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事四十多年中学教育工作,被恶党蒙骗了几十年,在一九六六年六月开始的文化大革命中,我被红卫兵揪出来,脖子挂上大木头牌子,上面写着“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现行反革命”,每天批斗采用各种可恶的手段往死里整。比如多次在大课桌上放上椅子,椅子上放上学生凳子,叫我上去再推下来摔翻在地,直到致残。
残酷的迫害长达几年。正在这风头浪尖上,我那不幸的儿子要出生到这个世上来,差点要了我的命。十月怀胎要生产了,几次向住校工宣队请假到医院去生孩子,灭绝人性的工宣队几次请假都不让去,尤其那个没有人性的工宣队副队长,坏极了。无奈,我自己把孩子生在了牛棚的地上。几个教师听到了我的惨叫,冒着被株连的风险急忙在校外找到了一个接生婆。接生婆和几个教师一起把血淋淋的我和孩子弄到铺上。从此我得了重病“左髂静脉栓塞综合症”,静脉堵塞,腿扎疼,肿的发紫,全身疼痛难忍。就这样,我生孩子才五天就被拉出去“批斗攻心”。
一天深夜,有好心的教师从窗外扔進来一个纸团,我打开,上面写着:工宣队打人用木头上缠铁丝,打進去拔出来,铁丝上带的都是肉丝,你千万不要态度那么硬了,不然性命难保啊!!看后我感到确实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活路可走。心想不能叫孩子和我一起送命,要保住这可怜的孩子,我死后有朝一日能为娘申冤。于是,在天亮前就叫才来我这里十来天的婆母,把生下来才十几天的孩子抱回二百多里外的老家去。婆母走时泪流满面,我知道老人的难处,这么小的孩子回家没有奶、没有钱、回家难喂,已经三年不发给我工资了。我流着泪水嘱咐可怜的老母说:娘,不管多难也要把这孩子养大成人!
婆母走后,我思绪万千,想自尽,此时此刻想到我不能死,就此我选择下定决心逃跑,如能跑脱可能有条活命,决不能再落入魔掌。大概天黑十点多钟(因是冬天除站岗的,外边没人)我闯出几道岗哨到校外;想逃往六百里以外的我姐姐家。于是我拖着沉重的病腿和全身难以忍受的伤残与病痛强走到三里以外的火车站,想上火车,身上没有一分钱。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上了火车。到我姐家,我姐看到我这样子,腿肿的脱不下来裤子。第二天送我住到医院。六个多月后我丈夫出牛棚,去到我姐家把我接回他单位。这时我全身还疼痛的动不了,还下不了铺。各方面一切的一切都非常艰难。
就在这时候我娘家传来噩耗:与我感情深厚的嫂子自从听说我受难、几年来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又气又怕、受欺压,天长日久呆傻;每天去村头接我,见人就问:我妹妹还能回来吗?那个世道,没人敢给她说一句满意的话!一天她从早晨在村头上等我到半下午,回家非常失望,就上吊自尽了!撇下我可怜的母亲。从此我母亲失去了她相依为命的亲人,母亲没人照料。一个多月后摔倒在地上没人扶持,母亲睁着眼睛喊着我的名字离开人世!
恶党象吃人的恶狼夺去我家几条生命。十年浩劫残酷的迫害着我全家,不仅使我失去亲人,还把我致残不能走路并导致全身十二种疾病,多年来折磨着我,逼使我常在迷茫中彷徨,对人生失去希望,感到生不如死。文革后期平反冤假错案,我是本市最大的冤假错案。为我昭雪平反后摘掉我头上的四顶反革命帽子,昭雪平反后,自己对恶党感恩戴德,不知耻辱的经常和人们一起唱:×××是不落的太阳,爹亲娘亲不如×××亲,毛死时还哭的背过气去等等。并且多年来拖着一身伤残和病痛,拼搏在教育战线上。三十多年来任校长,为恶党创建一处又一处一流学校,都取得优异成绩。迷茫中忘记了自己是在恶党的魔爪下逃出虎口,死里逃生。不知好坏香臭的我,在迷茫中配合恶党欺骗自己的良心,为恶党歌功颂德。
三十多年的荒唐岁月,不知道造了多大的业力,却不知是耻辱、不感到羞愧、不感到自责!在迷茫中,是明慧网上的一本本优秀的书刊,一篇篇明智文章和各种光盘擦亮了我的眼睛,让我认清了邪恶党魁不是英明领袖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流氓。我认清了恶党的本质,渐渐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恶党是一条赤色的恶龙,在历史上它吞噬了多少个中华儿女,历次血腥运动格杀勿论,屠杀自己的人民八千万,超过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近年来,又迫害“法轮功”,无数善良的人们成为中共虐杀的对象,中共祸国殃民到了如此地步,天地不容。
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是师父把我从迷茫无边的苦海中拉上岸又登上回归的法船;并多次把我从沉睡中点醒;又多次为我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又一次一次的洗掉我心灵深处的污染!使我在巨难中脱险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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