很多的便衣,还有的装成卖烟的,有的装成照相的。我看到一个男同修被几个警察按倒在地,这时,我赶紧拿出横幅刚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立即就被四、五个蜂拥而上的警察按倒,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抢我的横幅,捂我的嘴,强行把我拖拽到警车里。

车里面有五、六个同修,有七、八十岁满头银发的老同修,还有个三、四岁的小同修。我们被拉到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天安门派出所)進去后,里面已有几十个同修了。这里周围有高墙,有铁丝网,两个持枪的士兵站在铁门旁,楼上两个窗户前站着的警察和这里的警察,如临大敌,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一下子看到了这么多来自全国各地進京护法、证实法的我们的亲人同修、师尊的大法徒,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同修们紧紧挽着胳膊,互相鼓励着,一直不断的背着《洪吟》。一个同修忽然举起“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们慌忙跑过去抢横幅、打同修。又一个同修又打起横幅,恶警又跑过去。同修们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尤其是对面的男同修们,不管恶警如何狠命踢打,更是无畏无惧!恶警们一个个跑来跑去,气急败坏,惊慌失措,紧张的不得了。恶警又去打一个学生装束的十七、八岁的女同修。我冲过去护卫她,被那个恶警一拳打过来,打的我口鼻出血。鲜血把鸭绒服和里面的绒衣都浸湿了,而我却一点都不觉的疼。我去跟那两个士兵讲真相,他们看到这一个个大法弟子们被打被踢拽,这样舍身护法,表示既同情又无可奈何。他们说:“那不是他们(警察)干的吗?我们也没打你们。”我又去找那个警察的头儿。我跟他说,“你们这样打我们,我们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吗?你看你们把我打成这样。”他说:“你欠天上的债不想还了?”

那天,“法轮大法好”的喊声此起彼伏、震彻寰宇!同修们证实法的壮举,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当时想,如果我能出去,我要把这殊胜的同修们正念正行的壮举写出来。只是快八年过去了。我才写了出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北京被关了十多天后,被带回当地派出所,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让我写保证。折腾了十六、七个小时,我只字没写。后来被送到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出现高血压病业假相,被以所谓“取保候审”的形式放回家。回家后,我没有承认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第二天就和同修们联系上,又投入到证实法讲真相的洪流中。

五、在家庭魔难中放下情,归正一切不正

我進京证实法回来后,单位让写保证,他们知道我是不会写不修炼、和师父决裂的话,就说,你只要写做个守法的职工,在单位不讲“法轮功”的事就行。并以不让我上班,不给开工资相要挟,还拿了一个表,让我写上名字。不讲“法轮功”不是不让我讲真相吗?我说:“我们师父让我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要做好人,我上班早来晚走,不争名利,工作认真负责,大家有目共睹,我怎么不守法了?还保证什么?”我把那个表撕了,就是跟他们讲真相。

我没有了工资收入,一向在钱上很抠门的丈夫,极其不高兴。说是我上北京作(音“昨”)的。他说我没有工资,与他没关系,他凭什么要养活我。

我和他是再婚夫妇。我先前的婚姻很不如意,我女儿三个月我们就离婚了。后来他因病故去了。我抚养了女儿十六年。一直不想也不敢再结婚。我和现在的丈夫结婚后,一直有很多的担心,生怕婚姻再受挫折而面子上不好做人。看到他在钱上这样小气,强烈的自尊心,虚荣心,使我懒的和他计较。心想我才不稀罕你的钱呢,就用我的工资作为我们的生活支出,至于他的工资、奖金,我也不想过问。由于我在钱上有了执着,被邪恶钻了空子。有一天他拿来了几张纸,上面是他写的公证书让我签字。大致内容是:个人工资归个人;个人生活支出由个人支付;家务劳动归没有工资收入的一方承担;买粮,买菜做饭,也由没有工资收入的一方承担,但得记账。特别是最后他说,要把我们婚后买的房子的房权归属给他儿子,而我只有居住权。我说:“这房子是你儿子的,那你百年后(他当时已六十来岁了)你儿子一旦把房子处理了,不就意味着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吗?”他说:“那我管不着,你不是修‘真善忍’不争名利吗?”我说我不同意签字,他说那他就要单方立遗嘱上公证处公证。

我和他是近十年的夫妻,在我完全没有了经济收入时,他对我竟致如此!我以往对他,对他们一家那样好,他竟这样对待我。气恨,委屈,我的情全上来了。怎么办?真想一走了之,和他离婚算了。我去找同修交流,同修说:“这可不是忍的事,你得正他。”

我学习了《精進要旨二》。师父在〈正法与修炼〉一文中说:“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与过去的个人修炼是不同的。在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的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学习了师父的讲法,我不再委屈、气恨,我冷静了下来。在找出自身的问题后,我明白了大法弟子在遇到问题时,一定要在大法的基点上思考问题,一定要摆正正法与修炼的关系,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善。难道,他不知道大法好吗?大法弟子做的那么好,还要一无所有吗?那样无原则的忍其实是对他的不善,是对自己修炼的不负责任。摆正了正法与修炼的关系后,我跟他讲师父关于婚姻方面的法。我说:“婚姻法和继承法咱们都清楚,这家里的东西、钱、房子都是咱俩共有的,你一方单立遗嘱不合法。你也别以为我被抓过就不敢跟你打官司了。”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吧,他拿来所有的存折,对我说:“真对不起,我错了,我一时糊涂请你原谅。你观察我两个月,如果我不改,是离婚还是怎么的任凭你处置。你把存折改成你的名字吧。”第二天师父的又一篇评注文章《也“三言两语”》发表了。当然,我没有把存折的名字改过来。现在七年过去了,他没有再在钱上过份用过心。我退休后的退休金,收入近五万元,几乎全部都用在大法上,他也没过问过。表面上看,是他怕我不高兴,其实是修炼多年来在大法弟子身上展现出的大法的慈悲和威严、越来越纯正的一切,归正了他的不正。

六、正念正行开创学法修炼环境,建立家庭资料点

我现在已是遍地开花的家庭资料点中的一朵小花了。能够闯过家庭关,开创出自己学法修炼环境,能够走自己的路,建立家庭资料点,在这方面我也有很多体会。

我丈夫曾做过邪党的书记,有三十多年的邪党党龄。他父亲也是邪党党员,“斗地主,分田地”是村子里搞土改的头儿。他的几个弟弟妹妹,也是邪党组织里的人。让这些深受邪党谎言毒害、受无神论毒害的人,接受大法真相,真是非常的难。我有时真羡慕那些夫妻同修,和那些对方是常人但支持自己修炼的同修。那些年,一遇到干扰,心里过不去时,我就赶紧背:“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当我把争斗心,气恨心放下,把担心他说大法不好,造业的心放下,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有一次他说师父的坏话,我没有再和他争辩。我很严肃的跟他说:“你那样说不对,这对你很不好,我们是夫妻,彼此要互相尊重。你尊重我就得尊重我的师父,不然别的什么都谈不上了!”从那以后他真的收敛了很多。还有两次,我读《转法轮》和看大法资料,他过来抢,说要举报我,送我到派出所。我不无威严的对他说:“我不怕你送我到派出所或是什么地方,当时在北京,恶警把电棍充足了电,要电我我都没有妥协,我还怕你吗?谁也别想改变我坚修大法,一修到底的这颗心!这么多年来,我在你身边修炼,法轮大法到底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现如今,你怎么站在邪恶一边,和他们一起迫害自己的媳妇?再说这样做,你就不怕老天报应?”一正本身就能压百邪,他无言以对,低着头出去了。

以后他再说不好的话,我就抑制住我的那些常人心,放下那些心,放下情,不和他争辩,正念制止他,逐渐的我的家庭环境越来越好。我学法、炼功、发正念,他再也没有干扰过我。即便是大年三十,他家人来聚餐,我认真为他们准备了好多菜,到发正念的时间,我赶快发正念,他还轻轻为我把门关上。他路遇几个同事,他们受邪党谎言宣传,说法轮功怎么样怎么样。他说我媳妇可不是电视里说的那样,我媳妇如何如何好。现在他早已自己声明退出了邪党组织,他的近十个家人也都三退了。有时我想,当初无论在公证书上签字,还是跟他离婚,我都没有做好、走正。而因此他和他家人也许就没有机会三退,得不到救度了。那不仅仅只是说声令人遗憾那么简单了。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说:“不只是世间的众生,表面是在这儿,如果那个生命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引申到宇宙中的生命群,这件事情可就太大了。”

我的家庭是那样的情况,而且我曾三次被抓,是所谓挂了号的,社区雇来的几个闲散人员一直在我家门口监视,在我家建立资料点好象没有条件。后来我通过学法,看同修们的交流文章,和早已建立了家庭资料点的同修比学比修,认识到家庭资料点的遍地开花是正法進程的需要,是大法弟子走出人来,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师尊慈悲,又给了大法弟子走自己修炼的路,建立威德的机会。而我怕丈夫不愿意,干扰我,怕不安全再被抓,这些一个个的心都是为私为我的私心,为什么把“不安全”的因素留给同修?为什么等、靠、要去占用同修学法修炼的有限时间?我感到很惭愧。于是我去买了电脑,紧接着又有了打印机,刻录机等。我这个年近六十岁的人,平时连电视机、影碟机都不会开,却很快就学会了上网、下载、刻录。在技术同修的帮助下,我的家庭资料点建立起来了,而且很快就能独立运作了。开始时我怕丈夫看见,就半夜偷偷的做资料,后来觉的这样不对劲,就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做了。逐渐的我把怕他发现干扰我的心放下了,结果很长时间他象没有看见一样。有一次打印机卡纸,他来帮忙,取出打印的资料,他也没过问。还有一次我买了一台新打印机不会安装,他看着说明帮我安装上了。好坏出自一念,只要我们念正,心系众生,基点站在法上,师父和正神就会帮助,干扰和迫害就不会存在,我们就会有智慧、就会无所不能!

再一个就是和邪党人员讲真相的体悟。二零零一年初,進京护法回来后,单位、社区、片警、“六一零”,都到过我家,让我填表、让写保证,邪恶的旧势力就是要让我放弃修炼。开始我正念不强,有怕心还有争斗心,讲真相效果不好,干扰不断。后来通过学法,尤其是学了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说:“可是现在法轮功学员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敢直接找各级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诉你真相,甚至大法弟子在很大的地区,在很多的地区,把这个法正的确实是很可观。”我放下怕心,堂堂正正和他们讲真相。以后,单位三级领导也不前呼后拥开车到我家来了。我去找他们,他们反而躲着我。社区两个正副主任,老远看到我把头扭过去。片警和“六一零”表示到我家不好意思。有一次在街口,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微笑着略弯腰跟我打招呼,我忘了他是谁,后来想起来了,他是“六一零”的。我还跟监视我和同修们的闲散人员讲真相,告诉他们监视大法弟子、撕毁大法资料对他们不好,别在这儿干了,后来其中一个人真不在这儿干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邪恶见到我们躲都躲不及,还敢迫害我们吗?!

一开始还觉的没什么可写的,可是写起来竟收不住笔。修炼十二年来,特别是正法修炼九年来,风风雨雨中跟着师父走到今天,其中做的好的方面很多,但也有过失和遗憾,体悟真是太多了。就着重写了以上几个方面的体会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们交流吧。写体会的过程也是使自己修炼提高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把我一直认为某同修不在法上,甚至几年来都耿耿于怀,眼睛总盯着同修,而不修自己的这个很大的执著心去掉了,我知道真正的实修自己向内找了。我深知师父度我们的艰辛,修炼的严肃和殊胜。我一定要学好法,做好三件事,真修实修,走正自己的修炼路,配的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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