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旺是我们乡里有出息的孩子,贫苦人家的孩子考上名牌大学(九零年考入天津大学,1994年毕业于天津大学计算机系电机专业),令十里八乡的人都羡慕。后来又当了北京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是我全家的骄傲。自从学了法轮功后,永旺更是越来越懂事,处处为他人着想,在单位里曾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和翻译资料无私地拿出来给同事参考。单位同事都非常敬重他,公司里有十几人因此学炼了法轮大法。
永旺还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尤其对他姥姥,百般孝顺,一直尽孝到老人故去。他妹妹在上海华东工业大学上学期间,永旺把自己的全部收入节俭下来供妹妹上大学。
2004年6月永旺从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因身体严重受损保外就医后,为减轻家里负担,没过几个月就拖着腿脚麻木、活动不灵便的身子出外打工。
我儿的心地善良感动了许多人,2006年底在冀东监狱接见永旺时,永旺和我们一家人的谈话让在场监视的三个科长都为之动容,他们说:刘永旺对待老人的这份情义、这番话应该让所有有父母的中年人都听听!
可是,就是这样的好人,却仅仅因为坚持使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功的修炼,而遭到了残酷的折磨。2001年,永旺被送到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在那里,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等人将永旺折磨致残。我儿被他们野蛮灌食,把牙齿撬出了血,把盐水灌进肺里,胸部剧烈疼痛,人昏死过去,大小便失禁,口中吐血,鼻子流血,我儿高烧不止,随时有生命危险,却没人给永旺做任何处理。他们还把永旺与一个肺结核犯人放在一个禁闭室内关押,使永旺染上肺结核,后来不断吐血。后来永旺在非人折磨下因不断高烧而导致左腿失去了知觉。2002年,永旺被确诊为“左腿神经损坏”。
在保定劳教所期间,保定劳教所公开设立刑堂,对永旺等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暴力“过堂”,严刑拷打,电棍电得我儿等人身上一个个大水泡,满屋都是皮肉焦糊味。他们还给永旺“杀绳”,用细绳勒进肉里,怕勒得不紧,他们还用胶棒、酒瓶塞进永旺腋下,使永旺至今两肩还留有几厘米疤痕。上了“杀绳”后,恶警李大勇用皮带抡圆了抽打永旺的脸,打得我儿的牙齿都松动了,恶警刘亮用竹板打我儿的脸、打嘴、打鼻子,把永旺鼻子打出了血。然后他们反绑永旺,用电棍电永旺全身,还专门电永旺那只被折磨致残的左腿、心脏和头顶,电击永旺的嘴,直电到电棍没了电,把永旺的嘴电击肿得老高。然后还把我儿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二十一天,把永旺背部、臀部硌成黑色,后来生疮、破皮、鲜血淋漓。把永旺打成这样,打人凶手李大勇却洋洋得意地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当永旺质问他打人犯法时,他却说“这警具、戒具,是国家给我的权力”。
2005年永旺在保定252医院做核磁检查,确定为脊椎部位病变。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对已绝食两个月的永旺实施刑讯逼供。用电棍、强光手电,连续七天不让合眼,双腿长时间固定,使永旺双腿浮肿,加重了腿部病情。
我们都知道永旺是冤枉的。开庭前,北京国安、保定公安人员多次给我们说,永旺没事,只要他说个“不练”就放回家,前一个多月后因证据不足释放,却转到洗脑班随后又绑架;开庭时,律师当众说当事人无罪,根本与永旺无关;开庭后,法庭庭长私下说“就是按着不正常的法律,也不至于把大法弟子判如此重刑”。但想不到的是永旺被非法判了8年!宪法上说信仰是自由的,但永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关进冀东监狱。
现在永旺被关在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建筑大队木工中队,在冀东监狱,他们用比大拇指还粗的管子给永旺灌食,使我儿在被野蛮灌食中几度休克,生命垂危,命在旦夕,监狱却视人命如草芥,至今拒不放人。2006年12月,永旺为抗议野蛮灌食,将灌食管子咬断并吞下,永旺已灌不下去任何东西,监狱怕承担责任才给我们家属打电话,见到我儿已下半身失去知觉、瘫痪的惨状,我们全家人的心都碎了!
永旺大学毕业,只不过一介书生,就因为炼法轮功修心向善,不肯放弃“真、善、忍”做好人的宗旨,不肯放弃信仰,就遭受这样的酷刑折磨和迫害。我怎么也不明白,我儿到底有什么错?!而迫害他的恶人却洋洋得意地继续肆意妄为。天下之大,还有没有王法能保护好人、惩治恶人呀?这样的社会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呀!这个世界上总得有个理吧!永旺的闺女才8岁,乖巧伶俐、活泼可爱,看到孙女我这当爷爷的真心酸,孩子多么渴望得到父亲的关爱、家庭的温暖啊!可是我儿现在命都难保。永旺他妈十九年前早已过世,我又当爹又当娘把孩子拉扯养大。如果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孙女也没法活了!
在此呼吁各级政府,拿出你们的道德良知,体察我儿的冤情,帮我们一把,放永旺回家!
刘永旺的父亲 刘立国
河北省曲阳县产德乡南水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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