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僧扫秦”的主要剧情是:秦桧与妻王氏合谋害死岳飞后,心虚胆怯,乃至灵隐寺斋醮忏悔,见疯僧题壁诗云:“缚虎容易纵虎难,无言终日倚阑干;男儿两眼凄惶泪,流入襟怀透胆寒。”直言自己的隐事。召来疯僧,疯僧实为地藏王化身,反唇讥讽,直揭其隐,且以笤帚扫之,秦桧狼狈而归,命手下的何立至寺捕僧,僧已不见,只留柬帖以惊秦桧。
为什么岳飞故事会在中国广泛流传,而“疯僧扫秦”又最为人们所乐道呢?
对此,我以为,应从中国传统文化特性这个角度来思索。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现代的党文化完全相对立,是神传给人的,而这才是人应有的正常生活方式和思想道德心理。具体而言,岳飞故事和“疯僧扫秦”,演示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些核心价值观念,试举例如下。
其一,大是大非、善恶分明、公道自在人心。秦桧虽权倾一时、只手遮天、陷害忠良、肆意所为,但终究邪不压正,遗臭万年,让人们留下“白铁无辜铸佞臣”之叹。当时,岳飞被害消息传出,“天下冤之,闻者流涕”,下至三尺孩童,都对秦桧愤恨。传说人们用面粉捏成秦桧形象,放油锅中煎炸,后来简化制作过程,只剩得两条长腿,变成现在油条的样子。几百年来,人们一直叫它“油炸桧”。可笑的是,秦桧面对朝野“乱言讥桧”之事,气急败坏,将密探遍布全国,“察事卒数百游市间,闻其言奸者,即捕送大理寺狱杀之。”权力怎么可能禁绝、压服人心呢?这虽是古今邪恶者最惯常之举、实乃其最愚昧之处,徒为千古笑。中国传统文化其实就是公道人心的文化。而当今之世,“三退”(退党、退团、退队)大潮浩浩荡荡,中共邪党即将在人们的谈笑间灰飞烟灭,也自是人心取向所致。
其二,邪不压正,善恶有报。在历史上,岳飞终得沉冤昭雪,宋孝宗淳熙五年(一一七八年)谥武穆,宋宁宗嘉泰四年(一二零四年)追封鄂王,宋理宗宝庆元年(一二二五年),改谥忠武。岳飞以其忠孝节义、精忠报国,深受后世历代景仰。岳飞冤死前书“天日昭昭 天日昭昭”八个字,初读以为是在申冤屈,后细思量,此八字含义并非如此:岳飞曾遇高僧点化有“风波亭”之灾,当时不解,此时一一验证,百感交集,此绝笔字应为“浩气忠魂留世间”、“只有丹心照后人”之意。(注一)中国传统文化其实就是正义正气的文化。
而在现代的党文化中,“正义战胜邪恶”这句话却颇受嘲笑。其实这句话是真理,这是根源于人们内心最深处的纯正信念,也是最让邪恶所恐惧的。中共邪党的种种恶行、诡计,无论是暴力、谎言还是腐败堕落的引诱,千方百计让人们迷信权势、沉溺物欲、苟且偷生,就为毁灭人的这点正念。中共知道自己是流氓,无法否认了,就恶毒的灌输:我是流氓,大家都是流氓,全世界古今中外都是流氓,你们不要妄想到哪里能找到正义了。党文化制造了空前的现代愚昧。法轮功八年来的和平抗暴,在某种角度上,就是在演绎“正义战胜邪恶”这万古不易的真理,就是在最有力的清除邪党暴行和解体党文化。
其三,天日昭昭,三尺头上有神灵。中国传统文化是神传文化,流传有神仙、修炼人在人世间的神迹,是很自然的事情。事实上,中国古代整体社会处于信神敬天的状态,历朝历代都有众多修炼得道之人。一般来说,得道之人不干预世事,但不排除在适当的情形下,以某种手段警戒恶人、点化世人,“疯僧扫秦”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人世间的事情皆因缘所致,所以“疯僧”并没有也不能制止岳飞冤死、或者诛杀秦桧,最多是以“笤帚扫之”而已;但秦桧夫妇东窗密语暗害岳飞之事,至为幽密,绝不为第三人所知,但“疯僧”却把它点了出来,是“惊”秦桧,三尺头上有神灵,暗室亏心,神目如电。需要注意的是,“疯僧”是以“疯”的面目显现在人前,“疯”是一种特殊的修炼状态;那为什么是“疯僧扫秦”而不是其它状态的修炼人来做这件事情呢?这是故意让人觉的真真假假,因为天机不可泄露,人世间就是有“迷”,一切都让人自己去悟,不破“迷”。
秦桧死在宰相位上,身前权势熏天,做了那么多大坏事,为什么没有报应呢?其实不是没有报应,只是没有现世现报罢了。宋代当时有关秦桧受冥报的传闻就极多。如洪迈《夷坚志》记载“烦传语夫人,东窗事犯矣!”和曾撙《信笔录》记秦桧酆都受报事,此外,《坚瓠集》“东窗事犯”条亦引《江湖杂记》记载,其文曰:
桧既杀武穆,向灵隐寺祈祷。有一行者乱言讥桧。桧问其居止。僧赋诗,有“相公问我归何处,家在东南第一山”之句。桧令隶何立物色。立至一宫殿,见僧坐决事。立问侍者,答曰:“地藏王决秦桧杀岳飞事。”须臾,数卒引桧至,身荷铁枷,囚首垢面,见立,呼告曰:“传语夫人,东窗事发矣!”(注二)
至于民间流传秦桧轮回多世受报的故事就更多了。如明朝万历年间,京口人邬某游于杭州,见屠猪者把猪毛去后,猪腹有五字:“秦桧十世身”。
这些故事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都是真实可信的。只有在党文化中,才被视为不实之论,权作故事消遣罢了。但当真相大显的那天,人们才会真正认识到,原来中国传统文化真是神传的啊!
悲壮历史流水去
浩气忠魂留世间
千古遗庙酸心处
只有丹心照后人
一九九七年九月十一日于汤阴
注二:转引自李琳,《宋元明“疯僧戏秦”故事流变研究》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