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学员,雷剑利知道中共的媒体宣传全是谎话,面对政府的造假宣传,当时她很不理解:“一个政府怎么能造假欺骗群众呢?”雷剑利由于坚持修炼,为大法讲公道话,被非法关押过三次(拘留),非法劳教两次,遭多次抄家,不法警察多次深夜来敲门骚扰,“610”头目彭祖友为升官,捞取政治资本,常用做“教转”工作作借口多次威胁雷剑利,非法扣除她的工资。
一、被劫持、挂黑牌批斗
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修炼“真、善、忍”是群众自己的选择。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雷剑利和父母一起上北京为大法讲公道话,那天去北京的大法学员特别多,在洛阳火车站就有十四名湖南新晃的大法学员被邪党人员非法拦截了回去。到了天安门,警察知道他们是炼法轮功的之后,抢走了他们的大法书,雷剑利全家三人被关进了驻京办事处。后来雷剑利和母亲又找机会上了天安门炼静功表达心声,再一次被关进驻京办事处,由当地公安政保科和单位领导来接人,一回当地就被拘留关押。一名男学员炼功被恶警张某毒打,还没收了他的《转法轮》。当地邪党政府公安怕其他人也上北京,就绑架劫持了十多个大法学员,都是从家中劫持到拘留所来的。
当时因为反对警察打人乱抓人非法拘留,大法学员们绝食反迫害,同时向警察,向来看他们的人讲真相,坚持背法、炼功。有几个人被延长了拘留期限,出去的人被逼在“保证”上签字。雷剑利被转到看守所继续关押。
随后,雷剑利等大法学员被邪党人员绑着挂着黑牌子,和犯人一起被劫持到县剧院开“公捕”大会进行侮辱。走在街上一个家长领着孩子(雷剑利的学生)叫雷剑利“老师”。那天街上人很多,在戏台后面,犯人被命令蹲下,雷剑利站着背经文,两名女警明白一点真相,没为难雷剑利。雷剑利被邪党人员们拖到台上“宣判”时,台下一片惊呼声。这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被电视里的谎言毒害;二是雷剑利是年轻姑娘,出身于知识份子家庭,而父母也修大法,还一起上了北京。其实修大法的人中有文化有能力的人多的是,年轻人也不少。雷剑利违心的在“保证”上签字,“取保候审”回了家。
从看守所出去后,雷剑利被迫下讲台,单位安排打杂,麻烦不断来,各种不合理不合法的签字、“认识”都来逼她。为阻止雷剑利进京上访,单位不法领导按邪党的所谓“政策”强制雷剑利“早请示,晚汇报”。
由于株连,雷剑利每次被抓,单位就要被罚款,年底大家没奖金,单位还被挂黄牌。雷剑利拒绝签字,有时碍着人情,被逼迫着签了字。这个株连政策在煽动仇恨,煽动单位、同事对她以及对法轮功的仇恨。2000年初,雷剑利在办公室无意中翻了一下同事的记事本,发现她们都抄了邪党报纸上对法轮功的诬陷宣传。2000年邪党制造“自焚惨案”栽赃陷害,园里孩子家长误信了,到领导那儿反对雷剑利带幼儿,雷剑利又只得打杂。
2000年2月雷剑利父亲送真相传单,被坏人举报非法劳教一年,雷剑利父亲因上京讲公道话,单位奖金全扣了,还被罚款、挂黄牌警告。2000年3月8日,在610的指示和挑唆下,她父亲单位学校全体教职工上街游行反对法轮功,有的职工知道法轮功好,但迫于中共的压力也跟着走了一圈。邪党在对“真善忍”大法的迫害中完全颠倒了是非黑白,破坏人类的道德,把人仅剩的最后一点良知毁灭了。
二、第一非法劳教迫害
2001年10月,雷剑利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加教三个月。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是执行邪党迫害政策的黑窝,声称“改造思想”,其实就是整人,逼大法学员放弃正信。其实,到头来也是白费心机,好多人出去后又醒悟了,忏悔自己的过失。邪党讲的“百分之九十的转化率”里边隐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罪恶。
雷剑利刚进去就被“夹控”起来,关“全封闭式”的关押迫害,上厕所、洗澡都有人跟着、监视着,还被逼着剪齐耳短发。不准有纸、笔,写信要打报告由“夹控”监视着写。成天关在房子里,哪儿也不许去,一群“转化”了的犹大围着雷剑利逼“转化”,一天到晚的轮流强制灌邪悟的歪理邪说,让人的精神疲劳。有一次站在窗台边听郑霞(恶人,副大队长)在讲:“政府为了‘挽救’你们,拨了八个亿到劳教所………”。邪党政府不惜巨款,花大量的人力物力搞迫害。
雷剑利给恶人郑霞写了一篇七张纸的证实大法好的材料,希望她们能明白真相,不做邪恶势力的陪葬品,选择好未来。而其它房间的大法学员也都很主动地给干警讲真相、揭露邪恶。那些干警知道法轮功好,态度不那么恶了,但为了工作、为了利益还是听邪党的。这场整人的运动教人犯罪,把人变成鬼。不转化就会被扣“思想改造分”,每月加教10天。坚持炼功的大法学员,次数多的还会被抓到外面大厅的杂房去用绳子绑。每个月的安全检查主要是查“经文”,查到后就没收。五十多岁的大法学员蒋美兰立掌被犯人“夹控”制止,她用手把犯人的手推开,就被以“打人”为由被加教两个月,还被拖出去打。当时一个房间的大法学员都绝食抗议,干警就把她调了房,而房平为她被打加教的事找邪党方科长谈,却受到加教一个月的非法处理。
在白马垅劳教所,经常可以听到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大法学员绝大多数那时都不戴符号,不参加点名反迫害,拒绝各种签字、填表。而劳教所采取的方式都是强制,不配合就延长教期,起先有关禁闭、铐子铐、电棒电、罚站、不准睡觉。搞到后来,打不起作用,就开始用残酷的“攻坚”折磨人。
雷剑利是2002年8月听到“攻坚”迫害的事,在七大队、生产队,大法学员们陆陆续续的开始了反对“攻坚”迫害、反对非法关押的绝食抗议活动。那次绝食的人太多了,加上国外大法学员的声援,揭露邪恶、制止迫害,劳教所放了一部份绝食时间长的大法学员。雷剑利那时“教期”快到了,被转到生产队(隔离)。
雷剑利2002年12月回家。当时真相资料少,雷剑利就用写信讲真相,被恶人盯梢尾随了两个月。
2003年7月,雷剑利给一位中学教师写信讲真相被他举报,“610”彭祖友打电话叫公安到雷剑利家抄家,雷剑利不开卧室门,他们找家伙把锁砸坏,到处搜。雷剑利被恶警拖去拘留所,一路上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路上的行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因为他们不明真相。还有一名大法学员也从家中被抓来。雷剑利绝食五天,家人也抗议,使雷剑利获得释放。
三、第二次非法劳教、暴力“攻坚”
中共这个政治流氓集团从来没对法轮功讲过什么法律,老百姓也从来没有信仰权,没有说话权,还得没有独立思想。共产党说你不好,你不能说好;你敢讲真话就抓你劳教,扣除你工资,截断你的生活来源。有的为了讲真话,还失去了生命。
2004年3月25日,雷剑利再次被无理绑架,在看守所绝食十二天,被放回。半个月后,什么衣服、物品也没带又被绑架送了劳教所。当地另一大法学员杨玉英在破坏大法的宣传栏前面向路人讲真相,讲“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劳教一年(她因于2000年上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邪党株连家庭、丈夫单位,她没有工作,就扣罚她县房产局丈夫的工资,单位怕受牵连,逼她丈夫离婚,她不愿拖累别人,违心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迫害造成了家庭破碎)。
第二次进魔窟,环境比第一次还恶劣,劳教所采取暴力“攻坚”强制“转化”,搞出来的都是假的,所以不准法轮功学员之间相互讲话。2004年9月,白马垅劳教所里又搞起了由所“领导”、干警、吸毒劳教人员组织的“攻坚”恐怖事件。雷剑利也被龚超莲(科长)搞去“攻坚”,在戒毒楼二楼健身房后面大房子里,邪恶手段:不准睡觉、罚站,几天后“夹控”还不准雷剑利上厕所。恶徒们讲:“龚科长说的,就是要把你逼出来,不给你一点喘息的机会”。“夹控”看雷剑利越站越精神,就对雷剑利说:“你站得住,可你即使能把教期站完,劳教所还有电刑、酷刑,你还是吃不消”。
那些干警很伪善,他们说:“让你们站了很久不准睡觉,目的是为你们好,不让你们再来劳教所了”。其实他们是为了钱,为了得到奖金。老家在溆浦县的一毛姓恶警说:“你说我们折磨你,我们这几天还不是守着你们没睡觉………”。他们晚上没睡觉、白天睡觉。有些大法学员被恶警整的更惨,被“夹控”用粗针刺脚,顶着脚尖站,被电棒电,铐子铐。劳教所“验收”“攻坚”的学员“转化”没有,提三个问题,参与对雷剑利“攻坚”的干警吓唬说:“你如果不符合要求,让所里知道你没转化,那我们会继续把你搞上去做‘工作’。”所谓验收时,三个问题,雷剑利一个也没说。龚某某又来逼雷剑利写认识,雷剑利写了一篇反对“攻坚”迫害、证实法的文章,和声明“高压迫害中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东西作废”,一起交给干警李琛,让她转交给龚超莲。结果恶警一天一夜不准雷剑利睡觉,转到“七一队”去了。
10月份,劳教所把所有写声明的大法学员又搞到“一大队”三楼去“攻坚”迫害。四个吸毒犯人轮流看守一个大法学员,而且房间门总是关着的,谁也不知道隔壁关着谁。只是一会儿看到“夹控”跑来告诉干警:“干部,她喊法轮大法好”,一会儿又来一个讲:“她不肯站………”。雷剑利要上厕所,“夹控”去说,刘科长不准。“夹控”告诉雷剑利:“开始几天是什么都不准的,过几天我去说说,你即使不转化,也可以有一、两次机会上厕所、洗漱了”。第二天下午,一位女干警来同意了,雷剑利每天上厕所两次。
由于被迫长时间罚站小腿,脚都肿得很大,不能穿鞋,雷剑利就赤脚站在一件衣服上。不准睡觉,恶警指使吸毒人员读破坏大法的书逼她听。雷剑利因为太困,多次摔倒在地上。女恶警怕雷剑利撕诽谤大法的书,叫“夹控”看紧,还说:“我们知道‘攻坚’搞出来的是假的,假的,我们也要搞一个出来”。有个生产队的干警被叫来陪,她显得十分不耐烦说:“我们无冤无仇,你是我见到的炼功人里身体差的一个,人最蠢的,思想最固执的……”。她话的意思是要雷剑利造假走形式。
十天十夜过去了,副主任看雷剑利还没被搞下来,把他们叫去开会,威胁她们,要她们看紧雷剑利,不把雷剑利逼出来就没“攻坚”奖。然后对雷剑利说:“你除非把脚削掉,不然教期多长站多长”。搞了十二天十一夜,它们终于放弃了。雷剑利被送入严管队。
四、严管队
雷剑利还被“夹控”着,实质上是被邪恶控制,学法、炼功都做不成。劳教所不是修炼的场所,是屠杀场,扼杀人的精神、信仰,销毁人的生命根本,而且每天听到的都是脏话,吸毒人员的下流话、下流歌曲,全封闭式不准你自己出房间半步,上厕所、打饭洗漱都被监视跟着。白马垅劳教所好象失去了吸毒人员就干不成事一样。
在严管队被“攻坚”迫害过的大法学员都不给劳教所做生产,每个月都被延长十多天教期。后来,又有人转到严管队,雷剑利调回“七一”队。干警黄香对雷剑利说:“做生产好早点回去”。雷剑利不做生产,也不做早操,“夹控”罚站,雷剑利不站,坐着不动,被进办公室,黄干警就强制雷剑利在杂房罚站。雷剑利看到副大队长来了就说:“我不站,劳教所不准搞体罚(有明文规定)”,副大队长便让“夹控”给小板凳。黄干警在一旁说:“你别以为坐着就逼不出你来,你不信试试,劳教所照样可以把你逼出来”。她想逼雷剑利做奴工。后来“夹控”以不到休息时间为由,厕所也不准上。那个黄“干警”说的没错,坐小板凳也是迫害,一天坐十来个钟头里,只准上两次厕所,坐着又不准动,膝盖、大腿都是痛的,久了甚至是钻心的痛。不久,有个“夹控”搜到雷剑利有经文,他奖励减教5天,雷剑利被加教25天,还被罚站一天,“夹控”坐着守着,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十点多才让雷剑利进房间睡。
过了一段时间,从“七三队”又下来一些大法学员,一个大法学员被关在北五房(严管房),疯疯癫癫。雷剑利觉的奇怪,也是从“七三队”下来的大法学员说,她在绝食被强行打吊针时,看到这个同修也在绝食,没打针之前她是很正常的;估计她被注射了破坏脑神经的药物。大法学员朱桂林家里送来的一千多元钱全被七大队干警扣除,说是打吊针的医药费,但她并不愿配合打针,多数时候是“夹控”几个人拖她去打的,还有少数“夹控”打她,把她的头往墙上撞,撞了一个大包,她跟“干警”林利讲,“夹控”不承认。她拔针头,不配合打吊针,又还要强行扣她的钱。
劳教所为所欲为的迫害,迫害完了来个不承认,死不认帐了事。“攻坚”、注射破坏脑神经的药物都是在背地里干,没人看见。在“攻坚”雷剑利时,几乎每个狱警都说明慧网上的文章是假的,有的头目还说劳教所不准体罚、不准打人。可只要是坚持不转化、坚定信仰的有谁没被体罚,有谁没挨过打?“夹控”谢丽娟就直白的说:“你跟干部讲有什么用,她怎么可能帮你?就是她们指使我们夹控你们,打了你们她们都会支持,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甚至有一次她还说:“我从七三队打人打到七一队,从来没被加过一天教”。确实这样,她不但没延长劳教期限,还得了许多值班“夹控”奖,还有“攻坚”奖。
2004年11月份之后雷剑利在“七三队”(严管队)呆了三个月,一个衡阳的“夹控”刘三娜告诉说:有的是把板凳倒摆在地上,把大法学员的手铐起来,逼她顶着脚站在板凳上要站很多天,不准闭眼,闭眼就动手用肘骨打,用清凉油擦大法学员的眼。2004年9月长沙大法学员姓欧阳的被“攻坚”搞得受不了,又不愿妥协违背良心说大法、说师父的坏话,逼于无奈,谎说要上厕所,“夹控”给她松了铐子,她乘“夹控”不注意从三楼跳了下去,摔坏了,劳教所放她回家了。还有60多岁的杨菊生被“攻坚”迫害成肾下垂。
2005年4月,从“七三队”才过关下来的大法学员说,她在“七三队”天天听到同修的惨叫声,以前严管队的干部都调走了,新上任的“干警”为了搞出成绩,捞取政治资本,采取了更残酷的“攻坚”方式。她经常听到同修的惨叫声,而且干警还指使“夹控”打人,拿扫把、板凳打都行。罚站,罚蹲,抓住五个手指往反方向掰,使用各种手段逼“转化”,逼做“生产”。上去被“攻坚”的都吃了好多苦,受了各种酷刑的折磨。不肯写“保证”就几个人按着手踩住脚,抓手在“保证”上签字。还放造假宣传“法轮功”的录象逼大法学员看。有的不肯配合,就把两只手捆在某处,逼迫半蹲着,不准闭眼,然后说:“我没打你,我没打你啊”。“夹控”刘鹰被调到市里一所大医院搞陪护,说漏了嘴,说“七三队”搞“攻坚”把人搞狠了,送大医院去了,她才被派去陪被“攻坚”迫害到住医院的。有一个常德市姓姚的大法学员被迫害致瘫放回家去了。
2005年4月底在“七一队”,大法学员一个一个被搞上去“攻坚”迫害,只有少数的在绝食反迫害,给干警写信讲真相,抵制“攻坚”迫害。雷剑利采取了不配合干警点名的方式抗议,结果被逼“保证”,逼做生产,并且在“遵守队规所纪、做早操、做生产”的保证上签名字。开始她们找来两个“夹控”逼雷剑利,罚蹲,雷剑利坐到地上不听他们,干警又叫来一个吸毒“夹控”,进来就动手打雷剑利,其它两个也跟着对雷剑利拳打脚踢。雷剑利还是不配合,一个吸毒“夹控”讲:“你再坐地上,我就往地上泼水了”。一个干警在旁边喊:“抓住她的手写,抓她手写”。雷剑利说:“干警造假,我出去后要揭露你们………”!“夹控”拿来一份她们准备好的“三书”,逼雷剑利说:“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我们抓住你的手在‘三书’是签字,你不做生产我不能抓你手做,但你不写,我抓你手签名,二是你遵守队规所纪,在保证上签字”。雷剑利都拒绝,她们就准备抓她的手搞“三书”,还威胁说,要抓雷剑利的手写大法的坏话。雷剑利不想被她们耍流氓、耍无赖,只好答应她们做生产,但不写“保证”。她们又怕雷剑利喊“法轮大法好”!就把音箱放响,叫了一群人抓雷剑利的手写“保证”,还说要在后面写大法的坏话。
后来,雷剑利被转到“七二队”上生产车间做事。第二天做早操时,干警命令“蹲下”,雷剑利想我们怎么可以在参与迫害的人面前蹲下呢,于是在操场上喊:“不要配合邪恶,法轮大法好”,被一群“夹控”捂着嘴抬到楼上杂房去了,一“夹控”劝雷剑利:“做点生产,遵守纪律早点回去,这里能做得了什么,你又没有劲”。后来“中队长”龙利云给雷剑利延长教期和逼写“认识”处罚,雷剑利不写,队长就让两名“攻坚”恶徒李颖、雷晓玲准备“攻坚”。她们俩对雷剑利说,她们也不想搞“攻坚”,很残酷的,可是“干部”要挟她们,她们不能因为不搞“攻坚”被关禁闭,延长教期,并告诉雷剑利,在严管队干警布置她们七天之内要攻下谁,几天之内又要攻下谁,她们就得绞尽脑汁想办法攻,非常残酷,而那些手段干警不准她们透露出来,劳教所是支持那些邪恶手段的。少数非常坚定的炼功人她们攻不下来,就几个人按手按脚的在“三书”签名字,然后把这少数人送到生产队去隔离,不让她们和大法学员们接触。
这场迫害太邪恶了,它搞乱人的思想,逼人走上一条黑路上去。共产邪灵就是要你当“叛徒”、“犹大”,逼你写东西、逼“保证”,给你制造精神痛苦。长沙的曹三元就是受不了“转化”的痛苦被逼自杀的,那样做违反了法轮大法的法理,可也是迫害造成的。被四次“攻坚”的大法学员香香说:“她们不怕整死我,都违心的帮他们做生产了还对我‘攻坚’,武力镇压………。”
2006年5月底,劳教所又搞了一次“攻坚”,这次严管队的迫害比任何一次都残酷,有一个被弄去迫害的大法学员天天挨打,还被泼冷水………一个60多岁的大法学员被罚蹲、罚站、打,搞的披头散发,憔悴不堪,一特警看了都不忍心,看不过去找个板凳想让老太太坐一下,吸毒“夹控”马上反对:“不准,干部规定我们,就是要把她搞下来”。特警没办法,摇摇头走了。有的干警(女的也有)也有善心,不愿看到残酷的事发生,但结果是轻则被责问,批评,也有的被调到生产队去了。
而且每次“攻坚”劳教所都搞的好秘密的,所里头目不准参与“攻坚”的吸毒犯人对大法学员们说他们“攻坚”的情况,他们把谁搞到医院去了,谁被搞得神智出问题了都不让说,使用了什么手段也不准讲,讲了就要被处理。如果家里有亲人反迫害,找所里头目抗议暴力“转化”,劳教所在表现上有所收敛。
雷剑利拒绝填“解教鉴定表”,被加教九天,到“七一队”,有个干警说:“七二队人多,不加教不好管理”。后来一个吸毒“夹控”说,不填表,干警找坐总台的(监视劳教人员逃跑,帮干部搞内务工作的)代填代写了。更可笑的是在“七二队”那段时间,大法学员们不肯答卷,干警就叫“夹控”不写名字,一人写两张重复的,进行造假。
回到家乡,已经是深夜了。恶党人员没有直接送雷剑利回家,把她带回到一个办公室,里面坐满了人,他们讲要开个会,还搬了台摄影机。他们要雷剑利家人、单位领导签“责任书”担保,还要雷剑利做“保证”。雷剑利看了看那个邪恶的“保证”,说:“你们这是非法的,法律只认违法行为,不管思想。”他们其中一个讲:“我们跟政策,你怎么想,我们不管,只要你不去做,不去撒传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