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四年得法,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如胃炎、胆囊炎、神经衰弱、咽喉癌等多种病久治不愈,每日在病痛中煎熬,无法正常工作,单位改革我第一个被下了岗,我真正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修炼大法几个月,我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提高了我的心性,我能处处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为他人着想,使周围的人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知道了炼法轮功的真是好人。
一、初次认识公安和警察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于天津大法学员被抓,同修一部大法的修炼者都到北京上访,后来听去天安门的同修讲,由于当时的总理出面接待,事情已解决了。可是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非法取缔法轮功,各地站长被抓,我们一些同修纷纷到市政府要人,官方非但不放,还把各地学员分期分批用大汽车运到外地学校等场所软禁,关押十二小时之久,然后我们被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接回登记、造册,并被迫解散炼功点。同时市局各分局对炼功学员明察暗访、监听、监控不断骚扰。我也被市局找去刁难、拍桌子、大喊,让我出卖同修,我家刚搬此地谁都不认识怎么能配合呢。一个多月后他们再次找到我,说是核实情况,其实是逼我不让炼功,还是上次那个胖警察,冲我大叫:“你在家干什么了?”我就告诉他:“学法炼功,我通过炼功癌症都好了,不炼功命都没了,我怎么能不炼呢!”警察无可奈何的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是上面让管的。又过不长时间,双城大法学员被迫害致死,我和几位学员去参加送葬仪式,途中被劫持到香坊分局政保科,王科长和姓贾的对我们审讯,不许我们参加葬礼,并要罚我们每人三千元才肯放人,我们说:“这不是勒索吗?钱是真理吗?参加葬礼有什么错?真是无礼要求。”最后他们还是向家属每人勒索五百元才肯放人。
我无法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都想把自己亲身感受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清楚。要求有一个合法炼功环境。于是同年十月我去北京和锦州大法学员一起切磋,我该尽快告诉上级部门法轮大法好不要镇压,被北京中关村派出所绑架,把我们交到锦州驻京办事处,又通知锦州六一零把我们接到锦州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由于各地法轮功学员纷纷进京上访,想把问题尽早解决给法轮功一个合理的说法。二零零零年春,我和几位学员决定进京证实大法,在去京的途中被劫持到锦州看守所,绝食四天才放我出来。锦州一处警察搜去我们身上仅有的一千五百元钱,他们把我放出时,还向家属勒索一千元钱。
同年阴历五月初哈市博物馆要展出诽谤大法的画展,歪曲事实,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仇视大法,并声称百姓写观后感,我到那一看,认为有责任澄清事实,以免给世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于是我把知道的大法真相如实的写出来,揭穿骗人的把戏,警察立刻把我们绑架了(原来警方在现场已安排了许多便衣),到香坊分局姓贾的警察同时给我们俩戴一个手铐,关进故乡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香坊分局向家属勒索三千元后放人。
二、市公安局滥用职权非法野蛮抓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上海有朋友约我,我先到公婆家,当天下午我去了朋友那里,谁知当天晚公婆就被当地派出所传去莫名其妙的关了一宿,过后我才知道约我的朋友被绑架。难道就是因为炼功吗?对好人就这么迫害吗?北京公安部等六大部门以莫须有的罪名通缉到处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害得我们一家人骨肉分离。不炼功病魔会夺去我的生命,炼功后身体好了,本可以合家欢乐,谁知江氏集团非法镇压,使我与家人不能团圆,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由于恶警找不到我,就对我家人下手,十月公安系统一些人找我丈夫谈话,并威胁他说,就是一年、两年、三年我们也要找到她等等。
二零零二年哈市电台插播法轮功真相,有关部门怀疑是我,他们通过各种手段监听、跟踪、蹲坑没找到我。黑龙江公安厅专门组成四一零(四月十日)专案组共二百多人,组长江波,以江波为首的万某某、段某某,他们趁我家人不在,非法闯进我家安上窃听器,这种手段之卑鄙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在我丈夫回家的途中劫持,非法关押审讯,给剃了头,拘留十五天给我丈夫造成极大的精神创伤,并威逼他和孩子与我决裂,把我当敌人看待,十五天放出后还逼我丈夫每周都要向市局汇报一次见没见到我。丈夫工作降职。在他们无休止的迫害下,丈夫和孩子不敢见我,把我当成了敌人,他们真的活活拆散了我们这个家,给我们一家人心里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二妹妹女儿结婚,罪恶的魔爪又伸向了锦州,当我二妹妹全家及亲友们都沉浸在孩子结婚的喜庆中,恶警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到来的客人,没经家人同意并非法录了象。搅的婚礼不得安宁,婚礼结束后,亲友们都各自离去,恶人也以卑劣的手段进行跟踪,想寻找我的行踪。
我弟媳婚礼结束后去了孙吴亲属家,哈市公安局四一零专案组也派人跟踪到孙吴,在我亲属家偷偷安上窃听器,公安守候30多天不耐烦了,最后要求我亲戚把我弟媳撵出走。就在这同时,哈市南岗分局大概也是四一零专案组把在外地上班的侄子回家途中非法劫持到零公里处,友联度假村实行软禁二十多天,目地还是通过他找到我,不许我侄子向外打电话并威胁说:“给谁打电话就抓谁。”还说:“为了找到你大姑中央拔了几十万人民币你知道吗?你姐姐的婚礼我们都参加了,当时放鞭炮的就是我,婚礼上的情况我们了如指掌等等。”就这样非法关押他将近一个月,回来后家人才知道。三妹夫参加婚礼回来后恶警也没有放过他,跟踪到宾馆,问他参加婚礼了吗?当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没去,恶警就说给你放录象,我们把整个婚礼都录下来了,并说你大姐就在你家,三妹夫急了说,我姐夫不是在家吗,他怎么能在我家呢?警察一无所获的走了。
三、全家炼功、人人受益、却个个惨遭恶党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我的父母(年近七十),妹妹、弟妹等都先后被抓进看守所。我父亲(王春会)原建国前老干部曾患有冠心病、偏头疼、胃炎十二指肠溃疡等多种疾病,修大法后已经痊愈,每年给国家节省近万元医药费,四二五他进京上访被锦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二零零零年七月去亲属家串门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到拘留所关押十五天,罚款二千元才放人,老人虽然修炼,但经不起邪恶对我们家人无休止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五年年底含冤离世。母亲(李万芝)修炼前身体无病,虔诚信佛,修大法后更是精神焕发,精力充沛,干起活来不知道累,待人热情,愿意助人,我流离失所后她帮助照看正在上学的孩子,她盼望我早日回家,她明白只有给大法讨个公道,我们一家人才能团聚。于是二零零一年她决定进京给大法讨个公道,上天安门打了横幅,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在天安门喊出了自己的心声。被天安门警察抓到驻京办事处被当地派出所带到当地公安局--宾县公安局,六一零向家属勒索五千元,看她年龄大怕承担责任,才不得不放人。回家后由于家人接连遭迫害,经济危机,又罚了五千元,老太太心里受不住,突然昏迷,经医治无效被邪恶又夺走了一条生命。
弟妹修炼大法身心受益,深知大法好,所以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进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讨回公道,去了天安门和全国各地来证实大法的学员汇集一起(共十八人)在天安门堂堂正正的向人们展示法轮功五套功法,被天安门警察和便衣带到驻京办事处,由当地六一零接回关进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四千元,并停薪停职将近五年,给她本人和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四年她们几位被停止工作的大法弟子多次去找当地政府、县六一零、县委有关负责人讲清真相,要求上班,他们都说必须写出所谓的“三书”才肯安排工作。她们认为我们上访符合宪法,没有错,她们堂堂正正到单位上班,被当地政府、派出所和县六一零联合,事前躲在各办公室,等她们一到就实行强行绑架(镇政府、派出所、县六一零出动全班人马),把他们在工作单位绑架到五常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进行强化洗脑,在那里她们遭到了非法的迫害(校长付延春、书记朱庆福、副校长荆某某(女)、犹大周和珍),付延春扬言到这里没有不转化的等等。他们用胶皮管子抽打大法弟子,用铐子把学员铐在铁床扶手上,罚蹲等等邪恶手段。在身心难以承受的情况下,逼写了“三书”,做修炼不应该做的事,使她们痛不欲生。
我的二妹妹修炼前患有淋巴癌晚期,在北京治疗,医院告诉家属病人已到晚期,治好没有希望了,除非奇迹出现,家人正在绝望中听亲戚说:“李洪志老师在北京正在办法轮大法讲法班,不妨去听一听,看看怎样,也许能有希望。”这样妹妹跟班听法,感觉挺好,一连跟过几个班,所有的病症消失,后来痊愈,因为她的变化对当地震动很大,很多人得法修炼。这样老妹妹也走入大法修炼的行列。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两个妹妹也相继进京证实大法,她们先后被绑架,判劳教三年送进马三家教养院,遭到非人的迫害,二妹妹在马三家又出现病变,人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送回家,回家后锦州公安局,古塔分局警察用卑鄙手段监听,监控,跟踪不断的登门骚扰,绑架派出所迫害,不让她安心炼功,使她身心不得安宁,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含冤离世。
今天我写下我和我一家人所遭受的迫害,是让更多的人了解大法,分清是非善恶,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