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以后,父亲知道了我在学大法很生气把我叫回去狠狠的打了一顿,当时我学法不深也没同他讲清大法真相,我的父母对大法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恶党宣传的那一套。我心里知道大法好,可是没有大法的书,无法学法,就放松了自己。直到2000年下半年我又遇到了同修,经过交流以后,我感到无比的后悔,很快的就请来了大法书和经文在家偷偷的学。
12月23日,我跟几个同修顺利到北京西站。12月24日我在准备上天安门城楼时被非法搜身,我立即大喊:法轮大法好!不一会我被恶警们按倒边打边拖到了天安门城楼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我看到了恶人恶警暴力对待大法学员,有的被连续打脸,有的被踢胸部……,很是凶恶,却没有一个大法学员反抗。我的脸也被几个恶人狠狠的抽打,他们问我是哪的人,多大了,为什么来北京?我一句不答。一会儿我们被恶警推上一辆面包车,拉往天安门分局。到了天安门分局我又被推下车,这时天安门分局里有几百同修向我们鼓掌示意。我双手合十走到同修中间一起背《洪吟》。当时能量场太强了,恶警根本不敢靠近,只是守在天安门分局大门口不准我们出去。
大约2个小时后,我被恶警单独拉到天安门分局的一间房子。那里的恶警对我又打又踢,非常邪恶,他们想让我说姓名、地址,我就是不说。他们气的没办法,还说他们手都打痛了。大约下午4点多钟,我被他们连推带打的弄上车拉到门头沟看守所。在看守所门口,又有恶人问我姓名,地址,我都不理它。恶人见我身上没伤,只是脸被打的肿肿的,就把我押到看守所里面的预审室里迫害。在预审室里他们又开始打我,我一边背法,一边说不能打人。他们一直打到晚上7点多钟。他们对我非法搜身后给了我一个碗,一个勺子,把我关进了看守所监室。
看守所监室里的牢头又对我搜身,并不准我说话。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在同一个监室的大法弟子开始给犯人讲真相,下午我们开始绝食抗议并炼功。第三天,我们九个大法弟子集体学法炼功,这时犯人中也有人在学功了。
我们几个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迫害,第七天开始,我们被分别灌食。我当时没有感到一点痛苦。第九天,我和一个外地老年同修被他们拉到北京西站附近推下车。这样,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坐火车回到了永州市。刚下火车就被几个便衣盯上,又将我绑架到冷水滩公安分局。因我身上有大法真相不干胶,同时不配合他们,不说家庭住址,被恶警冯得富非法关押在冷水滩拘留所。
2001年1月7日,我被邪恶欺骗说出了家庭住址,也因此加重了对我的迫害。1月10日我被祁阳县民生路派出所非法关进祁阳看守所11号监室。冯得富的同伙民生路派出所恶警石小林在勒索了我家人近一万元后,2001年3 月初把我从看守所放出来了。我家的电话也被恶警监控了两年多。
祁阳大法弟子江来生被邪恶迫害致死曝光后,恶警以此为借口想勒索和绑架我,但没有得逞。
2004年3月5日永州市女大法弟子邓灵敏在广州市被绑架送回新田县公安局迫害。我和冷水滩大法弟子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并营救邓灵敏。4月初恶警冯得富伙同永州市国安特务跟踪我,找到我暂时租住的房子。5月5日我再次被冯得富绑架。他们把我吊在永州市戒毒中心一间管教办公室的铁窗架上整整七天八夜,由便衣看住我,夜间有人值班。七天后冯得富勒索我父亲几千元,5月12日把我转移到冷水滩珍珠路的冷水滩看守所。我母亲得知后承受不了,急得吐血住进了医院花了近两千元医疗费。
我被非法关在冷水滩看守所的5号监室。晚饭后牢头在冯得富的指使下对我进行了毒打,我倒地后几乎没有痛觉,第二天全身青紫疼痛。看守所的警察怕承担责任就做了笔录并处理了牢头。5月24日下午,恶警冯得富,龙孟华等人非法审问我。我在求出去的人心带动下玩了文字游戏,违心的写了不炼功的保证。5月25日上午父亲又交了五千块元钱给冷水滩公安分局,我才从看守所出来。下午我去了同修的住处,被恶警跟踪,致使同修被绑架,电脑,打印机等价值上万的设备被邪恶抢光。
晚上父亲不见我回家,意识到被冯得富骗了。于是他请了律师和恶警冯得富一伙打官司,要求无条件释放我并赔偿近万元的损失。我在看守所坚持炼功一个多月被非法劳教。有关新开铺劳教所的邪恶,早就被明慧网多次曝光过。
我被4个吸毒犯包夹,24小时形影不离,每天早5点多就要到西区接受洗脑,看攻击大法的录象,常常晚上12后才睡,有时通宵不能睡一连几天几夜被包夹恶语攻击。恶警豆湘林就多次指使包夹打我。
七大队是新开铺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集中营。原七大队教导员恶警周石雄就在大会上公开宣扬整死几个大法弟子不算什么。大法弟子王叶青,彭文超,张新江,卢海,罗湘江,陈建忠,等隔离在西区几个月没下楼吃过饭。新开铺劳教所在大法弟子的食物中下药,恶警周石雄曾公开承认过。在我非法劳教期间父亲始终坚持四处上访,去过永州市人大,劳教委,市政府等等。邪党官员,只是劝告父亲不要把事情闹大,很少有人出面关注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直到我的行政复议书下来时,我已在邪恶的新开铺劳教所非法关押了近七百天,并抽血两次。
2006年4月底我和父亲回到祁阳,面临家里的困境和债务我想打工,可是恶警冯得富通知我所在地的派出所、居委会和我父亲所在单位祁阳煤矿保卫科,要他们随时监控我的行为并向他汇报。
从新开铺劳教所出来时,我的身体状况被迫害得很差,经常疲倦,尿频,腰痛,断断续续的便血,记忆力下降,以前新经文读几遍就能背下来,现在读了数遍还是记的不多。
7月20日大法弟子李雪祁在冷水滩被绑架,同时邪恶抄了李雪祁的家,我的身份证和一张800元广州市邮政储蓄的存折也被抢走了。在邪恶迫害下,我家在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的情况下过了半年。
恶警冯得富从99年开始迫害大法弟子,几年来他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断加剧,从未间断。新田县大法弟子刘土秀被非法判刑5年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冷水滩多名大法弟子都直接或间接被恶警冯得富迫害。
希望同修提供冯得富迫害大法弟子的具体事实予以曝光。在此,也正告冯得富及正在行恶的其他恶警立即停止迫害,为自己未来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