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我们过了海关,所以觉的自己修的好,可以给同修们指正或显示些什么。恰恰相反的是,就我自己来说,并不认为是在这件事上做的很好的弟子,在过程中也自觉许多时刻并没有完全达到自己层次该有的要求,但我依然过了海关。许多同修也是如此,证实过海关这事本不该是那么大的难。
身在香港时的我们,时时为后面的同修们发正念,我们讶异在强大的正念(至少上百人为此密集发正念)下,为何每日过海关时被扣下的人数有增无减,邪恶的情势日益严重,许多比我平日更加在法上精進实修的弟子竟出不了关。这并不是个合理的情形。
我们刚开始就此事交流时并不顺利,照理说我们应该把过海关经验立刻传递回去,让愈后面的同修做的愈好,但由于各种人心的作用(争斗心、维护自己的心、不愿深思的心、安逸心等等),一日的疲劳,以及邪恶的明显干扰(交流被打断多次,都在要到点的关键时刻有电话進来协调同一个事情,两位具正念「闯过」经验的同修居然突然不想来参加集体交流),我们没有即时找出好的经验和不足之处。直到最后一天回国前夕,大家做了深刻的交流。在深谈后我们深深觉的,不论是过了海关或被遣返的同修,我们都是台湾整体中在这件事上没做好的一份子,必须正视台湾整体的有漏,我们也有责任尽快把自己层次所认识到的,这件事可能走偏的点提出来,大家一起深入思考。
从法上来理解,修炼人既然不承认迫害,那么当第一批同修被拦住后,第二批吸取经验能出关的人数应该更多,第三批第四批经由不断在法上认识的提升,最后应该是全数出关。现在倒过来的情势,明显是因为我们整体认识上有漏,是我们没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台湾学员,我们是否把進香港的事逐渐当成是想進劳教所证实法。
当我们走的是法上安排的路,是修炼人的路时,路应该是愈走愈宽。当我们顺常人的理去做时,常人千变万化的花招,我们应接不暇,而且基本上就是照常人的理来走了。
这次来港有一个现象,因为前两日(6月25,26日)有同修被遣返,就已在面对去香港的这件事上给了我们每个人是否有怕心,是否动常人心的初步考验了。在我自己27日出发时,每一团都有负责同修预备了航空公司内部的文件,登机前发给大家一人一份,提醒我们如被拦阻时拿出来说,已经知道对方的内部作业,以曝光并震慑邪恶。也有许多人被善意告知,能通关是好的,不能通关也是好的,或许留下的「另有任务」,请大家不要放心上云云。
出发前一晚很多团都有同修打电话告知大家在随身背包里准备一件印有大法字样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预防被扣住时穿上,让邪恶拍照时证明迫害,也让对方不能诬指我们是危险份子之类的考量)。
这些都是同修们为整体考量而做的各种情况下能正念正行的准备,以及要帮助同修过关的办法,都是不同层次的认识和善意。只是,这样的做法同时也带起了普遍的人心;除了怕心,还有不觉让大家在念头中起了一种为被扣押准备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我们都缺少在法上的交流,而只是做了一种常人的理上的认识。这里并不是说同修做的不对,但从修炼人的角度来说,我们如果能在法上交流充份了才做人事的补充,将会是一条更正的路。如果在机场出发时善意发给每个人的是过海关者法上的心得交流或经验,就正念上来认识和提升,应该会比把常人的邪恶文件出示更加好些。
到了后来几天,许多来港的同修所收到的已不只是航空公司的内部扣押指令,而是一人一份被扣押时的权益和应对的说明单。让每一位出发者都能在「万一被扣押」时,知道如何处理,但也同时引起了更难过海关的想法;尤其一些得法不久的学员,年纪大还在消业的学员,家庭多是常人的学员,第一次出国的学员,被带动出的怕心是相当巨大的。这里的问题一样是,并不是同修不该做人事资料上的补充,而是我们依旧缺少在法上的先行交流与提高,而却充份做了一种常人的理上的深入认识。更重要的我们再一次的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心中准备着在机场检验大法弟子的修炼层次,要在这里证实法。
其实有多少弟子,尤其是文化成度不高的弟子能记的住看得懂这些所谓常人的应对和权益知识,这些名词和繁复程序?但是从中所增加的怕心,或「轰轰烈烈」来证实法的心,却可能影响巨大。
29日晚上来港的同修们,進入香港海关时,正要通关前收到一个电话通知,请大家留下来,先不要出去,因为「名单已经都被知道了,请大家留在机场,清这个场。」有些同修也许早已准备留下,在随身背包里带好了大横幅和相关用具,在机场学法炼功打开横幅,然后迅速被武警包围。一些本来打算正念出关的同修,收到通知后也在认为该配合整体的情形下因此留下来。经历此事件的同修事后交流,不是不想進关而是突来的电话告知先不進关,后来想也许自己就是要在海关進行这场正邪大战。
留下来的同修展现的正念正行是十分可敬的,许多同修们在荷枪实弹的武警包围下都没有配合邪恶的要求。一位母亲带着三个孩子在开着强烈冷气的机场穿单薄短衣露宿了两晚,正念说真相,让一名特务吓得语无伦次逃开。做媒体的同修紧急应变,拍下了清晰的实录和证据。许多人被暴力拖拉,一名就读小学的小弟子,坐着不配合邪恶,被警察用力拽住双手拖着走,她发出了喊叫。事后同修们跟她说,为了法庭作证,你详细回忆一下当时的惊恐和伤害。这位小弟子却说,我没有害怕呀,我是为那个犯罪的生命在伤心所以叫出来了。
这些被扣留时的实际表现,说明台湾弟子在这次事件中其实并不是应对做的不好或不正念而造成遣返人数庞大,而是我们在关键的基点上是否走偏了:弟子们在旧势力的安排下展现了正念正行,而不是在原先的选择下做了我们该做的事。尤其是负责人电话通知过关同修不要过海关,留下在机场清场这件事,个人觉的是一个严重不在法上的决定和干扰。个人层次认识也许有误,在此提出来,如果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这次的遣返事件,看去就象是旧势力在最后时期给台湾同修安排的一个圆满前的整体检验,因为台湾同修没被劳教过,没被迫害过,所以给你一个检验。看上去非常“合理”,一个修炼人当然要经过考验,但根本的问题是:旧势力不配考验大法弟子,我们的路是师父安排的,在人世间,也是大法弟子说了算。
有多少同修是否心中想过要轰轰烈烈的证实法,听闻香港的形势时,动过这一个跟邪恶在机场「斗」一场的心。是否我们动了个念:「啊,我要去以身护法!」或觉的自己不足:「有怕心,可能没法通过这种考验,实在不配当大法弟子」等等。事实上,这些全都等于是承认了这个安排,承认旧势力可以为我们安排修炼的路,有资格为我们认证,可以为我们安排个过关,帮我们提高。但旧势力是根本不能安排我们,也根本该否定的。
这种承认入境香港为「过关检验」的念头,一人这样想,二人这样想,使得香港机场终于变成了「劳教所」。通知叫正念進香港的同修留下来「清机场的场」的电话,使同修们大规模的自己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自己承认了要留在来这里正邪大战。在同一天晚上,超过上百名已过关弟子和香港弟子,在外发正念要让同修進关,成了徒劳无功。在我个人感觉,似乎功总打不進去,是否正因为我们同修们自己决定要留下。
个人体悟:应该是大法弟子包围魔来围剿,而不是進入魔的地盘抗战。
我们的前线是香港境内,不是机场,不是「劳教所」内的轰轰烈烈。一如在中国大陆,弟子们上天安门,不是要在天安门被抓,而是要证实法。我们过海关,是为了到香港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而不该是预先带好横幅,准备在机场那儿拉开,与机场邪恶对战,刺激警察被迫做出正邪的立即选择。常人的思想微弱,利益的追求和保护自己的心是人世的状态,许多本来不用做出犯罪之行的员警,因此也在上级压力下做出了包围修炼人的举动。试想,在这时特别留下公然炼功,拉横幅,已接获指示和压力的员警能否视而不见,不采取行动?
或许同修的决定是为了让邪恶大规模曝光,让媒体充份发挥效应,但留在机场「证实法」的同修,被机场人员从各种角度都拍到了照片,搜去了资料,手机中的通讯都被拿去了,把本来不是所谓黑名单上的人,也都把自己和同修的资料全数送上。
其实所谓的名单,是常人中的名单,也是一直以来在常人中、在邪恶中存在的情形,出了海关的同修并不都是名单上没有的同修,或换句话说,并不都是「魔不认识」的同修;许多同修是正念除魔而走出来的。反应在我们这个空间的表现,弟子们发正念让电脑不显示,让机场人员看不到,让常人一时失去了思想而放行等等。譬如29日被电话通知名单已经都在对方手中,请暂时不要出关,留下清场的团体中,有一些脱队而没听到通知的同修还是顺利的出了关,按常理来说,他们一样是在整个团队的名单里,在掌握的资料内。
根据后来同修们的交流,发现有许多整团大批被留下的同修,其实是上了邪恶的圈套,以为对方已经知道并掌握一切,而自己整体被带开,或被对方套话而自己主动说出了是法轮功学员的团队。也有同修整体出关后在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单和详细通讯交给不熟悉的人。
这里并不是说自己比同修们更有坚实的法理认识,能在当下做出更好的表现或反应。每个听闻到的情况中我都自问自己,如果在当时的情况下,能否做得比同修更好?如果自己晚一点出发,在听说那么多怵目惊心的情况和遣返数字时,是否能不起怕心?被留在机场时是否能这样正念正行?看到武警的包围和电棍,被防暴毯裹着拖走的同修,能不能不恐惧?在邪恶伪善哄骗时是不是能立即看清?事实上自己是完全没有把握的。然而,这不表示已出关的弟子应该也接受一次这样的检验,因为这些情况本来就不该是大法弟子该去经历的,不是我们该被检验的方式。正因为我们承认了这场考验,使一个中国大陆以外,一贯讲究民主的地方,邪恶势盛,最后居然演出象劳教所一般的布景和装备。
在机场正念震慑邪恶的同修,应该是在香港境内大规模讲真相救众生;拉横幅的同修,应该是在游行之中展现其金光闪亮的威德,表现超常的小弟子,本应该是在香港境内除魔,而不是滞留在海关内展现其超常。邪恶真正害怕的是大法弟子们進入了香港,真正的战场前线,在这里每个人以一当百的除魔,在大游行中发挥集体强大的力量;而不是在机场引起了国际注意。当然邪恶的曝光也是令他们恐惧的,但相比之下,他们宁可将同修们包围在机场内,用较小的牺牲来换取境内中共头子带出的邪恶的场的完整与平安。
有负责同修上机前听到了有的同修是第一次去香港,表现出高兴与安心,因为第一次去的比较没有在名单上的可能,能顺利通关的机会大。事实上这也正是邪恶的圈套之一,让经验足的同修加大难关,让已经熟悉真相材料的同修尽可能都到不了主战场。当然没经验的同修不一定正念不足,经验老到的同修也不一定法力较大,但初次出国或来到陌生之地的同修,难免要花更多时间在一些交通或生活上处理,又或者虽有一颗心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措辞说真相,错失许多经过眼前的众生。这不但是大幅破坏我们原本应有的讲真相群体力量,而且衡量是否较易过关的想法,又间接的承认了这个旧势力考验的安排。
在我们到达香港的第一日,便看见了旅馆所贴出的接下来一周天气预报,正好是一直阴时暴雨到7月1日为止。连续多日我们都感受明显的邪恶干扰,在原本应炎热的夏季里,我们每日在阴寒暴雨中度过,在水洼中连续近10小时的发正念。雨水总象是针对大法弟子而来的,在法庭开庭时,在游行出发时,骤然加强,天气突变,横打大法弟子的身体,小弟子天目看见落下的都是邪恶尸体。在政府办前的午夜,犹如台风一样的风雨之势突然瞬间冲向所有横幅,象是邪恶自杀式的战斗。但当6月30日晚多位同修到齐后,天气便逐渐转变;到了7月1日当天,所有弟子群集广场后,几朵巨大的乌云在游行队伍头上跟随与徘徊,但雨点就是无法落下,看去极不合理的天气干爽了一整日。邪恶对于同修的到来感到的恐惧和压力是可以知道的,每一位抵达的同修,带出的都是巨大的能量场。而我们是在法的加持下兑现誓言,围剿群魔,而不是在魔窟里被包围。
师父原先安排我们的修炼中,是没有「迫害」的考验也能有办法同化法,师父的安排中不是原本有修炼人被活摘器官以唤醒世人良知,不是大法弟子在劳教所中被打致残以建立威德。
重点不是:我是否能通过这个「海关」,我是否能「过关」?重点是:我为什么要过这个关?这不是师父安排的关。不是大法弟子选的路,大法弟子选的路是去香港剿灭另外空间来的群魔,而不是来让群魔戏谑。而大法弟子高于旧势力,应该是我们选择的算。
更严肃的来说,是否觉的过了关的弟子可能修得比较好,没过海关的有漏;觉的被留在机场时表现的非常正念正行的同修做的好,或看到别人在机场被扣时金刚不动,大声抗争,直视邪恶,真是修得好。这些都等于是间接承认了这场考验的合理性,承认了我们经由这个考验能得到很好的提升。
当然,修炼人在任何考验面前都能见出真性,都能在这当中看到不足、得到提升,但问题是,这个考验根本不该存在。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是符合法上和我们各自消业与心性提升的需要,都是我们每个人只要肯提升一点,只要想过就一定可以过的关,而不是去从迫害中去提升。
在过海关的弟子交流中,我们发现过关的弟子不一定是平日表现上正念最足的,或正法项目做的多或做的好的,甚至不见得是法学得多好,也不是在机场时没有任何怕心的。
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层次,过关的情形也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我们压根儿没想过去不了香港,根本没打算要在机场证实法,留在那儿去对抗邪恶。
有一位老同修,也是29日听「指示」留下来,因此被扣住的。但是很快他就出关了。原因十分简单:这位老同修只会说台语,又听不懂国语和广东话,而且重听。这是极为简单的没配合邪恶。他一下出来了。
我所跟随的团是27日出关最多的一团。后来才知道我们团一样接到了机场告知:「你们团的名单已经送去香港了」,收到这消息的同修告知了另一位同修,而这位同修决定不要告诉大家,因为她认为,我们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我们就是要去,常人有没有名单跟我们无关,不必增加大家的怕心。在这种情况下,感谢同修的正念决定,我们团的成员大多保持了很纯净的心态,至少没加重负担,大部份人都出了关。组长本身因为收到太多讯息与担忧而被拦下。而这位决定不告知大家消息的同修自己也被拦住两次,但她没有照要求的在旁等待,而是不断再度排队并发正念闯过了关。
在人世间,也许表现都很复杂,但在另外空间看,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面对的只是一个法上认识和正念的问题。我们关键时刻选择了由师父安排我们的路,还是旧势力安排我们的路。一思一念中选择了相信眼前所见的假相,还是相信了法的力量和弟子的正念能突破一切。
写出这个心得,因为经历这场魔难,相信这段期间的交流将是非常热烈的,希望能借着文字,较为清楚的反映出整个过程,和一些可能遗漏的细节,希望我们这次没做好的,当初在出发前没有充份法上交流而造成的不足,我们都从新交流一次,都在事后能弥补过来,能切实的一起从错误中得到提高。我们台湾弟子生在安逸的环境中,长期以来总是很协调并有群性,但遇事时我们比较缺少在法上的坚实认识,包括我在内总是习于跟着同修行事,喜欢祥和的气氛;当我们随着正念强的同修做对一件事时,常能够整体做好,但一旦同伴中有人悟得不好时,也容易普遍的就一起走偏了。
在媒体效应上来说,这次的遣返事件发挥了很好的讲真相作用,同修们的努力全都很了不起,但就在香港围剿另外空间邪恶的本意来说,我们确实都没做好。这次事件我们必须在这样明显的不足中深入挖自己的心。在我层次所见中,是想提醒同修们务必都注意到一思一念中,不管当初做了什么样的反应和选择,决不能无意间承认了这场迫害的合理性。譬如不自觉有一种从中衡量同修的心态,或不自觉对某些同修有英雄式的崇拜,或不自觉有出了关沾沾自喜的心,或没出关差人一等的自卑及对于过去修炼基石的否定。是否不自觉在交流场中对于轰轰烈烈的行为有津津乐道的情形,不自觉有了对港府人的一面兴起仇恨或争斗的想法,或不自觉的拿自己和人比较的念头出现,甚至被扣者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常人中的被害弱者,……这些都可能会被魔所利用。
个人体悟,这次的事件中固然台湾同修们做了许多了不起的正念正行的表现(还有大陆同修感动之余为此作画相赠),但我们必须得提醒自己,无论正念过海关的、在机场正邪交战的,遣返中讲清真相的,……。再轰轰烈烈的壮举,都不值得称扬,因为这不是我们本来该走的路。
我们切实去面对自己的不足,不要以事情发生后,从中讲真相得到的效果来掩盖了自己当初没做好的部份,然后我们才能更加走好、走正以后证实法的路。
这个心得不是很有条理,或认识上很完整,过程中也受到同修的指正,发现自己是有自以为认识高的心里,又从新再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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