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来岁时,不知不觉中感觉到头昏,当时住院治疗说是疲劳综合症,也就是说,什么病都没有查出来。随着时间过去,症状却越来越严重,不能看书,记忆力极差,吃药无用,改用针灸治疗,针灸有暂时效果,出针灸室又不行了。无可奈何在疾病中煎熬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到一九九五年的一天,出现走路突然往左偏移的现象,说明病又加重了。我立即到当地大医院做脑电图和脑地形图检查,出的诊断报告竟然是一切正常(当时还没有CT、核磁共振等尖端设备)。自己感觉有重病,医院检查说没病,你说咋办?偏偏又在一九九五年夏天患上严重的甲状腺功能低下的病,全身无力,连洗脸拧毛巾的力气都没有,怕冷。经住院治疗后,要靠终身服用甲状腺药片维持。
时来运转。该年底,有人突然碰面问我:“我有法轮功教功光碟,你看不看?”我立即回答:“看。”把光碟拿回家,并用录像机录下来,跟着学炼,很快就会了。当还光碟时,她又说:“我这有一本《中国法轮功》的书,就一本,别人要传着看,你现在看不看?”我很干脆说:“看。”很快看完一遍,还了书,也就一切完事了:动作虽然会,没有继续炼。现在看来,就这样与大法结了缘,当时可不知道珍惜。那时,老伴已病退,整天在公园打新鲜空气度日,寻求各种气功想改变病弱之躯。今天听说这种气功好,过几天,又听说那种气功更好,又改学那种气功,结果都不理想。正想要换更好的气功,她虽然看我学炼法轮功动作,在看法轮功的书,说来也怪,就是没有问,我在炼什么、看什么?也那么蹊跷,我也没有主动告诉她。后来,她还埋怨我,当时不告诉她,还说我自私呢。她后来在公园看见有人炼法轮功时,才得法的,比我晚半年。现在看来,一个人何时得法,都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
我真正开始走進大法,那是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九日,是我开始新生的日子,而头天发生的事,决定了我三月十九日能走進大法。那天,有个陌生人敲开我家门。门一开开,来人马上介绍说:“你是某某吗?”我说:“是。”来人接着一口气的往下说:“你不认识我,我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你,听说你在炼法轮功。我们市现在有一、二十个人在家炼,想集中在一块炼,某天在某某地方开会,大家商量一下,你去吗?”我说:“我会动作,但是我没有炼,就凭你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了我的这颗心,我明天就炼!”
三月十九日早上,我就在附近公园独自炼法轮功了。决定炼法轮功的当时,脑子就返出一个念头来:炼法轮功就没有病了。这个念头很坚定,这是看了《中国法轮功》那书后,在脑子里留下的唯一印象,当天我就把药停了。过了大约一个月,我问住院时管我的那位教授:“把甲状腺药片突然停了,要得不?”教授说:“你停了看看?!心脏会受不了的!”我心里说:我已经停了一个多月了,好得很,感觉比吃药时还好,住院时检查出有心包积液,出院后,感觉胸腔内堵得慌。停药炼功后,胸腔内堵得慌的症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那时,每天早上集体只炼一次动功,没有大法书看,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修心性。没有任何集体活动。半年以后我才打单盘。
头昏的症状并没有减轻,炼功后约一个月,突然头比炼功前更昏,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都是转的。我没有一思一念把它当成病的想法和举动,因此,也不给别人说,坚持上班,坚持家务,更没有想去医院查一查,外人根本看不出来,症状持续三天又平稳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月,突然头又更昏,比第一次还昏,伴随全身难受,不想吃东西,症状持续三天又平稳下来。
八月二十三日,第三次头昏加剧,早上一起床,头昏得站不稳,要倒,不能走,对老伴说:“头昏站不稳,今天你一个人去公园炼功吧。”那时炼功人少,全市就一个炼功点。她走后不一会,我觉得能站稳,我就去附近公园单独炼功。
第二天早上和老伴一块去公园参加集体炼功。那时炼功对自己要求严,从不睁眼,当做腹前抱轮不到一分钟,超常的一幕出现了:我“看”到了距头顶几十米高的天空处突然出现两根约两尺长,左右呈倒“八”字排开,上粗下细,银灰色,就象击打小鼓的“棒”一样粗细,较快的直向头顶插来,看到了一步一步下插时留下的影像。此时,我听到“嘎”一声,很响。我还以为旁边炼功的都听见了。睁开眼看,没有动静,继续炼完功,上班。中午吃饭时,告诉了家人。
后来通过学习《转法轮》,回过头去看那次消业过程,才明白了一些法理:一、对于大业力的消减,必须要达到心性标准,差一点都不行。二、不同空间有不同物质存在的形式。三、病的根,不表现在这个物质空间。四、闭着眼看见了消业过程,还看得那么清楚,是天目看到的,证明大法的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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