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力折磨
2006年5月8日,为了逼迫牟强所谓的“转化”,即强迫他违心的用虚假、诬蔑、恶毒的谎言写所谓的“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雅安监狱入监队教导员吴云让犯人把牟强带到监舍顶楼一间只有地铺的空号房内(那里没有人会知道、听到、看到)。六名犯人三人一组轮番对牟强实施折磨,另有四名犯人作为预备,随时准备接替对牟强的折磨。三人一组的犯人中,一人抓牟强一支胳膊,把他按住,另一人则在牟强耳边大声念诬蔑法轮功的材料。恶人不准牟强低头、不准闭眼睛、不准动嘴巴、不准发出声音。牟强的挣扎、反抗软弱无力、无济于事,换来的却是犯人的恼羞成怒和更加粗暴的折磨。当然,警察是不会来“碰到”这些情景的。
二、心理上折磨 强逼写“三书”
犯人曾对牟强说:“我们现在的改造任务,就是给你洗脑,要把你收拾到位,让你知道疼了,你就‘老实了’”、“这只是个开始,不行,就延长时间。以后,你晚上就别睡觉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发疯,要么写‘三书’,并保持沉默”、“你就是疯了,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就说你是炼法轮功炼疯的”等等。
每天从早上,牟强被迫必须6:30起床到晚上10:00睡觉,除了被守着在马桶上解手和几分钟洗漱、吃饭时间外,牟强得不到片刻休息和喘息的机会。恶人除了身体上、心理上、精神上对牟强折磨,还要摧残他的意志,逼迫他同犯人“对话”。可这种对话本身是建立在对牟强的折磨之上的,根本不存在平等对话,并且犯人是受了指使的,警察可以随时用自己的职务、权力、身份对犯人的“改造表现”、“记分考核”进行要挟,犯人哪敢冒风险呢?更何况,基层警察“县官不如现管”的一贯做法,最终倒霉的只能是犯人。所以只要当牟强一开口,立刻就会遭到犯人的围攻、戏谑、冷嘲热讽、百般侮辱,使牟强难以形容的痛苦、疲惫、心力交瘁。
个别警察在捞政治资本、挣工作成绩的利欲驱使下,采用欺上瞒下的非人折磨手段达到弄虚作假、走形式、完成任务的目的,终于弄到了又一份假“三书”,牟强无法想象个别警察甚至会处心积虑的在“三书”来源加上一句“以上是我真实意思的表达”。更不可思议的是监区长陈新颖还要叫牟强写一封感谢信给折磨他的犯人,还要逼迫牟强说假“三书”是他自己写的,并逼他当众宣读。牟强已经说不出话了。
牟强在孤独、无助、屈辱、悲愤的折磨中痛不欲生的煎熬着每一天。一人月下来,牟强被折磨的思维僵化、呆滞、行为机械、迟缓;面容苍老,脸色发青,皱纹深了,白发多了。这种折磨对牟强的心灵深处造成了深深的创伤和隐痛,这种创伤和隐痛是持续的,象一场恶梦,一想起就无限痛苦,将伴随他的一生。
每个人来到世间,除了名声,什么也留不下。牟强为了留下在人世间的清白,他绝不承认这种由犯人口述、残忍逼迫下笔录的假“三书”,随后,牟强声明这种假“三书”作废,并要求收回。
三、没收信件 谎言欺骗威胁家人
牟强写给家里的信都被没收了,或退给他,说他们看不懂,甚至家人的来信也被任意没收,不拿给牟强。吴云不仅残忍的折磨牟强,为了捞成绩,还不断编谎话,欺骗和吓唬牟强的家人。牟强不怕恶人的折磨、摧残,可是牟强的家人被谎言欺骗、利用,转来对他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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