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炼法轮大法后,感觉师父的法身就总在我的身边,不断的点化、指引、呵护着我,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慈悲的安排我救度世人,叫我在圆满路上建立更大威德。我明白,师父在正法,很多事情看上去是你、我做的,其实都是师父的有序安排。信师、信法才能精進,也就一定能精進。
现在谈谈我这些年来的修炼经历和体会,和同修们交流。
去掉名利心
我们在常人中修炼,避免不了在名、利、情中纠葛,常人就是追求这些,炼功人恰好相反,你舍去的越多,不去与人争斗,能够忍让,人自然就认为你好,你说啥人才能信服,师父也就是容易给我们做出安排。
那年政府修路占了我屯村民的地,我那口子出头要下一笔钱攥在手里。我不在家,这钱始终没动。屯里弟兄苦哈哈的,嘴上虽不说,心里日夜都盘算着能得到一点儿。我回来知道了这事,想:大法弟子要修去对名利的执着,就要明明白白的在利益上吃亏。我说服了那口子,告诉大伙按照修路所占各家地的多少把钱都分给大家。啊呀,那天就象开会似的,村里的人,不论是党员还是村民,包括村民组长都到我家来了,好不热闹!我炼法轮功遭迫害,大人小孩都知道。这个说:“法轮功真好!我料定有这一天。”那个说:“我退党,也炼功。”甚至有人说:“钱是法轮大法给的。”打这以后,我再劝退顺利多了。
我想村干部也要救度,就先劝退了前任书记、主任及其家属。现任书记、主任在并村前是另一村的,我不认识。选举时他俩托人给我家送来三千多元钱,目地是买选票。选举过去了,我征得我那口子同意,决定送还这笔不义之财,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劝其“三退”。進屯后问路,问到门前打场的,方知是小学校长。校长病的双眼看不见人,场边呆着呢。我去时正好还有一个打算——找校长讲真相。他在学校规定:不戴红领巾不许上课。这不是把孩子都害了吗?这么“巧”就遇到他。当然是师父安排我救他和孩子们。我给他讲善恶有报、天灭中共、三退抹兽记的道理,劝他“三退”,常念法轮大法好。他满口应承,一家三口都退了。我要找的两个人虽然都不在家,但他们的家属接过钱欢喜的合不上嘴,夸我心眼好,其中一人退了团。后来我给书记、主任各发一封劝退信。
从常人中走出来就能救度更多的众生
我这个人,以前打架、骂人出了名。我不在家时村民都在传有个女的和我那口子不正当。屯中男女老少都想,我“劳教”回来定有一场大架要打,也都等着看一场大热闹。我心里也曾翻腾过,十分苦恼,但大法使我平静下来,我观察和仔细思考,认为这实属似是而非的误传,我岂能轻易相信?再说,修炼人啊,怎能迷在这小住几日就走的地方忘记了返回天上的家园这等大事呢?再说,师父教我真、善、忍,先他后我,从常人中走出来,从常人的情中走出来,我怎能计较这等小事,不想救人大事?一天,我向女方的男人讲真相时他提起这事,我对他说:“别听风言风语的,我不在家,她关心孩子、大人,没少缝缝补补的,感激还来不及呢!”他很受感动,叫我把他和家里人都办了“三退”。
邻居怀疑自己的两个孩子炼法轮功、到北京上访是我带的,曾堵在我家大门口大骂。打这以后象我欠了他家的房子、地似的不理我。我想,炼功人连“敌人”都没有,怎能和他们纠缠常人的小恩小怨?于是我一如既往的对待他们。我正考虑寻找机会向他们讲真相,他们家的女人突然来找我,说她当家的急着要剪头发,让我去。就这么“巧”。我边给他剪头发边唠嗑,解开了以前的疙瘩。他全家办了“三退”。
有个最难办的退伍军人,劝了十多次都没做成,最后我找来同修一起做。我发正念清除他身后的邪恶因素,同修跟他讲真相,劝退。这次终于使他全家退出邪恶组织。
我们村有好几个屯。现在我们本屯的几个党员全退了,团、队也基本都退完了;其他几个屯劝退党员二十名。
现在外地人来找我家,進屯一打听,村民都会告诉说:“那墙上写‘法轮大法好’的就是他们家。”我用油漆在我家大门和院墙上写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常念法轮大法好,身心收益得福报”等大字。夏天、冬季农闲时、节日里,前后街的乡亲们都喜欢到我家唠嗑,有时会聚很多人,看着墙上的字,身心都沐浴在法光佛恩之中。
正念闯过病业关,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
魔难来时心不动,仍按修炼标准要求自己,会格外显现出来师父讲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得法前有七、八种病折磨着我,五月端午穿棉袄,夏天从来不能穿短裤、背心,修炼后这些都好了。但被非法“劳教”回来后,有段时间失去正念,心灰意冷,迷在麻将堆里。不久天灾给了我警示:一场冰雹把家里农田、果园砸了,窗户玻璃砸了,还砸死了十来个小鸡。特别是二零零三年就发现了的三个子宫肌瘤,发展越来越严重,下身时不时的流血。血越淌越多,有两个月没断,好象血淌尽了,浑身上下一张白纸似的,咽饭都费劲。小肚子越来越疼,肚子又胀又硬。我那口子又得了脑血栓,活动不灵便,家里十亩地、一个果园都要我唱主角。这时我猛醒,我想,师父教我在哪儿都要做个好人,面对困难、魔难自己不能缩回去,想当神就得做的超常。栽了近百株果苗,要用水浇。拉水用的三轮车,小伙子都得使出真劲儿才能打火发动起来。我把平时所说的“用劲猛了会造成血崩”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在我那口子协助下,两手攥紧铁摇把,三下两下就把发动机发动了。我和人家换工,把地都种上了。
七亩花生打药的时候,喷雾器装上兑好的农药液也得有四五十斤重,我背起它就干,上边喷雾,下身淌血。它淌它的,我干我的。到秋天,我家的花生收成比别家高出一大截,屯中人人羡慕。
为讲真相、劝“三退”,果树套袋时我就给人家打工,爬上二丈高的梯子,把袋子套到树梢上。年岁大一点的就不敢上了。我忘却了自己的身板,超常的干,哪户都夸我干的活让人满意。我见缝插针又讲真相又发资料,善意劝退。春、秋两季打工劝退八十多人。
春忙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迹
一天,我觉察下体坠下鼓鼓包包的好多玩意,满裤裆里湿乎乎的,又不得看,不知咋回事,我就用手往回推,同时打电话让同修帮我发正念。当时把我那口子吓的直哭,同修也没见过,束手无策。家人叫来一辆救护车,把我拉到医院。一检查,下来的是瘤子,里头烫手,表面紫黑色,开始化脓了。我心如止水,毫无怕意,暗想:“师父啊,您放心,弟子就是死也跟您走!”于是对大夫说:“我是炼功人,一不做手术,二不输血。”大夫为我清理完下体后,议论起来:“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二斤多的瘤子自己脱落下来,古今中外的医学史上都没听说过!”奇迹继续发生。大夫说我血快淌干了,坚持要给我输血。可是该院血库已空,费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联系到血。他们急的不停的观察,又掰眼皮,又掰嘴唇。突然发现我嘴唇红红的,就问:“你抹口红了吗?”我说:“农村妇女弄那个干嘛。”大夫见我这阵儿脸色红润了许多,这血好象从天上降到我身上来的一样。后来女婿从很远弄来两袋血,到底还是给我输上了。我在医院住了两宿,劝退两人,第三天就去了十几里地外参加法会。
对照同修找不足,这才从法理上醒悟过来,热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这些不都是大慈大悲的师父给我做的吗?我们的身体向高能量物质转化,哪能叫那臭瘤子存在?师父法身时时刻刻在给我净化身体,在看护我,让我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啊!法会后,输進去的血都流出来了,还有脓血、烂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排出去了。个把月后好的利利索索,做“三件事”也无不得心应手。
紧要关头,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
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体会,有的魔难来的很急,一念之间结果立见分晓,每当这种紧要关头,必须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不掺杂一点儿常人观念,就会出现闻所未闻的奇迹。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是靠日久天长的学法实修才能做到。
前年春天,几里外的亲戚找我帮种大棚土豆,我带上各种真相资料,于头天晚上到了那里。为了多发几份资料,我奔住户较多的坎上上,天很黑,一下踩空摔了下去,瘫在地上。这时我头脑中念念不忘的全是发资料、救世人,爬也得发出去!这念一动时,真的就能向前爬了;我又想:爬不行,得站起来,就又慢慢站起来了,但有一条腿的关节好象脱节了,的里当啷的。我想发资料不能错过天黑时机,我得走,根本没寻思这腿迈步有啥后果,结果真又能走了,但一只腿象硬棍似的不能打弯;立即想,走好走快,把前面的电线杆子贴上大法粘贴。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走起来了,第一张贴成功了!我从摔下去,恢复神志清醒到贴好头一张,其实没用多长时间,却经历了从严重伤残(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到化险为夷,再到接近恢复正常的这个过程,这个过程是常人不敢想象、不敢相信的,经历了邪恶往死害我、师父法身及时超常挽救的神话般的经历。成千上万的弟子,都被师父这样造就着,保护着,我们怎能不由衷感谢、真心回报恩师呢?我知道邪恶迫害总要从我们身上找点借口,那么我就修的无漏让它什么也抓不着。我按预定计划送出了《九评》等真相资料,不少地方也贴上去了,仿佛把未来的希望送给了这里的众生。一宿过后,一条腿肿的更厉害了,难忍的疼。可种土豆这活计又好象专门跟我找别扭,下种要猫腰,培土要双腿用劲,这就更疼。我想这也是增加忍受能力的修炼机会,疼有什么了不起的,象好人那样把活干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天的活怎么干过来的。腿几天就好了,常人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到大法弟子这儿根本不是那回事了。
只要思想、行为在法上,外来危险临身时,师父定会救你。去年二月,再过三两天就春节了。听说四十里外大山沟里百多户人家,因为偏僻、交通不便,虽然那里也有大法弟子,但还急需大量真相资料。我不能不管。我与同修于下午一点左右,带上各种资料,骑着摩托车就上路了。山道上坡下岭、拐弯抹角的很不好走,还差那么几里,摩托车坏了,不能骑了。同行的女同修比我年龄小,什么事都好听我的,我说只好有人路过时想办法了。真巧,一会功夫从山外开来一辆农用三轮车,拉着家具,连司机有三人。我们自我介绍情况后,抢时间劝“三退”,他们淳朴、直爽,接过《九评》等资料,报名退“团、队”,又支援我们使用手机,联系上那村里的和家这边的同修,这样同修会合就可以解决送资料和车的问题了。女同修看着东西,我就到附近几户人家法了十多份《九评》及其它资料。回来发现,山里出来两个男人,正在盘查同修,叫我们不许动窝儿。我想来者不善,可能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是一伙的。果然其中一人一个劲的打手机,猜想是在向上级报告,调人来绑架我们。太阳落山,我和同修不约而同的发正念,求师父既救我们又铲除周围的邪恶烂鬼。我一边举步一边向同修使眼色,赶快走。真奇!我们两人堂堂正正的离开,我的身体不好,又拎材料又夹大衣的,很不灵便,却顺利的拐進一个小山沟里,但不敢走太远。看那两个家伙好象被什么封住了思维、遮住了双眼,我们人走了他们都不知道,还在对手机吼叫。好长时间吼通了,我们才隐约听到“人证俱全,要多来人。”当山外警察十多个驾着摩托车赶到大呼小叫时,家里的同修也幸好找到了我们俩,告诉我们后面还有警车。但来的人谁也不敢碰《九评》,说碰上就昏迷,认为下了毒了。真神!他们被所谓的“毒”吓懵了,也不搜山抓人了,丢下我们那台摩托车,匆匆忙忙的返回去了。被绑架的危险就这样解除了。于是男同修驾车带着我们回家。路过一个大屯时,把所剩的《九评》等资料都散发了。
晚上十点我到家后,抽空儿总结这段经验教训。“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师父的这段法学习多少遍了,可今天实际做时发生了偏离。大魔头不赤膊上阵了,但是红色恐怖并没解除,大法弟子仍在被迫害,众生还在被毒害。当然大法弟子慈悲救人不能怕,怕就走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可是,不怕不等于不理智、不智慧。我就因为缺少理智,导致几乎被绑架的危险,没有实现预定计划,还损失一部份资料。出发前准备时,女同修不按时到,拖延了好长时间,同时和山里的同修也没有联系上,我想这里就有师父的点化,只是我没悟。在尚未与有关同修协调好、对那里现状基本不熟悉、准备不充份的情况下强为,还叫理智、智慧吗?当然我们的出发点和勇敢精神都是好的,师父总是慈悲我们的。那么巧、神、奇,其实都是师父法身有序安排的,为我们化险为夷。师父法身叫那群来势汹汹的警察人不敢为所欲为,他们一伸手就感觉昏迷、转向;师父法身叫山里两个家伙只顾喊话,我俩离开他们视而不见;师父叫那三人得救,他们就翻山越岭,适时碰到我们,办了“三退”……。就这么神,救了我们,救了他们,最后要救下世间与天上的无计无量的众生,总有一天新众生都会欢呼感谢师父浩荡佛恩。
我在思想认识的升华中,努力做着救度众生的大事,不论出门乘车,赶集、去商店,对蹬三轮的、工人、农民、社会地位不论高低,见面就讲,就劝,几年下来劝退近千人。我要把讲清真相、救度世人、证实大法的一份合格答卷呈献给伟大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