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感人生晦暗 不知何为快乐
对于我们的生命,什么是该执著的?每段缘份谱成的过去与未来,又有什么是非对错应该紧紧封锁住每个生命的无限可能呢?假若在茫茫人海之中迷失了,怎么确定下一步是康庄,而不是迂回反侧,甚至堕落?
我目前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在人群的猜忌、城府、心机中养成了多疑、过度拘泥于细节的个性,也同时敏感了直觉的能力;事事要求完美,甚至不能接受缺陷,也对自己造成极大的压力。而在这时候我却选择了逃避,不能够在第一时间坦荡的面对,让少年本该拥有的光辉披上黑夜。我一直不明白,究竟为了什么人与人之间不能单纯的了解彼此,而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利益的目地?一切的纯真似乎都随着长大不断的逝去,就连快乐也跟着不是那么纯粹了。
上了高中,在身体与心灵的急遽成长下,更加剧了我对这些问题的思索,人为什么活着?如果一定要活着,那有没有必须奉行的准则?又是否一切如孔子于《论语》中说的“无适也,无莫也,义与之比。”那么飘渺呢?
在高中与人群的摩擦,我试着分辨,在这个急遽社会化的地方,怎么样的快乐是单纯的?又有什么样的只是为了嘲笑?怎么样的快乐是空虚的?有什么样的象发酵的酒,愈陈愈香?然而,几经思索过的我看到的却都是负面的,毕竟害羞内向的个性在高中并不是那么的受欢迎。
常常一个人走着,走在孤单与寂寞的边缘,看着即使光明灿烂的蓝天,心中却依旧晦暗。若被欺负了,也只是默不吭声的,争辩能得到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不能得到幸福。看着同班同学快乐的身影,突然觉得我所认为的对错是空虚的,但一切似乎也来不及挽回了。那时候我一直认为我会守着自己的一片黑暗,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是不是只要走久了就会习惯了?如果习惯了,那是不是也抛弃了以往的纯真?因为执著,所以抛弃了人群,那么这样的执著是对还是错?如果笑容假了,是不是仍要堆起满脸的虚伪,去符合社会化的过程呢?
这样忧郁的情绪困扰着我不已,甚至让我一度想自杀,学校辅导老师花了两年的时间开导我,也似乎没多大的改变。
得法获新生 修去执著告别忧郁
很庆幸的,学校历史老师引领我们进入法轮功的修炼,一开始我并不认为我会有太大的改变,只是为了让自己脆弱的身体多些能力,去保护自己以及所爱,别再那么轻易失去。但在每一次的修炼过程我都对自己的价值观有了不同的体悟,发现好多事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发现做任何事若符合“真、善、忍”,一切也变的容易而快乐了。每个法轮大法的同修也愿意接纳我,让我从新燃起改变自己的信心。
有一次,我去为弱势团体募发票,对每个经过的人,我对他们说明我募捐发票的目地,而不是象木头一样的站在那,不知道怎么的,很多人都捐了发票并对我报以微笑,是真的微笑,有几个人甚至是走了,还特地跑回来捐发票的。我抱着捐发票的箱子,忽然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暖。
在那之中我遇到了几个法轮大法的同修,虽然没有表明身份,我却一看就认出来了,只觉的特别的亲切,朴素的衣服,与四周景物和谐,脸上的笑容自然的象是不存人世之间的烦恼,怡然自得,或许那正是我所欠缺的吧!
修炼一阵子以后,我渐渐明白,有很多事情并不需要那么执著的,很多事情就象空气,你握的愈紧,它反而越容易失去;也有很多的事情并非我想的,我们总是习惯在已知中讨论是非,殊不知在那之外所有的结论都会不一样的,就象空间中我们总是在同一平面讨论一点知的是非对错,不知道在向外延伸之后一切的定论随时都有可能被推翻的。事情的对错,要看用什么价值去衡量,什么角度去看待。
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反对法轮大法,甚至有人认为那是×教、不理性,但又有什么事实可以为我们冠上偏激的帽子呢?除了心灵上的改变,其实,我还有许多是身体上的改善,但我不用把他说的多么神奇,如果進来修炼,自然就会知道了。若有人问我修炼得到了什么?我会说我得到了快乐,一种心灵上全然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