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六年得法,当时请了一本《转法轮》,看了不到一讲,就象得了重感冒一样。老伴高兴的对我说:“这是好事,师父给你净化身体了。”大法真是超常,我修炼了不长时间,严重的心脏病、低血压、脑动脉硬化、两脚鹅掌风病全好了。
大法给了我那么多,恶党迫害大法时,我因为常人的情太浓,没有很好的证实法,在修炼的路上走的跌跌撞撞。
我地区一个大法资料点被恶警发现,牵连到十几个人,我也被非法关在洗脑班。恶警威胁家人说要判刑,我得知这个消息一夜没眨眼,没有用正念否定,常人心都来了:判刑我二千多元的退休金没有了;亲朋、邻居怎么看待我?体弱的老伴谁照顾?孙子和孙女谁能带?婆母即将烧三周年谁能操办?想到这些心中非常难过。但这亿万年修炼的机缘我不能放过,我要坚定我修炼的意志,决心跳出常人的凡间。我心中呼喊着师父:师父啊!难道我修炼的路太平坦,生活过的太安逸,需要补上吃苦这一关。如果是您安排的路我就走。如果是旧势力的迫害,我全盘否定。这一夜我反复背颂“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洪吟二》)。心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顿时,什么名啊、利啊全放下。几天后老伴和孩子们又来看我,我看到老伴那蜡黄色的脸,孩子们那着急的神态,我动心了,情魔这一关我没走好,心想出来加倍补偿吧!
我执著于情的心没有放下,魔就会钻空子,放大执著,加大魔难。回家后几乎没有了修炼的环境了。老伴说:邪党太恶了,咱还是不要修了吧。我说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弃修炼。他看我决心这么大,就说:那你只准在家炼,不要和任何人接触,也不传任何资料。我表面上默认了,但我自己心中有数。一天,老伴见我拿着周刊,火冒三丈,夺去周刊送给小儿,小儿又挂电话告诉外地的大儿,大儿又挂电话找我,说为这个事他准备专程回来。放下电话我心想:我不能在家等着让他们象开批斗会一样,说不敬大法的话造业。于是我骑上自行车,带上钱离家出走。我心里想,现在不正是讲真相劝三退的好机会吗?平常有老头跟着,他还害怕不敢让我讲。于是我买上礼物到老伴的两个亲戚家去讲真相、劝三退,结果很顺利的把全家都退了。三天后我回到家中,风平浪静,外地的大儿也没有回来。以后再也没有家庭的干扰,老伴也从新走上修炼的路。
我悟到:修炼的人只要坚修大法,把心摆正,正念正行,一切的干扰都是假相。
老伴从新修炼了,我非常高兴,为了他精進我就对他的言行举动说三道四:你看电视,听歌曲、出去遛达,你什么时间坐下来学法?你晚上睡,早上睡,也不和全世界同步炼功;发正念不足十五分钟,动作也不标准;讲真相只讲大法好,恶党腐败,也不劝三退,这能算是大法弟子吗?我唠叨多了,他就说:你就愿管人家的事。更有甚者,我若干家务活,他如果学法我就特别高兴,倘若坐那看电视,我就摔摔打打,锅、碗瓢盆一齐响,因为我的唠叨,对他的“强制管理”,加上我不善的言行,终于有一天一点小事成为导火索,他那被压抑多久的怒火爆发了:学大法电视不能看、歌曲不能听、步也不能散,我不学了可行了吧,不学了,总该自由了吧,告诉你,你也不准学了。接着又说了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摔门而去。
我跪在师父的像前,泣不成声,刹那间觉的自己象是个罪人。今天的事完全都是我引起来的,老伴的言行是他背后邪恶和思想业力所为。我反思自己向内找,师父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中说:“你们在修炼中,不能眼睛总是看着别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问题就看自己,怎么样能够发现自己的问题。”我怎两眼整天紧紧的盯着老伴的不足,不看自己,不修自己。师父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总是强制老伴就范,我抄《转法轮》买来本子,让他也得抄;我背《转法轮》让他也得背,我出去讲真相让他也得跟着出去讲,不顺从我的意愿我的脸就拉长了,我这是个修炼人所为吗?一时间,多少事情都涌上我的心头,我進一步反思自己向内找,看自己的心不正,我的心是为情为私的,不是慈悲的,不是把他当作一个众生、让他精進得救、让他世界的众生得救、对他世界的众生负责,而是怕失去他没有圆满的家。前者是神念,后者是人念,真是天地之差,神人之别。
第二天老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早饭后和风细雨的对我说:“咱们听师父的讲法吧。”我听了老伴的话,浑身一震,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说:伟大而慈悲的师父啊,您不计弟子过往之过,对一时冲动怨大法的学员没有放弃,点化他赶快学法,纠正过错,迎头赶上。
我悟到,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念不正,执著不放下,强烈的执著于老伴的执著,魔看到我这颗心,就放大他的执著,不仅白天让他看电视、听歌曲,晚上还出去听着邪党的歌曲跳健身舞,他的所作所为不是冲着我的心来的吗?我这颗执著别人的心,不是从情中生出来的吗,这个情又是从私中派生出来的。要把自己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必须放下情。同时我还认识到,向内找是解决同修之间矛盾的关键,也是纠正过错、清除邪恶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