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和一同修准备和另一同修相约见面切磋,在去的途中我正面看见那个熟悉的便衣。他见我看见了他,报以一笑。我和同修绕着走了很久,那便衣还跟着我们。
眼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这时我们把心一定,转过身来迎着那便衣走去,和他笑着打招呼。当时我们给他讲了我们没有任何搞政治阴谋夺权的想法,我们只是亲身体悟了大法修炼的美好、神圣,我们有责任告诉人们事实真相,我们只是想让政府真实的了解我们,让我们有说心里话的机会,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恢复我们正常学法炼功洪法的环境,他这样跟着我们毫无意义,请他去做有意义的事吧。他听完后说:“我可以不管你们,但你们自己要注意。遇着真正要整你们的人跟着你们怎么办?别那么容易就被跟着了。”说完后他径直朝前面走了。
后来我们安全的和同修见了面,之后也没有任何损失。当时我除了去市政府,还去区政府信访办,报社我也去过。当接待的人听了我的讲述后,都表达出了解真相后的感叹,很礼貌客气的把我送出来,反复表示一定把情况反映上去。看着他们明白真相后敬佩而又同情的眼神,以及无可奈何的语气(上面压下来的决定,他们下面也没有办法,让我们往上面、往北京去反映),我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为他们在谣言满天、黑云压顶之际能凭着良知善念接受大法弟子讲真相而感到欣慰;同时他们对政府无耻和毫无理性思维的决定那样无可奈何的接受态度使我又有一种悲观情绪。
我感到只有去北京了。在北京,恶党是利用一切卑鄙手段来堵截大法弟子上访,我没有受到正常的信访接待,而是多次被公安警察绑架、扣押、遣送。一般情况下,警察都会面对面的询问并记录来北京的目地和谁叫来的,我们的上访就变成了只能在这过程中向提问的警察讲述大法修炼的真相,这就是中共恶党时期公民的“上访”。
在北京,特别是天安门广场,到处是便衣和特务。听同修说通往信访办、人大的要道、路口更是警戒森严,暗探重重,为法轮功上访的人全都被当地公安带回去。我们便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因人一多就有被公安抓的危险。我们就这样每天吃馒头,喝自来水,睡台阶、长凳、草地、树荫、山坡,一边交流切磋,一边学法。
在一个清冷的凌晨,很多大法弟子都被警察带到了北京的一个体育场,警察要求大家报姓名、家庭住址,然后就被绑架回所在地。一位抱婴儿的女子,一位小伙子和我都没有说出地址和姓名。他们先把那女子叫出去劝说,说抱那么小的婴儿出来这么走很可怜的,还是早点回去吧。那女子不多言语,平静的说:“我来北京上访,是因为我们师父是被冤枉的,我们大法是被冤枉的。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没有人接待我上访,我不回去!”
他们又来对付那小伙子,劝说无用后,那警察猛的踢他的肚子,他痛的一下就蹲下去了。我就在他身边,到痛稍缓之后他对我说:“是我刚才说话有争斗心,语气不祥和。”我的眼里一热,只有大法才能造就这样无怨无恨、事事向内找、慈悲众生的大法弟子。我们师父有多大的威德呀,能够叫上亿的人按照“真、善、忍”去做。那时不断传出有警察被大法弟子讲真相中高尚的言行感动,甚至找《转法轮》来学的。
听说有个同修被警察带着往公安局走,那同修象遇着熟人一样跟他聊天,一边走一边给那警察讲自己修炼大法的美好。遇到地上有垃圾,他就顺手捡起来丢果皮箱里。快到公安局时,那警察说:“你自己走你的吧!”说完那警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北京行走多日,先后五次被公安拦截绑架。神奇的是五次都成功的走脱,这是大法的慈悲,是师父对弟子的珍惜。
有一次我们露宿河边的十几个同修被公安围住并带到北京某区的公安局,被搜身搜包。我拽着包不让搜,警察让我把大法书交出来,我双手把装有宝书《转法轮》的包紧紧搂在怀里。有个穿便装的人冲过来抢我的包,包的带子被拉掉了,我仍紧紧抱着包。那人就把我从众人面前拖到走廊上去打,我被打的从这面墙撞到那面墙,又弹回来。我问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他说你不管我是谁,我就打你。我说:“如果你是警察,你这样打人,侵犯人身权利,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控告你!”他说:“你去告呀!警察就要打人,我就打你了,你能告到哪里去呀?”没想国家政府的公安局竟然这样无赖,我当时真的是想到要去控告的。在那人殴打我、抢我的宝书的过程中,我感到有个年轻警察好象始终在暗暗的护着我,眼看头要撞着什么了(桌子等),他一下就站在那里了,自然的就把我扶住了。有同修说当时那警察看着我挨打,眼圈都红着。
夜里,两个警察整宿轮流看着我们。到了清晨,换上来的两个警察中有一个就是那年轻警察。看见天亮了,我想我该走了,我不能呆在这里任警察处置,我必须赶在他们上班前离开。我听见院子里有人的声音,凭声音辨别了一下去大门的方向。我想我走出这个房间的门,出去后就要大大方方的走,没有人认识我的。那俩警察都在打瞌睡,其他的同修都坐着靠着什么的睡着了,但我知道其实两个警察都似睡非睡的。
我从门口走出去时,当时我有坚定的信心我能走出去,谁也没有拦我,我又走回天安门广场和相识的同修相聚。当我有机会在洗手间察看自己的身体时,我以为一定是青一块紫一块了,但却完好无损。我回忆起来当时打成那样,却一点都没有觉的痛,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两次在当地驻京办被软禁等着被当地公安遣送回当地时成功的走掉了。
二是回忆最初的这段历史,对照自己之后因证实法被迫害的经历,我体悟到对邪恶迫害的承认是纵容迫害的发生和促使迫害加重的原因。在迫害最初那段历史中,我是不承认邪恶的迫害,相信我们是最正的,迫害是邪恶的。我能五次成功的从公安硬囚软禁遣返中走脱,是我符合了大法的要求――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邪恶考验,师父保护了弟子。
当邪恶迫害不断升级和时间拖长时,我的怕心出来了,而且对师父的法理没有圆容的理解,产生了“有漏就要被迫害”的观念。那种最初的“我们是最正的,唯我独尊”的信心和勇气减弱了。再進一步查找原因,连我的五次被公安拦截都是因为我承认了旧势力的邪恶考验才遭遇着的。在天安门广场,我主动跟着上警车,也是蹈循旧势力邪恶的理“维护佛法就必须承受迫害”,这不符合大法的法理。大法弟子要证实法救度众生,这是师父安排的路,任何干扰阻挡都是犯罪,都是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